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重大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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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鬱走向對麵的酒肆,店家正坐在櫃台下麵烤火,景然上前喊道:“掌櫃的。”
    烤火的掌櫃聽聲音,原本不樂意的神情,見了來人,便馬上換上另一副嘴臉,他陪笑道:“大人,買酒?大人真是慧眼識好貨,小店自家釀造的酒水十分醇香可口。”他見景然手持青銅鑄劍,再瞧這身上好的棉服,便認定這兩人是非富即貴,態度自然好了許多。
    獨孤鬱冷冷地問道:“我問你,對麵做的是何種營生?”
    店掌櫃經商老道,他見獨孤鬱衣著、氣度,以及身旁景然那威嚴的氣勢,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一眼便知道當前這人不好惹。他笑容滿臉,搬來椅子殷勤地招呼獨孤鬱入坐,又陪笑著說道:“大人,對麵那是做青樓營生的。”
    “哦,何時著的火,可是人為,還是用火不當所至?”獨孤鬱問道。
    掌櫃實話實說:“早在十來二十天前著的火,原因不明。”
    “不知原因。”獨孤鬱大惑不解,“難道衙署沒派人過問。”
    “大人,不是衙署不派人過問,而是鴇兒見無傷亡。再說了,這屋子著了火,鴇兒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會子衙署派人過問,又得費一番周折。故她派人在廢墟中找到了一些沒燒盡的鑄錢,一些飾物,帶著姑娘們哭喪著臉走了。”掌櫃也替老鴇惋惜。畢竟做青樓營生的,自然少不得幫襯他家的生意,如今少了一家大客戶,他甚是無奈地搖頭晃腦,十分惋惜地說道。
    聽言,景然插句話:“這屋子都燒成灰燼了,竟還能找到財物,那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大人。”掌櫃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燒成灰燼,大人眼前所見這空蕩蕩的,其實是這些天,天寒地凍,那些剩餘的房梁、柱子,全都讓人拾回家中當柴禾燒了……”
    “不要臉。”這時後院傳來了叫罵聲。聽聲音,掌櫃趕緊丟下這倆人跑到後院去了。獨孤鬱本想離去的,隻是他聽了這一家子的對話後,竟讓他有著重大的發現。
    “又怎麽了。”掌櫃的進去後不耐煩地問道。
    “當家的,你快瞅瞅你家女子,她竟敢穿我家芸兒的嫁衣,這可是芸兒婚嫁時穿戴用的。芸兒自個兒都不舍得穿,說是要出嫁時才能穿戴,如今讓你家女子穿了,那我家芸兒可是要晦氣死了。”此婦人聲音洪亮並夾帶著不滿,外頭聽得一清二楚,看樣子是掌櫃的續弦。
    一聽是婚嫁用的,掌櫃的開始罵他家女兒了,“快快回屋脫下來,這事若傳了出去,你還要不要臉麵。別人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麽編派你,定你說不要臉,想取代你阿姐,還不快快回屋去換了。”
    “哦,知道了,父親……”
    景然聽了一會,也覺得是個可笑女子,遂笑道:“阿兄,這倒是個可笑女子,竟敢穿長姐嫁衣。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得丟死了人,哈哈哈……”說到這景然也哈哈大笑。
    見狀,獨孤鬱剜了他一眼。突然,腦海顯現一道靈光,倏地他急促呼道:“快傳掌櫃。”獨孤鬱表情認真嚴謹,景然自然知道,獨孤鬱一定有要事,所以他不敢玩笑,趕緊到後院喚人去了。
    一會兒,景然領著掌櫃出來,掌櫃雙手作揖問道:“大人,還有事?”
