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傷心?我不會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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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眠將裴夜寒的手從自己臉上打掉:“我怎麽知道和我分手後,你會過得那麽好,我過得那麽慘,嗚嗚,你還想去母留子,我給你生了孩子,沒有訛你的撫養費你不謝天謝地,你還想殺死我。”
“我那個時候正傷心,你不安慰我,還在一旁催我回去,我提一句分手怎麽了,我提分手你就同意嗎?”
裴夜寒不知道事情是怎麽演變成,他要殺死溫眠的。
不過對於小孕婦而言,好像也沒有什麽道理可以講。
“乖,別鬧了,嗯?”
溫眠哭道:“你還總說我蠢,你說的次數多了,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裴夜寒慢慢地握住溫眠的手,輕輕地抱住她:“別哭了,別哭了,咱們不掉小珍珠了,我沒有想去母留子,你也不蠢,你還不聰明?都能把我玩弄於鼓掌之中。”
再高傲的男人也會為愛低頭。
溫眠趴在裴夜寒懷中啜泣道:“我討厭你。”
裴夜寒炙熱的目光落在溫眠頭頂:“我喜歡你。”
溫眠怔怔地看向裴夜寒。
他第一次對溫眠說喜歡,幾乎是脫口而出,完全沒有過腦子,說出去好像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溫眠感情不是兒戲,你既然勾得我動情,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裴夜寒開誠布公地和溫眠討論自己的感情:“溫眠不是我自吹,我這麽優秀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要是聰明點,就牢牢地把握住我,沒準最後我真的會色令智昏娶了你,你的身份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一個荒星的廚子,搖身一變成為帝國的第一夫人,這種尊榮隻有我能給你。”
“牢牢把握你,你就能徹底屬於我嗎?是我的終歸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用盡計謀心機,都不會是我的。”
行,小孕婦還有自己的一套邏輯。
裴夜寒好笑地揉了揉溫眠的頭:“還分手嗎?”
溫眠趴在裴夜寒懷中,沒有再說話。
裴夜寒緩緩出聲道:“我們現在回去?等明天我會讓安德魯過來處理趙修也的後事。”
裴夜寒說:“趙修也異化得很突然,隻怕這裏麵有貓膩。”
溫眠抬起頭來,語氣焦躁:“有什麽貓膩。”
“小蠢.......小春天,一切都需要調查以後才知道。我原本不想這麽早告訴你,我想將一切都處理好以後再告訴你。”
溫眠點頭又搖頭:“我不想躲在你身後,我也想要獨當一麵。”
“我想親自處理趙叔的後事。”
裴夜寒擋了回去:“你現在大著肚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麽處理趙修也的後事,溫眠相信安德魯的能力,他一定可以將一切都處理得很好。”
溫眠噙著淚:“趙叔希望我可以將他帶回荒星,將他的骨灰撒進猛拉河,和青青姨葬在一起。”
裴夜寒妥協道:“可以。”
“還哭嗎?”他語氣認真。
“想哭。”溫眠說著又哭了起來,傷心如汪洋一瀉千裏:“趙叔的死真的會有貓膩嗎?我實在想不出來有誰會想害趙叔。”
裴夜寒聽著溫眠啜泣的聲音,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她的淚一點點浸透他的衣服,讓他的胸膛也沾上涼意,難免心疼起來。
於是,他難得為溫眠解惑。
“我也覺得應該沒有人想要陷害趙修也,但是我忽然意識到,不能高估恐怖組織的底線,他們甚至都沒有底線。”
溫眠啜泣道:“你的意思是修羅他們害了趙叔嗎?”
裴夜寒嚴謹道:“我不能確定,因此需要調查。”
溫眠低低出聲:“裴夜寒我想變得強大,有什麽辦法變得強大嗎?我記得你之前好像提過異能,我覺得我好像也有異能,我之前被囚在蜘蛛絲裏麵命懸一線的時候,我好像可以靈魂出竅,我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否正確,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冷鋒他們過來尋找我,然後我還和冷鋒他們對話了......”
裴夜寒應著,冷鋒已經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他,但是被他壓了下去,一旦覺醒異能,帝國異能局會找到他們,說服他們加入帝國的異能小隊,進行嚴格專業的訓練,不斷開發異能,讓異能者越來越強大。
他樂於看到溫眠覺醒異能,這樣溫眠會獲得自保的能力。
但是他無法做到讓溫眠向異能小隊一樣,一次次身處險境之中,站在千萬人前麵斬殺蟲族。
這是溫眠,他有點舍不得讓她受到傷害,一次次麵臨生死危機。
他已經選擇了為帝國奉獻自己,最起碼溫眠要活在盛世之中,享受安寧快樂的生活。
他想守護帝國,也想守護身後的溫眠。
裴夜寒良久出聲道:“乖寶,等生完孩子以後,可以用儀器測試一下你有沒有覺醒異能,孩子都快生了,還是不要折騰這些了,養好自己的身體,平安生產。”
溫眠沒有反駁,她抬起手抱住裴夜寒,可憐兮兮地問道:“你真的不會去母留子嗎?”
裴夜寒:“還是找醫生,去給你看看腦子吧。”
溫眠瞪了裴夜寒一眼,又抱著他繼續哭。
等溫眠的哭聲漸漸停歇了,裴夜寒拉著溫眠走出醫院。
溫眠看了裴夜寒一眼:“我想在外麵走一走。”
她鼻子哭得通紅,眼眶也泛紅,裴夜寒根本狠不下心拒絕她。
夜色涼涼,裴夜寒牽著溫眠的手,走在一盞盞路燈下。
“裴夜寒你說人死後會成為星星嗎?”
裴夜寒心想都什麽年代了,溫眠還相信人死後會成為星星,星星隻是一顆顆遙遠的星球,要是人死後可以成為星星,恐怕宇宙的星球會球多為患。
他說:“會的,趙修也會成為一顆星星,守護著你。你身邊的人都會以另一種方式留在你身邊。”
溫眠低頭踩著裴夜寒的影子:“謝謝你,我現在可以冷靜下來了。”
“溫眠學會接受死亡。”裴夜寒說道。
溫眠望向裴夜寒:“裴夜寒你有經曆過什麽傷心的事情嗎?”
裴夜寒沒有想到溫眠會問他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有人問過他會不會傷心。
他是帝國的君主,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有什麽值得傷心的。
在眾人眼裏,他完美得不像是一個人,他更像是一種信號,一種信仰,代表著帝國的蒸蒸日上。
裴夜寒笑道:“傷心?我不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