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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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寢室性穿越!
    第六章隨了你的願
    這一叫原先有些喧鬧的旭紫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教眾們恭謹的在兩邊站齊。
    右使帶著看上去很是虛弱的左使尾隨著進來。
    眾人很是詫異的看著明顯受了重傷的左使,奇怪這算是什麽情況。
    紫霄站在上位,麵無表情。
    “左使違抗教主令,欲私自離教,按照教規,殺無赦。擇其自盡。”
    冷冷的聲音,冷冷的表情。
    底下的教眾又些人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也在下一刻恢複了恭謹的樣子。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提出異議。
    左使的臉上,還是以前冷漠的樣子,隻是臉色蒼白了些許。
    接過紫霄遞過的劍,拔出,望著泛著亮光的劍身,慢慢扣在自己的頸邊。
    “屬下該死,望教主熄怒。”口氣平和。說完,閉上眼,一臉釋然。
    “住手!”
    哐的一聲,劍落在了地上。
    “你有病啊,為什麽什麽都不說就自殺啊。”左使睜開眼,見著的是一臉生氣的盧葉葉。不明白,人看上去小小的一個丫頭,力氣到是挺大的。
    正彎腰,地上的劍卻被盧葉葉踩在腳下。
    “你還撿,那麽喜歡自殺啊。”抬頭,被小丫頭狠狠的瞪了回去。
    心裏好奇,這小丫頭到底想做什麽。
    看到左使還想撿劍自盡,盧葉葉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大。
    不珍惜自己的人讓人窩火,隨便判人死行的人更讓人火大。
    “他到底做錯了什麽事要讓他自盡。”望著高高在上的紫霄,盧葉葉憤怒的問。
    “我已經說過了。”紫霄冷漠的答。
    “就因為他想離教嗎,這是他的自由,他對你那麽忠心,死前都對你那麽恭謹,這樣的屬下你也殺,你也太死板了吧。”
    怒氣衝衝的說,可是就換來一句“教規就是如此,不得為反。”眼前的人還是一副冷傲的樣子。
    “準他離教。”
    “不可能。”
    “動用你許了我的那個願望,準他離教。”盧葉葉想起手中的殺手鐧,氣勢滿滿。
    紫霄還是那副冷酷的樣子,隻是微微愣了愣,“你確定?”
    “恩。”看了看左使,盧葉葉肯定的點點頭,“還要給他治傷的藥。”
    “願望隻有一個,你是要給他治傷還是讓他走。”
    “我要他安全健康的離教。”
    炯炯的望著眼前冷漠的男子,勾勒出一個勝利笑容。
    “嗬,隨了你的願。”沒想到對方不怒反笑,盧葉葉心中到是有些驚慌了。
    不過紫霄到是命人拿了上好的傷藥,丟於左使。
    左使接過,對著紫霄行了個禮,若有所思望了盧葉葉幾秒,慢慢的離開了旭紫閣。
    盧葉葉看著左使遠去背影,神色輕鬆了許多,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回到室友身邊。
    回以一臉不思議狀的室友們一個大大的笑容。
    “還有,封喬依依為本教新任左護法。”
    紫霄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盧葉葉也詫異的張大了嘴。
    紫霄笑,“以後見喬依依要行護法禮,散會。”
    閣內的教眾們幾秒內便都消失離去。
    喬依依蹬蹬的跑上前去,“你剛說什麽。”
    “沒聽清嗎,看來新任左使耳朵不太好使啊。”紫霄望著她,保持前麵的笑容。
    “可是我不會武功啊,”喬依依激動,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用我你就等著後悔吧。”
    “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
    冷冷的聲音回蕩,說話的人已經不見。
    “喂,你別走啊,到底搞什麽啊!”
    “還真是豐富的一天。”潘小小看看激動的喬依依,再看看盧葉葉,做了個總結。
    “昏倒,他到底怎麽想的啊,武功沒學會,到弄了那麽危險的位置,不是要我命嗎,啊!氣死我啦。”
    喬依依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嘴裏嘟囔著。越想越激動,說道最後索興大叫起來。
    “小小你的願望可千萬別用哦,要是他讓我做什麽危險的事我也好退教,別弄的像左使一樣,他怎麽說算紫霄的左右手了吧,盡然這麽說為反教規就要讓他死,那要是換做我不是死的更快啊。我說你們說說話呀。”
    喬依依不滿的看看身邊沉默的室友們,很不爽自己說的那麽激動卻沒人搭話。
    “我知道,不過我覺得他不會派你做危險的事的。”潘小小道。
    “這可不一定,原來覺得他還可以才入教的,現在才發覺他冷血的本質。”喬依依說著,一副遇人不殊的表情。
    “魔教魔教,當然冷血咯,所以當初才不同意你去,你還不相信,看到了吧。”盧葉葉一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
    “我怎麽知道啦,唉,看來我能安全離開這裏就不錯了諾。”喬依依一臉委屈。
    “好啦好啦,別自憐自唉了,沒什麽大不了的,真想走我們隨時好走啦。”盧葉葉勾住喬依依的手腕,對著她笑,想讓改變下氣氛。
