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人那麽美,脾氣居然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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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心棠去醫院見了林悠一麵。
    找她谘詢一些婦科疾病預防的常識,順道聊起了薑明心。
    聽聞薑明心三月會來京參加英語競賽,她便有了來看比賽的想法。
    孔老夫人因為擔心孔心棠,所以也一起跟來了。
    對於薑明心的身世,孔家已經托人查了個徹徹底底。
    盡管薑明心的遭遇淒慘,孔家人也沒有同情心泛濫。
    他們得真正考察過這個人,和她見過麵,才能知道她的品性究竟如何,從而作出決斷。
    孔老夫人唯一害怕的就是心棠感情用事。
    所以此次跟來,看似陪伴,實則監督。
    孔家可以資助薑明心,但決不能允許她利用孔心棠這層關係,攀附上孔家。
    不過孔老夫人的擔憂顯然是多餘的。
    早餐過後,薑明心在招待所吃完早飯,便跟隨帶隊老師和其它同學一起徒步前往海澱八一中學。
    路上車水馬龍,他們不知不覺竟走散了。
    薑明心來到十字路口問路,麵前一輛黑色的海燕轎車突然刹車失控,朝著街邊的人群飛馳而來,眼看著就要衝撞上兩名小學生。
    她一個跨步衝過去,拽起他們的胳膊閃身躲進了巷子裏。
    這條巷子本就狹窄,轎車倉惶之間衝過來,便轟的一聲,撞在一個石獅子身上,停了下來。
    轎車的前擋風玻璃應聲而碎,車前蓋和保險杠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不知為何,轎車沒有彈出安全氣囊。
    可能是這年頭的安全氣囊質量不過關。
    司機一頭撞在方向盤上,不省人事。
    薑明心一看不妙,快步走過去,趕緊用力拉開車門,檢查這人的情況。
    “喂,同誌,你還好嗎?聽不聽得見我說話?”
    對方勉強抬起半張臉,半眯著眼,朝她看了過來。
    “聽……得見。”
    “那還好,你別動,我這就通知120來救你。”
    這麽重的撞擊,司機很可能出現腦震蕩、顱內出血。
    但她沒有想到,這人卻直勾勾地盯著她,低聲道:“不用了,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
    他陰冷的眼神宛如毒蛇一般。
    仿佛在警告薑明心,不要多管閑事。
    薑明心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幹脆不管了,轉身要走。
    就在這時,一個滿口黃牙的漢子忽然從旁邊衝了過來,手持斧頭,高高舉過了頭頂。
    “杜成,你去死吧!”
    杜成?
    薑明心猛地蹲下去,一個掃堂腿,將此人撂倒。
    動作之快,讓圍觀的群眾都來不及發出尖叫。
    漢子摔倒之後,很快一骨碌爬了起來,但手中的斧頭卻不見了。
    “謀殺可是重罪啊!”薑明心一腳把她的斧頭踢飛了。
    漢子憤恨到了極點,五官變得極其扭曲。
    他看了薑明心一眼,還是決定先弄死杜成。
    就在他掄起拳頭朝杜成砸過去時,兩個黑衣人從斜刺裏出現,一套凶狠的擒敵拳,迅速把他製服。
    “杜少,你沒事吧?”他們高喊。
    杜成這會兒已經徹底清醒了,“沒事。”
    薑明心見這兒沒她什麽事了,抬腳要走。
    “你……叫什麽名字?”哪知道杜成居然皺眉坐了起來,抓住了她的腕子。
    薑明心吃痛地甩開了他,“看你力氣這麽大,應該是沒事了。我也沒幫你什麽,你又何必管我叫什麽?”
    杜成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唇邊溢出兩聲輕笑,“人那麽美,脾氣居然這麽大。”
    不過,有意思。
    比那個故作清高的江柔還有意思。
    很快,他的保鏢把試圖襲擊他的漢子綁了起來,緊張地湊過來查看他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隻是頭在方向盤上稍微磕了一下。你們去看看,人家門口的石獅子是不是被我撞碎了,還有那兩個小孩有沒有事?該賠償賠償,該安撫安撫。”
    說罷挽起袖口,從兜裏掏出一張手帕,摁住了自己的額角。
    朝著剛剛薑明心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哎呀,薑明心你剛才跑到哪裏去了?”八一中學門口,他們的帶隊老師急得直跺腳。
    “你再晚一點就要遲到了!”
