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死鴨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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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秋的腦子飛速旋轉著。
“若溪要換衣服了,你們趕緊出去吧,兄妹有別知道嗎?話說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找對象了,要不我給你們物色一下?”
白繼文和白繼武愣了一下,不約而同道:“別,我們才不要呢!”
藺秋急了,“為什麽不要啊?看看你們以前的同學,現在的戰友,都當爸爸了!”
白繼文坐在床上,半抱著若溪,親了親她的臉蛋。
“要是我找的女人對若溪不好怎麽辦?”
白繼武點頭:“而且現在的女人沒幾個好的,像若溪這麽單純又沒有心眼的女孩更是少之又少,寧缺毋濫,我和哥都不急。”
藺秋宛如五雷轟頂。
她哪裏能料到,自己種下的惡果現在開始反噬了。
“不管你們怎麽想,若溪喜歡的是顧明鋒啊!不然,這些年她為什麽一直圍著顧明鋒轉?多年的感情說散就散,這怎麽可能?”藺秋語重心長道,“男人和女人就像這牙齒和嘴唇,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呢。”
“那也沒有讓我們若溪先低頭的道理!”白繼文的態度十分強硬,“他顧明鋒要真喜歡若溪,就算被我倆打了,也應該主動來找若溪道歉,請求原諒。”
白繼武非常讚同他哥的看法,“對,顧明鋒是男人,就該多承擔一點責任,挨點揍怎麽了?若溪是我們家的寶貝,為了娶到她,多吃點苦頭,他也該甘之如飴!”
藺秋實在是心累,她該怎麽對這倆憨貨解釋,顧明鋒就是披著霸道總裁人設皮的年代文男主,前期渣是必然的,隻有結婚後才會追妻火葬場。
這本書的劇情早就寫好了,隻要若溪按照主線走,她就能收獲滿滿的幸福。
現在他們如果棒打鴛鴦,主線劇情崩掉了怎麽辦?
然而白繼文和白繼武堅定地站在白若溪這邊,就是不肯妥協。
若溪得到支持,神情也變得更加堅定。
她承認,她對顧明鋒是有一些喜歡的,但那僅限於大哥哥不在的時候。要不是藺秋一直孜孜不倦地告訴她,她的大哥哥很可能已經死了,她怎麽會寄希望於顧明鋒?
以往,她覺得顧明鋒還挺優秀的。
但今日生日宴上一對比,大哥哥不知道比他出色了多少倍!
她當然要選最好的。
藺秋見白若溪無動於衷,不僅覺得心寒,還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好好,我忠言逆耳,你就等著吃虧受罪吧!”撂下這句話,她奪門而出。
白若溪心有餘悸地扯了扯白繼文的袖子,“大哥,我是不是惹秋姨生氣了?”
白繼文輕聲安慰她:“沒事,秋姨一向疼你,等氣過了自然會回來的。”
“對了大哥,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剛才在宴會上,有個叫東哥的男人,幫了我的,好像是從京城來的,能幫我打聽打聽,他現在住在哪兒可以嗎?”
白若溪可憐兮兮地望著白繼文。
“東哥?沒聽說過啊。他有幫你嗎?我怎麽不記得。”白繼文的語氣有點酸,看向白繼武:“你知道這個人嗎?”
白繼武搖頭,“不過爸好像提起過,會有一位貴客到場,隻是還來不及幫我們引薦就出了那檔子事,該不會就是他吧?要是那樣的話,是我們白家失禮了。”
“嗯,肯定就是他。”白若溪點頭,“要不我們單獨請這位東哥吃個飯,聊表一下歉意吧。”
她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辭,唯恐被他們看出自己的私心。
白繼文和白繼文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你好好在家休息。晚上等爸回來,我們一家四口再好好吃頓飯!”
說完,兄弟倆幫她帶上門,出去了。
白若溪靜靜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忽然爬起來,坐在書桌前,用鑰匙打開帶鎖的抽屜,拿出一本皮質的筆記本。
“時隔兩年,我終於又一次遇到了大哥哥。他比以前更加的威武英俊、高大挺拔,那雙深邃的眼睛好似裝滿了星辰,含情脈脈地凝望著我……雖然他暫時沒能認出我來,但我相信,我和他的緣分定然是命中注定的。”
……
邢昊東送走自己安插在縣公安局的線人,回到自己在招待所的住處。
江斌對他晃了晃手裏的聽筒,“你猜剛才是誰找你?”
“白定先。”
“嘿喲,東哥不愧是東哥,猜得真準啊。他說昨天的生日宴招待不周,想明天請你和我去市裏吃飯,去嗎?”
“你怎麽回他的?”
“我說你剛剛出門辦事了,得征求你的意見,不敢擅自做主。”
邢昊東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喝了一口茶道:“他想結交我,無非是為了他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他們維護白若溪的舉動雖說衝動,但作為哥哥還算合格,隻是作為軍人,不該分青紅皂白就責怪他人,這麽魯莽,不適合往高處走。”
“白局長再打電話來你就說,我忙著執行公務,沒空和他們吃飯。”
江斌點了點頭,打趣道:“你這是幫薑明心出氣呢?”
邢昊東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除了盜墓賊的案子,我不想和白家有過多牽扯。”
“那你之前還答應要去白定先的生日宴?”江斌毫不客氣地挑明:“難道就不是為了薑明心?”
邢昊東好似沒聽見,拿起換洗衣服就去了澡堂。
江斌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小聲嘀咕:“死鴨子嘴硬,我看你遲早栽人家手裏。”
但他對薑明心的印象實在不賴,趁邢昊東不在,特意往京城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邢昊東的親姐姐,林悠。
“姐,我是斌子,跟你打聽個事兒唄?”
林悠覺得納悶:“這可真是奇了,你跟昊東自從離開京城後就像那脫韁的野馬似的,誰都找不著,怎麽今天都記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江斌回了一句:“哎喲姐,咱們想你了唄。”
“少貧,有事說事!”
“我想跟你打聽一下,要是有個姑娘受到過虐待,還差點被人強暴……作為普通朋友,該怎麽幫助她?”江斌誠懇發問。
林悠沉默了片刻,“不是,你們倆這是為了誰啊?昊東也跟你問了同樣的問題。”
江斌噗一下笑出了聲,“沒誰,就是一個姑娘,東哥新認識的。”
林悠立即拖長了尾音:“那姑娘是不是長得很漂亮?該不會是昊東救了她,她打算以身相許吧?你給我轉告他,這絕對不行!”
“嘿喲,那姑娘老斃了,把害她的人都給送進監獄了。東哥想幫她的原因,估摸著跟我一樣,欽佩她是個女中豪傑。”
聽完江斌的解釋,林悠這才降低了警惕。
“一般這種女性,會存在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創傷,輕者仇視男性,重者會形成反社會人格。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關愛和陪伴,尤其是父母的支持,你倆大男人能幫得了什麽?她不害怕都算是好的。”
江斌摸了摸鼻子,“虐待她的是她的親生父親,而那個差點強暴他的畜生,是她爹親自領進進屋的。”
林悠那邊瞬間沒了聲音。
良久,她才吸了一口氣,懊悔道:“難怪剛才我這麽說,昊東直接把電話掛了。”
通話結束,江斌也打算去洗澡,突然來了個工作人員,把一張報紙從門縫裏塞了進來。
這是邢昊東來到離城後訂的每日晨報。
江斌高高興興地拿起來,沒想到第一篇報道就差點把他氣炸了。
“這寫的什麽狗屎,簡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