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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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霍期年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水壺。
    “不是大哥,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沒事你踢什麽水壺啊!”盛十五見狀急的抓了抓頭。
    媽蛋!
    踢什麽不好!偏偏踢水壺!
    “水壺、碎了。”
    聽到路景知的聲音,盛十五一陣頭皮發麻,他又急忙向路景知解釋道:“路哥!這可不是我踢的啊!”
    路景知玩著袖扣,沒有理會盛十五的叫喚。
    “嗯。”
    “唔唔唔。”
    “媽的。”盛十五碎了一口,這才想起來把霍期年嘴堵住了。
    他上前拽開了霍期年嘴裏的抹布,隨後也沒管霍期年,直接去看壺裏還有多少熱水。
    “我去,路哥,你猜怎麽著?夠你一桶泡麵的。”
    “好。”
    “行。”盛十五掂量著水壺,“等會泡麵就好了。”
    【我從索厄德軍校那邊退出來就是為了看吃播的?】
    【我萬萬沒想到,盛十五堂堂3s指揮淪落到給人家做飯】
    【我不理解我大為震驚,誰家泡麵有小龍蝦鮑魚的?】
    【樂死我了,你看旁邊的霍期年的表情。簡直世另我!】
    【嗚嗚嗚怎麽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樣。聯邦唯一的超3s結果在這專心幹飯】
    【媽的!路景知好乖!】
    ……
    場外,念出這句話的解說員正好是千辛萬苦把南旗塞進帝國的南竹飛。
    他廢了大半家產,就是為了把南旗塞到路景知的羽翼下庇佑。
    這。
    不能被路景知的表象幹擾。
    沒事沒事。畢竟自己也是為數不多見過路景知在流星湖模樣的人。
    南竹飛嗤笑一聲,原本想說這位網友真敢想。後來想想也是在直播,硬生生壓下嘴裏麵的髒話,隻是輕微的“嘖”了一聲。
    “這群小兔崽子想幹嘛?”白晨打了一個哈欠,“這個賽場都第幾天了?再完不成任務就得被遣返嘍。”
    “你管他們呢。”衛道枝緩緩吐出一個眼圈,隨手將煙頭摁滅,“反正好歹咱們索厄德軍校也撈到了一個任務,總比分也不至於太難看。”
    隨後衛道枝壓低聲音道:“醫生到了沒?”
    “放心,杜老師出手你還不放心?昨個一早就來了,就等江虞歌這個小丫頭片子出來了。”
    白晨感歎道:“感知具象化啊,這麽多年傳說裏麵的東西居然被人摸到門檻了。嘖嘖,不得了哦。我們索厄德軍校軍校撿到寶嘍!”
    聽著白晨和衛道枝到最後越來越大聲互相吹捧的幾位其他軍校帶隊老師不由得暗地裏怒罵。
    好一個索厄德軍校!
    感知具象化也藏!
    其他帶隊老師不由得開始想象,江虞歌到底被索厄德軍校pua到什麽程度,才讓她默默無聞隱藏了這麽久。
    畢竟天才從不折腰。
    *
    “什麽?饕餮盛宴?”
    盛初一看著麵前笑語盈盈的外交官問道:“你們王子的病好了?這就擺宴席了?”
    “當然好了。”外交官笑著說:“陛下說了此次王子的病痊愈還多虧了各位的鼎力相助。所以邀請各位名醫一起前往饕餮盛宴。”
    把外交官打發走之後,江虞歌他們湊在一起。
    “不是,你要說我們是真的神醫。把王子救回來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王子的病我們根本沒插手,而且剛剛外交官的話你們也聽到了不止是我們,所有的神醫都會去。”
    嶽京津泡了一壺茶,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總不能不去吧。那也太突兀了。”
    “沒事。霍期年還在外麵呢。”盛初一心態極好,“他總不能跟姬元英一樣吧。”
    “明天晚上就開宴了。饕餮盛宴一過我們隻有一天時間,但我們對剩下兩個任務還是一頭霧水。”方清作為索厄德軍校的總指揮,在關鍵時刻需要站出來糾正思路,縷清方向。
    “現在是自由討論時間。”
    “第一個問題,”方清巡視了一圈,還是按照老規矩由他先開口:“首先,我們得知道霍期年在哪。他是單獨一個人還是和別人一起。是自由狀態還是被控製。
    其次,第一個任務是xxxx的真愛之吻,這個xxxx是什麽,我們到現在不知道。
    第三,不管如何撇清所有的細枝末節,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讓莉莉對王子死心。那麽王子就是故事裏麵除了莉莉以外第二重要的人。
    圍繞王子又有幾個問題,他為什麽生病,什麽時候好的?王子寢宮為什麽有密道,為什麽養了鱷魚。”
    “現在還有誰補充問題?”
