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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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眠自己給自己洗腦,打工人放下一切私人感情,眼前的人是你的老板也是你的債主。
溫眠低著頭,盡力不和裴夜寒對視,害怕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憤恨與恐懼。
“溫眠你眼睛是長在頭頂了嗎?”裴夜寒諷刺道。
在監控裏麵諂媚得不行,卻在他麵前卻裝模作樣,溫眠真是一如既往的虛偽。
溫眠用矯揉造作的口吻說道:“尊敬的陛下,我的眼睛沒有長到頭頂,隻是我羞於看見您。我一個來自荒星的下等民,哪裏配和您對視呢?就是偷看您一眼,我都覺得是罪過。”
裴夜寒的眼神冷了一下,溫眠說的事實讓他心裏不大舒服,他理應比他的國民更加厭惡下等民,厭惡他們破壞了帝國的安定。
溫眠將柑橘花餅放在裴夜寒的書桌上,抽手離開的時候,被裴夜寒一把握住。
“在莊園的生活怎麽樣?”裴夜寒開口道。
溫眠想要將手抽出來,沒有成功,她抬眼望向裴夜寒,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
“承蒙陛下照顧,我過得還可以。”溫眠說道。
二人對視的瞬間,溫眠看清裴夜寒眼中的惡劣。
“陛下可以鬆開我了嗎?”
裴夜寒的另一隻手緩緩向上,慢慢地撫摸溫眠纖長的脖頸:“友情提醒你一句,要是想要在莊園過得好,記得隱藏好你下等民的身份。”
略帶溫度的手纏繞住溫眠的脖頸,溫眠隻感到毛骨悚然,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樣。
“溫眠裴氏的紋章你最好盡快交出來,不然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後悔。”
溫眠毫不退讓地直視裴夜寒,眼中滿是不馴:“我沒有拿過你們裴氏的紋章。
裴夜寒攥住溫眠脖頸的手掌微微用力:“溫眠我想要你死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溫眠怒極反笑:“我知道,我已經來到克洛斯星配合你調查裴氏紋章的事情了,所以你可以講一講道理嗎?”
溫眠聲音清脆動人。
裴夜寒笑道:“怎麽講道理?”
溫眠說:“首先要尊重我這個被你冤枉的嫌棄人,其次現在請將你的手從我美麗纖長的脖子上麵拿下去。”
“我清清白白,沒有拿你們裴氏的紋章,我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
裴夜寒笑道:“你一貫會撒謊,我不信你。”
溫眠指尖攥得發白:“你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們一起等著最高法院的審判唄,如果到時候最高法庭判斷我沒有拿,我要你向我道歉。”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每一筆收入都是合法的,她才不會偷拿別人的東西。
“陛下請讓我離開。”溫眠高高地昂起自己的頭顱。
裴夜寒放在溫眠脖子上麵的手驟然縮緊,溫眠果真如所有的下等民一樣讓人討厭。
因為呼吸困難,溫眠的臉越來越紅。
裴夜寒聞到溫眠身上的橘柑花香,摻雜了下等民身上味道的花香也變得低劣起來。
他眯眯眼,溫眠的存在真是汙染了溪山莊園的空氣,他當初為什麽要把溫眠帶到溪山莊園,應該把她放到帝都的監獄,讓獄警們或者是她同在監獄的老鄉們,教一教她下等民的生存法則。
將溫眠帶回莊園真是一個愚蠢至極的決定。
“溫眠,我想在你下次開口說話之前,應該思考一下,該用什麽樣子的態度和你的主人說話。”
說罷,裴夜寒鬆開溫眠,溫眠失力趴在書桌上大口呼吸,身體上下起伏。
裴夜寒俯視著溫眠,她塌著腰,該翹起來的地方挺翹著,女仆的衣服遮不住她胸前的凝脂,修長的腿無力地跪在地上。
“溫眠我有大量的時間和你耗。”裴夜寒的聲音無情又冷漠。
由於窒息感而產生的淚水還未從溫眠的眼中退散,她瞪著裴夜寒:“你不是我的主人,我們隻是雇傭關係。”
對於溫眠驚恐的樣子,裴夜寒很滿意,這才對,溫眠怎麽可以趾高氣揚地出現在他麵前。
溫眠的眼神落在門口:“陛下,我可以離開了嗎?”
裴夜寒扯下自己領帶,傲慢又自矜:“不可以,我現在要審訊你,溫眠快說你將裴氏的紋章放在了哪裏?”
