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幽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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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秦時已回到桃源穀,因心下焦急,他是騎馬趕回去的,進穀之後直奔紅雨殿。
剛進門,秦時就看到坐在院子裏的容隱:“主君,出事了。”
容隱見秦時回來了,身邊卻沒有跟著方杳杳,又見秦時滿頭大汗,是急著趕回來的,心下刹覺不妙。
“出什麽事了,杳杳呢?怎麽沒跟你一起過來。”說話間容隱還在向門外看去。
“杳杳可能被傅冥淵劫走了。”
容隱大驚,怎麽會牽扯上傅冥淵,他此刻應該在籌備宴會的事才對。
“一五一十的說。”此刻的容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話。
接著,秦時把自己被人盯上的事和方杳杳誤喝了酒醉了,到今天早上人不見了的事給容隱匯報。
“我推測,能有這麽好的輕功帶著個人跑,還沒有讓我察覺到,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傅冥淵。”秦時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容隱迅速分析著:“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從你出現在安平鎮開始就被盯上了,又有人發現你身邊跟著一個生麵孔,他們不能確定是誰,甚至懷疑是不是我,幹脆就把她抓回去了。”
但是容隱一時猜不透傅冥淵的目的:“傅冥淵,敢抓走我桃源穀的人,你想要做什麽?看來,你設的宴,我是非去不可了。”
另一邊,幽冥司內。
“你殺我也沒用,我隻是容隱身邊的一個侍女,你別想拿我威脅他。”
(方杳杳企圖讓對方意識到自己沒有價值,能夠放過自己。殊不知一聲“容隱”卻暴露了她跟容隱的關係。)
傅冥淵笑看著她:“你竟然直接叫容隱的名字?你覺得,你說自己是侍女,我能信嗎?”
“我口誤了,是主君,我就是主君身邊的一個侍女而已。”
這蒼白無力的狡辯…
“可是,我所聽聞,容隱身邊除了秦時和明月之外,沒有人能貼身伺候他啊?”傅冥淵想看看滿嘴謊話的小騙子會怎麽自圓其說。
“你這人咋那麽軸呢?!我說是侍女就是侍女得了唄就非得跟我在這糾結這個,我新來的不行嗎,你情報不準不行嗎?”
這人太煩了,我都不想在這兒跟他廢話了。
這脾氣說來就來把傅冥淵都逗樂了,像個小野貓似的,被踩到尾巴就炸毛了。
看著這隻“小野貓”,傅冥淵想嚇唬嚇唬她:“嘴裏沒一句實話,看來,留你不得。”說完作勢就要一掌拍下去。
(不過這次方杳杳沒有喊,反而是閉著眼等著死亡的來臨。自從來了這兒幾次三番的被威脅,此刻心裏想:累了,死了吧,趕緊的。)
然而遲遲沒有等來死亡的一巴掌,反而…
“你幹嘛!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方杳杳瘋狂擦著自己的嘴唇,剛剛,傅冥淵親了她。)
傅冥淵卻不解:“你還是第一個這麽嫌棄我吻的人。”
“說的像誰他媽稀罕一樣,呸呸呸,神經吧你!”
這可是我的初吻!!!!
(看著方杳杳這麽抗拒自己,傅冥淵心頭怒火起。)
“你是在嫌棄我?如果是容隱是不是你就可以接受?”
被提起容隱,還是這種感情方麵的事,方杳杳頓時結巴起來:“什麽接受,接受什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傅冥淵不依不饒的想要個結果,一直追問:“就算那容隱不是醜八怪,我也比他好看吧?雖然我沒見過他真正的樣子,但是這天下能比我好看的人我還沒遇上過呢,別說男人,女人都沒有。”
這男人唧唧歪歪的,煩死了!
“你閉嘴!”
