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兄dei,你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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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世界級boss!
購車之行非常順利,導購員小姐異常有耐心的陪陸明回家一趟,拿了戶口本到當地派出所辦理了臨時身份證,然後去銀行補辦一張銀行卡。
前前後後浪費了一整天,在導購小姐下班前,陸明總算買到了一輛車,保險也辦好了,隻不過,保險要第二天零點過了之後才生效,車牌就要等周一。
“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導購小姐站著門口,揮手告別開新車離開的陸明,一臉開心。
陸明坐在車上,揮了揮手後,將車窗關上驅車離開國際汽車城。
他對於導購小姐沒啥感覺,也沒覺得人家一上來撩自己,是自己魅力大。
隻是把導購小姐撩人的環節,當銷售的套路的一種。
這就和你去穗城一樣,人家稱呼你為靚仔靚女,純屬是客氣而已,自作多情隻會讓知道真相的自己難受的一批。
回到主幹道上,陸明趁著紅綠燈時間給舍友們打了一電話,準備約他們出來吃頓飯慶祝一下。
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習俗,反正買了新車就要請親朋戚友吃一頓。
親戚什麽的算了,一輛小破車,特意約那一群奇葩出來,他有點小怕,自家父母e,還不如請親戚。
想到父母,陸明打了一個寒顫,全當無事發生,就約舍友們吃飯就行了。
問清楚舍友們的位置,陸明驅車前往學院區的情侶酒店,接到在門口,無精打采的三人組,他們一臉修仙過度反墮魔道的臉青口唇白的猝死樣。
其中,白銘臉色最差,臉上都有肉眼可見的青白之色,看到陸明心慌慌。
“喂喂喂,你行不行的?要不我先送你們幾條鹹魚去醫院?”陸明看向無精打采的三人非常嚴肅道。
熬夜猝死可不是什麽新聞,哪天熬夜不猝死,才能稱作新聞。
“沒啥事,就是前兩天吃火鍋,肚子不舒服,現在已經止瀉了就是拉的太幹淨,兩天沒睡覺,有點小虛。”
白銘半死不活的回了一句,躺在副駕位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絕望模樣。
他的腸胃一直都不好,屬於那種絕對不能吃辣的類型,但他偏偏又嘴饞!
換往日頂多拉半天,吃寫止瀉藥,好好睡一覺就又是一條好漢。
可惜,當天周五吃完飯後,他和許文、林聰通宵打遊戲,白天睡了一會準備周日一次性睡足,周一好好上課,結果宿舍突然失火,砸爛了他的算盤,如今距離當場去世,隻差那麽一丟丟。
許文、林聰也倒了黴,他們兩倒沒有什麽吃辣必拉肚的設定,但熬不住白銘廁所交響曲大師的超嗨節奏,搞得他們兩個現在嚴重的睡眠不足。
“看你們一副多人運動過度樣,待會吃清淡點吧,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反複確定舍友們不會當場猝死,陸明也不打算帶他們去自家附近的特色菜館吃九大簋了,還是清淡點,去江邊艇仔上麵喝粥,然後大家早點回來休息。
靠近江邊城市,江河裏經常會有堪比小型遊輪的大木船,裏麵設施就像普通酒店一樣,但他們的食材是早上從江河裏撈上來的新鮮河鮮,是一種發源穗城的水上人家美食。
隻可惜,這些水上人家餐廳,在未來基本消失了,或者四處迅遊,不會停留在一個城市太久,怕被罰。
陸明挺好這口的,所以看到三位舍友身體不適,他立刻想到粥,一想到粥就不可避免的想到艇仔粥。
“來一份艇仔粥和海鮮粥,再來一份海鮮燒烤大雜燴,大閘蟹用清蒸,肉蟹就用來爆炒吧?”
陸明拿著漁網,從餐廳的水箱裏撈出自己要的食材,對身旁跟著自己的服務員交代清楚做飯,便轉身走進包廂。
推開包廂門,白銘、許文、林聰三人稍微恢複了一點精神,坐在沙發上討論著宿舍失火的事情,順帶著還調侃陸明被“綠毛小帥哥”拐跑的事情。
“不是綠毛帥哥,她是我的青梅竹馬好友之一,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
陸明再次糾正他們用詞的錯誤,以免自己身上又多些奇奇怪怪的外號。
一個小明同學就夠了,什麽陸零陸一之類的頭銜,他承受不起。
“哈秋”
白銘用紙巾捂住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隨手將紙巾揉成團,丟到桌麵煙灰缸上,調侃道“是嗎?我們可沒看到什麽漂亮小姐姐,就看到一個陰柔小帥哥而已,除非你叫她過來!”
“過段時間吧,她這幾天沒空,等她有空再說。”陸明很是隨意的說道。
四人閑聊著,能從遊戲八卦聊到學姐學妹國際局勢,啥都能吹一番牛逼。
修仙不成反墮魔道的三人,也從無精打采狀態恢複過來。
陸明聊的有點口渴,本想拿起在桌麵的茶杯喝一口水,卻無意間看到了白銘剛才丟棄的廢紙團。本應該白色的紙張變得烏黑青藍,像一塊發黴許久的毛豆腐一樣,其上方空氣出現了由高溫引發的扭曲蜃景現象。
紙團上的藍黑黴菌,如同液體般漸漸滴落到煙灰缸裏。
“喂,老白,你有沒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陸明把茶杯的水澆在紙團上,但紙團散發出的高溫絲毫不見降低,甚至冒出肉眼可見的橘藍色明火,燒的茶水發出“滋滋滋”聲響。
陸明這一舉動,吸引了坐在三人沙發上幾人注意。
陸明是坐在貴妃椅上的,他等於當著三人的麵,將一杯水潑到桌麵上,很難不引起三人的注意。
白銘一愣,望著煙灰缸裏燃起的橘藍火焰,一時間搞不懂陸明在說啥,怎麽表演魔術之後,問自己的身體情況。
“沒沒什麽事啊!就是很困。”
“喂喂喂,陸明你搞什麽,還不快點把桌麵的酒精弄滅”
看到陸明潑水,以及煙灰缸裏的橘藍色火焰,許文第一時間想到,陸明水杯裏的可能是酒精,但不知道陸明為什麽把點燃的酒精潑到煙灰缸裏。
三人急忙起身,準備去拿放包廂門口的花盆過來,打算用沙土來滅火。
陸明沉聲道“茶水裏的是水,燃燒的是紙巾,我潑水打算於滅火!”
“老白,你有點不對勁”
“哢哢哢”
煙灰缸裏的水被燒幹,能承受住千度高溫的玻璃,發出破碎開裂的聲音。
包廂裏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