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假裝入套,薑明心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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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心:您好,我是白定先。有關你母親當年的死,我有話想對你說,還請你1月12日前往市青雲酒店,我在一樓的咖啡廳等你。”
    隨後,她蓋上了白定先的私人印章。
    為了效果逼真,還把玻璃紙貼在了另一張深色的信紙上,確保薑明心看不出來。
    隔天,白若溪找了個一直覬覦他的男同學,許了他些好處,讓他偷偷把這封信,塞到了薑明心的抽屜裏。
    她知道,薑明心很可能會懷疑這封信的真假。
    但白霜的死是薑明心這麽多年都耿耿於懷的心病。
    她之前一度認為,白霜並非正常病逝,而是別有內情。
    白若溪故意這麽寫,就是為了確保薑明心一定會去。
    顧明鋒在家接到她的電話,將信將疑。
    “你怎麽保證她肯定回去?我要提前把房間訂好了,到時候她不去怎麽辦?”
    他上次出去花天酒地把工資花光了,被爸媽狠狠罵了一頓,這幾天心裏一直不痛快。
    白若溪當即嘲諷:“你連這點錢都舍不得,不如找個寡婦白嫖去!顧明鋒,哪有你這麽摳門的?”
    “你不用激將我,我可以先訂好房間,等到薑明心出現,但你又怎麽保證她會乖乖跟我走?”
    不是顧明鋒瞧不起白若溪,而是他覺得白若溪沒有那種手段。
    怎料白若溪接下來的話把他驚了個夠嗆。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安眠藥放在她飲用的咖啡裏。”
    “你連酒店的人都買通了?”
    白若溪頗有些不耐煩:“你打聽那麽多幹什麽?總之,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不要這麽囉嗦!”
    顧明鋒氣結,卻又不敢在這時候和她強嘴。
    “好吧,那薑明心具體什麽時候會出現,我總不能一大早上就去那裏等吧?”
    “下午三點,薑明心應該會準時出現。”白若溪故意挑這個時間,也是因為下午這個時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點。
    薑明心在精神困頓的時候,會拒絕一杯咖啡嗎?
    隻要她喝下咖啡,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白若溪自認為計劃萬全,掛斷電話後便前往藥店購買安眠藥。
    為了不暴露自己,她還特意乘車去了市裏,在一家較為偏僻的藥店購買安眠藥,拿回家後用擀麵杖碾碎,裝進了一個很小的塑料袋裏。
    當日,薑明心果然如約而至。
    手拿小皮包,頭戴貝雷帽,穿著一件紅色掐腰的羽絨服,下著踩腳牛仔褲,搭配一雙黑色小皮靴。
    遠遠瞧著,不像是豫省本地人,倒像是時髦的香江人。
    白若溪在暗處看著,嫉妒得麵目全非。
    這身衣服肯定是邢昊東給她買的!
    話說他還真是舍得,單這件羽絨服就要將近一百元,再加上款式那麽新穎的皮靴,薑明心這身沒有兩百絕對打不住。
    事實上,薑明心這身打扮並沒有那麽貴。
    羽絨服是她上次自留的,鄧建國給她的成本價也就十八元一件。
    皮靴和牛仔褲都是林悠從京城給她寄過來的,還有這個貝雷帽,是劉莎送的。
    她自從看到那封信,就知道是白若溪幹的。
    這天底下除了她,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原主在意白霜的死。
    原主早幾年就質疑過,但白定先和白若溪都咬死了說她死於疾病,她也沒有辦法。
    但薑明心不知道她把自己引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幹脆將計就計,假裝入套。
    她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看窗外。
    一輛三輪車就停在酒店對麵,邢昊東和江斌假扮水泥工,豎了張牌子,坐在車上。
    一旦薑明心這邊出事,他們兩分鍾內就能趕過來。
    薑明心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邢昊東看到她這個動作,就知道她暫時還是安全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過,薑明心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多小時,再要沒人出現,她就準備起身走了。
    這時,一位服務員端著咖啡朝她走了過來。
    “尊貴的客人,您是本店免費送給您的咖啡。”
    白若溪自以為沒人能拒絕免費的東西,卻不知道在若幹年後的21世紀,騙子都不屑使用這種騙人的手段了。
    薑明心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免費?還有這種好事?是今天所有的客人都能得到一杯免費的咖啡,還是隻有我有?”
    服務員的笑容瞬間凝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如果隻是給我一個人的,那我可不敢喝。”薑明心翻開菜單指向一份甜點,“給我來個蛋糕就好。”
    服務員隻得把咖啡又端了回去。
    白若溪沒想到會有這麽一處,她的安眠藥粉就這麽多,不可能又下在蛋糕裏。
    而且就算有也不能這麽做,因為蛋糕是甜的,藥粉是苦的,隻有下在咖啡裏才不會被薑明心發現。
    思來想去,她隻能對服務員道:“給每位大廳內的客人都送一杯咖啡,就說是酒店三周年的活動。”
    服務員樂得多賺一筆錢,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隨後他再次端著那杯咖啡來到薑明心麵前,薑明心這次沒有拒絕,卻摸了摸杯子,“都涼了,能不能給我熱一下?”
    服務員又拿回去幫她加熱。
    白若溪在旁邊看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怎麽這麽麻煩?熱熱,給她熱!”
    反正安眠藥的藥效也不會因為加熱就消失。
    然而薑明心這樣做,隻是為了驗證這咖啡是否存在貓膩。
    服務員送一杯免費的咖啡都如此有耐心,這讓她如何不起疑?
    薑明心淡笑著接過咖啡,又道:“不好意思,我喝不慣方糖,能幫我拿一點黃糖過來嗎?”
    服務員見沒見過這麽多事的客人,但想到白若溪許諾給他的報酬,隻能聽話照做。
    看來這咖啡一定有問題。
    薑明心立即麵對窗外,單手托腮,將手指按在了耳廓上。
    不久,她拿起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又喝了一大口。
    躲在暗處觀察的白若溪喜不自勝,立刻讓服務員撥通了顧明鋒房間的座機。
    “喂,五分鍾之後你就可以下來了。”
    要是顧明鋒下來得太早,薑明心可能人還清醒。
    但要是他下來的太晚,薑明心可能已經徹底睡去,很難把人扶起來。
    所以,白若溪必須在最恰當的時候讓他出現,把藥效發作不久的薑明心帶走。
    就在這時,薑明心忽然揚起了手。
    “服務員,我覺得有點不舒服,麻煩你給我叫一輛出租車。”
    然而服務員遲遲沒有應答,她隻得抬腳朝著前台走去,不一會兒又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她感覺有人在拉扯她的胳膊,悄悄抬起了眼,隔著頭發的縫隙往外看去。
    結果,看見了一張她極為厭惡的臉!
    顧明鋒,他怎麽會在這兒?
    白若溪竟然和顧明鋒狼狽為奸,合夥算計她?
    她隻是裝暈試探,他們就立馬露出了狐狸尾巴。
    “明心,明心你沒事吧?”顧明鋒佯裝關切,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立刻對附近的服務員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愛人,她好像有些不舒服,我這就送她回房間休息。”
    剛要攙扶起她,一個高大的人影籠罩住他。
    “我數三聲,把你的髒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