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霸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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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勁風刮過,那為首起跳的人,直接噗通摔倒在地上。
這人抬頭看去,卻發現原本橫亙在閣門的老人,已是站立於閣內推出一掌。
“瞬移手段?!”
趙俊混在人群中皺緊眉頭。
而其他人,也都驚住了,少數人斟酌著慢慢往旁邊武器架子旁挪步,準備從旁邊繞過這奇怪的老人。
過了一會兒,眾人琢磨著這禿頂老人也沒有為難自己的理由,於是又放寬心態。
“這人應該沒理由難為自己這些參加考核的人吧?反正也打不過他,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眾人試探了一會兒,漸漸膽子大了起來。
趙俊依然低調,群眾幹啥他幹啥。
於是乎,趙俊也隨從眾人沿著這兵器閣四處閑逛起來,這兵器閣可說是混雜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弓槍劍刀盾,斧戟鞭錘鉤等等兵刃應有盡有。
而且,這兵器還都是卡牌所化,並非凡兵。
隻不過,因為霸刀宗大都主修刀法,尤其是刀宗一脈更是如此,是以在這霸刀宗內另有一處刀峰,珍藏有高品質的寶刀。
這就導致趙俊左看右看,其他種類的兵刃倒看到了不少上檔次的,可這長刀一類竟是一把像樣的都沒有。
趙俊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稍稍有些失望,他猶豫了很久,最後無奈的選了一把中正普通的長刀,琢磨著以後有機會再另尋一把好刀。
其實,見識了闞清雪宇文虹等人的兵器之後,趙俊也早就琢磨著搞一把趁手的兵器了。
現在雖然是在夢境之中,他也可以提前嚐試一下。
一個刀客挑選寶刀的心情,跟挑選伴侶其實相差不多:選到好的,必定珍而重之,勤勤擦拭;沒有好的卻又不得不選,就會糾結氣悶,甚至已經想著什麽時候能再換一把……
趙俊不滿的表情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裏。
“嘿,小子,一把刀而已,至於擺這麽一副臭臉嗎?”卻是那老頭說話了。
“嗯?”趙俊被調動了思緒,看向老頭的方向,卻沒承認道:“沒有,我隻是在耐心挑選好的兵刃,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當然是沒什麽問題,不過嘛……”老頭頗為自得的擺弄了一下手指,接著,像是想起什麽一樣,眼神往旁邊架子上掃了一眼。
接著,這老頭就繼續睡了起來。
“奇怪…”趙俊覺得這人無緣無故跟自己說這麽多話一定心有所圖,不過他又的確有些好奇。
趙俊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就看到一根金屬打造的青色九節軟鞭,上手摸了一下,有些發暖,也不知是什麽材料打造,每一節內側都有細小的鞭刺,的確是一件不錯的武器。
“選它嗎?”
趙俊心有猶豫,再看那老頭,發現他又睡著了,想來想去,最後咬咬牙:“這把刀確實太垃圾了,倒不如換這根軟鞭,哪怕拿來當腰帶……”
一念及此,趙俊便選了這軟鞭,接著跟隨眾人離開了此地。
旁邊睡覺的老頭,此時卻突然醒了過來。
他看著趙俊走出兵器閣門,將軟鞭纏於腰際,不禁哈哈大笑,搖頭間,笑容又慢慢淡去,眼中露出嗜血的寒光……
趙俊一邊往回走,一邊暗暗思索:“這霸刀宗終歸不能長久的待下去,如今擺在我麵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擒賊擒王,離宗遠行;第二條,猥瑣低調,等待雲夢澤夢境結束;可是,如果這雲夢澤夢境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那可就要等很久了……”
趙俊慢慢思量,最後決定見機行事。
他其實是傾向於擒賊擒王,因為他並不想多等下去。
隻不過,這本就是禍福參半的事,需要順其自然。
歸根結底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跟霸刀宗的整體實力把握不準。
沒一會兒,參加第二場考核的人,便在兵器山峰上再次集合。
“諸位,我們霸刀宗外門,有甲乙丙丁四個班級檔次,越高檔次,越能享受好的福利!”
