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次把她扔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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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以為期!
賀謹期開著車,秋以坐在副駕駛上,車內安靜的可怕。
賀家離秋家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等開出了賀家視線,賀謹期便在路旁停了車。
“下車。”賀謹期說道。
“這……還沒到秋家。”秋以使勁抓著安全帶。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下車。”賀謹期怒了。
“賀謹期,你不能這樣。現在是晚上十點,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嶺,你想害死人嗎?”秋以越來越害怕。
賀謹期下了車,繞過車頭,走到車邊,開了車門,把秋以的安全帶解開,“下車。”
秋以看著他,眼中的光一點一點散去,安安靜靜地拿著包下了車。
賀謹期關上了車門。對秋以說:“你可以去奶奶那裏告我的狀,不過這樣我會更討厭你。”
說完,賀謹期邁開了長腿,回到了駕駛位,開車揚長而去。
“第二次了……你第二次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了……”秋以手裏拿著包,喃喃自語道。
她沒有流一滴淚。
賀家地處偏僻,現在正是晚上,沒有的士可以打,路上更是見不到一輛車。秋以的希望一點點破滅了。
——
賀謹期開著車,一路直行,去了一樽江月。
一樽江月樓下是餐廳,樓上是ktv,再樓上是酒店。
他進入了3v包廂,裏麵早有人在等他。
“嘿,老賀,這麽晚叫我們出來幹什麽。”居城肖二少爺肖笙北攬著賀謹期的肩膀。
“放開。”賀謹期冷言道。
肖笙北打了個寒顫,立馬把手收回來。
坐在沙發上的白易行說:“笙北,你看不出來,謹期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嗎?別惹他生氣了。”
肖笙北對著白易行做了個痛苦的表情,便灰溜溜地走開了。
“謹期,怎麽了?”白易行問著。
“我結婚了。”賀謹期說。
“這不是都知道嗎?世紀婚禮,和秋以。”肖笙北說。
“我是說,我領證了。”賀謹期不耐煩了。
“這不是也都知道……什麽?領證?真的了?”肖笙北被嚇到了。
“嗯,奶奶讓的。”賀謹期坐到沙發上。沉默了許久,都沒說話。
“明天,秋以要住到江庭去了。我也要搬過去了。”賀謹期說。
“江庭,咱們對門那個房子?”白易行問。
賀謹期點了點頭。
“哎呀。這樣吧老賀,今天就是你最後一天單身了,咱們叫倆妹子,怎麽樣?”肖笙北問著。
賀謹期突然想到什麽,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你們自己叫吧,我還有點急事。”說完便出了門。
——
賀謹期開著車,以120邁的速度往賀家方向趕去。
——
秋以在路上走了許久,也沒有車來,她現在很冷,卻又無能為力。腳走的好疼,她在路邊坐下,脫下了鞋。發現腳後跟被鞋子磨破了皮。
她正觀察著腳傷,一輛車在她麵前停下。
“上車。”是賀謹期的聲音。
秋以抬頭看了看,真的是賀謹期,她一蹦一蹦地走到車旁,開了門上了車。
“你怎麽……回來了?”秋以弱弱地問著。
“怕你死在路邊,我不好和奶奶交代。”賀謹期說著。
“哦。”秋以垂了垂眼眸。
——
秋家
一輛車停在秋家門口。
“謝謝。”秋以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明天早點去江庭,麻煩秋大小姐有點時間觀念。”賀謹期看都沒看她一眼。
“好的。”秋以下了車,朝秋家走去。
賀謹期開著車走了。
秋以回了頭,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抿了抿嘴唇,然後又轉身,開門,進了秋家。
“你還知道回來啊?”一進門,薑宇年就對秋以破口大罵,“女孩子家家的,下午那麽早出去,現在都晚上十一點了,才回來,是和別的男人出去鬼混去了嗎?”
“請您嘴巴放幹淨點,我是去賀家吃了飯,和賀奶奶聊了會天,耽擱了一下。”秋以皺了皺眉。
“我嘴巴不幹淨?你一口一個賀奶奶叫的倒是親切,我這個奶奶好歹跟你生活了十幾年,也不曾聽你叫過我一句奶奶。”薑宇年尖牙利嘴。
“等在您的葬禮上,我勉強滿足你這個心願。”秋以略過了她,直徑走上樓去。
“秋以!”薑宇年氣急敗壞,卻又不能怎麽樣。
秋以回到房間沒一會兒,便收到了戚笑發來的消息。
“小以,我明天的飛機到居城,你就不用來接我了,你給我一下地址,我直接去找你。”
秋以看著信息,給戚笑打了個電話。
“笑笑,我和賀謹期領證了,明天要搬到江庭去。”
“明天?那你明天有空嗎?我去江庭找你還是去哪兒?”
“來江庭吧。”
“好,小以,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掛了電話,秋以鼓起勇氣,給賀謹期打了個電話。
“喂,是賀謹期嗎?我是秋以。”
“說。”
“明天我的好朋友戚笑要來江庭找我,你明天回江庭嗎?”
“不回。”
“好的,那我明天就帶她去江庭了。”
“不許過夜。”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