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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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巧合的事不多,但又偏偏被自認倒黴的聞人朵給碰上。
中午,聞人朵舉著陽傘去采購午餐所需的菜,正要路過斑馬線時,不守交通規則的摩托少年飛馳而來。眼看著走在她前麵的一位年老身影要被撞上,聞人朵好心地拉了他一把。
發鬢發白的老者嚇得兩腳發顫,看要站立不穩。聞人朵甩開陽傘,把人攙回了馬路邊。
“謝謝你,好心人。”
聞人朵笑笑:“不謝。”
錯過了一次綠燈,重新等來了綠燈,聞人朵走在馬路中間時,對麵一位老人微笑走來。
看著於奶奶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笑臉,聞人朵心底打起了警鍾,假裝沒看見她一樣,繼續走自己的路。
“唉,你別走呀。”於奶奶拉住了正要擦肩而過的聞人朵的衣袖。
“放開!”聞人朵沒好脾氣地低喝了聲。
“不放!”於奶奶的倔脾氣又上了來。
“唙……”車警長鳴,一輛不遵守交通規則的摩托又迎了上來。
火氣中的聞人朵伸手一攔,截住了摩托的去路。緊急刹車的摩托劃出一聲剌耳的長鳴,停在了聞人朵眼前。
“找死啊你!”車上的少年惡劣地吼了一聲。
“混蛋!”正愁沒地方發火的聞人朵惡狠狠地踏了摩托前輪一腳,“呸”了一聲,“找死的是你!”
“呃……”車上的少年愣了愣,認真地打量了下聞人朵,“朵兒姐……怎麽是你?”
“怎麽,不能是我?”
“你的穿著……一時沒認出來,不好意思啊。”少年裝傻地撓了撓頭。
“你們在賽跑還是在趕著去抬胎,找死也不要選在路上,免得惡心了人的眼,搞不好還要死無全屍!”聞人朵一副大姐頭樣,沒好氣地喝責小弟。
“沒……”少年一副乖巧聽教的樣子,實則想馬上拍屁股走人,卻又不敢得罪。
“下次注意點。”聞人朵本就不是羅嗦的性子,早早打發掉人,其實她更想打發掉的是還在拉著她的於老奶奶。
“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聞人朵放下狠話,喝道。
於奶奶卻死活不肯放手,睹氣得像個小孩。
聞人朵轉身,用力甩開於奶奶的手,打算不回頭瀟灑離去,身後卻傳來一聲老人家的驚呼。
“哎喲!”
“於奶奶!”聞人朵心中大急之下回過身,發現於奶奶坐到了斑馬線上。她還以為又是誰開車那麽不長眼睛,卻發現周圍的車輛都有讓著她們,根本沒有什麽事故,她這才想到,其中有炸,她被騙了!
聞人朵暗罵一聲可惡,轉身又繼續走。卻發現周邊人流異動,驚叫聲忽起,似乎真發生了什麽事。
聞人朵按耐著想湊人的性子,再次回轉過身,發現於奶奶真的暈厥在了地上。
“喂,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好不好?”聞人朵蹲到於奶奶身邊,拍了拍她的臉,卻發現事情確實是糟糕了。
迅速將於奶奶搬到較為安全的馬路邊後,正想著撥打電話,卻發現自己身上除了一把陽傘和錢包之外什麽也沒帶,隻好招來一輛的士,匆忙趕去了醫院。
還好,於奶奶沒什麽大礙,隻是血壓有點偏高,加上被太陽曬得過久,暫時性暈厥了過去。聞人朵本想就此離去,不過醫生建議她還是留守在於奶奶身邊,直到等她醒來,確認無礙。
“唉……”聞人朵唉了一口氣,坐到了床邊,憤憤不平地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於奶奶。她想打電話給於澤讓她家裏人來照顧,卻又怕發生什麽誤會,她還想嫁人呢,不能再這麽毀下去了,不然的話,她要瘋掉的。