陰寒的語氣噴薄在溫眠耳邊,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沒有拿你們裴氏家族的紋章,你愛信不信。”
低劣的柑橘花香好像在誘惑他,裴夜寒低頭,鼻尖無意識蹭到溫眠的鎖骨,微涼的觸感,變得燥熱。
他反綁住溫眠的雙手,將她牢牢地綁在書房的椅子上。
溫眠害怕地看著裴夜寒的樣子:“陛下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變態嗎?你囚住你家的女仆,還用自己的領帶將她綁到你家書房的椅子上。”
“這怎麽看都像是猥瑣又恐怖的事情。”
裴夜寒找東西的動作一頓:“希望你待會還有力氣說這些胡話。
他從書架右邊第三層第四個格子裏麵取出來一個類似眼鏡的東西,這是某一年裴夜明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個稍微有些恐怖的東西,正好用來逗一逗,不對,是懲戒一下溫眠。
溫眠看著裴夜寒向自己走來,莫名的膽顫。
裴夜寒將手裏的東西戴到溫眠的眼睛上。
下一刻,溫眠瞳孔驟縮,呼吸緊促。
她看到幾個蟲族分食一個人類,它們吃完那個人類後,詭異地看向了她......
溫眠尖叫,求救,崩潰,大哭,喘不上氣。
裴夜寒冷酷的表情鬆軟下來,他將眼鏡從溫眠的眼睛上摘下來,心裏有些納悶,有那麽嚇人嗎?他拿到禮物後一口氣體驗了所有級別的場景了。
溫眠哭得泣不成聲,裴夜寒上前抱住她,生硬地說道:“溫眠裴氏的紋章藏到哪裏了?”
溫眠整個人都在顫抖,眼淚瘋狂地往下湧,她剛剛真的體驗到死亡的感覺了。
她伏在裴夜寒的胸口,在他最接近心髒的位置,啜泣著。
裴夜寒的心跳不受控製地和她啜泣的聲音同步。
他低頭看著溫眠,手掌托住她細膩的臉龐,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態度軟了下來,他別扭地哄道:“別哭了,都是假的。”
他鬼使神差地幫溫眠擦掉眼淚。
濕漉漉的觸感,讓裴夜寒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他急忙甩手,灼熱感黏在他手指尖。
溫眠扯住裴夜寒的衣服,指甲嵌入他的皮膚,怒火讓她暫時失去理智,溫眠嘴唇打著顫:“裴夜寒你為什麽對我那麽殘忍。”
裴夜寒沉默了三秒,回答道:“因為你私藏裴氏紋章”
淚水模糊了溫眠的眼睛,她努力瞪大:“我說了我無數次,我不知道你們裴氏的紋章是什麽鬼東西。”
“溫眠請尊重我們家族的紋章。”裴夜寒嚴肅道,
“尊重你個狗頭。”溫眠惱怒地罵道。
裴夜寒帶著無聲的威壓望向溫眠,她哭泣不止,又可憐又醜,
處境悲慘,還知道罵人,等找機會他一定要改掉她隨便罵人的毛病。
裴夜寒解開捆綁溫眠的領帶,帶著人一起躺在綿軟的沙發上。
麻煩的溫眠還不知道要哭多久,他已經沒有詞語哄她了。
偌大的書房怪異地和諧著。
等所有的恐懼都散去,溫眠的哭泣才停止。
“鬆開我”發現自己還被裴夜寒抱在懷裏,溫眠厭惡道。
溫眠的視線倔強狠厲,帶著勃勃生機。
裴夜寒被她看得呼吸一頓,全身的血液仿佛燃燒起來,暢快淋漓。
趁裴夜寒愣神的瞬間,溫眠抬起拳頭用盡全身力氣錘了裴夜寒一拳。
“渾蛋、畜生。”
她迅速地從裴夜寒身上爬起來,頭也不回地打開書房的門跑出去。
安德魯看著一溜煙跑沒影的下等民,有些擔心裴夜寒。
他剛剛可是聽見了下等民的求饒尖叫,可怕的下等民究竟對陛下做了什麽.
他按捺不住好奇,眼神往書房的位置飄去。
“安德魯送一身衣服過來。”
溫眠將裴夜寒的衣服哭得濕透了一片,粘膩的觸感,讓人惡心。
安德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完了陛下還需要換衣服,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安德魯將衣服送去給裴夜寒,看到他臉色陰沉地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他俯身離開的時候,聽到裴夜寒說。
“安德魯,我得到了一個奇怪的玩具,她不聽話,張牙舞爪,是我的,又不是我的。”
安德魯壓低自己的腦袋,緊皺的眉頭透露著他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