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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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心大鹹魚王女vs清冷腹黑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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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雲嵐回到府中,想著油鹽不進的聞言卿,很是煩心,躺在床榻上難以入眠。另一邊,季慕笙靜靜地等待著一人,久等不得,氣得扶著腰身,靠坐在床邊,一夜無眠。
季平的工作效率是極高的,不一會兒便回到季慕笙的眼前。
“查到了什麽?”季慕笙放下茶盞,言語間滿是迫切,他的手指微微縮緊,似乎有些緊張。
“回公子,昨夜王女帶侍衛去青樓帶了一個男子出來,參加花燈比賽……”季平還沒說完,就被主子打斷。“青樓男子?參加什麽比賽?比什麽?花心嗎?”季慕笙的手把衣擺拽起了褶子,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咬牙切齒的問道。
“據說是比拚誰的畫最佳誰就能贏得那奇巧的花燈。那男子畫了七王女的畫像,獲得了花燈一盞,後七王女將花燈贈與那男子。”季平有些疑惑地看向主子,什麽時候起,主子開始詢問七王女的詳細行動了,真是奇怪哉!
“還有呢?”季慕笙一聽畫的是雲嵐的畫像就氣得打碎了茶盞,又聽雲嵐把花燈送給那個以色侍人的男子,氣得時火冒三丈。
他還以為那花燈,是給……給誰的呢?季慕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雲嵐是什麽樣的感情了。反正就是不希望她被別人覬覦,希望那人身邊的人隻有自己。
“後來,七王女又偶遇了聞公子,在茶攤上曾喝過茶,但好像不歡而散。聽說聞公子是哭著離開的。”季平看著別主子打翻的茶盞,不禁有些擔憂起來,這七王女,在公子心裏的地位可能並不是像公子說的那般低。不然,怎會讓平日裏冷靜的公子,幾次三番動怒。
“哼,哭得好,可曾聽到他們說了什麽?”季慕笙得知聞言卿不開心,心情倒是舒暢了些許。
“好像是嫁娶之事,隻不過七王女拒絕了聞公子。”眼看著自家公子的怒氣隱隱又要發作,急忙說完下半句,這才見公子長舒一口氣。
“哼,算雲嵐還有些自知之明。還有呢?雲嵐昨夜宿在哪裏?去哪裏鬼混去了?”一想到自己空等了一夜,季慕笙想起來就覺得後腰酸軟,肚裏的孩子也鬧得格外不舒坦。雲嵐就是個騙子,怎的,昨夜見了其他男子,心就亂了,竟敢忘了自己。
“回公子,贏得花燈後,七王女就回府休息了,再也沒有出門。”季平越說越覺得自己公子就像個滿腹怨氣的小夫郎,氣惱七王女出去亂來。
“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去和時清說,讓他和管家說,說我胎像不穩,心情不佳,最好鬧大點。”季慕笙說著伸手撫摸著小腹,四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有些許弧度了。一想到孩子的母親,季慕笙就覺得一陣煩悶,誓要給雲嵐點顏色看看。
“是,公子。”季平壓下心裏的疑惑,領命離開。這公子到底是要做些什麽?新的報複七王女的方法嗎?