“你倒好。年紀大了,可以任性還不會挨罵。”聞人朵雙手支頤,自言自語著,“我呢,爸從未來都沒有這麽凶過我,從小到大,我都沒像這樣這麽狼狽過,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離家出走。”聞人朵越說越覺得委屈,雙腳縮在了凳子上,將臉埋進了雙膝。“本來還以為,還以為終於可以嫁出去了……”
聞人朵獨自沉埋了一會,突然感覺發頂傳來輕柔的撫摸,將她的思緒拉回。
“我很抱歉。”
聞人朵抬起頭,望進於奶奶真摯的目光裏,那一瞬有被慈愛的光環所包圍的錯覺。
“我承認我說你野不對。”於奶奶收回手,望向遠處,“你不知道,我年經的時候比你更狂妄無紀。我覺得,我們很像。”
於奶奶轉過頭來,衝聞人朵咧嘴一笑。
聞人朵直視著於奶奶,疑惑她怎麽突然轉變了性子,令她一時難以適應。
“怎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難道我的表情還不夠真誠嗎?”於奶奶瞪她一眼,看聞人朵還是緊盯著自己不放,那眼神似要透進她心裏一樣。於奶奶幹咳了兩聲,“好吧,是他們要我來道歉的……”
“就知道!”聞人朵白了她一眼,鄙夷很清楚地寫在臉上。
“好歹我也有道歉好不好。你以為就你被你爸凶呀,我兒子媳婦孫子都同出一氣來凶我,我不是比你更慘嗎?”於奶奶氣惱地哼哼一聲。
“活該!”聞人朵落井下石,不過,聽了這話之後,心裏多少有幾分舒暢。
“野丫頭,你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於奶奶似乎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連忙幹咳了兩聲,“我性子就這樣,有話直說,你愛聽不聽進去是你的事。”
聞人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向來也是有話直說,道歉先說在前頭,以後你自個練好心髒承受力。”
於奶奶笑罵:“你這丫……”
“打住,我不是丫頭,都快三十的人了。”聞人朵解釋得很小聲。
“在怕嫁不出去吧?”於奶奶得意地笑笑,“那最好。”
聞人朵一聽,怒眼圓睜:“什麽……”
“我包了,做我孫媳。說真的,你做的菜我愛吃,昨天讒了嘴,一沒注意血壓都高了起來,你可得負責。”於奶奶挑挑微白的眉,眼鏡歪在了一邊,樣子秀逗了。
聞人朵臉色微紅,難得害羞了一回:“沒問題,我副職就是營養師。”
於奶奶一聽,臉上樂開了花,話也多了起來:“以後有口福了,能吃到好手藝,又不怕擔心身體健康,怎麽就有你這麽個好女娃,真是天賜好禮呀。還好,上天讓澤兒遇見了你。”
聞人朵在醫院一擔誤,又跟於奶奶聊了許多,到下午兩點多才提著菜返回蘇洛家。
聞人朵沒帶手機,沒法聯係她,隻好苦等在家裏的蘇洛卻等來了一個意外之人。
當門鈴響起,心急的蘇洛以為是聞人朵回來,忘了自己已經交過鑰匙給她,直接開了門。立在外麵卻是臉色陰沉的於澤。
“朵兒呢?”於澤開門見山地問起。
“呦,真是奇怪了,我幹嘛要告訴你?”蘇洛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於澤直接忽視蘇洛的答話,直闖入室,環視四周。
“喂,我沒請你進來,出去!”蘇洛毫不客氣地下起逐客令。
“朵兒呢?”於澤轉身抓起蘇洛的衣領,眼如鷹鷲般犀利駭人。
“哼!”蘇洛向著他的臉部輪廊湊去了一拳以作回答。
“呸!”於澤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那一拳把他的牙湊得發軟。
蘇洛昂起了脖頸,久混社會的神態剛勁不阿:“這裏是我的地盤,要撒野也得先稱稱分量!”
於澤直起身子,眼神一凜,毫不示弱,一場龍爭虎鬥的拳打腳踢就此展開。
“你們在幹嘛!”
