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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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出去一下。”姬元英摸著下巴,“不然這兩肯定打不起來。就怕咱們從中漁利。”
    嶽京津剛剛帶人安裝好簡易炸彈回來,隻聽見了姬元英的後半句,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咱不就是坐收漁利嗎?”
    姬元英:……
    這玩意是可以明說的嗎?
    方清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那這個誘餌誰去當?”
    眾人看向霍期年。
    霍期年擺手,“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不行啊。你那鼻子逮應子期那小混蛋一逮一個準。”盛初一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旁邊勸道:“誰不去都行。咱霍哥能不去嗎?你想想應子期那孫子掉粑粑裏麵的畫麵,這玩意你能錯過?”
    江虞歌眼睜睜看著霍期年在盛初一的燒餅裏,越陷越深。
    “嘖嘖。”
    盛初一回頭看著江虞歌,眼神裏帶著光芒,“你說對吧,江虞歌?難道霍期年不應該去嗎?”
    好家夥。
    畫餅的人把自己畫進去了。
    看著霍期年的眼中帶著最後一絲掙紮,江虞歌絕不拍著自己的良心,說:“必須去!”
    霍期年領著隊伍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恍惚著的。
    “我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江虞歌靠近盛初一感歎道。
    “你可以展開說說。”
    江虞歌認真的看著等待誇獎的盛初一,“你畫的大餅真的很香!”
    盛初一:???
    啥大餅?
    感覺不是什麽好話。
    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江虞歌的嘴裏說不出好話。他早該知道!
    “別吵吵了!”姬元英招招手,“霍期年和他們碰上了!”
    江虞歌和盛初一湊過去,果然三夥人的氣氛有些微妙。
    “高學嵩這個老六。”姬元英啐了一口,“剛剛還說啥不跟散玩玩,現在看見落單的索厄德軍校就跟見到肉骨頭似的,非要上去啃兩口。”
    江虞歌看向那邊手抖的方清,“你可以按了。”
    “霍期年能拖住他們十分鍾嗎?”
    “放心。”江虞歌走到方清身邊,替他按下了計時器。“嶽京津在他身邊,不會有錯的。”
    嶽京津是過來人。也曾是直麵糞坑爆炸的勇士,現如今就隻是一個簡單的看護行動那不妥妥的?
    不遠處。
    嶽京津低頭看了一眼光腦,朝霍期年微微點點頭。
    “這邊臭蟲有點多,換條路。”
    嶽京津:???
    他不理解了,雖然霍期年說這話的時候很拽很帥。
    但是!他還記得我們的任務嗎?現在的霍期年比713的粑粑還不好控製了是吧?
    “哥。”應子期吹了一串長長的口哨。“你不準備跟我這個做弟弟的打個招呼嗎?”
    “媽的。”
    嶽京津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呲溜一下飛過去了。
    接著就聽見一道落水聲。
    在看清的時候,霍期年站在上麵,應子期在水裏。
    “把嘴給老子閉上。給點顏色就開染房的崽種。要不是在比賽,老子直接給你噶了。”
    嶽京津瞪大了眼睛。
    要得。
    這波他站霍哥!
    應子期用濕漉漉得手抓了一把頭發,他最喜歡用那雙和霍期年一模一樣瞳色的眼睛盯著對方看。看對方的臉上,出現懊惱,難過,甚至是厭惡。
    “這麽久沒見了。這就是哥哥對待弟弟的態度嗎?”
    【雖然但是,真的好變態】
    【補個冷知識:應子期和霍期年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哦~】
    【雖然應子期好賤,但是我總有一種他在故意吸引霍期年注意的趕腳】
    ……
    掠日的人默默向後退一步,隊伍裏的人看著平日裏和應子期最為熟稔的指揮,問:“咱們隊長平時玩得這麽花嗎?”
    掠日指揮沒說話,他想辯駁,但看著水裏麵賤兮兮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說話。
    他也發現了,麵對霍期年的時候,應子期的確有點不正常。
    也許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拿腳踹?
    高學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索厄德軍校,指揮的直覺告訴他沒這麽簡單。
    “我們先撤。讓索厄德軍校和這位散玩打起來。”
    “我去!高學嵩這個老六!”姬元英氣的跳起來,惡狠狠地罵道:“這玩意又想偷溜!”
    “不能讓他溜”沒等江虞歌傳光腦給嶽京津,嶽京津就動了。
    他眼都沒眨一下,一腳把本·伯特踹下去。
    本·伯特呆愣愣地站在水裏,不可思議得看著嶽京津,難以置信地開口問:“你居然是我爹的私生子?”
    嶽京津:???
    高學嵩默默把嘴合上了,不要以常人的思路去理解本·伯特。
    “去你媽的私生子”嶽京津呸了一口,“老子是根正苗紅的嶽家人!”
    “那你踹我幹嘛?”
    看著本·伯特臉上明晃晃的有些讓人不忍直視的愚蠢,高學嵩忽然有些後悔了。
    後悔把本·伯特招進來,拉低了整個赫爾曼軍校的水準。讓人以為赫爾曼軍校啥人都能進。
    “挑釁!”嶽京津有些被無語道:“挑釁你懂嗎!把你扔水裏的挑釁!”
    “哦。這樣啊”本·伯特從水裏麵爬上來,“早說不就好了嗎。”
    嶽京津:……
    赫爾曼軍校:……
    “還有五分鍾。”江虞歌的聲音出現在嶽京津腦海裏。
    “對不起了。”嶽京津在本·伯特剛剛爬上來的瞬間,又補了一腳。
    全場沉默了。
    因為就連應子期都爬上來了。
    本·伯特呆愣愣地坐在水裏,流過他兩頰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泔水。
    他的聲音裏帶著顫抖,“難道,難道”
    “難道你才是伯特家族的繼承人!”
    嶽京津:???
    泔水順著本·伯特的紅發留下來,他在泔水裏絕望的嘶喊。
    “我其實姓嶽是不是!18年前,我們出生在同一所醫院,因為護士的不小心害的弄錯了嬰兒。”
    “其實……其實”本·伯特捂著心,“我叫嶽本是不是!”
    嶽京津的臉一下子黑了,神他媽的嶽本。
    去他媽的抱錯。
    那一邊,觀看直播的嶽家夫妻互相看了一眼。
    嶽母有些不確定的問:“我當年生小津的時候真的和伯特家在一個醫院?”
    嶽父嘶溜了一聲,“你掐我幹嘛?”最後有點試探道:“要不咱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