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狠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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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興村,這個名字已經消失在曆史之中很多年的村名,代表的是一種榮耀,一種身份。

    以前的時候,加入這個並不存在的村子,可謂是對自身的一種肯定,一直到了現在,這個村子的人代表的同樣是一種讓人仰望的輝煌。

    這個村子的名字,存在的時間僅僅是隻有三十年,很多老人對這個村子都並不熟悉,現代的年輕人,就更加的無從得知了。

    三十年,僅僅三十年的存在,曆史沉澱可謂是薄之又薄,毫不客氣的說,這個村子能出現在曆史上,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在泰山省的省誌上,這個僅僅存在了三十年的名字,已然在列。

    小小的一個奇跡。

    這個奇跡並沒有任何的傳奇色彩,也跟所謂的鬼神沒有絲毫的關係,更不存在神秘的色彩。

    就這麽一個奇跡,卻讓所有人都記住,甚至不惜在省誌上都標注的很清楚,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這個村子的存在,在省曆史之中,有著無法替代的作用。

    而這種無法替代的作用的根本,就是住在這裏的人。

    這裏的人,沒有科學家,沒有藝術家,沒有思想家,沒有政治家,就連一個書法家都沒有。

    有的,隻是普通人,他們的身份隻有一個,工人。

    那種一套工具走天下,半兩黃金入平生的工人。

    如果說他們特殊的地方,就在於一雙手,一雙可以精確到讓人無法想象的手。

    他們就是憑借著這雙精確的手,硬生生提升了整個泰山省百年的進程,將君子國的了科技力量硬生生拔高百年,追趕上了列強的腳步。

    正是由於他們的存在,這裏才成為傳奇之地,根據記載,這裏的老一輩,基本上人人都有一個稱呼---八級技工!

    如果說現在的高工就是一個孩子,那麽八級技工的身份就是一個神!

    他們的能力已經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世界。

    正是因為他們在這裏,華興村的名字才能夠登上一個神壇。

    而存在了三十年短短時間的名字,除了一些老人和從小生長在這裏的人記得之外,估計很少有人能想到這裏了。

    大時代的背景,雖然依舊需要這些超神的工人,但是平時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們的用武之地了。

    畢竟現在的工業之中,除了那些極度需要精度的地方之外,很大一部分的產業全部都是在機器的操控下就完成的,不僅速度快,就連準確度都不低。

    所以,隨著技工們的沉寂,這裏也漸漸被人所封存,不再一次次的提起,也就讓這裏沉寂了下來。

    隨著人口和經濟的發展,城市的範圍也不斷的擴張,而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為了體現對這個地方的尊重,這裏一直都是保持著絕對的原貌,土牆依舊是土牆,除了必要的加固之外,基本上原先是什麽樣子,現在就是什麽樣子。

    隻不過,原本的華興村,被改名成為了華興景園而已。

    王慕飛和章小凡一臉懵逼的站在華興村的大門口,腳步都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沉重到讓他們都無法邁出。

    身邊是十來輛高級轎車加上王慕飛的房車組成的龐大的車隊,一溜煙的黑色作戰服的人員恭敬的站在他們身後,一副安靜恭順的模樣。

    但是就是這樣的陣勢,除了嚇的小區之中來往的人紛紛避讓之外,居然沒有給王慕飛和章小凡帶來一點的底氣。

    這裏,讓人無法動手!

    無論是感情還是那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王慕飛和章小凡都不敢在這裏動手。

    這裏,是他們的家!

    準確的來說,這裏是章小凡的老家,他是從這裏出生長大的,按照說法,他們一家都是這裏的村民。

    而王慕飛卻是這裏的曾經的住戶。

    不論是整日給自己找媳婦的花婆婆,還是整天讓自己去家裏吃飯的王奶奶,各種各樣的老人們的關愛讓王慕飛就是在這裏找到了第一份感動,對於普通陌生人的感動。

    在王慕飛的世界裏,也隻有這裏,才是他認可的一處地方,除了自己的地盤之外,這裏幾乎算是整個世界之中唯一讓王慕飛束手束腳,不願意去打擾它的寧靜的世外桃源之地。

    更重要的是,這裏是整個泰山省的氣運福地,裏麵如果出了什麽問題的話,王慕飛不能保證整個泰山省不出問題。

    “怎麽辦?我可不當出頭鳥。”

    章小凡這個家夥聰明的很,從王慕飛的一舉一動之中,就知道這個家夥又起了壞心眼。

    王慕飛停下摸鼻子的手,瞪了章小凡一眼。

    “看我,我也不去。”

    章小凡無賴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是真心不敢在這裏鬧事,否則,自己的屁股可就真的開花了,想想家裏老頭知道自己帶人來家裏鬧事,估計會抽死自己的情景,章小凡明智的退了下來。

    “找兩個死囚過來。”

    王慕飛心裏也不想在這裏動手,但是卻不能眼看著那群販毒分子在這裏麵逍遙,所以眼珠一轉有了一個主意。

    “幹嘛?這樣做的話,可就有損道德的。”

    王慕飛能夠想到,章小凡自然能夠想到,隻是,他沒有王慕飛那麽狠辣而已。

    “反正都要死,那就讓他們死的有價值一些,死後給他們一個名分就行了。”