剛回到聞人朵看到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一頭霧水外加怒火中燒。激戰的兩人聞聲而停,同時看向聞人朵。
“你們吃飽了沒事做,在這裏打架練身?”聞人朵向前的腳步不自主地加重。
“還沒吃,在等你的菜呢。”蘇洛聳聳肩。
聞人朵還想喝罵兩句,眼前突然迎來一個身影將她包裹。
“跟我回家!”
緊抱著聞人朵的於澤不容置疑地在她耳內低沉命令,然後不顧其他地拉起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人。從不愛受限於人的聞人朵自然反抗,卻被他因為火氣憑空多出的一股蠻力抱起,扔到車副座上,沒等她再作多餘的反應,他便發動了車子。
聞人朵安靜地呆在座位上,看著於澤默不作聲的側臉出神。她發覺跟他在一起的短短幾天時間,自己變了好多,之前的暴女英名被磨滅得蕩然無存。性子也不同以前那麽決烈,橫衝直撞,魯莽行事。她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她隻知道這種不能自己掌控的節奏她不喜歡。
混亂的思緒中,於澤帶著她來到陌生的小區,然後被拖進了陌生的一座法式別墅,她還沒來得及打量,又被拉進了陌生的明亮房間。
“你帶我來這幹嘛。”聞人朵打量完這個寬敞而舒適的房間後,奇怪地問。
“以後這裏就是你的房間。我不許你再跟蘇洛一起,尤其是一起住!”於澤直接下了命令。
聞人朵哧笑一聲:“難不成你怕他吃了我?”
“就是怕他吃了你!”於澤一語雙關,曖昧之意呼之欲出。
“……”聞人朵一時無語,“你怎麽知道我在小蘇家的?”
“你妹告訴我你可能會在他那裏,她說你們是好朋友,叫我不要擔心,但我放心不下,追問了好久,你妹才把地址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當我聽說你是第一次在男人家裏過夜時,我都快氣瘋了。”於澤緊盯著她,生怕她會再次逃脫一樣。
“小蘇是我的好朋友,我在他家裏就像自己家一樣,哪有什麽不妥的?況且,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家裏過夜吧。”前天晚上難道不算?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喜歡你?”
“知道,喜歡我的人多得是,你不會以為是我沒人喜歡所以才還沒有結婚吧?”聞人朵好笑地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
“萬一……”
“什麽萬一一萬的?”聞人朵不耐煩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怕!”於澤捧過聞人朵的俏臉,直視著她的眼睛,“既然那麽多人喜歡你,那你喜歡誰?”
“小蘇……唔……”聞人朵隻是剛提了一個名字,小嘴就被他用吻嚴實地封住了,隻能發出些微的反抗聲。
於澤狂吻著她,一手抓住她試圖掙紮的雙手,一手攬著她的小蠻腰將她緊摟在自己懷裏。
聞人朵被吻得全身酥麻,不知所已,很快就放棄了掙紮,並試著去應和。於澤卻突然使壞,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聞人朵吃痛一聲,毫不留情地跺了於澤一腳,作為懲戒。
“你搞什麽鬼!”聞人朵憤恨地瞪著笑得一臉奸炸的於某人。
“隻是一個小小懲罰。”於澤添了添唇邊遺留的醒紅,笑得甚是得意,“再問你一次,你喜歡哪一個?”
“全都喜歡,不成嗎!”聞人朵怒吼一聲,他以為他誰,叫她答她就得答到他滿意?
“不成!隻能選一個。”
“我為什麽要選,再怎麽選也選不到你!惡劣,霸道,奸炸,小人,卑鄙,無恥,混球……”聞人朵講到詞窮了。
“還有呢?繼續。”於澤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你,你混蛋!”
聞人朵氣極敗壞地掄去一拳,直砸他麵門而去。誰想,他去不避不躲,害得她臨時收手,差點扭傷。
“沒事吧?”於澤看著她吃痛地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陣心疼。
“要你管!”聞人朵避開他的關懷,一屁股坐到床上,別過臉蛋,生起了悶氣。
於澤俯視著她生氣的側臉,說得蠻橫有力:“要管的就是你,而且我還要管你一輩子,不管你讓不讓我管,我都是管定了!”