    “有!”盛初一作為氣氛組,第一個舉手,“還有少爺呢。少爺現在關在牢裏麵,我們是撈還是不撈。”
    “還有其他軍校,帝國除了路景知和盛十五下路不明,其他已經匯合。赫爾曼軍校和散玩被王宮牢牢控製在手裏,短期之內他們不會輕舉妄動。”嶽京津咋舌,心道下次要換個茶具,這杯子導熱太快了。
    “搞了半天施萊閣這群人連入場券都沒搞到手啊。”盛初一歎了一口氣,“真搞不明白,他們怎麽混得這麽慘。”
    “江虞歌”方清冷不丁忽然喊了一聲,將江虞歌拉回神。
    “你有什麽想法?”
    這時候忽然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各位尊貴的客人,我們該上船了。”
    方清使了一個眼色,離門最近的嶽京津去開門,隻將門拉開了一個口子。
    “有什麽事嗎?”
    片刻之後嶽京津回來了。
    “連夜上船?”盛初一水性最差,他蹙眉道:“這個國王陛下到底想幹嘛?”
    “不知道。”嶽京津接過了盛初一的話茬,“先是坐山觀虎鬥,把莉莉掌握在了手裏,還把赫爾曼軍校和散玩控製住了。緊接著一點風聲都沒有,直接告訴我們明晚參加宴會,現在我們得到消息沒過多久就要我們上船參加明晚宴會。”
    “這種感覺就好像……”
    “就好像,”江虞歌終於說兩句話,“他好像很給我們有時間動手腳一樣。”
    ……
    索厄德軍校被連夜安排登上一艘叫做波塞冬號的巨輪。
    船上的侍女守衛你來我往,一副欣欣向榮為晚宴準備的繁榮景象。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吧這看上去挺和諧的,我怎麽感覺怪怪的。”盛初一隨口嘟囔了一句,整個索厄德軍校都沉默了下來。
    半天,方清慢吞吞回了那麽一句,“其實我也是。”
    “聽說沒,就後廚新來的那幾個小夥,帥死我算了。”
    “可不是,而且年紀都不是很大。我都想被調到後廚去幫忙了。”
    ……
    索厄德軍校眾人的聽力一向不錯,侍女的小八卦未能逃脫他們的耳朵。
    “新來的?”
    “長得俊?”
    “後廚能下藥!”
    眾人紛紛看著腦回路多少有點清奇的盛初一。
    “你居然找到了盲點?!”
    【盛初一:你禮貌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誰懂啊!江虞歌那個眼神給我一種看地主家傻兒子的感覺】
    【不是,就我一個人覺得盛初一的關注點很不錯嘛】
    【我也覺得盛初一的關注點才是一個合格軍校生的素養,大家為什麽那麽看他嗚嗚嗚】
    【別說了我從總指揮眼神裏看出來了老父親的欣慰】
    【不知道是不是和盛初一待久了,我現在看索厄德軍校隊我覺得沒一個聰明的】
    ……
    “不是,你們怎麽想的?”霍期年一邊切著土豆絲一邊罵罵咧咧,“從上午到下午我已經切了一桶的土豆絲了!”
    “沒辦法,我們要想混進來隻有這樣,誰叫王宮後廚招人呢。”盛十五在一旁剝洋蔥,整整一天他的眼睛已經腫成了悲傷蛙的程度。
    霍期年口渴,著急忙慌地喝了一口水,“我就不明白了,怎麽路景知那麽快活呢?”
    天賦比不過就算了,怎麽同樣是入職的新人,路景知被要去當服務生,他留在後廚切土豆絲?
    “別說了。”盛十五終於快剝好了洋蔥,默默擦幹眼淚。“我們隻需要忙這幾天,等晚宴開始路哥能連軸轉死。”
    “誒。那兩個新來的都忙好了是吧。在這給我閑談?給我去把後麵那幾箱西瓜給我榨了。”
    剛剛剝好洋蔥的盛十五:……
    還剩一個土豆的霍期年:……
    這時正好路景知進來,他本來就是鍾鳴鼎食之家培養出來的貴公子,儀態自然不在話下。此刻他來找廚師長要一份新鮮的甜品。
    隨後拿著甜品大搖大擺的走出後廚,順便貼心的告訴了他們西瓜放在哪裏。
    媽蛋!
