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陛下,爸爸,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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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眠在裴夜寒身後扯了扯他的袖口:“要不就算了吧!”
    裴夜寒眸光微縮,溫眠前後態度的轉變,讓他心中煩躁,他好心為溫眠出頭,溫眠竟然不領情。
    得意揚揚的小貓咪為什麽要收起自己的利爪?
    裴夜寒聲音冰冷:“既然你覺得你活該被他們打,我們現在就離開。”
    溫眠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低著頭,她不覺得她活該被她們打,隻是她怎麽可以厚顏無恥,當著蘇以青的麵,仗著裴夜寒的勢,要求她的妹妹向自己道歉。
    小情人做到這個份上,她真是又囂張又不要臉。
    裴夜寒視線陰冷地盯著溫眠的頭頂。
    溫眠低下頭,白瓷如玉的小臉一晃一晃的。
    沒有得到溫眠的回複,裴夜寒忍著怒氣,大步拉著溫眠離開。
    蘇以藍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離去,衝著他們大喊:“哼,溫眠下次見到我記得有多遠,滾多遠。”
    蘇以青拉著蘇以藍:“夠了,我們回家,你還想鬧到什麽時候。”
    蘇以藍有些委屈地看向蘇以青:“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我是真的氣不過,真的太過分了,陛下都有這麽大的私生女了,回去以後我一定要告訴爸爸,讓他取消你和陛下的婚約。”
    蘇以青麵色有些難看,她靠近蘇以藍的耳朵,壓低聲音道:“蘇以藍你什麽時候可以成熟一點呢?我已經足夠難堪了,你覺得溫眠真的是裴夜寒的私生女嗎?”
    大家都知道裴夜寒和溫眠是怎麽一回事情,不過都高情商的沒有戳破,隻有她這個傻妹妹,一直往牛角尖鑽。
    蘇家怎麽會有一個這麽傻乎乎的二小姐。
    剛剛坐上飛行器,裴夜寒捏著溫眠的脖子,將她放在自己身上。
    “溫眠你不發達的大腦究竟在想什麽。”
    溫眠試圖輕吻裴夜寒來緩解他的怒氣。
    裴夜寒躲過溫眠的親吻,冷眼看她。
    溫眠笑嘻嘻得往他脖子處蹭來蹭去。
    裴夜寒看著溫眠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無名怒火直衝腦海,他按住溫眠,寬大的手掌帶著巨大的力氣,一下下地落在溫眠的屁股上。
    多日以來積壓的委屈,在裴夜寒帶著怒火的巴掌下爆發。
    “我能想什麽,我可以想什麽,那是你的未婚妻,我得多不要臉,才可以當著她的麵,讓她妹妹向我道歉。”
    溫眠眼中的淚水爭先恐後地往外流:“嗚嗚......裴夜寒我討厭你......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喜歡我的話,為什麽又可以和別的女人有婚約,你喜歡我的話,為什麽還不是瞧不起我,永遠帶著高高在上的態度玩弄我......”看書喇
    裴夜寒沒有想到溫眠會哭,和他鬧起脾氣,溫眠哪次不是咬緊牙關不肯低頭。
    “你是在介意蘇以青的存在嗎?”裴夜寒思索片刻,他試圖抓住溫眠那一大段話裏麵的重點。
    溫眠從一開始就介意蘇以青的存在,他不知道蘇以青的存在有什麽好值得在乎的,在貴族中,婚姻早已不是愛情的結合體,而是利益的結合體,他和蘇以青的婚姻根本代表不了什麽。
    溫眠哭得傷心。
    裴夜寒嚐試換成通俗簡潔的話,將自己和蘇以青有婚約的緣由告訴溫眠。
    “我和蘇以青的婚姻,隻有利益,沒有感情。”
    溫眠哭得眼前一片模糊:“那她也是你現在的未婚妻,為了名正言順的妻子,我算什麽,口頭上的女朋友,永遠躲在人群中的地下女友,見不得光拿不出手的小情人。”
    溫眠抬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淚:“要是有一天,你和蘇以青結婚了,可不可以放過我。”
    她不想在每日的羞愧和自責中抑鬱,她不想破壞別人的婚姻,不在他們婚後介入是她最後的底線。
    若是裴夜寒和蘇以青結婚了,還是不肯放過她,她一定會魚死網破的。
    裴夜寒皺眉道:“溫眠你不要無理取鬧了,無論我和蘇以青是否結婚,都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
    溫眠忽然間啞口無言了,這就是他們的差距吧,裴夜寒永遠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他永遠都會理直氣壯,按照他的想法來要求她。
    她不聽便是不對,他永遠在俯視,永遠高高在上。
    她怎麽想,需要什麽,根本就不重要,她不該有自己的思緒,她就應該像是一個提線娃娃一樣,任由裴夜寒肆意妄為。
    現在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真正的矛盾爆發還沒有到來。
    裴夜寒將溫眠從自己的膝蓋上扶起來,看著她滿臉淚痕,裴夜寒沉默了。
    是他的錯嗎?
    他做錯了什麽?
    他從不試圖想要溫眠理解自己,因為溫眠根本就理解不了,他們兩個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為人處世,思維方式都是不同的。
    溫眠也不需要理解他,但是隻要溫眠在他身邊,他就會給溫眠最好的一切,溫眠這樣都不滿足嗎?
    溫眠趴在裴夜寒肩頭哭:“以後你可以稍微尊重我一下嗎?”
    裴夜寒勾住溫眠的脖子,良久才說道:“那小玩具的約定還作數嗎?”
    溫眠心梗了,甕聲甕氣地說道:“我說不作數你會聽嗎?”
    裴夜寒思索道:“人還是言而有信比較好。”
    溫眠又哭了,大水衝了龍王廟。
    哭唧唧的溫眠下了飛行器,在主樓的玄關也哭個不停。
    裴夜寒聽著心煩,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蹲了下去,拿住溫眠的腳,將她腳上的鞋脫了下來,放進了綿軟的拖鞋。
    裴夜寒給溫眠穿好鞋後,溫眠一邊哭一邊往裏麵走。
    裴夜寒換了自己的鞋後,才又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小哭包還要哭到什麽時候?”
    溫眠倒吸了一口氣,抽噎著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想哭的,可是我難受,裴夜寒我會不會得了抑鬱症?嗚嗚......”
    裴夜寒捏住溫眠的臉,怒沉著一張臉:“瞎想什麽,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幹淨。”
    他嫌棄地看著溫眠臉上化妝品:“誰給你畫成這副鬼樣子,你本來幹幹淨淨的樣子就挺好看的。”
    化妝師用在溫眠臉上的化妝品,一切都是用的頂配的,溫眠哭得再凶也沒有脫妝,反而多了一股梨花帶雨的柔弱感。
    溫眠往浴室走了一步,圓溜溜的眼睛帶著幾分認真問裴夜寒:“真的不好看嗎?”
    安德魯明明說美若天仙。
    裴夜寒微愣,拎著她進了浴室,拿起花灑衝在了溫眠的頭上。
    “裴夜寒,你動作可不可以小心點,水滴都流進了我的眼睛裏麵。”溫眠大聲抱怨道。
    裴夜寒心情微微不太美妙,他伺候溫眠洗澡卸妝,溫眠還不滿意了?
    他語氣涼涼:“站好。”
    溫眠緊閉眼睛:“拿水衝我吧,你直接用水淹死我算了,淹死我了,看還有誰可以逗你開心。”
    將溫眠洗得白白淨淨後,裴夜寒心滿意足地在溫眠身上做了一晚上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