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和我那迎風咳血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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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夜寒冷眼看著溫眠,嘴角微微翹起:“不會嗎?”
他眼神上下打量溫眠,視線仿佛具有了穿透力,一寸寸掃過溫眠。
“脫。”空寂的房間響起一個字。
溫眠止不住地流淚:“裴夜寒。”
“看來你是想讓我幫你了?”裴夜寒譏笑道。
溫眠雙眼含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趙叔出事情了,所以才會讓我回塞西利亞星?”
裴夜寒點頭承認道:“是。”
“溫眠我不能殘忍到不讓你見他最後一麵。”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溫眠笑了:“裴夜寒你兜兜轉轉繞這麽一大圈就是為了逼我就範,沒有想到我對你的影響這麽大。”看書溂
裴夜寒眼神平靜,也不反駁溫眠:“我也不想兜兜轉轉一圈,是安德魯一直勸我說談戀愛是兩情相悅。”
裴夜寒涼薄一笑:“不過我現在覺得安德魯說錯了。”
“溫眠你是想拖延時間嗎?”他冷酷無情地說道。
“如果不想讓我幫你,你可以立即轉身離開,如果想要讓我幫你,請遵守我的規則。”
溫眠站在原地,臉色複雜,良久,她緩緩抬起手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紐扣。
裴夜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動作緩慢,裴夜寒覺得仿佛有一隻貓兒撓在自己心頭。
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
少女肌膚勝雪,奪目晃人。
裴夜寒拿著戒尺指到溫眠嘴巴上:“他碰過這裏嗎?”
微涼的觸感貼緊嘴唇,溫眠聞到戒尺上的竹木香。
她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裴夜寒了然,喉頭微動,俯身親了上去,溫眠倒退數步,靠在冰冷的書架上。
這次的觸感很微妙,香軟誘人,舒適通暢,積累已久的鬱氣緩緩地從身體中抒發出去,裴夜寒想他早該這樣,不就是一個女人,也值得他糾結那麽長時間,他有些懊悔曾經流失過的相處時間。
爬山虎緊緊纏繞著牆壁,似乎想和它融為一體。
溫眠腦子昏昏沉沉,不敢反抗。
裴夜寒勾著溫眠的後頸,掌心下軟綿綿一片,有種摸到雲朵的不真實錯覺。
一吻結束,裴夜寒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臉色很快又恢複了冰冷。
冰涼的戒尺指到溫眠的脖頸,聲音狠厲:“這裏呢?”
溫眠眼神迷蒙地看向裴夜寒,不敢開口回答。
怒火在裴夜寒眼中醞釀著,王臨雲竟然碰過這裏,為什麽監視的人沒有告訴他。
兩個小孩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裴夜寒已經不敢多想了,他唇邊的笑泛著冷意。
裴夜寒一把揪住溫眠,又低頭吻了上去,舌尖觸碰到細膩的絨毛。
他頗有興致地看著溫眠,她臉色蒼白,眼底藏著數不清的緊張。
也不急在這一時。
裴夜寒克製著自己,吻了吻溫眠的頭發。
溫眠的身子軟在裴夜寒懷裏,濃烈的恨意中夾雜著不自覺的嬌媚,
裴夜寒衣著整齊,伸手摩擦著溫眠光滑的臉,如同逗弄寵物一般。
有淚從溫眠的眼中流出,她悲憤地問道:“裴夜寒我們之間究竟算什麽關係?我是你的情婦嗎?”所以你不管我的意願,剝奪我的尊嚴,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盡情地折辱我。
裴夜寒眉頭微皺,他思索著:“溫眠你想得美。”
裴夜寒聲音冷漠:“據我所知一千年前帝國便禁止男人圈養女人了,溫眠你不值得我為了你違背法律。”
裴夜寒將溫眠抱起來,嘴角微翹:“我們現在勉強算是戀人關係。”
他將溫眠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口,聽到自己沉穩的心跳,裴夜寒有了種異樣的滿足感,這是他的,他的東西,他的女朋友。
“我會為趙修也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物,甚至你的野男人,我也會為他安排錦繡前程。”王臨雲才是沒有名分的野男人。
溫眠還沒能從身體戰栗的狀態回過神來。
裴夜寒看著她呆呆的樣子,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他,心軟了片刻,又出聲警告道:“以後不可以和王臨雲見麵了。”
戀人關係?溫眠笑得諷刺:“裴夜寒你有未婚妻的,我們怎麽可能會是戀人?我充其量是你們感情中的小三。”看書喇
裴夜寒不覺得有個未婚妻會怎麽樣,他和蘇以青的關係更像是某種交易,婚姻有時候並不一定是感情的結合體,也可以是利益的結合體,裴夜寒一直覺得唯有利益才可以讓關係長久。
他垂眼睨著溫眠,其中的利害關係,饒是溫眠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裴夜寒低下頭湊到溫眠耳畔:“溫眠你很介意我身邊有其他女人出現嗎?”
逼人的熱氣吐在溫眠的臉上,她克製著想罵裴夜寒的衝動,別過臉去。
裴夜寒抬眉,心情大好,愛憐地親了親溫眠的側臉,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學會了恃寵而驕。
裴夜寒每天的行程很忙的,整個帝國的運轉都係於他一個人身上,他今日還是特意抽出時間和溫眠見麵。
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要離開了,雖然與蟲族暫時休戰,但是蟲族依舊蠢蠢欲動,而且藏在帝國裏麵的叛徒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找出來。
他需要和三大元帥以及星球領主商量一下僵持階段的防衛問題。
將溫眠抱到自己的房間,裴夜寒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出聲警告道:“老老實實在房間待著,別動什麽不該有的小心思。”
溫眠閉著眼睛假寐,等裴夜寒離開後才睜開眼睛。
她套著裴夜寒的披風,去到書房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淚水忍不住一滴滴往下掉。
安德魯聽著書房裏麵淒慘的啜泣聲,在門口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等溫眠情緒平靜以後,安德魯拿著四五本書走了進來。
他認真道:“這是幾本描寫陛下的書,溫小姐有空了可以看一看。”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陛下沒有你想得那麽不堪,我們看一個人還是應該全麵了解。”
“陛下隻是想和您談戀愛,你不那麽抗拒就好了。”
溫眠淒涼的視線落在書名上,訕笑道:“他想,我就必須願意嗎?這是什麽道理?”
安德魯小聲說道:“主要是您也拒絕不了呀,拒絕不了隻能改變自己了,這樣以後的日子才不會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