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說吧,你到底為什麽要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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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臉色大變。
她慌忙捂住齊蓉蓉的嘴,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薑明心聲如冷泉:“你再說一遍試試。”
“抱歉,蓉蓉剛才失言了,我這就帶她走!”
江柔強行把齊蓉蓉往外拉,但齊蓉蓉卻像是釘在了原地,死活不願意走。
“唔,江柔你攔著我幹嘛?”
“今天江伯伯、江伯娘都在,你怕什麽?”
“再說我話說錯了嗎?這個死丫頭就是個沒有爹的野種,林悠未婚先孕多大的醜聞呀,竟然還有臉回娘家?”
“這要是我,早一頭撞死了!”
這番話,妞妞自懂事起便沒有少聽。
雖然她才七歲,但早已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他人的好意與惡意。
像齊蓉蓉這種,她一個眼神,妞妞就會自覺地退避三舍。
而薑明心卻是真心喜歡她的,所以她才會表現的格外親近。
當初林悠不服邢毅反對,非要在外頭買房,就是為了避開這些流言蜚語,給妞妞一個幹淨的生長環境。
但沒想到,這大過年的,也有齊蓉蓉這種混不吝的故意往跟前湊。
一不留神,就讓妞妞遭受了侮辱。
妞妞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耳朵上一熱。
仰麵看去,原來是舅媽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此時,薑明心唇邊仍保留著一絲笑意,但眼神已然冷到了極點。
“妞妞,剛剛好像有一隻狗在叫,你聽見了嗎?”
妞妞的表情從茫然變為懵懂,“嗯,舅媽說是,那就是吧。”
齊蓉蓉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罵誰是狗呢?!”
薑明心無辜地看向四周,又輕輕地“嘶”了一聲,“真奇怪,怎麽還有狗叫?走吧妞妞,咱們回屋去告訴姥爺,讓他老人家出來看看。”
江柔急忙上前攔住了她。
她難得如此低聲下氣:“明心,我替齊蓉蓉給妞妞道歉,這件事不適宜鬧得太大……我爸媽和大伯、伯母都在裏麵呢,他們……”
薑明心冷冷回道:“麻煩你搞清楚一件事,這是邢家!他當眾羞辱邢伯伯的外孫女,就應該考慮後果!”
“算我求你了行嗎?”江柔眼眶發紅,差點落下淚來,“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齊蓉蓉剛才確實太過分了,我可以讓她對你道歉。”
齊蓉蓉氣得直跺腳:“小柔,你到底在幹什麽呀?這個女人,都要蹬鼻子上臉啦!”
她不顧江柔難堪,氣呼呼地推開門便闖進屋去。
大聲嚷嚷的,把長輩們全給驚動了。
江柔的父母激動地走過來,身後跟著寒著臉的江團長夫婦。
邢毅則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地和林悠尾隨其後。
“小柔,你跟這位姑娘認識麽?到底怎麽回事呀,好端端的,怎麽還吵起來了?”
江柔騎虎難下,一時語塞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薑明心沒急著辯白,而是溫柔地把妞妞抱起來,遞給林悠。
“這位小姐,哦,好像是叫齊蓉蓉吧……罵妞妞是野種,我不過回了她幾句嘴,她就像野狗似的亂咬人。”
“胡說!明明是你欺負小柔,我看不過眼跟你理論,才……”
“閉嘴!”江團長厲聲嗬斥,滿臉慍怒地看向齊蓉蓉,“你當真那麽說了?”
齊蓉蓉心驚膽戰地揪了揪衣擺,“江伯伯,我那是話趕話,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你還敢狡辯?”江團長杵著拐棍,臉色鐵青地擰起眉頭。
他不好意思地看向邢毅,“老邢,真是對不起,這丫頭是齊家的小閨女,從小寵壞了,說話沒個輕重,我這就讓她給林悠道歉。”
邢毅陰沉著臉,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她還應該給妞妞道歉。”
齊蓉蓉滿臉的不情願,伸手戳了江柔好幾下,壓低了嗓音道:“小柔,你說句話呀!要不是為了給你撐腰,我怎麽可能……”
江柔卻反過來掐了她一下,“你還不快道歉!”
“邢伯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悠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齊蓉蓉還覺得自個兒委屈,道歉的聲音就跟蚊子一樣。
林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抱著妞妞回了屋。
仔細詢問過妞妞,了解清楚剛才發生的事,她來到廚房,把涮鍋水倒進盆裏。
二話不說,端出來就朝齊蓉蓉頭上潑。
“啊啊啊啊!”
“死八婆你瘋了?”
“我的頭發!”
“我的新大衣!”
“這一件要四百塊呢!”
齊蓉蓉像隻被剁了尾巴的狒狒,狂躁地滿院子亂竄。
張牙舞爪,語無倫次,不僅渾身上下都是水,還散發著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薑明心立馬對林悠豎起大拇指。
大姑姐威武!
江團長夫婦既難堪又尷尬,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雖說林悠這樣做確實有些過分。
但誰讓齊蓉蓉有錯在先?
當媽的要給女兒討公道,誰也沒處挑理去。
邢毅雖然麵沉如水,但心裏也挺痛快的,隻是象征性地說了林悠幾句,就把這件事輕飄飄地揭過了。
“年輕人不懂事,就這麽算了吧。”
薑明心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心頭覺得敞亮。
邢家護短,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既然齊小姐的事情解決了,那咱們就來談談邢昊東的事吧。江柔,你是想私下談,還是當眾談?”
江柔原本也是以潑辣出名的,但和林悠與薑明心相比卻自愧不如。
她的潑辣隻是虛張聲勢,真正遇到事了,根本支棱不起來。
“還是私下談吧。”
江家人不由得麵麵相覷。
“小柔,你這是……”
“非常抱歉,我和薑明心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等過會兒再和伯伯和伯娘解釋。”
江柔急忙拉起薑明心往後院走去。
薑明心回頭給林悠使了個眼色。
林悠會意,禮貌地把江家長輩重新請回屋內。
仿佛剛才並未發生過任何不快。
薑明心在後院的小亭子裏坐下,用指尖敲了敲石桌桌麵,“說吧,你到底為什麽要撒謊?”
江柔哀怨地一歎,“說來話長,總之你相信我,隻要過了這幾個月,我肯定會澄清這件事的。”
“那就長話短說,把前因後果說明白。”
“年前這兩個月,我被一個不要臉的男人纏上了。他查到了我的住所,還追了我上班的地方,每天不是送花就是送吃的、用的、穿的,我已經回絕過他好多次了,可他還是死性不改。”
“沒辦法,我隻能謊稱邢昊東是我對象,希望他知難而退。”
薑明心低垂眼眸,“對方不是普通人吧?要不然以你神都電視台當紅記者的名號,隻要報警,就能把這人給解決了。”
江柔苦笑:“被你說中了,他要是普通人,我需要把邢昊東搬出來嗎?隨便讓江斌冒充一下我男友就足夠了。”
“那家夥是省長的獨生子,爺爺身子硬朗依舊身居高位,職位比我伯父還高。”
薑明心冷笑:“如果我猜測沒錯,對方家裏應該也是紅三代,所以你把邢昊東拿出來當擋箭牌,才能讓他有所忌憚。”
江柔自知理虧,隻能低頭道歉。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當時在車裏他都要霸王硬上弓了,我一時情急就……把邢昊東當成了救命稻草。”
“這件事他知道嗎?”
“不知道,這要讓他知道了那還得了?”
“他那麽喜歡你,自然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
聽到這兒,薑明心的聲音更冷了:“那你憑什麽認為我就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