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有道是冥器不入室,古玉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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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思前想後,終於鼓足勇氣走回屋內。
當著薑明心的麵,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地給講清楚了。
邢毅這才恍然大悟,把大腿拍得啪啪響。
“難怪你們今天過來,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老江啊老江,要是昊東和你家侄女處對象,我能不跟你通氣嗎,還需要你跟我打啞謎?”
“這下好了,鬧了個大烏龍!幸好江柔現在解釋清楚了,否則以後兩家人可得要結仇咯!”
江團長夫婦羞臊難當,狠狠剜了江柔好幾眼。
這個侄女,平時最是幹練爽利,能幹的不得了。
哪知道竟然闖出了這麽大的禍?
虧他們還因為這個消息高興了好些日子,沒料到,竟然是假的!
江團長的級別本來就比邢毅低,這下更是抬不起頭來了。
他垂頭喪氣道:“老邢,你看這事鬧的……我,我們家真是對不住你,也對不住這位薑小姐。”
薑明心見他確實麵有愧色,也沒打算咄咄逼人。
“江叔叔不必抱歉,這件事是江柔對不起我,這筆賬我自然會找她算清楚。”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澄清流言。”
“為了江家的麵子,我可以暫時不公開和邢昊東的關係,但江柔不是邢昊東對象一事,還希望江家能夠對左鄰右舍解釋清楚。”
江團長見她這麽通情達理,忍不住汗顏。
“這是應該的,總不能敗壞了昊東的名聲。江柔,這件事你立刻、馬上就去辦!”
江柔麵露難色,但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那杜成那邊……大伯您有什麽主意嗎?”
江團長把眉頭擰成一團,重重杵了幾下拐杖,“你闖的禍,難道要我們來給你擦屁股?杜成那孩子從小精明強幹,說不定早就識破了你的謊言,等著機會找咱家的麻煩呢!”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都是你的不對。明天,你先拎著禮物去杜家登門道歉,看看他們的反應吧。”
江柔震驚失色,“大伯,我,我怎麽能去杜家呢?”
“為什麽不能?要不是你平日裏舉止不檢點,杜成會誤會你對他有意思,會緊追著你不放嗎?”
江柔沒想到大伯居然會這麽說她,一時委屈難忍,泫然欲泣。
她父母見狀,強忍著心疼推搡了她好幾把。
“小柔,你膽子也太大了!杜成那麽好的條件,莫非還委屈你了不成?”
“你乖一點,明天一大早就去登門道歉,好好跟杜成把事情解釋清楚。”
江柔失望地望向薑明心。
看吧,她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即便她的出生已經比許多人好上太多,在婚姻上也依然逃脫不了利益的桎梏。
薑明心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
“別急,先答應他們再說。”
江柔隻能低聲應了,待把父母和江團長夫婦送回家,又回頭來找薑明心。
“你的辦法是什麽,快告訴我!如果明天我真去了杜家,杜成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說不定當場就要定下婚事!”
薑明心把一張紙條塞進她手裏。
“明天你直管去,杜成要談婚事你就讓他談,但一定要就記得,到時候把這個生辰八字遞給他母親。”
原文記載,杜成的母親極為迷信。
隻要江柔的生辰八字與杜成相衝,婚姻宮食傷不見財星克夫,這門親事就絕對成不了。
江柔將信將疑地接過來,“這就行了?萬一杜成不同意呢?”
薑明心不客氣地嗟了一聲:“你以為杜成能有多愛你,死去活來?連父母之命也敢違逆?不過是因為你屢次拒絕,激起了他男人的征服欲,所以才非要拿下你罷了。”
“一旦你態度轉變,上趕著想嫁進杜家,他對你的興趣肯定會馬上消減。再加上他母親反對,估計沒多久就會找個理由把你甩了。”
原女主為什麽會對杜成有那麽大的吸引力?
除了救命恩人這一個加分項。
永遠得不得的白月光才是真正的原因。
“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薑明心,你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子,怎麽會懂得這麽多?”
江柔驚訝地盯著薑明心猛瞧。
“這就是多讀書的好處了,心理學知道麽,悠姐最近也在研究心理學。你沒事可以多找她請教請教,像齊蓉蓉那種人以後千萬不要再來往了。”
“她不僅任性跋扈,還目無尊長,以後說不定哪天就把你坑死了。”
薑明心好意勸說,江柔倒還真聽進去了。
當晚就要派車送齊蓉蓉回家。
齊蓉蓉氣得當場就和她撕破了臉,“江柔,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可是為了你才開罪了林大夫和邢首長,你明知道我一回家,那個渾蛋就會幫著她媽來欺負我,我才不要回去呢!”
“還有薑明心罵我是狗,你非但不幫我討回公道,還要趕我走,也太過分了吧!”
然而江柔不為所動,一副“你若想絕交我就答應”的架勢。
“好好好,你不搭理我,我還不想搭理你了呢!我有的是錢,還怕沒有朋友?”
齊蓉蓉這話倒是不假,她家裏世代從商,大大小小的產業遍布全國。
最知名的是榮昌珠寶店,主營工藝品、黃金飾品。
改革開放後各地婚嫁買“三金”的風氣日漸興起,所以她家珠寶店生意非常火爆。
翌日一早,齊蓉蓉拎著行李箱離開了江家。
齊母得知消息,特意派人來接。
她卻站在大院門口越想越氣。
不僅因為她嘴皮沒有薑明心利索,更因為薑明心明明衣著樸素,看起來卻比她還要耀眼。
“那個死丫頭,沒爹的野種,卻被邢家當成寶貝疙瘩捧著,她也配?”
“我看邢首長真是老糊塗了,就算有個當局長的兒子又怎麽樣,遲早落敗!”
“以後這世界都是有錢人的天下,軍人?算個什麽東西……”
“放肆!”一聲暴喝傳來,把齊蓉蓉嚇得渾身一震。
薑明心大踏步走到齊蓉蓉麵前。
她今早八點的火車,七點從大院出門,路上的時間剛剛好。
卻沒料到剛被林悠送出院門,就聽到了這樣震碎人三觀的話。
“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侮辱人民子弟兵!”
薑明心指著她的鼻子,聲色俱厲道:“要是沒有他們,你怎麽安享盛世太平?國家危難,天災人禍,到時候誰來救你?”
齊蓉蓉沒想到在這兒又碰見她了,新仇舊恨一起爆發。
“不過就是一個邢家的窮親戚,你得意什麽啊?敢跟我叫板,真是不知……”
薑明心搶先一步打斷了她:“真是不知死活!有道是冥器不入室,古玉不上身,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齊蓉蓉被這話嚇了一跳。
“你可不要亂說!我這塊羊脂玉是傳家寶,我媽特意央求我奶送給我的!”
薑明心冷笑:“如果是一般的羊脂玉也就算了,但懂得古玩的都知道,血沁玉不能隨便戴。血沁是屍體腐血沁入玉中形成的,這玩意屬冥器,陰氣森森,古怪的很。”
“你還貼身佩戴,愛不釋手。”
“殊不知屍體的死氣已經轉移到你身上,一步步侵蝕你的骨血。”
“等到死氣蔓延至心髒,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不知死活的東西!”
聽到這番話,齊蓉蓉直接被嚇懵了。
零下七八度的寒天,一縷縷涼氣從她的尾椎骨不斷地往上冒。
她瞬間就打了好幾個寒顫。
“不可能,我,我奶奶不會害我的。”
“冥器也是古董,隻要多戴些日子這上麵的陰氣就沒有了。”
薑明心見她不相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你要想早點死,就繼續戴。”
“不過看在你我同為女人的份上,我多句嘴,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