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綜合:老大、老大、我好香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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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一跟個大爺一樣搬了個椅子坐這兩人中間,翹著二郎腿滿頭大汗且惡狠狠地瞪著這兩不安分的主。
關顧問戰戰兢兢舉手了:
“老大,這個桶太硬了,戴著頭疼喵,能取下來嗎?”
“不行喵,你個狗東西一取下來就又要熱血沸騰了喵,你敢取下來我把你皮揭下來喵。”
麵對笑眯眯的白無一,關寒敗退了,就此安詳地進化為了鐵桶僵屍。
“老大,”
隨後女祭司也戰戰兢兢地進行了一個舉手,以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的相似語調試探著想要問:
“我……”
“你不要叫我老大喵,你是我老大喵,還有把手給我按回去,臉給我遮嚴實點喵。”
……問題,沒問出來呢。
女祭司,敗。
一片奇特而詭異的寂靜就此彌漫在了書店中,連書櫃上的書似乎都對此感到不安,因此輕輕晃動著,往書櫃深處隱藏著身體。
過了半天,感覺背上汗水終於少了點的白無一點了一支並不存在的空氣香煙,十分滄桑地嘬了一口後,對關寒招招手:
“你過來。”
“好的老大。”
“你,女祭司同學,你給我麵壁思過十分鍾,不準轉過來。”
“好的老大。”
麵對莫名其妙經曆了一番心驚肉跳體驗於是異常震怒的白無一先生,關寒和女祭司表現出了一種出奇一致的乖巧,前者剛剛討好地跑到白無一旁邊,後者就乖乖跑到一個牆壁麵前麵壁去了——祂甚至還非常之懂事地選了一個沒有書櫃的牆壁,完全避免了觸發自己的規則,非常之聽話。
白無一甩手:
“把你那麵具給我摘咯,給大夥兒看看你那臉變沒變猴子屁股。”
“那……那個桶……”
“舉著,一會兒看完戴回去。”
“好、好嘛……應該沒大事?隻是那位女祭司小姐長得確實是非常之令人注目,我就沒忍住……哈哈。”
關寒史無前例地訕笑著,一隻手舉起桶,另一隻手將臉上畫著棋子圖案的麵具一點點小心翼翼地揭了下來,萬幸雖然他之前的陣仗堪稱一個嚇人,但取下麵具後那張賤兮兮的臉到底還保持著個人模狗樣不過感覺那個本來整整齊齊的背頭好像被燒焦了一點)。
白無一看他沒大事,就嫌棄揮了揮手讓他退遠了一點才繼續問:
“剛剛你確實啥也沒幹,就看了幾眼?”
“真的,老大,我超老實的,你知道的,我一向是對人友善且善於把持社交距離的紳士啊!大噓)”
“那個誰,報童呢?”
“他送報紙去了喵,我把他那邊該交代的活都交代完了,還給他發了一點零錢去買小零食哩,那邊小姐也可以幫我作證她一來店裏就隻剩我一個人了,對吧?”
“我不知道喵,我啥也沒看見喵。”
關寒企圖獲得女祭司的支持,但後者又一次顯出了與其宛如異父異母親兄妹一樣出奇相似的脾性——那種賤兮兮、讓人看著就頭大的叛逆脾性,聽到這個回答的關寒愣了一下,幾乎又忍不住想往女祭司那邊看,然後被白無一一個龍爪手脖子右擰擰了回來。
“沒必要,這個我可以信你,”
白無一皮笑肉不笑地說著,鬆開抓著這貨腦殼的手,繼續翹著二郎腿說:
“最後一個問題,地上那灘水是誰搞的?”
“誒,老大,不是你……”
“嗯?”
“是我搞的,是我搞的喵,我真笨,弄得到處都……不皮了喵,投降了喵。”
被白無一邦邦兩錘進行了一個毆打的關寒進行了一個高盧軍禮,而白無一則依然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地上那灘水,曰:
“知道是你整的還不打掃衛生去……記得先去衝一下你的傷口,我看也沒多嚴重,冷水衝洗應該不會感染,讓專家組給你整點消炎藥和燙傷藥,滾。”
“好的喵,我這就滾喵。”
終於被赦免?)的關寒迫不及待地開始往樓上跑,結果下一瞬間就又被拽了回來,他也不敢反抗,就困惑地看著白無一,後者又輕輕點了點關寒手邊上一個東西——那個鐵桶。
“桶。”
“老大,這個東西沒眼睛啊……我戴上打掃衛生看不見,反而會碰到東西吧?”
“我信你個鬼,你那異能那能耐閉眼都能把我在這當狗溜,戴上,聽懂了不?”
“……好嘛好嘛。”
於是,精明能幹的關顧問就這樣頂著個桶當保潔去了,希望他能找到第二個桶裝拖地水,阿門。
不過說白了這下麵有女祭司他多半是不敢下來的,太燃了,太燒了,燒得白無一都有點心髒驟停,想必剛剛一個勁兒打信號的專家組也該有不少人服用了速效救心丸吧。
處理完這邊的白無一緩緩把視線挪到了女祭司身上。
後者虎軀一震,瑟瑟發抖。
“老大老大,我是客人喵,而且我真的什麽都沒幹喵。”
這位更是白無一還一句話沒說就進行了一個高盧軍禮的舉,該說不說外麵恐怖如斯的女祭司在這邊跟個雞崽子似,多少有點滑稽,而且這個言行舉止……白發申必美少女的詭秘氣質算是全毀了。
“抱歉客人大人,今兒我看了場烤全人,心裏麵有點上火,招待不周還請客人大人您多多包涵哩。”
仗著對麵脾氣溫和,白無一進行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欺負,當然他也不敢不敢、嗎?)做得太過分了,隻是敲敲椅子,發出一陣表強調的敲擊聲後曰:
“不過因為有點上火,所以今天請恕我沒法參加謎語人大賽,所以,你懂嗎?”
“好哦。”
換句話說就是今天白無一完全不想回答對麵問題。
一扯問題,因為規則的緣故白無一就要跟對麵打謎語,一打謎語,他就腦殼痛,本來昨天被炸飛出去兩米遠就夠他大休一段時間了,現在再整謎語幹脆把他腦殼也燃了吧.jpg
女祭司回答完以後,小心翼翼放下了一點手,那張紋著黃金燭徽的麵紗就這樣輕輕漏了一角出來,像是漏了一隻眼一樣偷偷窺探著白無一的臉……如果祂能看穿的話,大概是窺探臉色吧:
“我可以把手放下……嗯……嗯…:”
“放。”
“好哦。”
“您來我店裏是來做什麽的?”
“我沒有個計劃的,一般來說,我的行蹤就跟外麵的霧一樣連我自己都不大清楚,這一點你也許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