聞人朵轉過頭來激憤地瞪了他一眼,卻迎來了一個火熱的吻,措手不及之下被推倒在床,一雙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並放下火種,慢慢探進了她的私人領地。
“你,你幹嘛,現在是大白天!”聞人朵羞窘地瞪大了眼睛,雙手盡力掩飾著自己被扯得一絲不掛的身體。
“你就當是在晚上開著白熾燈。”於澤沉著嗓音應道。
“不行!要被聽到的,快住手!”聞人朵掙脫開來,將自己縮成一團。
“爸媽和奶奶都出去了,就我們兩個在。”
“那也不行!又沒結婚,你別亂碰我啦!”聞人朵拉過被子,將自己包了個嚴實。
“又不是沒做過。再說,結婚是遲早的事。”於澤吸吸鼻子,眼巴巴地看著聞人朵裹著被子抱成團,就像極度口渴的人而對一個硬椰子般無耐。
“我跟你奶奶鬧那麽疆,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在一起嗎?”聞人朵這麽問,隻是想知道他的決心到底有多大。
“奶奶的性子向來是這樣,你不用跟她計較那麽多,完全可以把她的話當耳邊風的。”於澤心裏清楚,自己奶奶得罪過的人可不止朵兒一個,誰叫於奶奶性子向來如此。她自己也說,有脾氣就當屁一樣放出來,不然憋久的話會憋出心病來的。
“那我呢!既然你那麽重視你奶奶,你娶她好了,哼!”
“我話還沒說完呢,奶奶是很疼我,就算她再怎麽不同意,我也一定要娶你,不作二選。”
聞人朵似乎有點心動了,但又覺得太沒保障:“怎麽證明?”
“你作主。”於澤大方爽快地答道。
“你說的!”聞人朵得意之色張顯在俏臉上。
於澤點點頭,又問:“那我可以吻吻你嗎?”
“……”聞人朵點了點頭,湊上了紅唇。
細膩的吻漫延開來,遊走到了她的耳墜上。異樣的觸感,讓聞人朵身體微微顫動,然後一句深情的話語隻字不漏地落入她耳中。
“我愛你,大概從小的時候便開始,第一次看見你,你向我播下了種子,那時候喜歡跟著你,喜歡捉弄你,就隻是因為喜歡你。”
聞人朵無言以對,心裏有著難以言語的悸動。
“這樣就很愛嗎?”聞人朵問得很迷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麽了。
“愛死了。”
於澤答得簡潔快速,趁著聞人朵恍神,開始了粗劣的行為。一把拉開她的被子,將她推倒,整個人壓了上去,分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
“啊!會痛的!”聞人朵怪叫一聲,但燎原般的欲望火勢,很快掩蓋了她的理智,讓身體隨著感覺在搖擺……
“澤兒,你在嗎?”
門外傳來於奶奶的叫喚聲,床上兩擁的兩人四目相對,驚似偷吃禁果的少男少女。
“我在。”於澤應了聲,“什麽事?”
“我買了晚餐的菜回來,你去一下墨家把朵兒接過來,一起吃個晚飯。”
“聽到沒。”於澤壓低聲音對懷中的人說,“奶奶雖然是任性了點,有時候會不講理,但也不完全不懂是非。我想她是要打算跟你道歉。”
聞人朵愛踩不踩地“哼哼”兩聲,不作回答。
“澤兒?聽到沒有?”
