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與縣令鬥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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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擊鼓鳴冤!”景遙站了上前。
    兩名衙役看著景遙好一會,然後相互對望,一人說道:“我夢見仙女下凡了。”
    另一人答道:“我也是,而且還夢見許捕頭與仙女一起走來。”
    許捕頭又氣又好笑地朝著兩名衙役大吼一聲,“喂!”對著兩人的頭各拍了一下,“讓你們清醒清醒,看清了沒這不是在做夢。”
    “會疼呢,真的不是夢!”一名衙役恍然道。
    另一名衙役伸出的手欲掐向許捕頭被打了回來,“這是真的許捕頭!”“廢話!我還有假的麽?”許捕頭斥道。
    “衙役,是何人擊鼓?”縣令的聲音由堂內傳來。
    “是我!”景遙清亮的聲音響時人已邁進了府衙大堂內。縣令在堂上看見景遙那一瞬努氣頓時上湧,“又是你這妖女!”眼光瞥向另一旁時忽地發現了夜凜風的存在,沒忘上回藝館之虧整個人倏地軟了,“你,你們到這來想,想幹什麽?”
    景遙對著吳縣令露出了一無害的微笑,“擊鼓當然是嗚冤噢,大人你這話問的可不妥。”
    “你,就你這妖女刁嘴惑眾。”縣氣被當眾批評氣憤地瞪眼指著景遙罵。
    “吳大人……”梅墨遠由衙役內堂走了出來,視野裏映落景遙的身體時語音驟然頓下。景遙對上梅墨遠的目光,微微一笑,不禁拉了拉身上的披風遮掩手臂上的傷口。
    景遙細微的動作沒有躲過梅墨遠的眼睛,看著景遙身上的披風,又看了看一旁的夜凜風與押著黃虎的許捕頭,眉頭輕蹙,“翩翩,你……”
    “我沒事。”景遙投給梅墨遠燦爛的微笑。
    夜凜風把梅墨遠景遙兩人的舉子看在眼裏,難言的滋味縈上心間,她與梅墨遠之間已經沒有自己能存在的位置。
    眼皮眨動的瞬間掩去夜凜風眼中那一抹沒被人捕捉到的情緒。
    “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許捕頭推了黃虎上前,“我們在牛二家過來時遇到了黃虎與他的一眾手下,幸好有夜公子相助抓捕了一幹人等。”
    “夜凜風你每次的出現真巧哈!”梅墨遠聽似輕鬆自然的口吻卻很明顯地讓人察覺到他話中另藏含義。
    夜凜風淡漠的臉上看不出情緒的波動,緘默以對。
    “你們還有沒有把本官放在眼裏,竟敢在這公堂閑談。”吳縣令被由夢中擾醒已經很惱了,又見幾番嘲弄自己的景遙再次找上門,現在又被完全忽視,氣由心湧。
    “許捕頭,你說到底是何事,黃二爺為何會受傷?”縣令端起了官架子。
    “吳大人救我!”黃虎聲厲具下,一副痛苦欲絕的樣子。
    吳縣令由堂上走下,仔細端詳了黃虛一番,勃然大怒,“許捕頭你竟用職權把黃二爺傷成這樣?”
    “我……”
    許捕頭的解釋還沒說出景遙已插話,“吳大剛說我們沒把你放眼裏,我看是大人你沒把自己當回事了。有案不查,有冤不徹,偏關心一個黃二爺,縣令大人的心思可真特別。”
    “你,你……本官辦事自有一套方案豈容你一介女流來評論。”
    “那若有人擊鼓鳴冤該如何?”景遙迎視著踱回堂上的縣令。
    “升堂,開審!”縣令用勁地將堂木拍在案桌。縣令看見景遙臉上的笑意才驚覺自己被她喚呼了,氣的一臉漲紅,卻問出了一句更丟臉的,“審什麽案子?”
    梅墨遠與許捕頭忍不住發出輕笑,黃虎心裏則咒罵縣令的糊塗丟人,為自己感到擔憂。真是個糊塗官!景遙心歎。
    “我是前來為李氏擊鼓鳴冤的。”
    “來人,帶李氏!”縣令一聲令下,衙役領命速去。
    李氏被帶至堂上時,雙眼紅腫,身上也有明顯的鞭痕,忿怒的目光直視著堂上的縣令,被押著跪下,腰杆挺的筆直,“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走夫君的事,就算打死我也無話可招。”
    “大膽刁婦,本官沒問話豈容你說,來人,給我掌嘴二十!”
    這黑縣令看來是把氣都撒在李氏身上了。景遙憤然地盯著縣令,梅墨遠挺身而,“且慢,那有末審就打人的道理。吳大人就看在她一婦道人家不懂公堂律例原諒一次。”
    縣令有氣無處撒,又怕不給麵子梅墨遠自己官途受阻,就在猶豫權衡之際,景遙說話了,“梅公子說的對,如此一來不是真好彰表了大人的寬宏大度與親民麽?”
    縣令看著候在一旁的衙役招手撒了,“本官大量不予你一刁婦計較。”
    李氏有些愕然縣令的改令,望梅墨遠景遙不明他們為什麽會幫自己求情。
    “言歸正傳!”縣令指著景遙,“你為李氏伸何冤?堂下人又何此案有何關聯?”
    “民女景翩翩前來為李氏勾引黃虎殺害家翁打傷丈夫一案鳴冤;堂下的是我帶來的證人。”
    縣令一聽頓時心驚:自己與黃虎劃謀的罪名加之李氏身上,景遙是怎樣知識的,這案並末公審,他的打算是私下用刑迫李氏畫押直接定案。
    而被押著的黃虎臉色鐵青,作賊心虛地向縣令投去求救的目光,讓他想辦法幫自己脫罪。李氏見有人幫自己翻案忘了公堂的規矩直呼,“民婦冤枉啊!”
    縣令捋著他的二撇胡子,心裏有了一番算計,“證人?他們看見了凶手作案經過?證人出來說話。”
    夜凜風站在原地抱劍而立,淡然地應道:“沒有。”
    縣令喜色上眉,大喊:“放肆!那你作什麽證?”
    “我隻是作證證明你受收黑珍珠。若想聽我會一五一十道出。”夜凜風不苛言笑卻給了縣令用力的一擊。
    “什麽珍珠?本官不知你說什麽,你先站一旁待本官問話再答。”
    如果目光能殺人黃虎已被縣令怨恨的目光殺死了。收受黑珍珠一事隻有除了自己就隻有黃虎不是他出賣自己還是誰?難怪會一起來前來。縣令心中有了此意識時已對黃虎產生了恨意。幫他不就是害自己!
    “本案既無人證又無物證今日就到此,李氏先關押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