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當鹹魚變成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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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一加一等於三!
    我啃著薯條,手機刷著b站彈幕,看著黑白相間的湯圓在雪中打滾,電腦上360搜索永遠滾動人才招聘網那一頁,qq音樂裏永遠重複播放一首歌……
    “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叮鈴叮鈴,伴著震動和歌聲我最新款手機電話響了。(我省吃儉用擺脫了使用only16個g的智能手機~)“662”這個陌生又熟悉的數字,不用猜就知道是我家老媽打來的,在城市另外一端的老媽隔三差五的給我打電話詢問我工作的事情。(記得當初老媽拿了一筐蔬菜把我托付給同租的張阿姨那一刻可是比偶像劇裏演的還狗血,阿姨一口應下像老師一樣監管著我,不愧是我親媽的老媽馬上把我的小手用泥蓋了印。)
    “媽,啥事您打電話來。”我心虛的問道,眼睛裏劃過一絲絲不安。
    “弦魚,你能不能每次和我說話都不要嚼著你那個口香糖,我的話費很貴的。”老媽粗厚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來。
    我嚇得差點沒有滾下床,(棍棒底下教育出來的我是既懦弱又膽小,立馬吐掉了“綠箭”)“吐……吐掉了。”
    “在幹什麽呢?”我媽溫柔的問。我一直覺得她沒幹配音太可惜了,這麽有特點的音色,沒事能不把壞人“嚇死”,“惡霸”和“少女”她都能配。
    聰明如我王弦魚,自然想用話搪塞過去。“休息呢,媽!”趕快裹緊我的小被子,不蹬腿老媽就不知道。
    “這個月你的工資還沒打到卡上啊!”為了防止我不好好工作,我媽每個月都會問我要固定的手續費,我看了一下掛曆上的日期,7月5號,確實是催租的日期。
    “找新工作呢?媽!”我“嗬嗬”笑了兩聲,極力掩飾著我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這樣滴嗷!”她操著地道的浙江口音,幸好她講的是浙江話對於來自北方的樸實熱情的張阿姨來說“你們普通話忒不標準,說方言好像和個外國人合租。”我詭異一笑,哪怕現在那個凶阿姨在我麵前她也聽不出來我在講什麽。“那找到了嗎?”
    “正在找。”
    “那找到以後第一月的相關款項費用麻煩轉到我的賬上,你家小侄女來了我得去招待一下。”老媽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她從不問我具體幹啥工作的,反正我真的很像充話費順帶送的一樣。
    這年頭世界經濟稍微一個小波動,我的工作就難找。我上下翻了差不多七八個崗位沒有一個合適的。好不容易挑著一個適合“死宅”的工作,簡曆一遞出去,對方立馬回複我,“你的情況我們基本了解了,請問你大學獎懲那一欄空的是認真的嗎?請問你真的有工作經曆嗎?”
    “呃啊~”明明我的簡曆上白紙黑字的信息扣在那裏,這些辦公處的人一定再問上一遍,弄得我高度懷疑我自己睡著的時候夢遊起來給自己的簡曆造了假,沒辦法誰叫我大學渾渾噩噩的混了四年呢?大家都在拚我在睡覺,“期末不掛科”一直是我奉行的宗旨,“掛了也不怕還有補考”是我的至尊理念。“補考不過還能重修”是我一大選擇,實在不行俺就想學校領導還能把畢業證燒了或者藏起來不給我……我就是抱著這種僥幸心理和我的畢業證書一起失了業。大概我的祖宗有小時候聰明伶俐長大墮落成這樣的後代又能氣活一遍。
    沒辦法,睡覺是解決問題(不,逃避問題)的一大方法,對於天才鹹魚來說在夢裏實現理想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