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消失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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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夜寒的手伸向溫眠的胳膊,這裏曾經植入過芯片。
李溫給他的感覺太過怪異,見到李溫的第一麵就是撲麵而來的熟悉感。
他鬼使神差地覺得李溫就是溫眠。
因為這一絲懷疑他來到冰室,又因為這一絲懷疑他顫抖著手想要看一看溫眠胳膊裏麵的芯片還存不存在。
他卑劣地產生了希望,如果這裏躺著的不是溫眠呢?
是不是他們之間還有轉機,不至於這樣生死不複相見。
裴夜寒一臉焦躁,他的手摸向溫眠的胳膊,又很快離開,緊接著再次摸上去。
芯片又小又薄,僅僅依靠手是摸不出來的。
裴夜寒如同冬日的乞丐,眼裏的希望滅了又燃。
家庭醫生還是來了一趟溪山莊園。
接到裴夜寒的命令,醫生心中帶著些許忐忑,陛下是怎麽了,為什麽半夜命令他帶上手術刀,是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嗎?
等安德魯來到冰室,醫生的心中更慌了,冰室這裏一直都是陛下的禁區,陛下讓他來這裏是為了什麽,陛下不會準備在這裏結束自己的生命,和溫眠長眠於此吧?
裴夜寒沉著臉,醫生連大氣都不敢喘。
“取出溫眠的芯片。”
醫生詫異地抬頭,又低頭從自己的手術箱中取出工具,動作幹脆地劃開了溫眠曾經植入芯片的地方。
高度發達的美容科技,讓這裏沒有絲毫的傷疤,醫生能精準找到這個地方,全虧了他超人的記憶力,和十年如一日的手術習慣。
劃開,鮮紅的血肉露了出來,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陛下......”家庭醫生的音量陡然提高。
“沒有?怎麽會沒有芯片。”他滿是疑問地回頭:“陛下我沒有在溫小姐這裏發現芯片,不對,陛下我可以保證我的真的將芯片植入在這裏麵了,為什麽找不到,太奇怪了......”
家庭醫生胡言亂語起來。
裴夜寒抬眼看向冰櫃裏麵的溫眠,他的呼吸變得正常起來,他終於敢大聲地呼吸了。
裴夜寒的嘴角要笑不笑,反而使得他這個人看起來有點陰森恐怖。
他的表情讓人生寒,仿佛是經曆過絕境的人看到微薄的希望,卻仍覺得天崩地裂一樣。
裴夜寒說:“你確定找不到芯片了。”
醫生急忙說道:“找不到了,陛下真的找不到了,我賭上我醫生的職業生涯,我真的找不到芯片了。”
裴夜寒又說:“有沒有什麽儀器可以全身檢測溫眠,確定她的身體裏麵有沒有芯片。”
醫生為難道:“我的私人醫院裏麵有儀器可以檢測這種芯片,但是儀器巨大,恐怕無法搬到莊園裏麵來。”
醫生心想,你肯讓溫眠小姐離開冰櫃嗎?您不讓她離開冰櫃,儀器沒有辦法搬到莊園,這就相當於沒有其他辦法檢測了。
“可以。”
醫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陛下竟然同意了。
不對,如果冰櫃裏麵的女人身上沒有芯片,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不是溫眠。
天啊,醫生後知後覺覺得很恐怖,難不成陛下這三年哀悼了一個寂寞,究竟是誰有這樣的心機和謀略把陛下都騙了。
醫生瞬間覺得責任重大,他勢必要查清楚眼前的女人身上有沒有芯片,幫助陛下揪住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當天下午四點,裴夜寒收到了家庭醫生的消息,沒有從“溫眠”身上發現芯片。
裴夜寒的笑容堪稱殘忍冷酷,真是好樣子的,他完全被騙了過去,溫眠死後,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眼前的女人不是溫眠,以至於再也沒有看到溫眠身體裏麵的芯片是否還存在,要不是他曾經給溫眠植入過芯片,是不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或者是確認死掉的人不是溫眠。
嗬,那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裴夜寒現在迫切想要見到李溫。
“陛下,這個屍體怎麽處理呀?”家庭醫生問道。
裴夜寒說:“讓實驗室的人將屍體帶走,對屍體進行研究。”
真是有趣,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願意替溫眠跳樓。
他就說一向樂觀好奇的溫眠怎麽會這麽輕易地結束自己的生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算計。
慶幸所有的一切都是算計。
溫眠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兩個之間還有轉機。
裴夜寒心中巨大的狂喜幾乎壓抑不住,他眼中罕見地出現淚滴,他動作遲緩又僵硬地打開曾經的芯片係統,想要看一看小紅點在哪裏閃爍。
短短幾分鍾,裴夜寒便經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因為監視屏裏麵的小紅點已經消失了,這意味著芯片已經被毀掉了。
設計他的人,一定是身邊人,或者是對於他很熟悉的人,不然不會連溫眠體中有芯片都知道。
裴夜寒眼中波濤洶湧,他反複咀嚼著李溫的名字,又再次覺得李溫就是溫眠。
李溫?也帶有一個溫字,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
裴夜寒的臉看起來很冷靜,但他的一雙眼,將他的情緒泄露太多了。看書喇
安德魯看著他的臉幾經變化,最終恢複了正常。
裴夜寒說:“李溫他們現在在哪裏?”
安德魯:“???”
“陛下,我現在還不清楚,我馬上去查。”
安德魯在心中腹誹道,陛下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上一秒還冷漠距離替身,下一秒就問他替身在哪裏,此刻的安德魯還不知道冰櫃裏麵的女人並不是溫眠隻是一副和溫眠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體。
現在的裴夜寒誰也不信。
裴夜寒點點頭,眼中鋒芒盡顯。
得知陛下要來未爾館慰問參賽的選手,未爾館的負責人直接大張旗鼓地舉辦了一個晚宴,以求讓陛下看到他的實績,看到他為了讓異能大賽順利舉辦,付出的努力。
李溫皺著眉頭換上禮服:“為什麽要穿這麽緊身的衣服,我一點都不舒服,我想要穿好看的紅裙子。”
李鶴鳴聽到她抱怨的聲音,好笑地回頭:“這身衣服也很好看。”
“可是不舒服,它禁錮著了我的胃。”李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