    王慕飛眯著的眼睛,寒光四射。

    “跟他們講清楚,此次行動主要目的就是打草驚蛇,讓裏麵的人知道自己已經暴漏,強迫他們搬家,你的人必須要將那些人一個不留全部都看清楚,一旦他們撤離了這裏之後,實行圍殲,不要放走一個。我需要更多的資料,”

    王慕飛一臉冷漠的說。

    “這樣的話,他們幾個可就是九死一生了。有違人道啊。”

    章小凡歎息了一下,知道王慕飛心意已決,隻是出於道義,提醒一下。

    “讓你去做就去做,這麽多話。”

    瞪了章小凡一眼,王慕飛直接說:“速度,別讓他們久等了。”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章小凡聳了聳肩,轉身去安排。

    感覺到章小凡不情願的態度,王慕飛並沒有太多的表示,在他眼中,隻要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所有計謀都沒有問題,隻是犧牲一兩個人而已,不算什麽大事。

    王慕飛安靜的等待著,一直到章小凡帶著三個光頭走過來之後,才轉動了一下頭部。

    “老大,他們三個自願接受這個任務,前提是等他們出來之後,要放了他們,給他們自由。”

    章小凡認真的說。

    “去吧。”

    沒有多餘的表示,王慕飛僅僅是點了點頭。

    “希望你們說的不危險是真的。”

    光頭佬隻來得及說了這麽一句台詞,華麗的謝幕了。

    他們三個人都是死刑犯,沒有繼續活著的希望,現在有了這麽一個機會,怎麽也得拚一下不是嗎?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王慕飛等人的預料,在王慕飛眼中,這裏麵的人見了三個光頭之後,最起碼說兩句話,嘮嘮嗑之後才會動手,但是當光光頭三人接近那個所謂的據點的時候,居然直接被人擊殺在了當場,連一句台詞都沒來得及交代就去領盒飯了。

    “這叫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章小凡無語的問。

    “成功了。”

    王慕飛狠狠的說:“裏麵有異能者參與,想必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關注他這裏的情報,搬家已經是遲早的事情,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而已。”

    “你帶著人盯著他們,給我找出來,這些家夥到底是哪個勢力派到這裏來的,如果有本土的勢力參加,記得通知我。”

    他隻是來湊熱鬧的,出了一個餿主意,搭上三條人命之後,這裏就沒他什麽事情了。

    “我說,你不會就這麽不管了吧?”

    章小凡詫異的問。

    “喝,懶得管了。”

    王慕飛無所謂的說。

    “那你折騰個毛線啊!”

    一句話氣的章小凡差點掀桌子,可惜,王慕飛已經跑遠了。

    “馬丹,就是一個來添麻煩的。”

    罵了跑遠的王慕飛一聲,章小凡可不能跟王慕飛一樣直接走人,他留在這裏還要指揮接下來的戰鬥部署呢。

    王慕飛是走了,但是章小凡還是擺出了一副準備進攻的態勢,強迫那些家夥疑神疑鬼的撤離這裏。

    在沒有搞清楚王慕飛不願意進攻這裏之前,他們可沒有膽子在閻王眼皮子低下安靜。

    所以,僅僅是一天的功夫,裏麵的人就有些等不及了,開始慢慢化整為零的想要一點點的分散出去。

    可惜,他們的人幾乎沒有一個跑掉的。

    在整個特處中心的圍剿下,沒有人能夠逃出去。

    凡是撤離的人,無論是不是異能者,全部都有人跟著,比人多?算了,別鬧了,洗洗睡吧。

    整個泰山省的異能者不多,但是卻也不少,就憑一群販毒者的數量,還不至於將所有的力量都牽引走。

    在所有不主要的人員撤離之後,裏麵的人慌亂了。

    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現在外麵太危險。

    已經分散出去30多人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個傳回來消息的,說明出去的人已經被抓或者被弄死了。

    “怎麽辦?”

    一個學生打扮的“孩子”,一臉的焦急,在房間之中不停的轉悠著,看滿臉焦急的樣子,就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有點失去了分寸。

    “別緊張,帶上我們的設備,我們一起出發。”

    一個獨特嗓音的中年人,一臉狠辣的說。

    “可是,出去了那麽多人,現在一個回來、、、”

    學生打扮的人可不想就這麽死了,他大好的青春還沒開始呢。

    “無論怎麽樣,留在這裏已經是死路一條,看他們準備的樣子,估計最晚明天就會發動總攻。”

    中年人站起身,一身黑色的西服看上去異常的光亮。

    “是走,是留,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們的配方已經研究的差不多,就算你這個創始者不在,也有人會為我們賣命,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中年人說的很殘酷,但是他說的又都是事實,學生無法反駁。

    怪隻怪自己當初這麽天真,相信他們的鬼話。

    “有幾成的把握?”

    學生問。

    “不知道,誰知道這次對付我們的是哪隻隊伍,如果真龍來了,我們還能逃出去幾個,如果那個神秘的戰隊出手,估計我們跑不了,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似乎看淡了生死,中年人無所謂的說。

    不僅不在乎別人的生命,似乎連自己的生死,他一樣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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