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伶牙俐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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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亞彤心裏也很緊張,電話是淺樂打來的,她一接電話就露了陷了,現在他已經很生氣了,如若再讓他知道她還瞞著他生個了女兒,肯定會殺了她的。
    於是,她非常駝鳥地把手機關掉,然後非常“從容”地說:“一個賣保險的,他老是追著我賣他的保險。”
    龍應揚定定看著她,沒有揭穿她的謊話,他淡淡地道:“現在該是咱們算帳的時候了。”
    於亞彤芳心一怪,吱唔道:“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躲你的。”與他無耐分別,她也很痛苦,差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讓她堅強起來,她就算不能與他在一起,也要生下他們的愛情結晶,好在有生之年回憶他們曾經的甜蜜。
    這些年來,她每每在電視上或在報紙上看到尋人啟示,她的心就擰著痛。她好想飛到他麵前----可是,她又不敢與他見麵,生怕那個不好的預言又出現。
    她原本打算一輩子不與他見麵,可是,在躲了十六年後,居然又鬼使神差地與他相遇,這回被逮住,不知要脫掉幾層皮。
    看到龍應揚噴火的瞳眸,因憤怒而扭曲的俊臉,她心裏又愧疚又不安,她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在找她,並且從楚恨憂嘴裏知道他一直沒有結婚,她心裏難過的快要死去。
    一方麵,她心裏偷偷地喜悅著,他對她依然是這麽的深情。
    可另一方麵,她又怕他們在一起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隻得壓抑心中的痛苦和思念,四處躲著他。
    今天遇上他,並且被他強行帶回他的地盤,於亞彤心裏的喜悅多過害怕和不安。可是,在最初的喜悅過後,她又開始不安起來,她被他強行帶回這裏,龍應揚就吩咐一個叫子慶的男孩從總部調來大批保安把這裏圍的密密實實。
    她知道,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再放過她了。
    她心裏激動著,卻又不安著,她也想與他永遠在一起,可是,心中又駭怕,如若他們在一起後,會不會又發生其他意外?
    “你躲我就隻為了那點可笑的理由?”龍應揚冷哼,一雙大掌不安份地從她的雙肩移到她的胸前。
    “不,不要這樣----”於亞彤倒吸口氣,伸手抓住他的大掌。
    龍應揚眯起雙眸,非常不滿,“女人,你已讓我獨守空閨整整十六年!”
    粉臉一紅,如熟透的蘋果,散發出誘人的果香,於亞彤心裏甜蜜又苦澀,她壓下心頭複雜的心情,飛快地掃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來,雙手擰著裙擺,小小聲地道:“那,那---我,我可以----”她咬著唇,後邊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龍應揚邪邪一笑:“算你識相。”說著,他高大的身子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極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尋找著極樂天地----
    ***
    於淺樂見母親居然掛掉她的電話,火大極了,但也放下心來,說明老媽暫時還留著性命。
    可是她又生起氣來,老媽為何不接她的電話?
    該不會她還在駝鳥地以為老爸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有她這個女兒吧?
    太過分了,老媽真的太過分了。
    於淺樂氣得小臉通紅,她當然明白老媽心頭打的如意算盤,她是不想讓老爸知道她的存在吧?
    哼,可恨自私的老媽。
    她忿忿不平地又重新回到教室裏,悶悶地坐到坐位上。已經下了課,教室裏已沒有多少同學,不過,風運城卻坐在原位看著她的表情,看到她嘟著俏唇,以及悶悶不樂的神情,不由心裏一緊。
    他不明白看了她委屈的神情心裏會緊張,會心痛。但他知道,他真想幫助她,撫平她秀眉上的皺痕,可是,他從未與女生打過交道,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正當他在心中作天人交戰時,一個怒吼從門口響起。
    “於淺樂!你好樣的,得罪了我,居然還敢在這裏囂張?”
    眾人嚇了一跳,回頭,是江歌洋!
    於淺樂本就心情嚴重不好,現在又有不知死活的混蛋來打饒她,不由更加火大,當看到是江歌洋時,埋在心底許久的惡劣因子又重新活躍起來。
    看到江歌洋一臉的憤怒,恨不得一口吃了她的神情,正當有氣無處發的於淺樂大大地咧開嘴,朝江歌咧了個大大的笑容。
    總之,能讓她發泄心頭怒火的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因為,風運城不知吃錯了什麽藥,居然一直盯著自己,這下可是她不自在了。
    唉,不懷好意地盯人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拿手本事,想不到居然被這家夥給學得十成十。不過,她心裏並不討厭,隻是心慌而已,這又是何道理呢?
    在風運城越發炯然的目光下,一向反應伶俐的於淺樂卻沒了主張,這下子見到江歌洋來了,正好鬆了口氣。
    “是你呀!江學長,好久不見了,走,我們出去聊聊。”於淺地拉著他的衣服往外走。
    教室裏安靜的沒有聲音。
    眾人睛睜睜看著兩人的背影越走越遠。這是怎麽回事,江歌洋不是和於淺樂勢不兩立嗎?怎麽現在又一副友好的模樣。
    江歌洋看到笑得一臉陽光的於淺樂,不知為何,心裏卻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出了教室,江歌洋忽然感覺身後又射來一道殺氣,他再度打了個冷顫,很想回頭一探究竟,但於淺樂力大無比,已把他拉到外麵去了。
    他是怎麽啦,他是來找於淺樂算帳的,怎麽被她好像對待朋友一樣拉到這兒來。
    江歌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來到一處不被人發現的角落裏,於淺:“江學長,有什麽事嗎?”
    被這麽一問,江歌洋才回過神來,想起今天來找她的目的。不由冷哼一聲:“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於淺:“什麽?”她是真的不懂好不好。
    “你,你居然忘了?”江歌洋不可思議地大叫。
    “我該記起什麽嗎?”於淺樂白了他一眼。
    江歌洋瞪著她,咬牙切齒地道:“你還真有種,那天,你把我弄得一身是水,還把我的汽車輪胎弄破了,怎麽這麽快就忘了。”還害得他得了感冒。這筆帳不找她算找誰去。
    這下於淺樂想起來了,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大叫道:“哎呀,怪不得,那天我還被一個缺德沒良心又仗勢欺人的家夥濺了一身的泥水,然後又被追得滿街跑,好慘啊,現在才想起來了,就是你啊。”
    然後用一種不屑的眼光看著江歌洋。
    江歌洋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似的。“你,那是什麽眼神,吃虧的可是我好不好?”
    “哦,叫司機故意濺我一身水,你那叫吃虧,我那樣叫什麽?”
    “可是你打爛了我的玻璃。”害他回去被父親罵了一頓。
    “是你自找的。你還毀了我的衣服。”那件衣服被她忍痛丟了。
    “拜托,你那什麽衣服,能值幾個錢,我的衣服也毀了好不好,那可是世界名牌也,還是限量極版的,你賠得起嗎?”越說越氣憤,他的衣服啊,就這樣毀了,他才穿了兩次。
    於淺樂心裏得意地直笑,就是因為他穿得太過招搖,所以她才痛下殺手的,活該!
    “誰叫你有錢沒處花,要買那些嚇死人的衣服。活該!”
    “你,你不可理喻,賠我的衣服,還有陪我的輪胎。”江歌洋氣得說不出話,怎麽每次都占不到上風。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