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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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的高潮即將來臨。
    隨著時間的流逝,朝堂上的局勢也在隨之而變化著,畢竟人心的趨向是時刻都在變化著的,隻是在此刻變化的更為激烈而已。
    “外臣,請應慶公主一觀,”
    “使命在身,冒犯了!”
    “萬望恕罪……”
    看到大乾君臣的臉色不好,所以雄鷹汗使者也想解釋一下。
    “總不能,給我汗娶個……”
    娶個醜婦回去吧?
    那不是汙染了雄鷹汗的血脈!
    但為了照顧大乾君臣的麵子,使者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而是希望他們能自行領悟。
    所以,這個使者也算是有理有據。
    但老皇帝的臉色並不太好。
    其一是因為他的身體,其二就是因為剛剛這些家夥的所作所為。
    難道他不知道剛剛這個使者對徐如意的招攬是離間之計嗎?可為了皇室的威嚴和對其他臣下的威懾,哪怕他萬般不願也不得不將徐如意壓在後方了。
    畢竟,老皇帝知道自己沒有壓住那些權臣們的本事,所以隻好在這些細節上來扣扣搜搜了,就像是嘉慶帝官員選拔居然是看官員的字寫得好不好。
    難道嘉慶帝就不知道字寫得好的官員不一定就是好官嗎?可作為一個守成之君他又有什麽辦法?作為帝王必須要有一樣東西可以威懾群臣!
    哪怕是文字獄……
    哪怕是字寫的好不好……
    哪怕隻是別人的一句話!
    至於始皇帝之流,他們的存在就是對群臣最好的威懾。
    但是,老皇帝比較有自知之明。
    所以,所有的無奈多半都是因為當事人的能力不足。
    ……
    酒宴正酣,這個使者和他的隨從們又開始作妖了。
    無論是冶金技術的升級研究,還是之後禁衛軍被削弱,這位使者都將大乾王朝的朝堂平衡攪得一團糟,這讓帝國的官員們有些惱怒。
    就是不知道這次,他要麵見公主又是什麽意思……
    本來,外臣是沒有資格見公主的。
    但是奈何人家……
    拳頭大啊!
    所以,現在作為弱者的大乾君臣們要容忍一下強者們的小小任性。
    而提到應慶公主,本來安安靜靜的明是非也來了精神。
    畢竟是親姐……
    “來人,宣應慶公主!”
    皇帝身邊的太監一個眼神,然後幾個識相的小太監便往太液池而去,尋找正在遊玩的應慶公主去了。
    當他們找到應慶公主的時候,她早就準備多時了。
    或許,她已經預料到了今晚宴會上會發生的事情……
    不一會兒,盛裝出席的應慶公主便來到了這大殿的中央,雖然臉上帶著紫色的麵紗。
    但那雙眼睛和額頭上的花鈿,依舊讓雄鷹汗的使者沉迷……
    金色的步搖,紫藍色的衣領。
    白皙的天鵝頸,與衣領上的金色紫羅蘭花紋交相輝映。
    蓮步輕移,玉底的繡花鞋悄悄地從裙底探出,挑動著男人們的眼睛。
    雙手插入對袖之中,應慶公主舉著廣袖向著她的父皇彎腰行禮。
    “免禮!”
    “謝父皇……”
    這一刻,站在金色秋菊地毯中央的應慶公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無論是她的身份地位,還是她那優雅的禮儀和無雙的形體外貌。
    “放肆!”
    忽然,應慶公主在大殿當中說出了這兩個字。
    瞬間,所有人的官員都底下了他們的頭顱。
    但隻有那個使者……
    像是被凍住那樣,甚至是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應慶公主看,似乎是要將眼前的美人永遠地記錄在眼中。
    “放肆!”
    應慶公主再次強調。
    但使者還是不為所動。
    “刺!”
    忽然,應慶公主從自己那繡著仙宮園林的腰帶裏抽出一把軟劍,三步並做兩步就到了雄鷹汗使者的麵前,並將劍放在了使者的脖子上麵。
    “皇妹冷靜!”
    官員們都低著頭,所以說話的是太子和其他幾位還活著的皇子。
    “姐姐!”
    說話的是明是非,但在應慶公主尋著聲音回頭的時候,明是非就被徐皇後給按回了位置上,臉上的不滿像極了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兒。
    使者想去觸碰自己脖子上的劍,但卻被應慶公主用眼神瞪了回去。
    使者雙手伸出,表示自己並沒有反抗的意思,然後繼續說著。
    “你不怕我嗎?”
    “劍在我手上,我為什麽要怕你!”
    “哈哈哈哈!”
    “你是神經病嗎?”
    神經病這個詞,是應慶公主的好弟弟交給她的。
    應慶公主是真的不怕這個使者,畢竟她以後將是他的主母,生長在深宮大院並且廣受恩寵的她,從來沒有害怕過太監宮女這些存在。
    在她的認知當中,
    主人就是主人,臣子就是臣子!
    全場無比寂靜,就連那個琴師也在沒有旨意的情況下停止了彈琴。
    “我哪裏放肆了?”
    “你隻是臣下,卻盯著主母,這不是放肆是什麽?”
    “這也算放肆?”
    “這不算嗎?”
    應慶公主用劍指了指周圍全部低頭的官員們,表示盯著公主看就是放肆。
    但是……
    “那我還有更放肆的!”
    趁著軟劍離開脖子的瞬間,雄鷹汗奪過了應慶公主的軟劍,然後一把將應慶公主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並在禁衛軍的包圍之下揭開了公主的麵紗。
    “放開公主!”
    “臥槽!”
    “大膽!”
    “果然是化外野人!”
    “快將他拿下!”
    說臥槽的明是非,很符合他作為傻子的人設。
    但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人,以及在瞬間就將使者團包圍的禁衛,誰都沒有想到這個使者會如此大膽,居然敢對他們的王妃動手動腳。
    難道草原上的秩序已經崩壞至此?
    除非……
    那個使者就是雄鷹汗本人!
    並且,那些拔刀和禁衛對峙的隨從們也驗證了在場官員們的想法。
    “你們才是放肆!”
    “本汗抱自己的女人,怎麽了?”
    使者,現在應該說是雄鷹汗了。
    他單手將應慶公主抗在肩頭,另外的那隻手接過手下的刀,然後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喊著。
    站起來的官員們又坐了回去,他們知道大乾王朝天朝上國的名頭,估計在今天晚上的事情傳開之後,估計就要保不住了。
    就在局勢徹底崩壞的時候,雄鷹汗在應慶公主的尖叫聲中,再次對著坐回了自己位置的徐如意說道:
    “本汗說話算話,”
    “隻要你願意來草原,”
    “你就是南朝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