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俞晴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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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隻有口供而且李自碩也有一定的勢力,警方無法將他抓捕,隻能先暫時把他拘留。
“沒有,你們就相信一位被病毒感染的人,而不相信一位健康的人嗎?”
“你在十二區是不是經營著一些違法的東西?”
李自碩表現很淡定,“這裏可沒有規定賭博犯法。”
“二樓呢?有一些女性工作者。”
“你怎麽知道她們是我們這裏的,而不是那些富人外帶進來的。”
雖已知道李自碩的違法行徑,但沒有確鑿的證據,而且他的身後生化區。
“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走了。”他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十二區現在好像不在你們的管轄範圍吧!”
“怎麽辦?”霍肖辭問。
顧警官道:“有些事不歸我們管,我們也管不了。”
“難道任由他們做那些事嗎?”
“單隻靠我們就猶如螳臂當車,隻能報告上級了。”
病毒的源頭在弈家的住宅下,也可以說是在十二區下,隻要不驚動它們人類就不會染上病毒,可有人偏僻覬覦它裏麵的鑽石。
“錢呢?”宋旭陽問道。
李議將一遝錢扔給了他。
宋旭陽拿起錢在手上拍了拍,“怎麽才這麽點?”
自從上次事後,李自碩將貨物都交給了黃浩,沒有了貨物也沒了經濟來源,現在一個黃浩也壓在他頭上,再過一段時間李自碩可能會把他丟了給他自生自滅,也有可能幹脆點直接把他殺了。
要是當年李自碩沒將藥及時送到自己的父親也不會死,每次李自碩在李議父親麵前哭得稀裏嘩啦時,他就感到一陣惡心,李自碩早把父親和他當做累贅,隻是顧著那一點兒兄弟情,不然李自碩早就遠走高飛了。
“現在就這麽點,愛要不要!”李議冷冷道。
宋旭陽覺得李議就是想獨吞賺到的錢,“我為你們做了這麽多事你就拿我這麽點,太不道德了吧!”他把錢砸在李議臉上,這些錢連半個月都不夠,氣憤道:“就因為拿女的給我吸東西我後半輩子毀了!”
李議二話不說一拳打在宋旭陽臉上,“以後你別想拿到一分錢,也別讓我看見你。”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李議下手不輕,宋旭陽覺得口裏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嘴角已經紅腫,他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草!”
李議回到家看到林莫正站在門口,他沒有理會向屋裏走去,林莫伸出一隻手攔住他。
“你答應給我的東西呢?”
李議望著她,“什麽東西?”
“槍。”
李自碩不僅斬斷了他的資源,還將他的槍械給全部收去了。
“我可沒說過。”
林莫瞪著他,“你不能出爾反爾。”當她知道父親被黃浩殺死後,他就每天想辦法弄死黃浩,但自己就像是一隻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兔子,對黃浩沒有絲毫傷害,她這麽多年忍氣吞聲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殺死他,為父親報仇,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就破滅了。
“我給你東西你殺得死他嗎?你怎麽用都不知道吧?”李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你什麽身份他什麽身份,你殺得死他嗎?”
林莫愣在原地李議說的沒錯,即使自己豁出性命黃浩也不會死,難道自己始終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嗎?
李議繞過她走到客廳時他腳停留在了原地,隨後轉頭道:“我可以幫你殺了黃浩。”
林莫睜大眼睛看著他,“真的?”
她有些不明白剛才還說她無能,現在確要幫她李議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李議淡淡望著她。
“你到底什麽意思,剛才不是不幫我嗎?”
“我助你殺了黃浩,也就拿回我的東西。”
當警察對韶婷婷的死一籌莫展時,警方接到報案俞晴被人殺害了,案發人是一位中年婦女,是俞晴的鄰居,今早她去買菜發現俞晴家裏的門開著,一般這種獨居女生家裏的門都是緊鎖的,因為最近這個小區有多起入室盜竊案,婦人在門外看了看,看到屋裏的一幕直接把她嚇倒在地。
屋裏一片淩亂,俞晴穿著白色連衣裙躺在沙發上,她的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連衣裙,婦人哪見過這種場麵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驚恐地叫道,“死人了!死了了!”
警方趕到時門口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婦女,她們紛紛議論道:“聽說這女的生活不檢點。”
“每天出門看見臉上畫的像鬼一樣,穿的花枝招展的,肯定不正經。”
“這種人就活該被搶劫。”
“肯定是給人家當小三了。”
即使人死了警察來了也堵不住她們的口,感覺他們不說誰家長短就渾身難受,等到過幾天自己家出事了就也成為了眾人的議論對象。
屋裏一片狼藉,俞晴躺在沙發上,她的胸部插著一把水果刀正中心髒,地麵很幹淨沒有任何腳印,桌上放著一杯冷水,門鎖沒有杯撬動的痕跡,說明凶手可能認識俞晴,她為凶手倒了一杯水,凶手知道杯壁會留下指紋所以沒碰。
卜思瑞道:“房間淩亂,她的錢財和手機都不見了,會不會是熟人找她借錢,沒借成所以就將她殺了。”
霍肖辭搖搖頭,“不會,我們之前調查過她沒有什麽親戚,認識的人都是商業利益關係,不可能有人向她借錢。”
和俞晴來往的都是一些公司的老板,這些人不能看會找她借錢,如果是入室殺人,她一個女生不可能給一個陌生人進屋,而且還倒了一杯水。
俞晴死於午夜十二點,水果刀沒有留下凶手的指紋,而且一刀刺進了她的心髒,是偶然還是凶手之前殺過人。
霍肖辭道:“凶手故意偽造成入室搶劫,這件事很有可能和十二區有關,俞晴知道一些裏麵的事他們要殺人滅口。”
回到局裏卜思瑞調查了俞晴的通話記錄,發現一台球老板有些可疑,他的台球館是兩年前開的,在開台球館前的那段時間他沒有從事任何工作,如果他沒有工作那麽他哪來的錢開台球館。
他們將台球館老板傳喚到了所裏,老板是一位子高大,頭發中長,手臂上紋著紋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來到警局他鎮定自若道:“我犯了什麽事嗎?”
霍肖辭問:“你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在哪裏?”
“在家。”
“有人能證明嗎?”
“沒有。”
“昨晚在家都幹了些什麽?”
“玩手機刷短視頻。”
“你認識俞晴嗎?”
他思考了一會兒,“俞晴?”
霍肖辭將俞晴的照片放在台球老板麵前,“認識嗎?”
“哦,她啊!認識但不是很熟。”
“你們怎麽認識的?”
“就之前她和一男的來我那裏打球,那男的去了廁所我看她長得不錯,就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把她的聯係方式給我了。”
男人從一開始進來就表現得很輕鬆,如果不是他殺的,俞晴通訊錄的其他人都不具備殺人條件,要是入室殺人俞晴為什麽要給他倒水,凶手手法幹淨利落不像是第一次殺人。
“你在開台球館前從事什麽工作?”
“沒有工作,啃老。”
“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台球館老板有些不耐煩,“你們這是查戶口呢?一會兒是不是要問我舅我姨是做什麽的。”
霍肖辭道:“你給我認真一點兒。”
台球館老板嘲諷道:“你這個年紀要是出生在城市裏還讀著書吧!還耍起大人的威風了。”
像這種不把警察辦案當回事的人霍肖辭最恨了,這種人每次問到重點時都會拐彎抹角或扯開話題,長時間下來問問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到了時間就不得不放入。
案件就這樣進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