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真是騷得沒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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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明心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嗎?
    他們剛才竟然不知不覺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難怪她覺得自己嘴巴疼,肯定是被邢昊東給咬破了。
    再看邢昊東,他的唇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此刻薑明心的胳膊還掛在他脖子上,邢昊東想要把她手臂給拿下來,暗暗抽氣,天知道單開叉旗袍下麵是怎樣美妙的風景,他就看了一眼,想到剛才那溫熱滑膩的手感,他腦子裏緊繃的弦一連斷了好幾次。
    他覺得自己在部隊訓練出來的強大意誌力,今天全用在薑明心身上了。
    忍住鼻血,邢昊東聲音低啞道:“知道了,我們修整一下,馬上就來。”
    聽這語氣,似乎還有點遺憾。
    薑明心看他的反應就覺得好笑,壞心眼地湊到他耳邊,故意“嘖”了兩聲,“怎麽心跳得這麽快,黃先生這是怎麽了啊?”
    明知故問。
    邢昊東屏著氣移開視線,“你鬆開我,把衣服穿好。”
    薑明心撲哧樂了,但考慮到他作為一個雛兒剛開葷時的自尊心,還是放下手,背對著他,把旗袍認真地整理了一下。
    幸好剛才邢昊東還維持著最後的理智,否則,她這條找老師傅做的旗袍怕是保不住了。
    他方才有多大力氣,她真的是領教了,現在被他一雙大手捏過的地方都還在疼。
    “這個洞怎麽辦?”邢昊東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襯衣和長褲,這會兒看著牆上的洞苦惱。
    薑明心伸手拽了他一把,伏在他耳邊道:“怕什麽,你隻要說這個隔間被我們包了,他們自然不敢進來。”
    邢昊東耳根充血,“這樣可行嗎?”
    “當然可行,他們隻怕以為我們在這裏玩了什麽不可告人的花樣,涉及我們夫妻的隱私……是絕對不敢進來的。”
    薑明心伸手,幫他把最上麵的兩顆紐扣給扣好,“你要實在擔心,待會找個理由回來,用牆紙把這個洞給糊上。要麽,在這上方釘個釘子,掛件衣裳遮擋。”
    邢昊東點了點頭,提醒薑明心從包裏拿出化妝品,給兩人補妝,修正特效妝容。
    隨後便牽著她的手,麵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很快,有侍應生過來準備收拾隔間,被他們給攔住了。
    “這裏,我們想包下來,從今往後任何人都不許進去,你們開個價。”
    薑明心抱著邢昊東的胳膊,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不經意間蹭來蹭去,這大膽又惹火的姿勢,讓侍應生看都不敢仔細看。
    邢昊東下頜骨緊繃,暗暗瞪了她一眼。
    “好的黃夫人,不過隔間以前沒客人包過,我去請示一下經理。”
    侍應生很快跑出去又跑回來,答複道:“經理說,二位是貴客,包個隔間而已,一百元就夠了。”
    薑明心付完錢,又去了趟廁所,這才與邢昊東回到拍賣場。
    兩個侍應生看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湊到一塊交頭接耳。
    “原來他們香江人喜歡玩這種?這個黃夫人,真是騷得沒邊了啊。”
    “要不人家怎麽能嫁富豪,就這功夫,足夠咱們這兒的妞學幾年的了!”
    “瞧那小腰扭的,要把人的魂都給勾沒了。”
    邢昊東聽力好,這火氣騰一下就上來了,緊緊摟住薑明心的腰,以不容她反駁的口吻,抵著她耳蝸說道:“還扭?小心我打你屁股!”
    薑明心雖然有點不以為然,但也知道戲演完了是應該收斂點,於是站直了身子,沒再故意往他身上靠。
    但她還是挺喜歡他精瘦的腰身的,緊致又有彈性,摸起來手感特別棒。
    邢昊東被她摸得後背都繃直了,許久沒說話,半晌才艱澀地扯開了她的手,磨了磨牙根道:“你真是能折磨我……真要犯了錯誤,你也得給我一起寫檢討。”
    他的聲音隱忍克製卻還帶著一絲絲不容易察覺的委屈。
    薑明心差點笑了出來,她知道欺負老實人有點不厚道,但每次她隻要一撩撥邢昊東就有反應,她就很難忍得住。
    當然了,她這麽做也是仗著邢昊東作風正派,不會真的把她怎麽樣。
    她更相信隻要自己不願意,他絕不敢再進一步。
    今晚的拍賣會,沒什麽太打眼的東西,薑明心便隻讓邢昊東拍了個清代琺琅花瓶。
    周奎藏金條的地方已經被他們找到,這個收獲已經足夠大了。
    拍賣結束,他們又找了個理由返回隔間。
    薑明心從洞裏足足掏了二十根金條出來,每根500g,沉甸甸的,差點沒壓垮了邢昊東的公文包。
    “我就拿兩根,兩根也不行嗎?”
    她抱著這堆金子實在是舍不得,如果都拿去賣了,這得少奮鬥多少年?
    她不信邢昊東真的一點都不心動!
    但邢昊東真的能做到目不斜視,對這堆金條無動於衷,一邊拽開她的手,一邊把這些黃燦燦的寶貝往包裏裝。
    轉臉一看薑明心不開心,立即伸手把她抱進懷裏,“等回家後我把存折交給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隻要我有的都給你,行不行?”
    薑明心把臉靠在他溫熱的胸膛上,驚訝地眨了眨眼。
    邢昊東這是在哄她?
    看著她不信任的眼神,邢昊東就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被當成了驢肝肺,抿著唇,嚴肅道:“沒開玩笑,也不是哄你,我說到做到。”
    薑明心被感動到了,但還是沒敢相信。
    男人動情時說的話有多好聽,以後女人流下的眼淚就有多苦。
    她剛才被邢昊東親得舒服,也就沒有反抗,順從了他,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準備把自己交給他了。
    不過這話聽著確實令人高興,薑明心也就沒有說話,靜靜地靠著他溫存了會兒,過了會兒才直起腰來,讓他在牆洞的上方釘了顆釘子,把他的外套掛在了上麵。
    又徘徊了一陣,兩人才濃情蜜意地走出來,離開了飛煌歌舞廳。
    回家後,薑明心拿起衣服去洗澡,洗完後披著濕黑的長發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桌麵上的東西。
    一張紅彤彤的活期存折,並幾張金額不菲的定期存單。
    薑明心好奇地摸了摸,有公章,不像是假的。
    邢昊東瘋了嗎?
    他們才認識有多久,他就要把所有家當交給她?
    他難道就沒想過,如果她是個騙子,把他的財產全都卷走了怎麽辦?
    邢昊東從廚房裏走出來,照例把熱好的牛奶端給她,表情看似平靜,說出來的話卻重如九鼎。
    “因為上次買了鬥彩長方花盆,存折裏已經沒什麽錢了,不過我已經打過報告了,年底之前會給我報銷一部分。”
    “至於存單裏,還有幾萬的定期,你都先收著,等這個月我的工資發下來,你就有活錢可以用了。”
    薑明心突然間有些害怕,把他上下打量了個遍,“我難道真的在做夢時,給你下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