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報信:裴夜寒的確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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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眠抬眼看向裴夜寒,聲音發顫,反問道:“我不能有自己的脾氣嗎?”
    裴夜寒臉色暗沉:”溫眠我回來的第一天,你就要和我鬧嗎?”
    溫眠聞言氣得臉都紅了:“我沒有和你鬧。”
    “裴夜寒你明明有自己的未婚妻,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追求刺激,可是我不行,我隻要想到你剛剛從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我就感到惡心,惡心自己,也惡心你,忠誠對你們男人來說就那麽難嗎?”溫眠說著說著也帶上了哭腔。
    裴夜寒目光冷冽迫人:“你在介意蘇以青的存在嗎?”
    這是溫眠第二次提起蘇以青了,裴夜寒想當然地認為,溫眠今晚鬧這一出是因為她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作祟,他冰冷的視線落在溫眠頭頂,語氣漫不經心:“溫眠認清楚你的身份。”
    他們可以談戀愛,但是他的妻子永遠不能是沒有背景的荒星女人。
    他對溫眠再感興趣,也沒有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溫眠敏銳地察覺到裴夜寒的警告,她以為他在警告自己沒有資格耍脾氣,強逼著自己將怒氣咽回去,行,她犯賤因為錢將自己賣給裴夜寒,她活該沒有脾氣。
    溫眠這樣想著,依舊很委屈,眼淚止不住在眼睛裏麵打轉。
    裴夜寒瞥見溫眠眼中淚,不耐煩道:“溫眠我花錢買你,不是為了整天看你臉色的。”
    他這麽直白地將兩個人的關係說出來,溫眠一張臉瞬間煞白,她將即將要掉下來的眼淚憋回去,仰起頭對裴夜寒說道:“我知道了。”
    要是以前,有人這樣對溫眠,她早就懟回去了,但是現在溫眠告訴自己要學會忍耐,趙叔還在醫院,還需要錢。
    裴夜寒冷著臉拉著溫眠往樓上走去,溫眠大步跟著他。
    “我明天想去看一下趙叔可以嗎?”
    自從裴夜寒出席國慶大典以後,溫眠就再也聯係不到她了,她也因此被困在了莊園,半個月沒有去看趙修也。
    “明天我在家。”裴夜寒聲音冷漠地拒絕了溫眠的請求,他在家,花錢買來的女朋友自然是要陪他。
    他也不理解,溫眠為什麽那麽想要去照顧趙修也,他雇了專業的人員照顧趙修也,誰都要比溫眠專業。
    裴夜寒強硬地拉著溫眠,就要往床上去,隨著裴夜寒的動作,溫眠整個人的臉慢慢成了一個紅柿子,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齒,不發出聲音,用另一種方式表現自己的不樂意。
    裴夜寒盯著溫眠倔強的眼睛,心中怒氣翻湧,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溫眠簡直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她若是可以安心跟著他,留在他身邊,多少東西可以唾手可得,為什麽她不滿足。
    “我難受,裴夜寒,裴夜寒你可以停下來嗎?”溫眠突然痛哭出聲。
    裴夜寒動作一頓,憑著強大的自製力問她:“哪裏不舒服。”
    “嗚嗚哪裏都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心裏麵也不舒服。”溫眠淚眼朦朧。
    裴夜寒俯在她身上審視著她:“溫眠找一個靠譜點的借口。”
    “我真的好難受”溫眠壓抑的情緒好像得到了宣泄口,她一直哭,哭個不行,想要把多日的委屈不甘哭出來。
    裴夜寒輕蔑地看著她:“溫眠把你的淚收回去。”
    溫眠憤怒地說:“收不回去,裴夜寒我恨你,我討厭你,因為你,我現在都快瘋掉了,我好壓抑,我的精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叫囂自由。”
    裴夜寒墨色的眼眸染上薄怒:“那你就哭得更徹底。”
    他將溫眠翻過來,壓在身下,動作強硬,不允許拒絕。
    “你是誰的?”裴夜寒蠻狠地問道。
    “我是我自己的。”溫眠發出哽咽的哭聲,太痛了,比第一次還要痛,這是赤裸裸的暴力,根本不是男歡女愛。
    裴夜寒如凶狠的猛獸一樣,掠奪溫眠,一次次逼問她是誰的。
    溫眠扯動著自己的嘴角,一字一字地強調道:“我是自己的。”
    我擁有自己的身體,我擁有自己的靈魂,我擁有自己對自己的支配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自己的,我從不是誰的附庸,哪怕你是星際帝國的皇帝。
    她倔著不肯鬆口,瘦弱的身子顫抖不停,唯一能感受到的隻有痛苦。
    裴夜寒十分反感溫眠這副清高的模樣,她身份低賤,哪裏來的資格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聽話,溫眠是不是怎麽也學不會這兩個字。
    若是她學不會,他便親自教她,讓聽話兩個字刻入她的靈魂。
    再凶戾的野狗,磨去犬牙,打斷四肢,便會成為家犬。
    兩人一起登上巔峰的時候,溫眠回頭看向裴夜寒,恨不得吃他血肉。
    倔強又脆弱,裴夜寒心頭微微發熱。
    新一輪的侵略又開始了,溫眠倉皇逃避著他的動作,光滑的身子還真的從裴夜寒手中掙脫。
    下一秒又被男人拽著腳踝,拽回身下。
    溫眠終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眼淚慢慢滑過眼角,落在床上。
    裴夜寒一臉饜足地拍了拍溫眠的臉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緩緩一笑:“可憐蟲。”
    心有不甘又怎麽,隻要他想溫眠連拒絕的能力都沒有。
    他們兩個維持這種關係就好了,不能再進一步。
    溫眠神情麻木地跟在安德魯身後,往主樓的頂層去。
    頂層是有一個小閣樓,常年沒有人,黑漆漆一片。
    溫眠眼中閃過恐懼:“什麽意思?”
    安德魯沉默地打開了閣樓的門:“陛下讓你在裏麵好好反思一下你的毛病。”
    通過打開的門,外麵的光亮照入了閣樓,一股腐朽發黴的味道。
    溫眠才知道,原來富麗堂皇的溪山莊園還有這樣一個角落,陰暗、慘淡。看書溂
    她往後縮著身子:“為什麽把我關起來,我做錯了什麽?”
    “安德魯我要聯係裴夜寒。”溫眠的腿有些發軟,她不願意被關進黑漆漆的房間,那個房間又小又冷,黑暗到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是又做了什麽惹到裴夜寒了嗎?還是說折磨她,裴夜寒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