    這還怎麽心理安慰!!!
    就憑他們這身段憑什麽搞不定一個服務生的位置!
    霍期年和盛十五對視一眼,眼眸裏寫滿了上位的野心。
    深夜。
    波塞冬號行駛在大海上,習慣熬夜又有些暈船的江虞歌隨便抓了件外套,避開人來到後甲板準備吹吹風。
    這還是她兩世為人這麽久以來第一次坐船。
    江虞歌趴在欄杆上,思考者按照一開始聯邦給的劇情,那就是妥妥的海的女兒。
    而現在,在巨輪上舉行的是饕餮盛宴而不是故事裏王子和未婚妻的婚禮。
    隻是……
    不管舉行了什麽主題的宴會,遊輪,宴會,王子……還有莉莉這些主要因素都在。
    這個感覺就像在一個絕對的大框架裏麵,任何內容都可以劇情發揮,就像她寫八百字作文,可以隨便胡謅,隻要中心思想還是那個就行了。
    江虞歌在想,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它就是一個衍生版的海的女兒。那接下來的劇情豈不就是……
    “小心。”
    一隻手摟過江虞歌的腰,眨眼間將她帶離了十數丈遠。
    江虞歌沒有反抗,她低下頭看到了熟悉的暗紅色手釧。
    黑發青年穿著最為廉價不過的白襯衫黑褲子,他眉眼低垂看著腳邊的水漬。
    此時海水湧動,海麵出現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漩渦。
    路景知鬆開了手,“找個地方躲好。”
    他翻開手中的管製小刀,目光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海麵出現的幾個漩渦。
    隻有輪船像是無知無覺似的,還在照常行駛。
    江虞歌沒做停留,立即去找了大副,順便在群裏麵給其他人發了消息。
    “漩渦?”大副是個有些年紀的中年男人,他摸了摸自己多日未清理的胡茬,笑著說:“怎麽會呢?這條航路從來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客人您放心好了。應該是客人您暈船水土不服出現幻覺了吧。”
    江虞歌麵色一沉,很明顯大副並沒有把自己的話當成一回事。
    “客人你這麽晚不睡覺跑到甲板幹嘛呢?”
    倒打一耙?
    “我睡不著出去吹風。”
    “那現在呢客人?”
    江虞歌抿抿嘴,最終還是點點頭。
    現在不是跟這個大副扯皮的時候,她沒忘記路景知還在甲板上。而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也可以理解為路景知那邊暫時還沒有遇到困難。
    海上是可以使用機甲的。
    想通這一點,江虞歌沒在糾結於大副是否答應幫忙。
    “太好了客人,我這就喊人把您送回去。”
    很快大副就喊來一個服務生要求把江虞歌送回房間。
    走出大副房間,根本不需要經過甲板就到了江虞歌的房間,她快速地打發了大副的眼線,看了一眼光腦的消息。
    很快,索厄德軍校來到了甲板。
    隻不過,空無一人。
    “這就是緊急集合?”盛初一還穿著睡衣,揉了揉眼睛,不確定地問江虞歌:“你確定你真的看見路景知了?”
    “她肯定看見了。”
    嶽京津揉了揉鼻子,“離得還挺近。”
    “看我幹嘛?”嶽京津滿臉無辜,“她身上有路景知那串手釧的味道。”
    江虞歌腦子裏閃過起那串暗紅色的佛珠手釧以及它的主人……
    突然,盛初一驚呼一聲。
    江虞歌轉身,看見了明亮的月光下,一隻粉色的魚尾。
    緊接著,又是幾隻。
    江虞歌腦子一嗡,這不就是晚宴的時候小人魚的姐姐用頭發換來了殺死王子的匕首,連夜送給小人魚的那段?
    這時,不遠處人聲鼎沸。不時有激昂的人聲,不出意外這幾隻人魚全部暴露了行蹤。
    方清帶著索厄德軍校的人去前甲板,江虞歌留在最後麵。
    一抬頭,看到了坐在一樓和二樓船體弧度那裏的路景知。
    黑發青年吃著盤裏的一塊糕點,仿佛感受到了江虞歌的目光,他衝她笑了笑。
    “被發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