    薑明心跑得氣喘籲籲:“對,對不起,剛剛在十字路口遇到了一起車禍,咱們進去吧。”
    帶隊老師也來不及過問她具體情況了,拉起她便往比賽場地跑。
    早上9:00-11:00點筆試,下午14:00-16:00口語競賽。
    比賽形式唯一與預賽不同的是,演講稿不能提前準備,主題也不會提前發布。
    口語競賽開始後,隻給所有選手十分鍾的準備時間,大家要根據抽簽的時間,上台演講。
    除此之外,選手還要回答評委的問題,互動交流。
    最後的分數是綜合這兩項表現來計算的。
    筆試的題目有些難度,但對於薑明心來說依舊隻是普通程度,她很快就做完了,還花了半個小時從頭檢查。
    不出意外,滿分到手。
    中午,八一中學給所有選手安排了自助餐。
    餐後,大家各自在學校尋找安靜的角落準備下午的口語競賽。
    薑明心在實驗樓找了間僻靜的教室,稍稍眯了一會兒,養精蓄銳。
    與此同時,孔心棠因為安耐不住好奇,在學校裏四處尋找著她的下落。
    倒也不是現在就要和她相認,隻是想看看她在做什麽,聽聽她的口語水平。
    然而轉了老大一圈,孔心棠也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適逢人有三急,她隨便進了間女廁所走了進去。
    不料剛解決完生理問題打算出去時,隔間的門卻打不開了。
    難道門鎖壞了?
    孔心棠嚐試多次,發現並非門鎖壞了,而是隔間外麵的把手有可能被拖把之類的東西別住了,頓時心頭火起。
    竟然有人要害她!
    好大的狗膽!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這種方法實在太幼稚了!開門,否則我就喊人了!”
    但把她鎖在這裏的罪魁禍首早跑了。
    孔心棠喊了好幾分鍾,門外也無人應答,她也並未著急。
    要是過會兒她還不回去,母親定然會派人來找自己,遲早會找到這裏。
    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誰想害她?
    今日她來這裏的行蹤也隻有孔家人知道,短短一上午,她也不可能與人結仇啊。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門外傳來。
    “有人被困在這裏了嗎?”
    孔心棠一連三問:“你是誰?你怎麽發現我在這裏的?是你把我鎖在這裏的嗎?”
    “那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是偶然路過,聽到你的呼救聲才進來的。”
    門很快被打開。
    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
    他身材高挑,頭身比完美,胸部肌肉明顯地撐起毛衣,整個人卻散發著一股陰鬱的氣質。
    孔心棠大腦空白了一瞬。
    “是你……”
    一時激動,她差點失言,趕緊捂住了嘴巴。
    杜成卻隱約勾起了嘴角,以為她認出了自己。
    “沒想到你還是學生,來參加比賽的?”
    孔心棠一言不發。
    因為她還沒想到要怎麽麵對這家夥。
    “多謝你剛剛救了我,不過你看到那個把我鎖在廁所裏的人了嗎?”
    杜成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沒有看到,你得罪了什麽人嗎?”
    孔心棠揚起一抹苦笑:“不知道,不過要說看我不順眼的人那真是比比皆是。”
    要在孔家立足,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從小到大,她也遇到過不少刁難。
    要不是足夠機警和聰慧,早就客死他鄉了。
    她走出廁所與杜成告辭,沒有把名字告訴他。
    杜成也完全不急。
    他已經打聽清楚下午還有口語競賽,便托人在觀眾席上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座位。
    到那時,他自然能知道她叫什麽。
    回到孔老夫人身邊,孔心棠一顆心仍然跳個不停。
    沒想到她還沒有準備好,就遇到杜成了。
    那家夥果然跟她想象的一個樣。
    孔老夫人看她臉頰潮紅,還以為她是累著了。
    “你看你,急什麽?孔家的女兒,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沉得住氣。越是冷靜,才越能成就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