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任天諭給我的,你未必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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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調教,絕美女神變奴隸!
    天諭不再掩飾聲音,清清冷冷的女聲很好聽。
    “我做事不夠用心?”江宇回憶最近行事,除了手段狠辣一點。
    天諭交代的事,他自認做的不錯。
    “我要走了,作為籌碼和姚家聯姻。”
    “中原省北淮姚家,你應該也聽說過。”
    天諭仍舊帶著兜帽,看不清喜怒,女孩繼續說道。
    “我收到消息,會有人在路上劫殺我,能不能送我一程。”
    “純粹個人請求,我走之後,權力會盡歸我哥,我也沒有資格再命令你。”
    江宇凝視著兜帽中的灰色霧氣,陷入沉思。
    除了任天澤,誰會冒險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就算是任天澤,勝局已定,也沒必要揪著自己的親妹妹不放。
    畢竟沒人會把基業交給一個嫁出去的女兒。
    “既然不是命令,那就是交易。”
    “我可以承諾讓你毫發無損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事成之後,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江宇決定把賭注押在天諭身上。
    被當做聯姻工具,心裏肯定有怨氣。
    隻是問一個祭壇的位置,又不是出賣風河,應該問題不大。
    如果不配合,出了庇護所,說不說就由不得她了。
    “好,成交。”
    “你要有心理準備,會很危險,我不能保證你能活著回來。”
    天諭也不確定對方有多少人,什麽級別。
    她有兩個s級保鏢,加上江宇後,a級也有五人,心裏還是很虛。
    隻能寄希望於姚家接親的隊伍。
    “我想起一件事,姚家直係我記得沒有子嗣。”
    江宇搜索記憶,左一川與姚家關係不錯,他去交換過幾次物資。
    北淮沒有少主,誰都想吞下這塊肥肉。
    “重要嗎?”
    “一場交易而已,我要嫁的就是姚家家主。”
    “這場交易,可以換來任家現在最缺的冬衣冬被,據說能裝滿十幾輛卡車。”
    “我就算不是覺醒者,也還是很值錢的。”
    天諭話語中聽不出波瀾,語畢,起身向著江宇鞠了一躬。
    對於她來說,已算是極大的禮節。
    姚家家主,那顆五十多歲的圓滾滾禿頂肉球。
    江宇腦海浮現出他那張油膩的老臉,開始有點同情眼前的女孩。
    隻是臉上有胎記,當爹的用不著這麽狠吧。
    這麽大一個庇護所,沒有幾車冬衣,難道會散了不成。
    風河城主多半也是盯上北淮這塊肥肉。
    幾車冬衣不過是一塊遮羞布。
    女兒一生幸福都能犧牲,真不愧是上流人士。
    有夠下流。
    “打擾了。”天諭轉身走出房門。
    門外兩個保鏢嚴陣以待,對於少主不讓他們跟著的命令很是不滿。
    大喜將至,決不能出一點意外,劃破一道口子都會死人。
    天諭的突然拜訪,徹底打亂之前的計劃。
    又要重新籌劃。
    江宇習慣把籌劃用簡單的詞記錄在紙上,每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每一個絕不能錯過的寶物。
    用一種隻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字符羅列在紙上,然後根據時間線一一串聯。
    重生後,很多事變得不同,很多事件發生也超出預期。
    每一個小概率事件都很微妙,放在整個九州所有幸存者身上,就會被無限放大。
    “咚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小鹿趕緊跑下來開門。
    江宇意味深長的看了女孩一眼。
    明顯這丫頭一直在聽牆角,都不是秘密,也就隨她去了。
    “天澤少主!”
    “您裏麵請”小鹿今日份震驚耗光,跟著主人果真長見識。
    風河兩個少主,常人見一麵難如登天,一天時間,兩人親自上門拜訪。
    小鹿不由得重新審視主人。
    實在看不出眼前少年有什麽特異之處,除了有點小帥,眼神酷一點。
    哪還有長處。
    她一心追隨,不過是為了一餐飽飯。
    兩位少主眼光絕不會有問題,看來她攀附上一棵了不得的大樹。
    女孩暗暗發誓,決不能再處於被動。
    再不進取一點,上桌的機會都沒有。
    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親密接觸,能有多少感情。
    任天澤對小鹿笑了笑,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若不是親眼見過他虐殺身邊侍女,女孩說不定真會被他這張人畜無害的溫柔迷惑。
    小鹿點頭行禮,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消失在二樓。
    夢梵全部心思沉浸在小說世界中,頭都沒抬一下。
    心裏想著小鹿這名字真是貼切,風吹草動都能嚇她一跳。
    說來也奇怪,自從小鹿在身邊,因為要盡一個主人的職責盡力庇護,她自己反而淡定很多。
    不再像之前一般膽小。
    任天澤的到來,江宇反而不意外。
    風河就這麽大,天諭一舉一動肯定都在他監視之中,反之亦然。
    “初次見麵,以後,我可以庇護你。”
    “任天諭開的條件,我出雙倍。”任天澤開門見山,沒有兜圈子說空話。
    實打實的利益拋出來。
    “任天諭給我的,你未必做得到。”江宇拿起茶杯,笑了笑說道。
    “哦?”
    “說說看。”
    “我倒是想聽聽那個賤人能給你什麽無法拒絕的條件。”任天澤笑容慢慢冷卻。
    整個風河,從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她可以跪在我麵前搖尾乞憐,把自己洗幹淨送過來。”
    “你能給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