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再回荊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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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善安伸出一身手指頭,鍾老二、鍾老三看向鍾老大,意思是讓他拿主意。
‘隻有一兩啊,王先生真是窮啊,不過這已經是王先生的全部身家了吧!’
鍾老大如是想到,點了點頭,“哈哈~~好,一兩就一兩,來,來,喝酒喝酒!
為了不讓王先生難堪,鍾老大端起酒碗,打了個哈哈說道。
鍾老二、鍾老三與大哥心靈相通,都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王善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後淡淡說道,“不是一兩。”
不是一兩?
三人都是一愣,那一根手指代表什麽?不會是一百兩吧?
三兄弟對視了一眼。
一百兩,這是別人出的價格,王先生是知道的。
唉!王先生真是好麵子啊,他知道別人出了這個價格,不想占我兄弟三人的便宜,所以也按這個價格出價,可是他有這麽多錢嗎?那可是一百兩啊!
又是鍾老大開口,“先生不必如此,一百兩已經是一筆巨款了,你與我鍾家有恩,卻是不用按照別人的價格來。”
王善安搖了搖頭,“也不是一百兩!”
三兄弟聽聞,都舒了一口氣,一百兩銀子的確誘人,但他們也不想占恩人的便宜,他們想來這一根手指或許指的是一錠銀子之類的吧。
“來,喝酒,喝酒!”鍾老大勸著酒。
“王先生這一根手指頭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鍾老三喝酒前嘴賤問了一句。
“一千兩!”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啪~~”“啪~~”“啪~~”
三個酒碗同時落地。
“多少?”三兄弟異口同聲地問道。
王善安淡淡一笑,用錢砸人的感覺真尼瑪爽!
……
城南鎮,劉大夫家,書房。
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劉大夫,鍾老大一家人已經回到鍾家莊了。”
“不可能,他們不要鍾成柱的命了?”
“千真萬確,這是我親眼所見,他們現在鍾老大家的院子裏喝酒呢,好幾個葷菜都在桌子上擺著呢。”
說話之人語氣之中滿滿的羨慕忌妒恨,他來劉大夫這裏通風報信,連杯茶水都喝不到。
“這不可能,我的獨門絕學,除了師父和我沒人能解除鍾成柱身上的金針。”劉大夫還是不大相信。
報信之人舔了舔嘴唇沒有說話,他收入錢財替人辦事,至於當事人信不信,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鍾老大家中除了他們三兄弟外,是否還有別人?”劉大夫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對麵這人收了他的錢,沒必要這麽騙他。
“劉大夫果然聰明絕頂,除了鍾氏三兄弟外,的確還有一人,那人一身青衫,書生打扮,不過身上的青衫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
‘書生?難道是這個書生解了我的金針?’
劉大夫忽然身體一震,“那鍾家的那把劍可還在?”
“那把劍就擺在酒桌之上,那個書生的手邊,應該是鍾家已經送給那書生了。”
送給那書生了?劉大夫眼中寒光一閃。
這把劍是他師父用來巴結現今的荊遠府實權人物,庭川府阮家阮通的。
半月之前,荊遠府不知怎地,知府大人等實權人物紛紛離奇失蹤,荊遠府阮家的阮通正好在府衙拜訪,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掌控了荊遠府,成為荊遠府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劉大夫的師父唐大夫,從中看到了機遇,他打聽阮通文武雙全,而且最好寶劍。
唐大夫聽聞鍾家有一把祖傳寶劍,就動了心思,沒成想一百兩銀子鍾家都不賣,於是就串通自己的徒弟劉大夫,不下了一個局,讓鍾家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把寶劍獻出,計劃很順利,卻沒成想半路殺出個攪局的書生,治好了鍾成柱,還得到了寶劍。
必須把這件事報告給師傅……劉大夫點點頭,掏出兩錢銀子遞給報信之人,“你去盯著那個書生,一有消息速來報我!”
“好嘞,劉大夫您瞧好吧!”那人收了銀子,退出了書房。
劉大夫獨自在書房思索了一刻鍾,鋪好紙,拿起筆寫了一封書信。
走出書房喊過一個學徒,“你去鍾老大家,看看與他喝酒的那個青衫書生的模樣,明日一早趕往荊遠府,把這封信交給你的師爺唐大夫,然後就在你師爺那裏聽用吧。”
“是,師父!”
……
清晨,王善安起床後,在鍾老大家院子裏舞了一套劍法,用的是那把一千兩銀子買的寶劍,這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布局的人,這把劍是老子的了,有本事的來找老子的茬。
昨晚,待王善安把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的時候,幾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的鍾家三兄弟終於妥協地收下了銀票。
現在想想昨晚鍾家三兄弟目瞪口呆的樣子,王善安還有些暗爽。
鍾成柱那孩子身子已經完好,能跑能跳了,該做的,王善安都已經做了,也到了離去的時候。
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王善安告別鍾家人,按原路往荊遠城行去,他的毛驢還在荊遠府府衙呢,雖然不值什麽錢,但騎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了。
而且,他離開山林的時候,也沒跟白狐打招呼,現在還不知道白狐多著急呢,它肯定以為王善安把它拋棄了吧。
為此,王善安特意帶了一隻燒雞給白狐,這應該能化解它的怨氣。
路過那棵大樹,白狐果然孤獨地坐在王善安曾坐過的樹枝上,遙望著遠方,那背影孤獨,而又淒涼……
“嚶嚶嚶~~~”
看到王善安回來,白狐興奮地叫個不停,從樹上一躍而下,跳在了王善安肩膀上,對著王善安的耳朵一通叫喚,還不斷撕扯著他本就破爛不堪的青衫。
興奮過後,它耍起了脾氣。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丟下你了……”王善安不停地說著好話,卻不能平息白狐的怒火。
看來得使出絕招了!
王善安掏出了燒雞,頓時整個世界清靜了。
白狐在王善安肩膀上吃著燒雞,還不時用主人的青衫擦一擦油乎乎的嘴和爪子,它雖然在食物下屈服了,卻還沒有真的原諒王善安。
王善安任由它在青衫上蹭來蹭去,這件衣服到了荊遠府就要扔掉了,如此,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行進速度不快不慢,王善安也在申時(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趕到了荊遠府,可剛交了進城稅,踏進荊遠府城,一隊鎧甲鮮亮的甲士包圍了他。
一個學徒打扮的小夥子,指著王善安喊道,“阮統領,就是他,就是他搶了我家師爺獻給阮大人的寶劍,他手中的那把劍就是!”
王善安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幕後黑手對他出手了,他卻是沒想到幕後黑手想要巴結的是阮通。
這個學徒口中的阮大人應該就是指阮通吧,半個多月過去了,阮通應該掌握了荊遠府大權了,畢竟朝廷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委任一個知府過來,朝堂上現在估計還在扯皮吧。
“小子敢搶我阮家的東西,膽子不小啊!”阮統領冷聲說道。
有意思……王善安心想,淡淡地一笑,“嗬嗬~~阮家的東西?正好我也要去府衙,那就讓阮通看看這是不是阮家的東西吧。”
阮統領既然被任命為統領,也不是什麽愣頭青,見王善安雖然衣著破爛,但氣度不凡,而且聽到阮家之名,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如此駑定,心下有了決斷。
此人必有依仗!
阮統領態度立馬來了個大轉彎,“先生既然要去府衙,不若有我陪先生前去吧,先生請!”
有沒有依仗,把他帶到府衙就知道了。
那學徒見到阮統領這般態度,微微一愣,跑回去報信了。
王善安微微一笑,並不在意這些人的花花心思,“阮統領請吧!”
“先生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