“聽到了,奶奶,我先換件衣服。”
“那我用不用偷偷地跑出去,跟你去轉一圈再回來?”聞人朵笑道。
於澤輕輕刮了下聞人朵的俏鼻:“好啊。”
兩人穿好衣服,手拉著手偷偷下了樓,正慶幸著沒撞見奶奶,卻迎頭撞見於夫婦攜手歸來。四人對視一愣,場麵顯得疆硬無比。
“咳咳!”於奶奶從偏廳走了出來,幹咳了兩聲,打破了沉默,走到了於澤身邊,麵色不佳,明顯在生氣。
“奶奶。”於澤尷尬地叫了聲。
“怎麽一回事?她怎麽在這?”於奶奶不高興地問。
“媽!”於父於母同時叫道,生怕老母親又要生氣亂罵人,把事情弄大條。
“於奶奶,是澤帶我來的。”聞人朵跑到一邊挽起了於奶奶的手,甚是親昵,“我也是第一次來這,不歡迎嗎?”
“怎麽會呢,我隻是氣澤兒這個小混蛋,你來了也不跟我說聲,瞞著我幹嘛,難不成怕我吃了你?”於奶奶無耐地笑了笑。
“那得你看啃不啃得動咯。”聞人朵打趣道。
“你這死丫頭。”
“說好不叫我丫頭的。”聞人朵翻翻白眼,瞪了於奶奶一眼,又笑道,“今晚我下廚,當是賠禮行不行。”
“那行,”於奶奶一口應了,“這禮我收下了。”
兩人一搭一喝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搞得大廳裏的另外三人一陣目瞪口呆。
當晚,“一家人”吃得很愉快。當然,期間免不了於奶奶和聞人朵的大吵小鬧,兩個人相似的性格想處起來看似惡劣之極,其實快在心裏。看來,今後的於家是無法清靜得了了。
結婚當天,當牧師問起新郎愛不愛新娘時,新郎很愉快地說愛,當問新娘說願不願意嫁給新郎時,新娘也愉快地說願意。當新娘為新郎戴上戒指,新郎小聲地問新娘愛不愛他時,新娘無所謂地回答說:“能過日子就行,說什麽愛不愛。”
“什麽!”新郎大叫一聲,惹得滿堂側目。愣在原地,戒指也沒有給新娘戴上。
“你幹嘛突然叫那麽大聲!”聞人朵怒瞪了於澤一眼,她隻是實話實說,至於那麽大驚小怪嗎?
“你不愛我幹嘛嫁給我?”於澤很是不滿意她潦草的回答。
“都說了,女孩子始終要嫁人嘛,嫁個能過生活的就好了,計較那麽多幹嘛。戒指快給我戴上。”聞人朵已經等不及禮成了,她終於能趕在三十歲之前嫁出去了。
“不給!”於澤握住了手中的戒指。
“嘿,難道你想悔婚?”聞人朵氣悶地瞪著他,眼神像要吃人似的。
“說你愛我,我就給你戴上。”於澤笑得很是奸詐。
聞人朵氣極敗壞地跺跺腳,靈機一轉,附到了於澤耳邊低聲說道:“你不要我可以,我肚子裏的孩子你還要不要?”
“什麽?”於澤這次問得很小聲,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他們交往還不到一個月吧?
“嘿嘿。”聞人朵趁著於澤恍神之際,搶過了他手裏的戒指戴到了自己手上,然後衝牧師叫道,“牧師,禮成了!”
當兩人被簇擁著往教堂外走去時,於澤好是得意地附在聞人朵耳邊低語:“老婆,之前的約定可得說好了,以後你得聽我的。”
聞人朵反駁:“我為什麽要,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你欠我一個證明的,說由我作主,所以以後你得聽我的!”
“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小床調……”
“你敢試試我就叫人把你給斃了!”聞人朵大惱。他分明是拿她的軟韌在要挾她,她的暴女英名難道真要就此蕩然……
“我想,是你不敢吧?”於澤勝券在手,把握十足地衝聞人朵笑得好不邪惡,“如果要是讓你那一口好床調給那些小弟聽到……”
“於澤!你這個怪癖!惡劣的大混球!”聞人朵恨得直跺腳。
“為時已晚了,老婆,你已經是我的囊中物了。”於澤得意地笑,衝聞人朵扮了扮鬼臉,撒腿就跑。
新娘氣憤地扔了手中的花捧,提起長裙追了出去。
影響極其惡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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