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審問和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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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沒有名字的港口坐落在西伯利亞的最北部,麵對著浩瀚的北冰洋。海圖上是找不到這個港口的,美國人的間諜衛星都掃描不到它,它跟周圍的永久凍土帶一樣都是灰白色的,熱信號很微弱。
    這裏所有建築都靠得很近,用地下通道把它們連在一起。所有建築的外層都澆鑄了一米厚的水泥牆,加上三層玻璃窗,窗口很小,便於保溫。整個建築群中央一片包圍的草坪坐落在這裏,雖說是耐寒植物,但一年有大半年可以看見綠色就不得不說這也稱的上是高緯奇跡了。
    “博士,巡邏員塞涅列夫和保爾大兵在事發地發現了一個昏迷的裸體男孩,疑似和“白晝”有關。”一張古樸的書桌前,女秘書在向博士匯報著聯絡器中傳來的奇聞,語氣平淡沒有半點波瀾。
    畢竟,自從來到了這個港口她已經見到了太多這個世界的隱秘,什麽血統優勢、混血種、龍族…
    被稱作博士的男人站在書桌後背著身,緩緩度著步子,不時駐足將視線延伸到窗外?的草坪上。
    草坪上滿是追逐嬉戲的孩子,從三四歲到十一二歲不等,穿著整齊的連體白棉衣,戴著棉手套,袖口繡著各自的編號。他們的眼瞳明亮,臉色紅潤,跑得飛快,醫護人員追著那些孩子跑來跑去,喊他們的名字,為他們量體溫測血壓,做完這些檢查就有一份棉花糖作為獎勵。
    博士唇角微勾,轉過身“他現在哨所裏?”
    “是的博士,該怎麽處理他,要不要…”秘書說著眼神陰翳了下來,纖細的手比劃了一下脖子。
    “露絲,不要這麽陰暗嘛,試探一下,”博士坐了下來,“如果沒有威脅就放在孩子們中一起監視好了。”
    “是,赫爾佐格先生。”
    ……
    “姓名。”
    “青玉?”
    “年齡。”
    “16歲。”
    “你為什麽要襲擊我們。”
    “自衛而已。”夕哥無奈地攤攤手,換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坐姿繼續和眼前人對視。
    “好吧,那麽小孩,請問你為什麽不著寸縷昏迷在雪地裏。”
    “不是吧,阿sir,裸睡犯法啊。”夕哥一副無辜的表情裝的甚是侮辱智商。
    再回想一下,我說剛來的時候怎麽這麽冷呢,原來特麽是沒穿衣服啊。
    夕哥又換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弄得對線的審問關則是一臉懵逼。
    好像裸睡不的確是不犯法啊。
    “不對,我是問你為什麽昏迷在雪地裏。”盲生版審問官抓到了華點“還有,看你麵容,你應該不是蘇聯人吧。”
    “對,我是皮剖狐媚德銀拆那。”夕哥胡謅了中國式英文。
    “啥?”審問官有點鬱悶,這人會不會說點人話,雖然說的都是蘇聯話,但連在一起怎麽就是聽不懂呢!
    “華夏人,懂?”夕哥一看淡然開口到。
    “那麽,既然是華夏人,為什麽會出現在蘇聯的地盤呢?”審問官快哭了,他終於抓住了突破口。
    “我如果說是來蘇聯找尋發展崇高社會主義的路線和手段的你信嗎?”夕哥有些猶豫地試探道。
    你特麽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別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他轉念一想,中國好像也是社會主義國家,按理來說和蘇聯還是兄弟,再說這位小兄弟有這麽有氣質,萬一真是為了來做這種偉大事業,半路迷路無意闖進來的呢?畢竟這位少年長著隻有為人類解放事業鬥爭到底的人才能擁有的無雙顏容。
    審問官一時竟然有些猶豫。
    和旁邊另一個滿臉絡腮胡但體格意外單薄的男人走到了角落開始了協商。
    夕哥有些心情複雜,看來我真沒侮辱您的智商啊。
    一小時前…
    【血脈融合完畢】
    夕哥手指微動,漸漸回複了意識,就聽見了身邊有人在交談,嗚哩哇啦的,夕哥發現語言不通。
    夕哥微眯著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物件擺設更是簡陋,隻有兩個床頭櫃兩張床和一張破桌子而已,屋子正中央有一個小火爐溫暖照亮著整間屋子。
    “係統,現在我是在哪裏?”夕哥在心裏喊到。
    【叮—宿主現在正處於西伯利亞北部無名港外的一座哨所中】
    “也就是說他們說的應該是蘇聯的語言了。”
    【叮—宿主真聰明】
    係統,你特麽又坑我。
    可能是自覺理虧,係統給予了補償。
    【叮—由於宿主首次做任務,特給予支持】
    【蘇聯語言精通】
    一瞬間大量的信息湧入腦海,夕哥漸漸聽懂了身邊人所言,這門語言似乎他生來就會,夕哥覺得自己要是生在蘇聯,那妥妥是個大語言學家。
    “塞涅列夫,你說他怎麽還不醒,是不是凍死了。”保爾猶豫著說道。
    塞涅列夫伸出手試探了一下夕的鼻息,“沒事,可能是因為還沒暖和過來吧。”
    突然,夕哥暴起,想到年他也是打邊幼兒園無敵手,一心專打小朋友。
    塞涅列夫應聲閃了過去。
    演示了一波什麽叫用名字最狂的技能,打出最少的傷害的夕哥沒有一絲尷尬,反而順勢衝向了塞涅列夫身後的保爾。
    此時保爾還在發呆中,被夕哥一記回旋踢踢翻在地上,然後整個人趴在了保爾身上發動了情比金堅七天鎖。
    木的辦法,夕哥自小體質纖弱,隻有這種能極大地限製敵人實力的打發適合他,當然打不了群架。
    但至少這樣的夕哥可以解決一個,像保爾就被他整的窒息昏了過去,失去了戰鬥能力。
    將一個蘇聯大兵打暈其值得任何一個未成年人自傲了,但夕哥不同,他膨脹了。
    “還有誰,我要打十個!”
    然後,就被塞涅列夫一套格鬥遊戲上都見不到的炫酷連招製服了。
    ……
    “電光火石之間,一名俊美少年以極其犀利的虛招晃過了一名身高八尺有餘而身強體壯的戰鬥種族戰士取敵方首領如探囊取物。”阿夕用精神勝利法總結了那一戰的得失。
    “好吧,我們相信你。”審問官保爾最終下定了決心。
    眼前少年雙目深邃,裏麵似乎有星辰浮沉。
    保爾莫名地想起來了剛才被強人鎖男的那一幕,不由地後體有點涼颼颼的。
    “我們的領袖誠摯地邀請你到港口長住。”保爾又補充道。
    “切,不就是非法拘禁嗎,說的這麽高大上幹什麽,”當然夕哥是不會說出來的。
    隻是一臉玩世不恭的地調侃道,“那裏有可愛的小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