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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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道的光照在排在第一個出去的索厄德軍校生臉上。
    “切。你看看索厄德軍校那群人小人得誌的樣子。”
    在管教所帶到快自閉的高學嵩沒有接本·伯特的話茬。畢竟化糞池維修的費用伯特家占了一半。
    小人得誌?
    先不管小不小人,你倒是先淺淺的得誌一個給我看看啊!
    “我哥出息了啊。”盛十五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語:“我哥從來都不是一個藏的住事的人,他隻要一有秘密,我一看便知。怎麽這次藏的這麽好?”
    “的確。”闞星圖看著站在第一個手舞足蹈差點起飛的姬元英,“姬元英居然也耐得住性子。”
    要知道整個帝星都知道,姬元英可不是什麽藏的住事情的性子。這次索厄德軍校居然瞞得這麽好。
    要不是係統評比的光柱亮起,誰知道索厄德軍校哪裏搞到的紅寶石?
    “回去每個人都把索厄德軍校直播間看一遍,務必找到他們拿到寶石的辦法。”盛十五很快下達了指令。
    作為新一輪帝國軍校的主力隊總指揮,首戰失利。他今天必得把索厄德軍校的素材盤包漿了!
    一出通道,便有記者蜂擁而上采訪。
    這一次,索厄德軍校是重頭戲。看過索厄德軍校最後直播的人都知道那寶石的來曆。
    說光彩吧,也不怎麽光彩。但就是贏了。
    贏了帝國軍校!
    “請問作為總指揮,您對本次喵星賽場的勝利有什麽想說的嗎?”有一個男記者借著身體優勢硬生生擠到了方清麵前。
    其他記者也是趁機詢問,隻是不怎麽友好就是了。
    “請問你對於這次的僥幸勝利怎麽看?”
    “你覺得索厄德軍校是否可以超越散玩拿到第一呢?”
    ……
    江虞歌站在主力隊的身後咋舌,都說記者的筆可比三千毛瑟槍果然不假。
    這時,一個記者抓住機會,衝到江虞歌麵前,“請問作為索厄德軍校的校隊總司,你……”
    “打住。”
    就這前一秒,江虞歌扯下了徽章,“我不是。”
    剛剛被調回來采訪軍事新聞題材的小白記者:?
    “你不是江虞歌?”
    “不是。但我是她粉絲。照著她的樣子整的!”
    江虞歌指著原本胸牌的地方,“看連索厄德軍校的徽章都沒有。”
    然後江虞歌揮揮手,“麻煩騰個地方,我出去。”
    “你不看你偶像了嗎?”
    “不用看,索厄德軍校一定會是冠軍!”
    小白記者愣住了,這是哪裏來的腦殘粉?冠軍一向不都是帝國軍校的嗎?
    就算索厄德軍校贏了這場又如何?總比分上還不是要和一群散玩爭墊底的位子?
    雖然他說娛樂新聞記者,都是基本常識他還能不知道?
    有帝國軍校的路景知在,誰還能從帝國軍校手裏麵拿下第一的桂冠?
    *
    帝國軍校休息室。
    “媽的。索厄德軍校這群人居然使苦肉計!”帝國軍校的帶隊老師氣不打一出來。
    因為有盛十五的緣故,他們看到了一直以來被忽略的細節,再加上姬元英的口供。
    索厄德軍校獲得寶石的途徑很顯然,就是利用同理心,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盛初一會不會因為慣性一頭撞死的可能上。從而忽略了盛初一撞得到底是什麽。
    看完一整場直播的盛十五第一次有了想爆粗口的衝動。
    “總指揮。”
    每個軍校主力隊裏總有那麽一兩個不怕死的人,而那隻出頭鳥最終還是季雲起做了。
    季雲起有些疑惑,“你不是說你哥躲貓貓從來沒找到過你嗎?”
    盛十五:……
    的確,小時候玩躲貓貓盛初一那個老六從來沒找到過他,總是南轅北轍。
    但他沒想到南轅北轍到了江虞歌那裏,居然不是個形容詞,還是個方位詞?
    “晚上有晚宴,就知道下一個賽場是什麽了。就算索厄德軍校贏了這場比賽,依舊威脅不了我們。”闞星圖抬眼看了一眼有些困倦的路景知,帶著其餘人出去了。
    到他們這一屆帝國軍校有一個老傳統,每一次複盤結束。盛十五都會和路景知有一次秘密談話。
    闞星圖並不好奇內容,隻要他問,路景知自然就會如實相告。
    他之前問過一次。
    無非就是超s感受不到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對3s指揮的判斷尤為重要。
    盛十五輕輕地敲了敲桌子,語氣裏帶著一些煩躁,“說吧路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東西?”
    “其實,當時我被晃了一下眼。”路景知下意識地轉動著袖子上麵的袖扣,語氣平淡,“之前我的袖扣也晃了江虞歌的眼。”
    在路景知抓到盛初一機甲的那一刻,他其實感受到了一道弱光,隻不過緊接著就是更為強烈的光直接晃到了他的眼。
    是江虞歌胸前的那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項鏈。
    他當時有猜到盛初一的用意,可是等他再去感知,那道光源甚至那寶石碎片早已不見。
    路景知把當時的猜想和盤托出。
    不出意外,盛十五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幾乎咬牙切齒道:“盛初一那個傻*玩意,不打自己的命當命是吧?”
    路景知沒說話,這是他沒有第一時間把猜測告知盛十五的原因。
    以他們兩兄弟的脾性,索厄德軍校事後一定會在最後關頭慫恿他們打起來。
    閉賽期間打架,會被禁賽一場。
    “別衝動。還有五場比賽。”見盛十五肚子裏麵有氣,路景知好心提醒道:“季雲起和南旗最近訓練有些懈怠了。”
    正在路景知離開的那一刻,盛十五忽然開口,“索厄德軍校校隊總司呢?”
    “她的不確定因素很大。而且大多數時候方清也會遵從她的意見。”
    就連炸糞坑再栽贓嫁禍給赫爾曼軍校和散玩這種手段都是江虞歌提出來的。
    雖然離譜好笑,但就是直接把赫爾曼軍校和散玩一波送走了足足一個賽場。
    不僅賠錢,更把威信折進去了。
    “我覺得她不像是個超a級指揮。”
    “她?”路景知的手搭在門把手上,“下一場,我親自測她。”
    離開房間,路景知在走廊上打開光腦。星網上對於江虞歌的討論度甚至碾壓了一些娛樂明星。
    ——
    “喂。是我。”
    “找人把江虞歌的熱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