這邊,雲嵐早起習慣性地朝廚房走去時,才發現自己昨晚忘記了一件事,忘了去給季慕笙按摩。算了,一日而已,他也不會察覺的,大不了今日多做些點心補償他好了。
可剛剛燒好火,就被管家打斷。“王女,不好了,不好了。”王管家自從上次被雲嵐收拾後,老實了不少,知道誰才是王府裏的主子,對季慕笙的動向是格外關心。
“幹什麽?一大早嚷嚷個不停。”雲嵐被打斷了手上的工作,有些不悅地問道。
“七王夫,七王夫胎像不穩,您快去看看。”王管家邊說邊擦著汗,她剛剛一路跑了,現在是累的隻喘著氣。
“什麽?還不快去請太醫,我去看看。”雲嵐一聽,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朝芝蘭院跑去。
可憐王管家一個大胖子,剛剛跑過來已經是要了她半條命。如今又要去請太醫,真真是要命,她不得不提溜著自己的衣擺,繼續朝府外跑了起來。
雲嵐急匆匆地跑到芝蘭院,也顧不得打招呼,推開門朝屋內走去。“慕笙,你怎麽樣了?太醫已經在路上了,你別怕。”雲嵐一路跑來,頭發有些淩亂,微微喘息著。
隻見一人拿著書卷,依靠在床邊,看上去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哼,你還知道回來?”季慕笙放下書卷,伸手撫著小腹,作勢就要起身。
“啊?小心,別亂動,不然更難受。”雲嵐不敢大意,急忙阻止季慕笙的動作,小心的把季慕笙放回床榻,給他掖了掖被角。想伸手給他按揉後腰,可又想到王管家說的胎像不穩,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好收回手。
季慕笙等了半天,見雲嵐的手僵在半空,又收回,頓時有些氣惱。
“我沒事,不用你管。”說著就要躺下去休息。
“你在氣什麽?可是誰欺負了你?”雲嵐見季慕笙似乎有些氣惱,疑惑地開口問道。
“哼,你倒是會賊喊抓賊。”季慕笙這話說的是酸溜溜的。雲嵐算是徹底被季慕笙這話說暈了,是自己嗎?可自己根本就沒和他說過話,哪裏又招惹了這個王夫。
見雲嵐久久不說話,季慕笙以為雲嵐是心虛,更是氣得肚子有些微微抽疼。
“嘶!你走,我疼死了你就如意了,再迎新人入府。”季慕笙說著捂著肚子,此刻的他氣得失去理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麽話。
雲嵐一聽,有些明白自己這王夫在氣什麽,他可是知曉自己昨夜的事情了?可自己什麽都沒幹啊,他這是在氣什麽?當真是難以捉摸。
可見季慕笙那副怒火中燒的難受模樣,雲嵐隻好慢慢地解釋著“沒有新人,這個王府誰做主,聽誰的,我已經說過了,你不必自找氣受。”
“你說我自找麻煩?我願意嗎?還不是你到處招蜂引蝶,讓我不得安生,你可還記得家裏的人。”季慕笙一聽雲嵐這話,隻聽見那句自找氣受,自然是委屈的不行。想他第一公子,從來都是被人追捧,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你別激動,小心孩子。”雲嵐見季慕笙就像個炸毛的老虎,不禁有些好笑,急忙攬著他,把他輕柔的順著側腰。
“哼,你還知道孩子。隻怕我沒生下來,這孩子就多了些不明不白的兄弟姊妹。”季慕笙心裏還是有些微微氣惱,但雲嵐的安撫很是舒服,讓他一時間舍不得揮開。
“季慕笙,你……”雲嵐不禁有些惱怒,看向季慕笙。
可見到男人眼下的青黛,不禁沒了脾氣,好言解釋道“我說過唯你一人,那孩子自然就隻有你腹中的這一個。你若還是不放心,我可以在此立誓。隻要你季慕笙是我的七王夫一天,我的府中就隻有你一人,孩子也隻能出自你的房中。若有違背,孤獨終老,不得好死。”
雲嵐的目光清明,真誠地看著季慕笙,眼裏滿是認真。季慕笙被雲嵐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不禁紅了耳尖,胸口漲漲的,心跳的飛快。
“哼,我腰疼。”季慕笙躺在雲嵐的懷裏,也不回應雲嵐,隻是抱怨著身體的不適。
雲嵐沒說什麽,熟練地撫上季慕笙的後腰,在後腰的幾處穴位上有規律地按揉著。
季慕笙被按得很舒服,他不想總是裝睡了,破天荒的開口道“以後不必半夜來了,白日裏來不得嗎?還是說七王女白日裏忙的抽不出身來,隻好半夜來攪人清夢?”季慕笙的言語間飽含著濃濃的醋意,然而,此刻他正緊張的等待著雲嵐的回複,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言語間的顯而易見的情緒。
“好,你若是覺得可以,那我白日裏來。”雲嵐覺得季慕笙今日裏格外的陰陽怪氣,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來。莫不是肚子裏揣了崽,導致性情大變,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季慕笙得了準信,自然是心情舒暢。在雲嵐的服侍下,不覺有些困倦,漸漸合上眼睛,沉沉地在雲嵐懷裏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