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薑明心你瘋了,你剛剛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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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白天,他自然不會做夢,卻像是突然被魘著了一樣,覺得眼前的東西如夢似幻,不像是真的。
他站了一會兒,還不見薑明心回來,這顆心又揪了起來。
剛才是她嗎?是她真的回來了嗎?會不是隻是他的幻覺?
邢昊東舉著流血的大拇指往外走,剛來到客廳,就被薑明心瞪了一眼。
“你出來幹什麽?你看看你,血都流了一地,這是要嚇死我嗎?”
邢昊東低頭往後看,這才發現他剛才走過的地方,留下了很長的一串血滴。
每顆血滴都還不小,看起來確實有些嚇人。
“沒事,我不疼。”
“流了這麽多血,怎麽會不疼呢?”
看著他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真是既心疼又心焦,拿著酒精棉趕緊走過來,看了眼他的傷口,卻有些下不去手。
邢昊東瞥見她通紅的眼眶,把酒精棉拿過來直接往傷口按了下去。
他還沒覺得有多疼,薑明心的眼眸卻已經溢出了淚花。
“你怎麽對自己也這麽狠啊,輕一點吧!”
薑明心連忙扯開了他的手,還是她自己來更放心,重新從瓶子裏挑了個酒精棉出來,先把傷口上的血都擦拭幹淨了,又倒出酒精來給他消毒。
傷口的血還在往外冒,邢昊東怕她擔心,一直忍著沒有吭聲,可她還是莫名感覺到了疼,不僅眉心緊蹙著,淚花還無法克製地在眼窩裏打轉。
好不容易倒上雲南白藥,把血給止住,把傷口給包紮好,她說什麽也不肯再讓邢昊東下廚了。
“你都受傷了我還讓你做飯,也太沒良心了吧。”
薑明心瞅了眼自己包紮的“棒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下巴,“而且包成這樣,你也沒辦法切菜了,還是我來吧,你告訴我做的是哪幾個菜就行。”
邢昊東一一交代清楚了,卻沒有馬上回去休息,而是筆直地站在廚房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
薑明心感覺他今天格外安靜,眼神卻燙得令人發怵。
忍了一陣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別站在這裏看我了,你再看,我也要切到手指頭了。乖,回去坐著休息吧,菜很快就好了。”
邢昊東下意識舔了下嘴唇,低頭,在她濕熱的唇瓣上用力地蹭了幾下,這才轉身離開。
薑明心終於鬆了口氣,三下五除二把午飯給做好了,把飯菜端到桌子上,兩人腿碰著腿,親親熱熱地開始吃飯。
“幸好你傷的是左手,否則我現在就得喂你吃了。”
她瞟了眼邢昊東的左手,越看那“棒槌”越不順眼,“要不待會吃完飯,我還是重新給你包紮一下吧。”
“不用,這樣挺好的。”邢昊東搖了搖頭。
這可是她第一次給自己包紮傷口,怎麽舍得拆。
薑明心卻堅持道:“還是拆了吧,這樣多難看呀,而且包得太大了,妨礙你活動。”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看,這不挺方便麽。”邢昊東特意用左手把碗給拿了起來,“快吃吧,你燒的糖醋排骨味道很好,你再不吃,我全都吃光了。”
“你喜歡吃就多吃點,讓我天天給你做也行呀!”
薑明心得到誇獎非常開心,笑得連圓圓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隻露出一對彎彎而又明媚的縫。
一頓飯下來,邢昊東都快吃撐了。
雖然他說受傷了也不妨礙幹活,但薑明心還是把拖地、掃地這種小事也都包幹了。
隻許他坐在沙發上看書、寫報告,休息。
“不過家裏沒電視確實有點無聊,不如我們改天去買台電視機?”
薑明心一邊拖地,一邊自言自語:“可是現在買的話到時候還得搬到新家去,挺麻煩的,不如搬家之前再買。但現在不買,晚上無聊的時候怎麽辦,那要不就先買個收音機……你覺得呢?”