“我可以告訴大家,在我們霸刀宗,甲班從沒有直接進去一說!隻能從乙班通過考核升上去!而乙班,必須要挑戰擊敗至少三位原有的甲班成員,才能成為新的甲班檔次的外門!當然,丙班外門也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升上去,丙班外門可以通過挑戰擊敗至少五位乙班成員升上為新的乙班成員,但是!”講解規則的人一口氣說了很多,根本不在乎眾外門聽進去了多少。
接著,他又抑揚頓挫道:“但是,大家今天有福了!遇上我們霸刀宗千年難遇的一次大擴宗,人才緊缺,因此,大家隻要在這一場考核表現優越,便有機會直接成為乙班,甚至甲班的成員!”
“接下來,大家拿好自己選擇好的初始武器,在兵器山峰升級進化它吧!”
這人說完之後,便將兵器山峰對眾人開放。
趙俊此時才找到秦佳寧,兩人一並保持了低調的戰術,開始在兵器山峰上摸魚。
很快,夕陽西下,在趙俊跟秦佳寧的摸魚戰術下,這場考核,兩個都沒有拿到高的分數。
而趙俊選的兵器,也在一次升級過程中被他刻意損毀。
最後,趙俊跟秦佳寧總分一加,一同被編入霸刀宗的外門丙班。
很快,趙俊跟秦佳寧跟隨大部隊來到霸刀宗辦理入宗手續。
一應問了許多條,最後,辦手續的在資質方麵給趙俊跟秦佳寧都寫了個“良好”。
這人取出一張憑證:“以後你們就在霸刀宗外門做事修行,好好幹,爭取能進內門;去峰上一品樓,交給樓前的黑衣執事,他會分配給你們需要的入門卡牌及相應雜物。”
“好的。”趙俊下意識點了點頭。
一品樓並不難找,因為去那的人陸續有許多個,趙俊跟秦佳寧乘著人流,很容易便找了過去,隻見此樓雕梁畫棟,極為典雅,趙俊領了雜物與一張普通的二轉卡牌,便回到安排好的住處。
趙俊皺了皺眉,這住處實在不太好。
外門宿舍有若幹個,趙俊按照編號找到自己的宿舍,發現是一間容納二十多張床鋪的屋子,隻不過每兩張床鋪並在一起,周圍有黑木遮蔽四周,算是單獨劃出了一個空間。
這樣一來相當於一間屋子切成了十份,每一份歸屬於兩個人,諸人修煉之時可以減少一些幹擾。
趙俊打開十三十四號所在床鋪的黑木門,“還不是太差,想必空氣會好一點吧。”原來十三號與十四號合並處的床鋪剛好靠著一扇窗戶。
趙俊正在思考,眼前突然冒出個高個男子。
這男子十五六歲,方臉,拖著行李,向趙俊靠近,他個子很高,比趙俊要高半個頭,臉上掛著戲謔的笑。
行至近前也不停下,擠開趙俊,隨意道:“小子,這床鋪是你的?”
“是。”
“那借給我沒問題吧?”他隨手就把行李丟了上去,然後一臉得意的看著趙俊。
趙俊眉頭一皺,他哪裏不知道這是碰上人渣了,也不多說,直接一拳搗出!
雖然他低調,但收拾幾個人渣還是必須的。
這一拳雷厲風行,力沉盤穩,正是剛剛領到的那很一般的二轉卡牌。
這卡牌雖是普通,但趙俊本人太強了,打出來實在漂亮,方臉男子用雙臂疊在麵前,拳臂相接發出“嘭”的一聲!
方臉男子眼睛瞪成銅鑼狀,直接被打折了臂骨,“你,你敢對我動手?狗東西,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趙俊卻隻是站在原地,冷眼盯著他。
方臉男子情緒有些失控,撲打上來,要踹趙俊,“我要你死!”
趙俊側身避過,也是一腳踹出,方臉男子雙腿便也是被廢。
此時宿舍已聚了不少剛被錄取的外門弟子。
“那方臉在幹嘛?”
“那小子誰啊?這麽能打,以後可別招惹他。”
“這是不是在演啊……”
察覺到周圍愈來愈熱的議論聲,方臉男子嘶吼著眼一翻,就是昏了過去。
趙俊沒有管他,隨手將那方臉男子的行李扔到宿舍外麵,便上床盤坐開始修行,眾人眼見如此,也都陸續回自己的床位收拾去了。
而秦佳寧,此時也是在女生宿舍狠狠立威。
趙俊擯除雜念閉目養神之時,過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卡師,小臉白嫩精致,不過卻帶著幾分疑惑。
“那個,我叫林昏,請問一下這個是十四號床鋪嗎?”
