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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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眠看著裴夜寒眼角的淚,眉頭輕微地皺了皺,裴夜寒被打哭了?
    這種事情,比她成為實驗體還要離譜,要知道以前的裴夜寒,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但是我一定要麵子。
    他怎麽會因為李鶴鳴的幾拳哭泣?
    溫眠不理解,卻還是依舊控製了裴夜寒,讓李鶴鳴抗揍他。
    敢將監控安在他們的房間,裴夜寒就必須付出代價。
    溫眠的冷漠旁觀就像是利刃一樣,一道道劃開裴夜明的表皮,刺痛他已經腐爛的血肉。
    李鶴鳴有無盡的怒氣想要撒在裴夜寒身上,或許是男人的自尊,讓他不想趁人之危,李鶴鳴發現裴夜寒被溫眠控製住以後,立馬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溫眠不要控製他了。”他想要堂堂正正地和裴夜寒打一場,像是一位勇士一樣,守護自己的公主。
    溫眠聽話地放鬆了精神力對於裴夜寒的禁錮。
    裴夜寒的喉嚨中爆發出痛苦壓抑的吼聲,絕望得讓人心碎。
    “我們公平決鬥。”李鶴鳴對裴夜寒說道。
    裴夜寒置若罔聞隻是專注地往溫眠的方向走去。
    李鶴鳴攥緊了拳頭,揪住裴夜寒:“渾蛋你往哪裏走。”
    裴夜寒抬手狠狠地甩開李鶴鳴,他嘴角呢喃:“溫眠。”
    瘋癲的樣子讓人心悸。
    李鶴鳴的攻擊讓裴夜寒身上又添了新的血跡,他有防有擋,不變的是堅定地朝溫眠走去。
    溫眠被裴夜寒這副模樣嚇得心髒怦怦直跳,怎麽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氣急的李鶴鳴操起房間的椅子朝裴夜寒砸了過去,瞬間裴夜寒頭痛欲裂。
    裴夜寒幾乎是雙眼泣血地盯住溫眠,仿佛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將他們分開,就這樣這個血人,一步步走到溫眠麵前,幾近虔誠地跪了下來。
    “溫眠跟我走吧,我可以當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溫眠心驚膽戰地看著裴夜寒一步步走近,聽到他的話,她直接大笑出聲:“你在說什麽胡話,你還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裴夜寒我告訴你,過去發生的事情都一幕幕刻製進了我的腦海裏,對於你,我永不原諒,你如果有一點點的愧疚之前,就遠離我,我真的看到你就煩,你是我的黴神吧,每次一遇到你,我都沒有好事。”
    裴夜寒攥緊了拳頭:“可是我不隻有一點點愧疚,我有很多愧疚,所以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好好地照顧你,我不相信除了我還能有誰可以將你照顧我。”
    溫眠惡狠狠地說道:“照顧我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我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今夜對於裴夜寒來說無異於比往常的夢境還要可怕恐怖,他和溫眠徹底針鋒相對,他必須要接受溫眠和李鶴鳴之間的事情,絕不是他認為的鬧著玩,溫眠比他想象中還要在乎李鶴,比他想象中還要討厭自己。
    裴夜寒笑得無力:“那有沒有什麽利益可以讓你留在我身邊。”
    你說隻要是你說出口的,哪怕我現在不能做到,我也會拚了命去做到。
    溫眠失望地看向裴夜寒:“利益?裴夜寒你的確隻知道利益,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什麽生理性的厭惡,可以讓人忽略掉所有的利益。”
    溫眠絕情地說道:“曾經的溫眠已經死掉了,其實現在活著的是實驗體李溫,哪怕她有什麽所有的記憶,她也是全新的李溫。”
    溫眠一字一頓:“全新的李溫並不喜歡你,他隻希望遠離你,求求你讓他如願吧?”
    裴夜寒的一張臉更是陰森恐怖,他痛苦地咳嗽,上氣不接下氣,似乎咳不上一口氣就要暈倒似的。
    他喃喃道:“溫眠。”
    溫眠深呼吸幾口氣,疲倦道:“裴夜寒你能不能放過我,你能不能將我的幸福還給我,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自私?”
    裴夜寒眼中的劇痛想壓都壓不住:“不能,不可以。”
    他的語氣帶上了祈求:“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讓我向你證明......”
    他說著似乎是又要哭出來,溫眠冷著臉看著裴夜寒狼狽的樣子:“裴夜寒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煩,你這樣對我糾纏不清,是因為你隻有過我一個人,或許你可以將格局打開,嚐試和其他女孩子談戀愛,這樣你就會慢慢忘記我,然後去過上正常的生活。”
    溫眠覺得自己這個方案很中肯。
    裴夜寒撲通一聲,腦袋磕在了床沿上,新傷又傷上加傷。
    裴夜寒再次抬起頭來,臉色的笑實在是難看,難看到可以讓人做噩夢。
    “溫眠你是要將我推給其他人嗎?”
    溫眠說道:“我沒有你的所屬權,我隻是建議你。”
    平心而論,溫眠覺得自己這個建議真是實打實地為了裴夜寒好,但凡裴夜寒可以聽進去一點點,裴夜寒還會是那個目中無人的星際帝王,而不是未爾館房間那個頭破血流的偷窺犯。
    李鶴鳴走了過來想要扯走裴夜寒。
    溫眠拉住李鶴鳴的手,她問道:“裴夜寒你將監控安裝在了哪裏?”
    裴夜寒的世界下起了瓢潑大雨,他艱難地說道:“房間裏麵光腦的攝像頭,就是最好的監控。”
    溫眠沒有想到裴夜寒會這樣輕而易舉地將監控的位置說出來,溫眠抬眼看向不遠處的光腦,針對這床的位置。
    “怎麽會?”
    裴夜寒將溫眠小聲的感慨,自動理解成為溫眠再和自己說話,說什麽都行,隻要不再提讓他離開他。
    裴夜寒急忙說道,生怕晚了一秒,溫眠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裴夜寒如實地解釋道:“我隻是讓國家網絡安防部的專家,編寫了一串代碼,趁你不備植入了你們的房間,這串代碼可以自動打開光腦上的攝像頭,並且記錄和傳送。”看書溂
    溫眠問道:“所以你手中現在有我的視頻。”
    裴夜寒震驚地看向溫眠,最後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有的,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給別人看的。”
    裴夜寒額頭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由於失血過多,他臉色蒼白。
    溫眠又一次覺得裴夜寒真是無恥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