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刀法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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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劉香被智腦設定的鬧鍾給叫醒。
他早早起床,開始了他的刻苦修煉。
沐浴著朦朧的晨曦,他先練了一會兒破天錘煉法,然後洗了一把臉,便急匆匆的來到演武場。
到了演武場,時間好像有些早了,這裏沒有人,於是他又開始練習昨天二長老教的那套拳法。
練習間,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
劉香沒有停下,因為飯還沒來。
他今天在心中有了一個打算,早飯他必須要吃到,否則就得餓著肚子練習大半天。
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今天他注定又要餓肚子。
飯來了,還是像昨天一樣,一大缸肉碎稀粥。
劉香是頭幾個衝到飯缸邊的,他正四顧尋找湯碗時,其他人已經圍上來了。
先過來的幾個直接捧起稀粥就喝了起來,後來的也不示弱,甚至踩著前麵人的後背把腦袋探到缸裏直接舔食。
劉香愣住了,他接受不了。
在他愣神的功夫,不知道被誰給推開了。
當他回神的時候,那個盛稀粥的缸跟昨天一樣,被舔的光照可人。
這下他倒是弄明白為什麽缸會那麽幹淨了,原來真是舔的。
二長老適時的來到演武場,繼續和藹可親的給大家講了一遍經驗,接著繼續教導大家練拳。
下午照舊,吃了肉湯後相互對練。
劉香這次有經驗了,也聽取了劉永生的意見,把肚子填得滿滿的。
今天還是沒有人跟他對練,他照舊自己練習破天錘煉法。
散場的時候,二長老告訴眾人,還有半個月就開始春獵了,從明天開始三長老帶領幾名隊長過來給眾人訓練。
眾人聞言後都在唉聲歎氣,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不過這並不影響眾人回家的步伐,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哄而散。
劉香獨自回到住處,見劉永生正在給火爐封火。
再看看旁邊地上擺放的幾件兵器,知道他這幾天恐怕又開始為春獵打造兵器了。
想到兵器,劉香突然想到,春獵自己也要使用兵器,於是他來到在那裏忙碌的劉永生旁邊問道。
“老鐵,春獵的時候每個人都要使用兵器嗎?”
劉永生白了他一眼道。
“不使用兵器你要跟魔獸肉搏嗎?”
‘這個死老六,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腹誹一句,劉香接著問道。
“那我應該用什麽樣的兵器?”
“呐,都在那裏擺著呢。”
劉永生忙活完,有些不耐煩的把劉香扒拉到一旁,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出門去了。
劉香沒在意劉永生的舉動,他正盯著地上那幾件剛剛打造出的兵器愣神。
這些兵器有彎刀斧頭還有長矛,其中那幾把彎刀讓劉香印象深刻。
他第一次殺人時就是用的這種樣式的彎刀。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他還心有餘悸。
不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當時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被他殺死得家夥力量不如他。
但是他為什麽還能跟自己糾纏那麽長時間,而且還差點跑了呢?
回想起當時那個人的一些動作技巧,突然,劉香想到了。
武技。
這幾天他隻是跟著二長老學習了拳法武技,但是使用兵器的武技沒有。
如果兩個力量相仿的人持械相鬥,其中一個會武技的話必然要占優勢。
想到這裏,劉香立刻聯係智腦。
“小智,有沒有兵器類的武技。”
“有的主人,兵器類的武技一共有二十三本,刀槍劍戟各種兵器介紹的書籍也有十八本。
請問主人您要選擇哪一種呢?”
劉香聞言,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來到地上的那些兵器旁,拿起一把斧頭,揮舞了兩下。
重量是有了,可是每次收力的時候要費不少力氣,不太順手。
他又拿起那把長矛,掄了一圈,又刺了兩下,這個在寬敞的地方對敵還行,但是在狹窄的區域就有些施展不開了。
劉香最後撿起地上的彎刀,劈砍了兩下,感覺還行。
他放下彎刀,開始練習智腦。
“小智,給我篩選一下刀法類的武技。”
“好的主人……
主人,刀法類的武技一共有三本。
一本叫《快刀決》,一本叫《七重斬》,還有一本叫《彎刀》。”
‘彎刀?
這個名字取的,好直接。’
劉香被最後一部武技的名字給吸引住,於是便讓智腦給他介紹一下這本武技的特點。
原來,這本武技確如其名。
它講的就是一種彎刀兵器,以及配合這種彎刀而使用的一些技巧。
這種彎刀的設計打造非常有特點,它的性質如同一把回旋鏢一般,可以拋投。
在沒有擊中或是擊中目標後不影響其回力的情況下,它可以自行飛回投擲者手中。
而配合這種特殊彎刀的還有一套技法,這套技法以快、準、詭、絕四字可以概括。
這讓劉香欣喜異常。
這套刀法武技正合了他的心意,遠攻近攻都有,而且相當符合他這種小身板使用,這跟量身定做沒有什麽兩樣啊。
想到這裏,他毫不猶豫的讓智腦將這本武技傳輸到他的腦海裏。
接收到武技,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把彎刀開始練習。
練了一圈後,他發現,手裏的刀不順手,根本練不出書中講的那種感覺來。
因為,這把刀不管是刀身的重量比例還是刀身弧度都不合適,練習起來別扭的緊。
沒辦法,劉香隻好將刀放下,來到屋子裏想找點東西將彎刀圖紙畫出來,等明天讓劉永生給他打造一把。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沒辦法,他隻好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刀的樣式和各方麵數據都是現成的,很快他就畫好了。
此時劉永生還沒有回來,於是他便在院子裏練習破天錘煉法等他。
結果,很晚了,劉永生也沒有回來,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去哪裏鬼混去了。
回到屋子準備睡覺,結果脫了鞋子,一股劉永生的體香傳來,頂得劉香直翻白眼。
這幾天活動的多了,腳臭的要命。
他打了一盆水,來到院子裏奢侈了一把。
泡了一會兒,又搓了幾下,他發現腳底板的傷已經好利索了。
結痂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