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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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樂拜見墨老!”
    “青州段明見過墨老!”
    聽見兩人的聲音,老者轉過身,眼睛幾乎快眯成一條線,問道:“兩位,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嗎?”
    李天樂趕緊從懷中將段白凡寫好的那封信取出,雙手恭敬的遞給墨星竹。
    墨星竹拆開信,一邊看信,一邊時不時看一看旁邊的少年,等看完信中內容,將信重新裝回信封中,直接扔進了一旁的藥爐中。
    “聽風,你出來和這個小子過上兩招!”
    墨星竹剛說完,隻感覺一陣微風飄過,這藏四聽風就出現在了段明與李天這身法如同鬼魅也不為過。
    段明與李天樂兩人心中也是驚訝,這不剛剛還在院門前打盹的藏四聽風,是什麽時候來到院內的?
    李天樂心想不是來看病的嗎?怎麽這就上手了?連忙上前,站在段明與墨星竹中間,問道:“墨老,你這是何意啊?”
    “你個傻驢,走開點!他老爹不是讓我找找他身上的問題所在嗎?不動手我怎麽找問題。”
    腦筋這才轉過彎的李天樂,尷尬的撓了撓頭,連忙退到到了一旁。
    墨星竹說完,又看向一旁段明,用手指了指藏四聽風,相比對待李天道:“小崽,等一下你用出你的氣勁,盡全力給他打過去。”
    “嗯!小的明白。”段明點了點頭,猜測出父親的那封信中一定是說了自己不能連續使用兩次拳勁的問題。
    “這才多大的孩子,我怎麽就沒看出這小子竟然是九品以上身手?”聽了墨星竹的話,一旁的藏四聽風麵色平靜,心中卻是驚訝,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稚嫩的少年竟是九品以上的身手。
    “嗯!得罪了。”
    “來吧!”
    段明恭敬的對著藏四聽風作揖後,運足勁,將電氣附著在拳頭上,一式長拳朝著藏四聽風打了過去。
    藏四聽風伸出手掌,想把這一拳直接給接住,拳掌相觸,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得兩人都各自向後退了兩步,藏四聽風看向一旁的墨星竹點了點頭。
    在場的幾個大人,心中都開始驚訝,李天樂驚訝當日與自己比試的段明明顯沒有出全力;藏四聽風與墨星竹驚訝的是這眼前小子的確擁有氣勁,而且這氣勁異常霸道。
    墨星竹確認的問道:“小崽,你是每次使出第二次氣勁就會暈過去嗎?”
    “是的,墨老!”
    “那你再試著出一拳。”
    段明雖然一直以來覺得自己沒問題,但想如果墨星竹能幫忙解決自己這個問題,也是不枉此行。
    再次準備一拳打出,隻是這一次剛把拳頭舉起,段明就感覺到了那熟悉像是被電棍擊中的感覺,雙腳一軟,一個踉蹌直接跪在了原地,接著便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李天樂這才知道自己姐夫的擔心並不是多餘,剛想上前,卻被墨星竹快了一步,墨星竹上前蹲在地上,抓住段明的手腕,直到差不多過去一柱香的時間,這才慢慢站起身。
    李天樂連忙詢問道:“墨老,這孩子身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墨星竹,來回踱了兩步後,搖了搖頭道:“奇怪了,太奇怪了,這也太奇怪了!”
    李天樂見墨星竹的樣子,以為段明身上有大問題,帶著哭腔詢問道:“墨老,你一定要救救這孩子!”
    墨星竹瞪了一眼,這看著就快要抹眼淚鼻涕的李天道:“傻驢,救什麽?我在他身體當中並沒有發現有任何問題,而且……”
    聽著墨星竹說段明身上沒什麽問題,心情稍微恢複了一些,“而且什麽啊?墨老,沒有問題也不會這樣啊?”
    “這樣,你先回去吧,你給段白凡說,他家小崽恐怕我也得觀察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讓小崽住在我這裏。”
    ……
    等段明醒過來,已經是第二日早上。
    一股濃濃的藥味透過紙窗飄進了段明的屋中,使得段明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起身穿好衣物,發現桌上放著幾個大肉包子和一碗清茶,也不顧是冷是熱?
    段明填飽肚子,走出房門,隻見墨星竹正在像昨日自己才道這墨府看見的一樣,正在一排排藥爐子前熬藥。
    “小崽,醒了啊!你舅舅那頭驢把你扔在這裏,桌上有吃的,如果吃了,你這沒事就過來幫老人家添添材。”
    “嗯嗯,已經吃了,這就來!”段明走上前,挨個給幾個藥爐添材,隻是當走近中間一座藥爐子時,藥氣順著呼吸進入體內,讓段明不禁打了個寒顫。
    段明也是好奇,雖說這墨大宗師除了武功厲害,醫術也是越國杏林聖手,可也從來沒有聽聞過墨星竹使毒用毒啊,而且好像挺反感用毒之人,隻是是什麽藥材能讓這蒸發出來的藥氣都如此冰冷?還有什麽病要吃這樣的藥?
    “這藥也……”段明忍不住疑惑道。
    看出段明在疑惑,墨星竹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解釋道:“這藥也什麽?這藥是給白洛兒公主熬的,全是寒毒之物熬製,所以才會如此冰冷,唉!可憐了那個娃!”
    段明好奇的問道:“墨老,這白洛兒公主是得了什麽病?竟然要寒毒之物熬製如此陰冷的藥物來服用。”
    墨星竹歎了口氣後,慢悠悠的解釋道:
    “這白洛兒母親便是是已故的萍貴妃,白洛兒出生起就沒有見過自己母親,同時也是錦天皇帝最小的孩子,算來和你一樣,今年剛好年滿十四。
    隻是出生起這白洛兒公主血液裏便帶著奇怪的熱毒,太醫院也是采取比較溫和的療法,隻是沒想到白洛兒十二歲時突然發病,太醫院沒有法子,就送到我這裏來,讓我幫忙醫治。
    可惜老夫也是找不到治病的法子,所以隻有靠這寒毒藥材熬的藥才能為其續命。這方法也是治標不治本,畢竟是藥三分毒,何況這些藥中很多原本就是劇毒之物,加上這藥如果服用的太多,我估計熱毒還沒發作,便先被這藥取了性命。”
    段明這才明白為什麽這一爐藥如此不一樣?太醫院的那些人也估計不敢開出這樣的藥方,點了點頭,讚歎道:“原來是這樣,也得虧墨老這樣的前輩高人才能想出這以毒攻毒的法子。”
    段明忽然想起,好像這位公主和其母親有很多隱秘和坊間傳聞,好像說其母進宮不到七個月便生下了這位白洛兒公主。
    而白洛兒公主並不是皇宮裏長大的,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墨老,據說這位公主生父不是錦天皇……”
    “噓!噓……”
    話還沒說完,就見墨星竹急忙將右手食指中指,兩指並攏放在嘴唇中間,比出一個小聲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