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的墨時琛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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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汪嗷……”
墨時琛走到地下一樓的時候,就看到一群狼犬,排成了一列,衝著幾名男人狂吠。
女人坐在了書櫃的角落裏,她手裏拿著一瓶平日裏用來製香水的瓶子,頭發散亂,衣衫不整。
可是墨時琛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那群狼犬就像一條防線,將唐晚心護在身後,但凡是前麵的那幾個男人靠近,狼犬便會像瘋了一般的撲過來。
墨時琛看到唐晚心的時候,胸口像是要炸了一般。
她麵頰緋紅,一隻手握緊了香水瓶子,另一隻手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胸口,隨著她的扯動,衣物越拉越下。
平日裏白皙光潔的肌膚,被撓出了一條條血痕,整片頸部與胸口都是紅撲撲的。
這時,許琮與孟洋趕下來。
墨時琛攥緊了護欄,低吼道:“把那些狗弄走。”
許琮看到那七八條狼犬的時候,也嚇的臉色蒼白。
旁人不知道,可是他心裏最是清楚,墨時琛對狗有很深的陰影。
邵謙聽到了背後的尖叫聲,猛地轉頭往後看,當看到墨時琛站在自己身後時,邵謙眉頭頓時一蹙,心情不悅的冷喝:“墨時琛,誰準你進來的。”
墨時琛眼眸冷冷一掃,心腔裏的怒火激起了他的報複欲,他猛然攥緊了拳頭,縱身一躍,直接撲到了邵謙麵前。
“撲通。”邵謙被按倒在地上。
墨時琛一拳又一拳的砸落在邵謙的臉龐:“該死,誰準你碰她了。”
邵謙挨了他幾拳後,快速的抬起雙手擋在自己麵前:“她是你誰呀,本少看上她是她的榮幸,不就是你的心理醫生嗎,你還真把她當成你的私有物了。”
“你……”邵謙的話將墨時琛心中一團壓抑著的火徹底炸裂了。
他站起身,抬起腳,在邵謙的小腹下重重一踩。
邵謙卻在他下腳的那一瞬間,快速的滾開。
然而……
他剛好滾向了那一群狼犬堆裏,狼犬們快速撲上去,嗷嗷撕咬邵謙的四周。
邵謙頓時尖叫:“啊……”
“你們這些蠢貨,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拖出去,殺了,統統殺了……”
邵謙按著那騎到他胸口的狼犬。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平時對他忠心耿耿的狗,突然反咬他一口,還不準他靠近唐晚心,一想到最後栽在了這群死狗身上,邵謙真是把它們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這時,許琮那傳來了驚呼聲:“墨總!”
墨時琛回頭看向許琮。
唐晚心把許琮按在了牆上,雙手不停的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唇瓣蹭到了許琮的頸部。
看到這一幕,墨時琛一腳踢開了擋在他麵前的狗,低吼:“該死。”
他衝到了唐晚心麵前,手掌扣在了她的肩膀上,猛然將她拉拽了過來,然後把她打橫抱起:“打電話給顧秦臻,叫他立刻到我私人別墅。”
抱著唐晚心轉身的時候,邵謙已經被幾個保鏢護在身後,有幾條狼犬被保鏢用刀子捅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墨時琛雙眸赤紅的瞪看邵謙,語氣冰冷:“邵謙,你給我等著。”
抱著唐晚心上車後,孟洋望著神智不清的唐晚心,心裏又慌又害怕的問:“墨總,唐姐她會不會有事?”
“不知道。”他幾乎是吼著回他,對孟洋存在著很大的怨氣。
他懷裏的女人在他身上不停的蹭著,嘴裏哼哼唧唧,似乎想尋找一個可以令她愉悅的姿勢。
墨時琛握緊了她胡亂劃動的手,另一隻手抱緊她:“唐沁,你醒醒,看看我……”
唐晚心聽到有人在呼喚她,用力的睜大眼睛看,像是墨時琛又不像是,總之她現在看誰都像墨時琛。
她掙紮了幾下,身上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放開我!”她低喃了一聲,手有氣無力的推他的胸口。
他扣緊了她不安分的手,可是在看到她滿臉的潮紅時,又解開了她的手掌。
或許這樣可以讓她舒服一些。
到了他的私人別墅時,他身上的襯衣扣子早已被唐晚心給扯開,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許琮看到這副畫麵時,心頭一驚。
也不知道這個邵三少給唐醫生喂了什麽。
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入別墅內,車裏下來了一位體形頎長,身穿著白大褂的斯文男子,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相當儒雅。
他是顧家的五公子,在顧爸爸準備選他為顧氏集團繼承人的時候,他卻改行做為內科醫生,如今也在醫學界闖出了一番名頭。
墨時琛瞥了他一眼,心情十分煩躁的說:“上來。”
隨後,不等顧秦臻回話,他就先帶著唐晚心上二樓臥房。
許琮把事情原由告知給顧秦臻。
顧秦臻得知真相,快步的走入了墨時琛的臥房,站在了墨時琛的身後。
墨時琛轉頭掃了他一眼:“還不快過來看看她。”
“根據你特助闡述的話和她的反應,是中了藍色妖姬,根本無需再看。”顧秦臻一臉淡定從容的說著:“藍色妖姬有多厲害,你當年不是中過一次招嗎。”
墨時琛心頭一驚,他自認為耐力驚人,可是六年前那一夜卻失控了,而且在那之後還整整睡了一周。
眼前這個女人,身體那麽弱小,如何能夠抵抗得住。
“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解。”他俊顏微紅,雙手按壓著小女人的肩膀,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亂來。
他是男人,麵對他有感覺的女人的誘惑,他承認他很動心。
但是他不想通過這個途徑得到她。
他希望她是在神智清醒,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
然而……
顧秦臻卻打破了他的幻想:“沒有!”
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走到另一邊的桌子前,把藥箱放下:“但我可以讓她清醒兩分鍾,你問問她願不願意,若是她不願意,想要抗下來,那你準備好冷水,然後找個女人看著她,你不要靠近她,到天亮就會恢複了。”
“那就是可以解。”聽到他後麵那句話,墨時琛的心裏又燃起了一抹希望。
顧秦臻拿起了一枚針筒,轉頭,對著他慢慢的吸取藥管裏的藥水,道:“這是一種很極端霸道的方法,她若是硬抗下來了,那麽以後往她身上下任何同類係的藥,都不會再起作用,也算是給女人增加了一層保護,但是……”
顧秦臻語頓了頓,又轉過身去。
墨時琛心裏暴躁的吼道:“你他媽的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嗎。”
顧秦臻把藥水調好後,緩緩走過來,說道:“以後對任何男人都不會再感興趣,不光是那方麵,就是連性取向也可能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