“我就不,除非你告訴我容隱長什麽樣,讓我來比比看有沒有我好。”
我一聽這話,差點著了這個混蛋的道,還想套我的話,搞笑。
“你這套話技術能再爛點嗎?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什麽意思,你沒見過容隱什麽樣,你就想從我嘴裏問個大概出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告訴你關於容隱的任何事的。”
傅冥淵“很失望”的歎了口氣說:“為什麽該笨的時候你又變聰明了呢,你現在不說也沒事,本來我還有那麽一絲絲擔心過兩日的宴會他不會親自來,現在有你在手上,他來定了。”
(一聽容隱會來,方杳杳仿佛看到了生機,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看就在打什麽主意。)
隻要容隱來了,我就有救了。
“你是不是在想,容隱來了,就能救你了?”傅冥淵一語道破,被看穿的方杳杳一時無話可說。
“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帶你去宴會見他。”
“什麽條件?”剛問出口我就後悔了,這有什麽好問的,能是什麽好事嗎?多嘴!
傅冥淵道:“留在幽冥司,做我的侍女。”
…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這是把我當什麽了,沒好氣的開口道:“你這,幽冥司就那麽缺人嗎,逮著個人就要人做你的侍女。”
傅冥淵也不惱:“你可不要多想,我隻不過是恰好想找一個侍女在身邊伺候,又恰好你出現了,又恰好你本來就是個侍女,也不用我多教,會的自然會…”
方杳杳發動打斷技能:“我不會,我笨手笨腳的什麽都不會,你別打我主意。”
傅冥淵湊近道:“可是,我就是想打你主意怎麽辦呢?”
這個世界的人都什麽毛病,就那麽喜歡跟人貼臉,是要來一場battle嗎?
現在的方杳杳對這種行為基本上免疫了,也不躲,反倒是一個白眼過去,自己往後退了一步。
傅冥淵看到方杳杳的舉動,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是:難道我的魅力連一個小姑娘都征服不了了?
鬧了半天,方杳杳也發覺傅冥淵好像暫時不會對她做什麽,索性跟他聊了起來:“你叫什麽名字啊。”
傅冥淵回道:“傅冥淵。我知道,你叫方杳杳。”
方杳杳疑惑,他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你怎麽知道?”
傅冥淵到不以為然,仿佛理所當然一般的回道:“在這個時候跟秦時出現在安平鎮,還是個沒見過的生麵孔,名字而已,我自然要打探清楚。”
方杳杳問出了之前被她遺漏的問題:“你為什麽那麽在意秦時的出現?”
“你不知道?”傅冥淵以為方杳杳在裝傻。
方杳杳反問:“…我該知道?”
傅冥淵此時才問出一直想問的話:“你們來安平鎮幹什麽?”
“當然是來玩的啊。”不然送上門給你綁的嗎?這句話方杳杳沒有說出口。
“就隻是玩?”傅冥淵明顯不信。
“不然呢大哥?!你以為我是來幹嘛的?送來給你綁的嗎?”
傅冥淵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不是嗎?”
“你什麽意思?”
傅冥淵步步緊逼:“你是容隱派來我身邊打探消息的吧?”
“你放屁!”方杳杳不敢相信。
傅冥淵卻在這時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而這個推測,就是之前還在天字牢的時候秦時給容隱獻的計,把她送給傅冥淵,打探消息。
聽著傅冥淵的話,方杳杳回想著之前的一切,秦時怎麽會這麽爽快的放自己出天字牢,容隱又怎麽突然對自己那麽好,那杯酒是秦時故意放著讓我拿錯了的?
一時太多想法湧現出來,但是方杳杳不願意相信自己被容隱當做棋子玩弄了,她要聽到容隱親口跟她說。
思考之際,傅冥淵的聲音響起:“怎麽樣,想到什麽了。”
方杳杳問道:“你是這裏的什麽人?”
傅冥淵沒料到她會話鋒一轉,但還是如實回答:“自然是這裏的主人,幽冥司司主。”
看來,這人來頭也不小。
“你之前說,我在這裏,容隱一定會來,是真的嗎?”
傅冥淵回答的很肯定:“真的。”
“那你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
我要他親口告訴我他是在利用我。
“隻要我問清楚了,我就留下來。”
如果容隱真的三番四次的騙了我,甚至從一開始就打算利用我,我實在無法信任他。
“可以。”傅冥淵答應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