第94章 被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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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魂!
禮儀官大聲唱報“仙王駕臨,各族朝拜……”
孔雀王率先俯身為禮,後麵的人,都各自用尊貴的禮儀,拜見仙王。
在場的,隻有靈族的新任靈王,站在當場。沒有行禮,鶴立雞群的後果就是,原來沒注意靈族也來人了,現在大家都看著這個靈王。
靈族和仙族一樣,不,確切來說,靈族和仙族一明一暗,是各族紛爭的調停者。新王上位也和仙族一樣,都是自家族裏的事兒,不會邀請別族去參加的。所以這個美得像個女孩一樣的男子既是剛到,又不與人攀談,自然人們沒發現,這是新任的靈王。
這個美男看起來一點兒氣勢都沒有,就遠遠的看著仙王走下車攆,臉上依然是溫潤含蓄的笑。連迎上去都沒有!
孔雀王覺得氣氛有些冷清,趕緊上去介紹。
蜜兒和九歌,九戀都有些呆愣,這個,這個靈王怎麽和白毅長得一模一樣。
走的近了,蜜兒凝神細聽。靈王的內心一片深沉如海,蜜兒什麽都聽不見。
蜜兒發現啊,她有些依賴傾聽別人的心聲了,聽不見的情況下,再加上這個靈王看似和煦如春風,可是怎麽瞧都是一副暗如墨夜,深不可撤的樣子。
聽不見就聽不見,原來她不也聽不見別人想什麽嗎?若是他就是白毅,這會兒不說破,自然有自己的原因。若不是白毅自己更沒必要在,人家身上費心了!
蜜兒倒沒認為白毅不會精進如此,自己不也是菜鳥一隻,如今照樣,一飛衝天。
人數眾多,宴會在王宮的花園舉行。蜜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靈王季染棲有意無意的在躲著自己的視線。
在宴會上蜜兒還遇到了幾個熟人,紅狐公主火媚兒,紅狐王赤練,密浩宇,魔方。
還有當日煉仙塔裏見到的恩原,胥月。他們和宮楠彥一起作為仙族的護衛一起來的。
蜜兒把注意力轉到,火媚兒身邊的兩個男子身上。左邊的男子一身白衣勝雪,欣長矯健,是個麵容清俊的嬌嫩少年。蜜兒關注他是因為這個少年散發的氣息異常的熟悉,分明是她的絕色小馬。蜜兒摒除雜音細聽,果然是絕色,化成人形後,打聽到她的消息。才借著火媚兒的名額,來見她的。
原來,各族來人太多,孔雀王嚴令,每個族隻能來四個人,隻能帶兩個隨從。絕色也是沒辦法,火媚兒是出名的好色了。絕色隻好犧牲色相,毛遂自薦,跟著來了。
好在,火媚兒一顆心都放在隨後找來的男人身上,絕色還是安全的。
蜜兒一陣好笑,這個小馬很真是單純,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注意右邊的男人是因為絕色的心裏說。那個男人叫花怡月,不管這個花怡月是不是精靈族的王子,蛇公主的夫郎。蜜兒都用心關注了一下。
那個男子一身紅衣,麵容冷峻絕美,最惹人矚目的是,銀發銀眸,紅衣如火。火媚兒說上十句,那人頂多回上一句。
不過就是這一句,讓蜜兒覺得自己肯定在哪兒聽過。
說起來,這個聲音太特別了,聽過一次就不會忘了,蜜兒很快就想起,在白家寨時,花田醒魂。那個很美的,帶著冰質的聲音。
他是花怡月?
蜜兒不管事實如何,悄悄地給他下了祥雲引。
這樣,她就不怕有什麽意外了。如果不是,蜜兒給他撤去就是了!
宴會上的眾人各懷心思,宴會開了兩個時辰,蜜兒就留在孔雀王宮。因為有頭有臉,有名的人都在王宮,蜜兒要完成任務自然也留在王宮。
蜜兒的院子和靈王季染棲的院子比鄰而居,因為他們兩個是最尊貴的客人。
為了穩妥,蜜兒沒在靈王的身上下祥雲引,要是被人察覺,好說可不好聽。
晚上,蜜兒在後院的竹林裏。聽見,兩個男人激烈地爭吵,她就明白了,這個花怡月果然就是花怡月。
蛇公主的四個夫郎,蜜兒已經找到兩個,魔族的魔楚,她得去問問魔方。蛇族的第一勇士巫耀,就得去找蛇族的人了。
蜜兒計議已定,讓鳳無默出來,去看看那個靈王到底是誰?
她自己先去找紅狐公主,絕色不能留在火媚兒身邊。
蜜兒的身形化作一道光影,看起來宛如黃昏的霞光。漸漸的光影也不見了,就剩下淡淡的清風。
蜜兒第一次解體,很新鮮,很成功!
火媚兒房裏,絕色正在極力的抵擋火媚兒。火媚兒為了花怡月已經好些日子,不近別的男人了。
她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了。本打算今天強上了算了,沒想到那裏都找不到人。
月圓之夜,她的體內洶湧的是壓不住的情潮。這個嫩嫩的少年,就用來補身子好了。
絕色嚇壞了,他不斷地向後退著,直到退無可退。
紅狐公主撲上來,三兩下撕去了絕色的衣服。絕色嚇得大喊“蜜兒救我,蜜兒快救我!公主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來找蜜兒的,就是今天的仙王。”
火媚兒吃吃低笑,直起身子,魅意撩人,輕舔著嘴角道“喓哦,你也看上蜜兒了,瞧你,蜜兒蜜兒,叫的多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的男人呢?看見沒有,今天男人的眼,都要黏在蜜兒身上了。蜜兒是誰?那是仙王。你也不看不看你的姿色,能和她身邊的男人比嗎?乖一點兒,伺候好了本公主,就讓你做個寵兒。”
說罷,又一次撲上去。
絕色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沒想到,一路上都沒怎麽招惹他的紅狐公主,會給他突然下藥。現在渾身半點兒力氣都沒有。
真的不行嗎?他再努力也不行嗎?
蜜兒看見絕色無望的眼淚,心裏微歎“這孩子還是當馬合適,這樣的性情,怎麽保護的來自己。”
站在屋子裏,蜜兒悠悠一歎。聲音不大,可這歎息仿佛響在人的心底,勾起人最無奈的憐惜,與愛之不得的最深處的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