    獨孤鬱急道:“我來問你,對麵那青樓的人都搬到哪兒去了,你快快上前帶路。”
    這外頭天寒地冬,聽說帶路,那掌櫃可十分不樂意,“可是大人,草民這兒開著張,實在是走不開身。”
    “嗯哼”地冷哼一聲,景然拔出青銅劍,冷冷問道:“走,或是不走。”
    這時,掌櫃臉色驟變,他趕緊回道:“走走走,草民這就走。”他又朝裏麵大聲喊道:“芸兒她母……”
    “又怎麽了。”院內傳來大聲且又不耐煩的回應聲,緊接著人走出來了。聽聲音就知道很是不樂意的模樣,“呀!呀!這,這,這是怎麽怎了。大人,這……”原來大聲蠻橫的人,一出來見了這場麵,驚嚇不輕,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變軟了。
    掌櫃趕緊安撫,“沒事,就是去帶個路,你看著門,我一會兒便回來。”隻見那婦人腿腳發軟,雙手扶緊木門,點頭不敢出聲。
    掌櫃走在前頭帶路,他穿街走巷。半晌,在城西的一處老宅子的門前停了下來。這宅子雖是老舊了點,但勝在夠大,在這裏麵經營妓院,也未嚐不可。城西多為窮人居住地,看來要做買賣隻能靠老鴇子的手段了。
    掌櫃指著掛著大紅燈籠的房屋,說道:“大人,就是這兒了。”
    獨孤鬱抬頭示意景然叫門,景然伸手拍拍木門,並大聲叫喚道:“開門開門開門,快開門。”半晌不見回應,他又再次用力地捶打木門,“開門。”景然吼道。
    一陣急促的敲門,才將裏麵熟睡的人驚醒。“吱呀”好一會,木門吱呀一聲作響,才讓人從裏麵打開。開門是的一五大三粗,體格彪悍的中年男人。他十分不情願地打開大門,瞄一眼景然,翻了個大白眼,問道:“何事。”此人,氣勢洶洶,語氣不善地問道。
    “何事。”景然見就一市井小民,竟敢對他這般無理,原本心情就不好,他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冷言冷語,“去,去喚你家鴇兒出來。”
    這中年漢子,身為青樓妓院的打手,在這宜欒郡還是有些門路的。他見景然這瘦長的身形,竟敢跑到他家地盤叫囂。他雙手抱胸,雙腳張成大字形,瞪大雙眼怒道:“哼,鴇兒沒空,你若想姑娘,那便夜裏再來,天色尚早不待客。”說罷,他抬頭望天,一副這是我的地盤,我愛怎麽著便怎麽著的模樣。
    結果“啪”一拳打在那漢子鼻子上,流血了。那漢子反應過來時,血流不止,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著景然,“小子,你竟敢打本大爺。”
    結果“啪啪”再來倆嘴巴子,並喝道:“若再不喚人,我這劍便不留人了。”
    “好大的口氣。”這漢子學乖了說罷,他一拳打向景然腹部,結果讓他給躲了去。
    掌櫃見這見倆人說急了眼,竟相互打了起來,他怕出事欲上前阻止。獨孤鬱單手攔住了他,不鹹不淡地說道:“你可以走了。”說話時,他從腰間拿來鑄錢,丟給他,“給你家姑娘置辦婚嫁物件的。”
    掌櫃接過錢,他趕緊道謝,之後像是腳底抹了油似的,溜之大吉。
    這漢子不知道深淺,竟敢跟殺敵無數的軍將叫板。他用力向景然臉部打出一拳,巨大的拳頭帶著風勁撲麵而來。說時遲,那時快,景然一把捉住那粗壯的胳膊,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那漢子肩膀已脫臼。“哎喲”漢子慘叫一聲,景然再閃電般踢出右腳,那漢子一個沒站穩,人直直地摔倒在地。那漢子落地後,臉部與泥土地麵親密接觸,粗糙的地麵帶著沙子,刮得那漢子臉上流出的血珠。
    那漢子趴在地上,他表情痛苦,睜大雙眼嘴裏直罵著,“臭小子,直娘賊,有本事便殺了本大爺,不然一會定叫你死無全屍。”
    獨孤鬱走上前,那漢子趴在地,他隻見一雙圓頭靴,及腳的裘皮大氅。獨孤鬱繞過他,徑直走入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