“是的……”
“那我上去了?”
“好……”趙俊點點頭,也沒多問。
入住宿舍,就這麽簡單過去,很快,時間便到了次日淩晨。
此時是早上八點,秋高氣爽,陽光明媚,一品樓方向卻突然傳出一聲號子,聲音渾厚有力,傳遍了整個外門宿舍區域。
“所有外門弟子一品樓前集合!”
這樣的號子連喊了數聲,諸人便急匆匆往一品樓趕。
趙俊自然也趕了過去,與之同行的是那林昏。
林昏說:“快點快點,那號子應當是響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有人趕不過去,就要倒黴了!”
趙俊並不知道這點,此時聽林昏一說也自加快了步伐,一邊道:“你怎知道這麽多?”
林昏有些差異:“這個是常識啊……你來宗門修行難道不事先了解一下嗎?”
趙俊當然願意了解了解這些常識,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一品樓已經映入眼簾。
一品樓並不算大,可一品樓前的白石廣場卻實在很大,那廣場此時鬆鬆散散站了男男女女數千人,卻也隻占了廣場麵積的三分之一罷了。
號子戛然而止,一品樓二樓樓閣,出現一個竹竿一般瘦的男子,麵相自帶三分笑,他揚聲道:
“本人霸刀宗副宗主——司徒天南,負責本次刀宗外門納新,諸位想必記得自己考核時得到的評價吧?諸位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我便細細講講吧。”
“這真正的外門弟子分成了四個班,分別為甲,乙,丙,丁。這四個班以甲班待遇最好,不僅不必做雜務,而且住宿條件也是單人單院,可隨意安排居住,並不定時有宗門前輩指導修行,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優待,以後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而這乙班呢,住宿是兩人一間,不必做雜務;至於這丙班與丁班,都是多人間,隻不過丙班不需要做雜務,而丁班卻需要做大量雜務。”
這一大段說完,司徒天南不再說話,目光緩緩掃視廣場上的諸人,眾人被他目光一掃,心中一凜,一個個端正了身子,強壓下了心中或向往或疑惑的諸般想法。
趙俊自司徒天南開始說話便一言不發,甚至動都沒動一下,他卻沒在想那甲乙丙丁的事,卻是在想:“司徒天南,姓司徒……”
他隱隱添了一些不安,不過也沒再多想,隻是靜靜等著,看司徒天南接下來說些什麽。
司徒天南果然又開口說了起來。
“說了這麽多,相必諸位也有了今後的目標了,不過隻有目標可不行啊,做人嘛,要腳踏實地,雜務要幹,修行要多琢磨,當然規矩也是要知道的。”
說到這裏,司徒天南拍了一下手:“帶上來!”
眾人紛紛望去。
卻見一隊白衣弟子排著隊走上廣場,共二十人,而他們手上各有一根拇指粗細的繩子,繩子那頭,拴著一個個新晉外門新生,也剛好是二十人。
“那,那不是劉哥嗎?他,他怎麽被拴住了?”
“趙,趙妹,我靠,我未婚妻怎麽也被拴著?”
“劉,劉天驕?這是怎麽了嗎?”
眼見眾人議論紛紛,司徒天南自帶三分笑意的臉上又添了三分笑意,緩緩道:“今日應到兩千外門弟子,實際卻隻到了一千九百八十個,這二十人便是未至的了。”
“對於這種不服從宗門命令的人,大家可不要重蹈他們的覆轍啊。”
“動手吧!”司徒天南說完便揮了揮手。
“遵命!”負責施展刑罰的人揚聲答應。
而此時被繩子捆住的弟子不禁哭喊道:“不,不要,我隻是上廁所了,我,我……”
“我來月事了!”一位女弟子聲嘶力竭的哭喊。
而剩下的外門亦是麵色蒼白,有幾個竟然當場尿了出來……
司徒天南皺了皺眉頭,“動手!”
那二十名身穿白衣的施刑弟子便一個個麵露獰笑,將受刑新生全部摁倒在地上。
那些外門近乎瘋狂一般吼叫起來:“救我,大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