“你在問我的意見嗎?”邢昊東放下手裏的《民兵訓練手冊》,慢慢地轉頭看了過去。
輕柔的視線掠過她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梁,白嫩的臉蛋,而後順著她唇邊的那抹弧線,最終停靠在她紅潤的唇珠上。
那圓潤而殷紅的唇珠,是他含了幾次才發現的。
隻需要輕輕地咬一口,薑明心的喉嚨就會不可抑製地發出一點細微的聲音。
像小貓似的一聲叮嚶,聽一次,能讓他回味一整晚。
薑明心頭也不抬地應道:“是啊,你覺得是先買電視機好,還是先買收音機好?以後咱們家裏的電器肯定會很多的,洗衣機、電水壺都得配齊了。”
邢昊東聽她說起以後,心底的怨憤就像掉落的牆壁似的一片片剝落下來。
心頭與眼眶一起變得火熱。
“好,都好,要不然都買了吧。”
“那怎麽行?你也太敗家了,一起買,一次性的開銷也太大了。”薑明心放下拖把,掰起手指頭來數,“既然你沒意見,那就先買收音機,等新房裝修好了再買電視機、電冰箱和洗衣機。到時候你陪我去百貨商場看,要買最新的款式,舊的不要。”
“好。”邢昊東也不知不覺陷入對未來的暢想之中,開始想象他們的新家,想著電視機、電冰箱以後要擺在哪。
他開始在心裏說服自己,那一萬塊錢肯定是她存起來打算買電器的。
有很多電器要買,還要買最好的,肯定要花不少錢。
而且喬遷新居,說不定她還想買一輛嶄新的自行車以及實木的新家具,這些都需要錢。
這麽一想,邢昊東舒服多了。
從現在起,他就開始期盼那一天的到來,到時候明心要買什麽就買什麽,如果錢不夠,他可以找鄧建華借點,總而言之,一定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現在還有不少時興的電器,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拜托建華在深市訂購,到時候用一輛小貨車拉回來,質量更好,價格說不定也能更便宜。”
想通之後,邢昊東的話明顯多了起來,臉上也有了溫度,忍不住同她起膩。
傍晚,他們一起做了晚飯,還給無敵燉了一鍋骨頭。
薑明心怕他的傷口包紮得過緊,影響血液循環,臨睡前還是給他拆開了,重新上藥,重新包紮。
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勾起嘴角:“之前我手上劃了一道口子,現在你也劃了一道,還真是兩口子……”
她猛地怔住。
邢昊東抬起眼,細細地咂摸這句話,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她忽然站起來,跑回了臥室裏。
薑明心你瘋了,你剛剛說了什麽?
她泥足深陷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不行不行,她必須要冷靜……
各懷心思的兩個人,這天都睡得很晚。
她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淩晨好不容易睡著了,卻連續做了好幾個噩夢,甚至還夢見了前世。
“不,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你們想幹什麽?我的腿,這是我的腿——”
突然,薑明心發出一聲驚叫。
客廳的邢昊東聽到動靜,毫不猶豫踹開臥室的房門,跑到她的床前。
肌肉虯結的手臂隻是微微一用力,就把滿頭大汗的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抱起來後,直接把薑明心放在了他的雙腿上,緊緊把她溫香軟玉的身體抱在懷裏,前胸貼著她的後背,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打。
“沒事了,沒事了明心,隻是一個噩夢。”
薑明心倒在他懷裏,眼底的驚恐還沒有完全消散。
直到感受到邢昊東溫暖的體溫,她才逐漸鬆弛了下來,任由自己靠在他的胸口上。
撫摸著她顫抖的肌膚,邢昊東把臉深深地埋入她幽香彌漫的頸項間,驚魂未定。
貪婪汲取著她身上的暖香,此刻他心裏卻充滿了不安。
“……明心,我們結婚吧。”貼著她的耳朵,邢昊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嗓音嘶啞地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