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錦盒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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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生、兒、子!
    “你騙人。”秦越笑著看向啟帝,一時間,竟有些憤怒難當,“陛下在騙人是不是?白容怎會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怎麽會是!”
    啟帝故作奇怪地看著秦越,但卻還是好心地解釋,“朕知道逍遙侯一時也難以接受,朕也是最近才得知,那次偶然在白容身上看見朕送給白容娘親的玉佩,才知道他是朕的兒子,既有白容做我大秦未來之主,依他絕世之才,我大秦統一天下指日可待!”
    “你騙人!白容不可能是你的兒子!”秦越完完全全失了儀態,手緊緊握著聖旨毫無儀態可言地跑出宮殿。
    “陛下,為何不趁剛剛逍遙侯失態毫無戒心之時殺了他?”身邊的張海有些奇怪地問道。啟帝冷冷哼了一聲,起身坐在龍榻上,根本沒有半點重病的模樣,“朕兩個最優秀的兒子都與秦越關係匪淺,朕若是現在殺了他,隻怕會惹很多的麻煩,朕現在要做的就是要離間他們,讓他們自相殘殺。”
    “隻有讓他們死在對方的手裏,才是最好的辦法。”
    張海默然。
    一聲劍吟,青鋒劍搭在白容的脖頸處,秦越緊握手中的聖旨麵無表情地看著一臉坦然地白容,“你是啟帝的兒子?”“是。”白容頷首承認。
    秦越猛吸了一口氣,青鋒劍似乎又往前近了一公分,“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白容沉默了半晌,嘴角扯出一抹淺笑。
    邪肆,無情。
    如同誘人沉淪的罌粟。
    “天下之主之位誰不想要?我白容是天家的子孫,自然是天下一主。而你不過是我登上皇位的一顆棋子,我接近你,獲取你的信任隻不過是為了能夠更方便的與啟帝相認,能夠恢複皇子的身份,我要的是天下至尊,要的是君臨天下,要的是百官朝拜,萬民敬仰!”白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而你,沒想到你是個女的,沒想到你居然對我動心了,要是你真的這麽喜歡我,等我登基為帝的時候,不如封你妃子可好?”
    “白容!”秦越握劍劃破白容的手,青鋒劍又搭在了白容的脖頸上,“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恨他吧。
    就這樣恨他吧。
    啟帝的陰謀詭計聰慧如他又豈會不知道。
    所以就這樣恨他吧。
    等到時機成熟之時,一切都會結束了。
    白容不言語,隻是靜靜地看著秦越,似乎是在等著她下手。
    隻要她用一點點的勁,青鋒劍就可以劃破的白容的大動脈,自己就可以殺了他。
    用勁啊秦越!你何時如此沒用了!
    忽然,腦海中閃過在白越城外烤魚的那次,她抬眼看去,終是下不了手。
    鬆手,劍落到地上。
    淚水紛紛滾落下來,她倔強地看著白容,驕傲得如同驕陽,“白容,你贏了。”
    “我今日下不了手殺你,日後更下不了手殺你。”
    “你贏了,徹徹底底地贏了。”
    啟帝的手段是極快的,今日才將這消息告訴秦越,第二日便已將聖旨公告天下。
    聖旨一出,可謂是天下皆驚。
    唯一處驚不變的,大概隻有秦越和秦銘。
    而白容,不,應該是秦容此時正靜靜地坐在寂靜的小樓,他身邊的桌案放著一身繡著金龍飛天暗紋的太子朝服,飛龍張牙舞爪的利爪似乎要衝破錦衫飛騰而出。
    白容側身而坐,目光未曾落在朝服上一眼。
    “公子?陛下已經召見你多時了,還不更衣嗎?”白容身旁的大漢出聲提醒,目光有些擔憂地看著白容。白容淡淡地看著了朝服一眼,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伸手在細滑的朝服上一劃而過,冷笑泠泠。
    大漢似乎想說什麽,卻被白容眼底的冰冷怔在原地。
    白容右手一揚,明黃色朝服被他甩到了地上,眼神說不出的陰鷙,“告訴他,白某身體不適,怕是無法麵聖。”
    大漢聞言麵色一窒,立馬退出小樓。
    白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隱約看見骨節處微微泛白,他悄然出聲,“啟帝潛伏在侯府的死士可曾撤下?”“撤下七成,還剩三成,大概覺得逍遙侯不得不防。”寂靜的房中突兀地出現一道聲音,若不是早有準備,定會被嚇著。
    “還有一事……屬下不知當不當說。”
    “何事?”
    “蕭王曾經派人追查公子的身份,而且似乎有人故意將公子的身份泄露給蕭王。”微微一停頓,藏在暗處的身影又接著說道:“公子,蕭王怕是不得不防,他向來野心勃勃,這三年更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手段強硬蠻狠。”
    “派人盯著他。”白容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他的安全也要保證好。”
    白容默默地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侯爺,蕭王求見。”書房外傳來管家的通報聲。秦越微微一皺眉,“請王爺進來。”
    秦銘緩步走進秦越的書房,看見秦越正慵懶地靠在太師椅上,用一本書冊將臉遮起來,似乎在逃避窗外明媚的陽光。秦銘眼裏閃過一絲笑意,走上前拿掉擋在秦越臉上的書冊,淡笑地看著她。
    秦越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上的書又蓋在臉上,“莫名其妙哎你!有話快說,不要打擾本侯睡覺。”秦銘微微一挑眉,從懷裏掏出一個錦盒放在秦越的書案上,“你還記得這個錦盒嗎?”
    聽到這話,秦越才懶洋洋將臉上的書拿了下來,伸手拿過秦銘放在書案上的錦盒,“這不是我們在那個山洞發現的那個錦盒嗎?怎麽你發現這其中奧秘了?”
    “可還記得那隻小白虎?”
    “自然是記得,若非這京城不好養虎,本侯又豈會將它放生?”秦越想起那隻白虎,臉色閃過一絲痛惜地神色,“要知道那可是白虎啊,多不容易遇到一隻啊!”
    秦銘不理她痛惜的表情,而是將盒子重新拿到手中,對著秦越說道:“這三年,我一直在想這個盒子真正的玄奇所在,我們一直把它想得很複雜,所以我換了一個角度來想,如果這盒子就是一個提示……我翻閱了史書,發現樓蘭皇帝曾經在樓蘭國覆滅之前到過江西一帶,而這種錦盒這種木質的置地就是在江西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