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女人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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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夜寒眼中不見絲毫的驚慌,他說道:“出來吧。”
溫眠沉重地歎了一口氣,認命地從下麵爬出來,該來的總會來,她尷尬地打了一個招呼:“你們好呀。”
蘇以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你為什麽會從下麵出來,你們在下麵幹嘛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咒罵道:“不知廉恥。”
溫眠如實地說道:“裴夜寒帶我來吃飯。”
蘇以青聞言一臉不可置信:“裴夜寒會帶你來吃飯,你個荒星的下等民,是因為勾引裴夜明不成,所以勾引裴夜寒了嗎?”
她激動地站起來:“裴夜寒你真讓我惡心,你竟然和下等民苟合,我一定不會嫁給你的,不會讓你的私生子和我的孩子稱兄道弟。不要妄想讓你們裴氏的血脈侮辱蘇家的血脈。”
溫眠眉頭微皺:“蘇小姐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太長遠了?”看書喇
“你住口。”蘇以青說道:“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你個肮髒的下等民。”
溫眠反駁道:“我肮髒,你和裴夜明在桌子底下踢來踢去就不肮髒嗎?”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僵持。
裴夜寒走過來,自然地摟住溫眠的腰:“看來,今天這頓飯吃不下去了,我們先走了。”
裴夜寒冰冷的視線落在蘇以青身上,蘇以青不寒而栗。
“蘇小姐,我想我該提醒你一句,不是我願意娶你,而是你的家族求著將你嫁給我。我也不想和你有孩子,不想有一個如你一樣傲慢無禮的孩子。”
坐上車,溫眠看著裴夜寒緊繃的臉,不顧車裏麵的低氣壓,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突然問了一句:“人皮娃娃是什麽?”
她沒聽錯吧,裴夜寒親口說的,他不介意他的倉庫多一個人皮娃娃。
是用人皮做成娃娃,還是把人的皮完好無損地剝下來然後保持呢?溫眠心中止不住的後怕,這不會是她被裴夜寒拋棄以後的結局吧?被製成人皮娃娃,永遠地保存在倉庫中。
寒氣撲麵而來,溫眠身子微微發抖。
裴夜寒冷冷地看向她,緩緩開口道:“溫眠你確定你想知道嗎?”
他嘴角噙起一抹邪惡的笑,眼神平靜得如一潭死水。
溫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什麽不該問的問題。
“我.......”
溫眠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她鼓起一絲勇氣“你可以告訴我嗎?”
裴夜寒一臉平靜,他靜默地看著溫眠,滿臉恐懼的可憐蟲,明明害怕到不行,還想探知秘密。
一秒,兩秒......
在他即將開口的時候,溫眠尖叫出聲:“我不想聽了,求求你不要告訴我。”
裴夜寒嗤笑一聲:“世界上哪裏會有這種好事,你想知道的時候就告訴你,你不想知道的時候就不告訴你。”
“溫眠既然想要探聽秘密,就要承受住秘密的代價。”裴夜寒嗓音陰沉。
溫眠驚慌失措,她雙手捂住耳朵,猛地搖頭。
她不要知道了,知道的越多,裴夜寒越不會放過她,她不要知道裴夜寒的秘密,她要全身而退。
裴夜寒極冷地扯動著嘴角:“小眠把手放下來,我來告訴你什麽是人皮娃娃,或許等我心情好的時候,我還可以帶著你去看它。”
他溫柔的語氣讓溫眠瑟瑟發抖。
她急忙出聲,顫抖地往後退:“不,我不想聽了,裴夜寒求求你不要告訴我。”
裴夜寒俯身靠近溫眠,動作強硬地將溫眠的手從她耳朵上拿下來。
“我......”
溫眠猛地挺直了自己的身子,瘋狂地親著裴夜寒,裴夜寒胸口劇烈起伏,手指捏住她脆弱的脖子,意味不明地撫摸著。
膽小又好奇的蠢東西。
溫眠瑟縮著說道:“裴夜寒,我錯了,我不想聽了,以後我也不會打聽。”
她親到最後嘴唇隱隱約約有些麻木了,溫眠睜眼看向裴夜寒,他癲狂的眼神,已經恢複成了正常的神色。
溫眠小口親著裴夜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即使是情侶之間也應該有,你不用告訴我的。”
裴夜寒抬手捏了溫眠的臉一下,語氣冷漠:“從我身上下去。”
裴夜寒不願再看溫眠這副怯懦的模樣,她這副模樣,讓他心中平添慪氣,溫眠又在心中怎樣刻畫他,一個下等民,她的理解與不理解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怒火在腦海中起伏,裴夜寒歪頭看向外麵的人群,女人尖銳的詛咒在他腦海中周而複始,他什麽都沒有做錯,他隻是幫那個女人完成了她的願望,實現了她生前沒有做到的事情,為什麽沒有人理解他呢?
溫眠在心中哀嚎,又惹到他了,裴夜寒不知道會想什麽辦法折磨她,會比關在閣樓還要可怕嗎?
她瑟縮著脖子,靠在車門上,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希望裴夜寒可以忘記她。
車子平穩地停在莊園的地下車庫。
溫眠心裏麵害怕得不行還是主動示好,向裴夜寒伸手:“要拉手嗎?”
撒嬌的語調,尾音不自覺地上揚,像是染了蜜一樣。
裴夜寒眼中藏著陰雲,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溫眠,她乖巧地望著他,白嫩得像是羊羔。
可惜,這副乖巧是假的,一旦他放鬆對她管製,羊羔就會逃開。
“溫眠你是誰的?”
“我是你的。”裴夜寒問的次數多了,溫眠已經可以毫無情緒波瀾地回答這個問題了,反正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裴夜寒眼中冰冷的裂縫出現餓了些許裂痕,他情緒幾度起伏,終究還是平靜下來。
伸手捏住溫眠的手腕,邁著大步離開,溫眠吃痛,小步跟著他。
裴夜寒越來越用力,溫眠沒有忍住痛呼出聲:“裴夜寒我手好痛。”
裴夜寒不理,繼續往前走。
“你是想把我的手捏斷嗎?”溫眠用力掙紮著,救命她快痛死了。
裴夜寒停下來,銳利的視線落在溫眠身上,微涼的手指撫摸上她的嘴唇:“你是我的,我想怎麽都可以。”
他臉上的表情如常,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過分。
溫眠眼中有幾分懼怕:“我知道的,你要是想要捏斷就捏斷吧。”
她如同慷慨就義般不再掙紮,閉著眼將手腕遞到裴夜寒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