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給男人寫這種信,你到底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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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定先平時不怎麽關心若溪的學業,但期中和期末考試,他還是會過問的。
    會要求看卷子,根據分數給予一定的獎勵。
    所以他對白若溪的字跡還算熟悉,也正因為這樣,他不敢把這封信交給邢昊東,而是側過身子,稍作遮擋,悄悄地拆開了。
    薑明心從後麵瞥見這一幕,興味地勾起唇角。
    這就是她精心為白若溪準備的大禮。
    本來她是準備找機會丟在李老師或周主任腳下,偽造白若溪不小心從書包拿東西,把信掉出來的假象。
    但既然白定先和邢昊東來了,她幹脆改變計劃,趁著和邢昊東說話時,把這封信塞到了白定先的座椅上。
    不一會兒,白定先的椅子狠狠地抖動幾下,引起了邢昊東的注意。
    “白局長,你怎麽了?”他側身詢問,麵露關切。
    白定先慌忙把信塞進口袋,“沒,沒什麽。”
    但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
    邢昊東有著偵察兵的本能,略一打量,目光就鎖定了他插入口袋的左手,“您剛剛似乎拿著什麽東西?”
    白定先艱澀地搖頭:“不不,啥也沒有,肯定是你看錯了。”
    “是嗎?”邢昊東疑惑更甚,但見白定先實在不願意承認,便沒有追問。
    她回頭用眼神詢問薑明心,薑明心麵色無辜地聳了聳肩。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讓白定先在這時候當眾丟臉。
    少頃,白若溪的演講結束。
    除了稀稀拉拉的一點掌聲,她沒有獲得任何讚賞。
    她沮喪又難過,下台之後迅速朝著白定先的位置走去,想要得到繼父的安慰,更希望得到邢昊東隻言片語的溫暖。
    但白定先深冷的麵容嚇得她退避三尺。
    “你跟我過來!”他抓起白若溪的胳膊就往外拉,力道之大,宛如鐵鉗。
    白若溪痛得眼圈泛紅,卻不得不踉踉蹌蹌地跟上。
    薑明心太狡猾了,她英語口語這麽好,在學校卻一直藏拙,期中考試還隻堪堪及格,她肯定是故意的!
    “爸,對不起,我演講失誤了……”不論什麽原因,她道歉總歸是沒錯的。
    然而白定先卻怒目圓睜,不說緣由,直接給了她一個巴掌。
    “若溪,你太讓我失望了!”
    白若溪驚恐地捂住臉,惶然無措地盯著腳尖,他竟然為了這麽點小事就打她?
    眼淚像海水灌入眼眶,又鹹又澀,瞬間把她的心給泡皺了。
    委屈像龍卷風越刮越大,把她攪得細碎。
    “你還有臉哭?堂堂黃花大閨女,給男人寫這種信,你到底想幹什麽?!”
    白定先怒不可遏,狠狠地把信甩到她的臉上。
    “信?我什麽時候寫……”白若溪接過這封信,打開來,眼睛倏然瞪大。
    看到這段筆跡,她差點也以為是自己寫的。
    “邢局長,我太喜歡你了,我想要跟你睡覺,給你生猴子!”
    “邢大哥,我昨晚做夢又夢見你了,你好像好像摸摸你那硬邦邦的胸肌……親吻你熾熱的嘴唇!”
    “我不介意你和明心談對象,隻要你在心底給我留一小塊地方就夠了。”
    一連串露骨的表白,把白若溪嚇得瞳孔地震。
    “不是的爸,這怎麽可能是我寫的呢?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故意模仿我的筆跡,然後送到你手裏的。”
    白定先見她還想狡辯,氣得更狠了。
    “你想挖明心的牆角,難道不是事實?我早告誡過你,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可你——要是真把這種信送到邢昊東麵前,我還有臉見人嗎?”
    “可是,這封信真不是我寫的呀!”
    白若溪拚了命地解釋,卻不知道這是薑明心設下的連環套。
    就算這一次,她能讓白定先勉強相信了她,等將來那本日記公之於眾之時,白定先斷然不可能再相信她。
    “你倒是說說看,誰會陷害你?”白定先盯著她閃爍的眼睛,已經煩透了她的這種把戲,“怎麽,又是薑明心?她根本不知道邢昊東和我今天回來,怎麽可能提前偽造這封信?”
    “還有,這封信應該是之前就放在我椅子上的,但我因為燈光昏暗,坐下去的時候沒有發現。而邢昊東的座位就在我旁邊,隻有你知道我會邀請她,才有機會提前這麽做,但你沒想到居然一不小心放錯了位置!”
    此番猜測,確實有理有據,合情合理。
    白若溪無言以對,知道再怎麽解釋也沒用了。
    白定先已經認定了這封信是她寫的,根本不想要查明真相。
    可要她就這樣承認,她又怎麽甘心?
    “爸,真的不是我……”
    白定先抬起手,險些又掌摑她,但總算是忍住了。
    “幸好先看到這封信的人是我,你馬上跟我回家,最近不要再跟邢昊東接觸!”
    他雖然也希望白若溪能夠頂替薑明心和邢昊東談對象,但卻更在意自己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名聲。
    要想再進一步,他必須小心再小心,不給旁人彈劾自己的把柄。
    因此,連續幾天對白若溪耳提麵命,叮囑她不要再輕舉妄動。
    實在要找機會,也要等到薑明心被邢昊東厭棄了再說。
    白若溪憤恨難當,趁著白定先不在家的時候,控製不住地砸了好些東西。
    “邢首長為什麽還不拆散他們?我到底要忍到什麽時候?”
    藺秋故作鎮定地拿來掃把,把地上的碎片打掃幹淨,“那封信真不是你寫的?”
    白若溪氣得粗喘:“秋姨,連你也不相信我?”
    藺秋無奈歎息,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還該不該相信了。
    在她的預想裏,隻要若溪按照她的計劃去做,很快就能重振旗鼓,立起“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全新人設,再通過高考進入高等學府,扭轉大家的眼光。
    但現在明顯成效不佳,這說明若溪很可能是在陽奉陰違。
    “不管我信不信你,你都必須要忍,尤其在高考之前,你不要再去招惹薑明心。再惹出事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幫你了。”
    白若溪聽出了她的警告,怒極反笑:“我tm什麽時候惹她了?”
    竟把自己暗中辦的那些好事全給忘了。
    藺秋忍不住高聲質問:“你小姑和你大伯幹的那些事,莫非沒有你的手筆嗎?若溪,不要把心思花在這些歪門邪道上,你要走正道才能幸福美滿,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隻知道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這不是從小你教我的嗎?未達目的,可以適當用一些手段,不也是你教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