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綠茶要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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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又a又颯!
    想到中了狐仙的計,張瀟瀟怒從心起。來到墨國已經幾天時間,狐仙逗留在皇宮,定然是菱蘭秀不肯自願把身體給狐仙的緣故。
    狐仙修煉成精時間不長,還不能幻化成人,要用菱蘭秀的身體,就必須要給菱蘭秀報仇,想必不會輕易離開皇宮。
    來日方長,抓住狐仙有的是機會。她把皇後的頭銜丟了,整不到單零露和公子離不說,以後要入宮都需偷偷摸摸,實在不便。
    罷了,且先饒她一遭,便從屋頂一躍而下。
    公子墨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張瀟瀟,道“你站在零露的宮殿屋頂做什麽。”
    張瀟瀟眨了眨眼,用一副宛如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公子墨“賞月啊,不然你以為我還能做什麽。”
    公子墨怒“哪裏不好賞月,你偏要來這裏。”
    “身為皇後,我想在哪裏賞月就在哪裏賞月。”張瀟瀟冷笑著越過公子墨,往椒房殿行去。
    心一睹,公子墨瞪著張瀟瀟離去。
    回到椒房殿,張瀟瀟倒床就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朦朧間,她聽到外麵傳來公子墨隱忍怒氣的聲音“皇後呢?把蛇蠍心腸的皇後叫起來。”
    菱蘭秀時常惹怒皇上,入宮多年,荷香尚未見過公子墨如此刻這般的惱怒,慌道“皇上,娘娘已經歇下,深更半夜的,有什麽事明兒再說不遲。”
    寂靜的宮殿傳來清脆的巴掌聲,公子墨喝道“賤婢,你是什麽東西,竟敢阻攔朕。”
    荷香在她的寢宮被打,張瀟瀟勃然大怒,她掀被而起,蹭蹭蹭的走到公子墨的麵前。比他矮了一個頭,氣勢不減分毫,瞪圓了雙目看著公子墨“無緣無故你竟敢打人,道歉。”
    公子墨用一副宛若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張瀟瀟,她叫他道歉,還是一個婢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身為九五至尊,他犯得著對一個婢女道歉?
    張瀟瀟挑眉“不道?”
    公子墨冷嗤,不屑回答。
    張瀟瀟也不廢話,直接上了拳頭。
    站在一側的荷香嚇傻了,張瀟瀟為她出頭她很感動,對方是皇上啊。她嚇的手足無措“娘娘,別打了,快住手。”
    張瀟瀟哪裏肯聽,公子墨的武功不錯,不用術法,她在他手上想要討到便宜不容易。這才更加讓她氣惱,那些該死的老頭子,成天用非人的方式訓練她,她卻連一個男人都打不過。
    公子墨的臉色比碳還黑,菱蘭秀的武功竟這般高強,和他不分上下。
    眼見他們越打越起勁,大有一副不把對方幹倒,就誓不罷休的架勢,荷香噗通跪下,不住的磕頭“娘娘,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該死,娘娘快住手吧。”
    幽幽的歎了口氣,張瀟瀟往後退了一大步拉開距離,從容的拍了拍起了褶皺的內襯“看在荷香的麵上,今日且先放你一馬。”
    公子墨怒容滿麵“皇後,朕問你,你對單美人做了什麽。”
    麵對公子墨的詰問,張瀟瀟納悶的撓了撓頭,一臉稀奇“本宮能對她做什麽?”
    “單美人說你闖入她寢宮,吸食她的陽氣。”這番話公子墨說的很是心虛,女人間的明爭暗鬥他都懂,可單美人偏偏尋了個這般怪異的理由,憑的叫他底氣不足。
    話音剛落,張瀟瀟笑的前俯後仰“單美人這是說我是妖怪咯?我倒要說她仗著貌美迷惑君心,身為妾室,竟敢指責皇後。就該把她逐出皇宮,以示懲戒。”
    被張瀟瀟一番搶白,一肚子的話咽了回去。公子離冷聲道“你半夜三更出現在單美人的寢宮,你居心不軌。”
    憐憫的看著公子墨,張瀟瀟嗤笑“皇上,本宮勸你不要被美色迷惑,做出不成體統的事來。本宮身為你的發妻,說句你不生氣的話,即便你對本宮再不滿,在你不能動本宮的父親前,也不該用一些站不住腳的荒謬之言來治本宮的罪。別說本宮的父親不服,天底下的百姓又會如何看待皇帝?隻會說色令智昏?”
    她的一番話震耳發聵,公子墨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打量著她。
    菱蘭秀隻會無理取鬧,什麽時候變得牙尖嘴利,說的話振振有詞,令人無法反駁。
    張瀟瀟麵色一肅“單隻單美人誣陷本宮是妖,就該打入冷宮以儆效尤。皇上,今日你不給我一個說法,這勞什子皇後我也不當了,我這就出宮,成全你和單美人。”
    已出宮相要挾,她真個離宮,明兒恐怕會有一半的官員抱病不上早朝。將升騰而起的怒火壓下,公子墨黑沉的俊臉浮現寵溺。
    輕輕的將她擁進懷裏,他柔聲道“蘭秀,朕說過,不論發生什麽,你永遠都是朕的皇後。”
    可惜張瀟瀟是身體穿越,綿綿情話不起半點作用。她推開公子墨,巧笑倩兮道“你要廢後,除非是淩家倒了。淩家既然不倒,我壓根就不擔心被廢。”
    眼角的餘光飄到公子墨的臉上,他英俊的臉龐比黑炭還黑。背著雙手,她邪惡的吐出“想要讓我不出宮,三兩句情話可不夠。”
    菱蘭秀出乎意料的聰明,反倒叫公子墨刮目相看,他神色淡淡“你想要什麽。”
    張瀟瀟聳肩,吊兒郎當道“很簡單,把單零露打入冷宮,”又及時更正“不,把單零露打入冷宮就太沒意思,綠茶要慢慢折磨才會長記性,就把單零露降級為才人罷。”
    公子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瀟瀟“零露十五歲嫁給朕,算的上宮裏的老人。多年未晉她的份位,你反而要把她降為才人,叫她如何在皇宮立足。”
    張瀟瀟笑的一臉欠揍“她能否立足和我有關係嗎?說起來,也是她自作自受。皇上不答應也無妨,我這就出宮,讓皇上把單零露扶正。”
    怒火如噴發的岩漿般不停的往上湧,公子墨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伸出去的手摁在身側,以免掐住她纖細的脖子,一把擰斷。
    和以往的嬌縱相比,此時的皇後張狂到讓人想要掐死她。
    深深的吸了口氣,公子墨擠出寵溺的笑“依你。”
    她素來喜歡痛打落水狗,張瀟瀟笑“單美人說不定在等著皇上的捷報,我們這就去單美人的富春宮,把她降職的消息告訴她,讓她也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