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綜合: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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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不想直接引起混亂,關寒在得到證詞後統一令警察將給出證詞的人進行了帶離。
    無事發生的人是由普通警察帶離的。
    而至於……
    “您好,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麽把您單獨帶到這個地方。”
    像27號這樣的疑似危險人物,則由古德裏安進行帶離,並由白無一進行二次審問。
    “……我就想酒吧怎麽會組織這種大活動,”
    推銷員將身上西裝脫下,放到手邊的桌子上,臉上那張由許多張名片拚貼組成的麵具輕輕扇動了一下:
    “那麽,你們打算對我做什麽呢?這當然也讓人好奇……但是,先生,先生,你沒有第一時間殺死我,是為了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麽嗎?是為了明白我們的目的、還是起因?而知道了這一切,你們又打算如何去應用呢?”
    果體主義者是常年混跡酒吧的人,如果是由於上一次果體主義者相關案件被感染的被害者,身上會有切割的傷口,並且從表述來看,應該頗為嚴重。
    第一個人身上的切割傷令關寒懷疑了一下他,但很快便取消了懷疑。
    原因很簡單,這傷口太淺、也太新了,酒吧上次果體主義者鬧事還是一個月前呢,並且的確應該由他的朋友造成而非他自己,即便撇開傷口具體的鑒定,那種小而薄的小刀是很不適合出現在肉鋪這種地方的,對於骨肉來說,它太脆弱了,而且此人對自己受傷的情況有些羞於開口……好吧,一般人角度上來說,這種羞於開口是很正常的。
    希望他女朋友沒事,阿彌陀佛。
    第二個人的衣著和身上的傷口的確也令人生疑。
    但他本身的職業可以解釋這一點,此人是個維修工,負責的工作場所是小巷中的那些管道,而這些管道——由白無一在追逐古德裏安期間目睹情況看來,可能有一部分在那些鐵鎖上麵,因此此人需要攀高工作,多半是要用胯騎到那些鐵鎖上麵的,那大腿之間出現磨傷或者切割傷並不離奇,另外,此人長期沉於酒精,被工作和病痛折磨得早已不省人事,是完全不符合果體主義者還能想些閑事的特征的。
    他為了工作怕是甚至半夜都不一定能回去,畢竟早上的雨不會感染人,隻有夜晚才會。
    第三人,也就是27號。
    外表體麵,衣著整潔,即便不是大富豪,也絕對不是出身於海灣或工廠的底層人士,因此,絕對有機會得到良好的教育,至少識得一些字,才能前往拍賣場進行推銷不是嗎?
    他的精神頭很不錯,在酒吧工作,也並不隻是工作,而是還有閑暇去進行一些別的攀談,這證明他也有閑暇去想些有的沒的的事,當然哪怕算上他的工作,推銷員這一工作本身就足夠“喋喋不休”了,至於傷口……傷口是卷入暴力事件的證明,如果果體主義者隻會被卷入上一次暴力事件而誕生,第一感染者又是如何出現的呢?
    不過哪怕上述這些加起來都不能讓關寒完全判定此人是所謂的果體主義者。
    最重要的還是……他的說話方式。
    “你們是什麽?”
    白無一問:
    “為什麽要攻擊市民?又為什麽……你們會對那些文字造成那種影響?”
    一般意義上的解剖應當切開生物的身體,以弄清其身體構造的一種過程。
    但對於這些果體主義者來說,這種解剖似乎延展到了語言,變為了一種喋喋不休的詢問,以及對真實嚴苛的追逐。
    為什麽?
    為什麽?
    這一切是為什麽?
    這樣幾乎偏執的追問貫穿了被汙染的通緝令始終,既像是汙染者自己的喃喃自語,卻又好像在逼迫著觀看者與其一起思考,思考那甚至正體不清的“理由”。
    “我們不曾攻擊市民,我們是在救他們,城市才是謀害他們的真凶。”
    推銷員平靜說著。
    作為酒吧的客人,他理所當然地喝了酒,但其一舉一動卻與酒吧中混亂不堪的客人們有著驚人的不同……隻要無視他從脫下西裝中緩緩抽出的一把小刀的話,他簡直堪稱一名風度翩翩的紳士,連用刀輕輕切開自己指紋的動作都顯出一絲優雅。
    哢嚓。
    “朋友,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射殺你。”
    白無一舉起了槍。
    在將嫌犯帶到這裏後,古德裏安並沒有停留,因此這次審問理所當然地是由白無一單獨進行的……不過至少黑啤人可以借一把簡單的小武器給他,讓他不那麽“手無縛雞之力”。
    白無一不是職業軍人,但作為選手已經經曆了一番漫長的射擊訓練,在當下距離,他有信心把自己手中這把大口徑手槍中的步槍彈在對麵人做出任何反應前全部塞進對方腦漿,畢竟警察規則也說了嘛,對於果體主義者,就該“立刻射殺”。
    “我們現在的對話已經足夠證明我的友好,”
    白無一觀察著此人的動作,發覺對方頓住了以後才稍微鬆了一點扣下扳機的手指,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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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您不要做出什麽過激的事導致一些不大愉快的事……我們已經對您進行過隨身物品檢查,那把刀也算是我們留給您的了。”
    “嗯……讓我也繼續問一個問題吧,”
    推銷員看著持槍姿勢標準的白無一,歪起頭問:
    “您……真的是醫院的醫生嗎?”
    “我想我方沒有太大義務回答您的所有問題。”
    “當然,當然……以及,另外一個問題,先生,您……真的是這座城的城民嗎?”
    “這是什麽荒謬的問題?”
    這個問題足以令白無一心中一驚,但作為選手的心理素養則讓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困惑地反問了過去:
    “我知道你們瘋,但不知道你們這麽瘋。”
    “您在擔心些什麽呢?難道已經能取得警方信任的您還要緊張於被認為是不該出現在這的市民嗎?”
    推銷員觀察著白無一的反應,他那平淡的語氣仿佛白無一的一切偽裝都是一種垂死掙紮:
    “正常的市民是不會像這樣接觸我們的……而且,我並不知道你所說的影響,我想正常的市民也不會知道。”
    “……”
    一般的警察的確對被汙染的通緝令毫無反應。
    這或許的確是一般npc與選手們的區別,也便是:
    【8.最近城市中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人,請找到他們並進行抓捕。】
    這一規則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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