    “恩,這也是。”被盧葉葉感染,喬依依明顯輕鬆了不少,不過隨即認真的望向盧葉葉,“葉葉你為什麽要救左使啊,剛才好危險哦,我真怕他連你也哢喳了。”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盧葉葉被喬依依的樣子惹的笑了起來,望著遠方想了會兒才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那時候看到別人說要他死他就死覺得很不爽,然後不自覺的就跑上去了,恩,再說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這樣也算是報恩了吧。”
    “雖然是報恩,不過拜托你下次衝動前考慮下,剛才真把我們嚇死了。”潘小小白了一眼盧葉葉。
    “哎呀哎呀,我知道了啦,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盧葉葉另一隻手勾上潘小小的手腕,笑著安慰。
    三個丫頭又嘰嘰喳喳了起來。
    沒走多遠,望見不遠處一個人影往這邊急匆匆的走來。
    “那個女孩子是早上叫我們起來的那個人嗎,好像是往我們這走過來啊,叫什麽來著。”喬依依撇著頭問身邊的同伴。
    “是嗎,我看看。”盧葉葉掂了掂鼻梁上的眼鏡,定睛看,“對對,就是她,好像叫小米。”
    聲音剛落下,那身影已經跑到了三人麵前。
    “終……終於找到幾位了。”小米喘著氣道。
    “你先歇歇吧,怎麽累成這樣啊。”喬依依看著氣喘籲籲的小米,習慣性的幫她拍拍後背。
    小米受寵若驚,對著喬依依感謝的笑笑,“多謝喬姑娘,是這樣的,二公子不知受了什麽氣,上午回屋後就在屋裏砸東西,午飯也沒吃,這眼看就要到晚上了。讓二公子去吃晚膳他也不理。小舞,哦,就是照顧二公子的侍女沒辦法隻好殃我找幾位去勸勸二公子,這裏能勸的動二公子的除了教主也就幾位了,小舞也不敢讓教主知道,怕教主責罰。所以我才急著到處找幾位姑娘。”
    “你別急,我們這就去看看,你帶路吧。”盧葉葉拉著身邊兩丫頭就往前走。
    “等等呀,”喬依依站在原地拽著盧葉葉,一臉不情願。
    “怎麽了?”其餘三人疑惑的望著她。
    “其實,那個,我估計小霸王是因為早上偷我的單車被紫宵說了才這樣的,先申明,我可不要勸那臭小孩,他肯定要和我沒完,還是你們去吧,成功率還高點。”先是別別扭扭的,說到後麵喬依依自覺有理,又昂首挺胸了起來,不過講到最後到是對著三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是萬事都如了她的意還了得,喬依依忘了每個人的思維方式是不一樣的,特別是她的兩個室友。
    “做夢!原來又是你搞出來的事。”
    “拜托你能不能象個成年人點,別老和小孩子吵架好不好。”
    “既然是你惹的麻煩當然你來解決,。”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再裝可憐也沒用,解鈴還需係鈴人,快跟我們走。”
    喬依依心理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哪襖的過幾個人的力量。
    說著就被潘小小和盧葉葉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蒙了,被兩人一推一拉的隨著被三人逗的一直在笑的小米走去。
    來到紫顏屋裏,入眼的是滿屋的碎瓷器。小霸王砸的累了,正趴在桌上厥著嘴,手裏擺弄著碎片。三個丫頭嚇了一跳,忙搶過他手裏的危險物品,然後軟硬皆施,使上渾身解術,最後以喬依依簽訂不平等條約為結局,終於讓小霸王乖乖跟著去吃了飯。條約為在喬依依加入紫霄教期間,其單車無條件為紫顏所有,且喬依依不得發出異議,潘小小和盧葉葉為見證人和合同執行人。
    終於太平的吃過了晚餐,喬依依被紫霄留了下來,說是關於教裏的事務。小丫頭以為紫霄要傳授武功給她了,心裏那個樂嗬,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紫顏也樂墊墊的去和終於明媒正娶的喬依依的單車廝摩。剩下的兩丫頭沒事可做,繼續窩在潘小小房間裏談天說地。
    聊的累了,盧葉葉便起身回自己屋裏。
    路上,蔚藍的星空,清新的空氣,盧葉葉又不自覺的陷入上次的狀態。深呼吸一口,心情無比舒暢,盧葉葉心想著沒有汙染的大地就是不一樣啊,什麽都自然,這天空啊,身邊的綠地啊,花朵啊,動物啊,就連葬個人也是土葬,所以這土地才長的那個肥躍啊。等等,怎麽想到這種事了?盧葉葉晃晃腦袋,轉移思想。看著天上明晃晃的月亮,盧葉葉心想自己以前哪曾好好看過月亮呀。唉,什麽時候能有個人陪著看月亮就好了,多浪漫啊,瞧瞧這,月黑風高的夜晚,不知道有什麽恐怖的事情正在進行中。昏,怎麽又想到這種事去了?算了,這沒燈人少的地方,怪恐怖的,也難怪我老往那方麵想,還是快點回去睡覺。盧葉葉想著,正邁開步子準備往房間走去,卻見眼前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個人。
    正想開口大叫,忽然覺得這種情況怎麽那麽熟悉。再仔細看看,這個人影好像也挺眼熟的。拿下眼鏡抹出塊布擦了擦,再帶上,撞起膽子往前湊湊,
    “別在看了,是我。”冷而熟悉的聲音響起,盧葉葉鬆了一口氣,放心下來。
    “大哥,你屬貓的啊,每次出現都這樣,還專挑這種夜黑風高的日子,拜托啦,會嚇死人的啊。”沒錯,眼前的人還是左使。
    “這你昨天說過了。”
    “怎麽說過就不能再說啊,等等,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離開這了吧,怎麽還沒走?”盧葉葉一臉警惕的望著眼前人,往後退了幾步,“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別找我啊,我可沒害過你哦。”
    盧葉葉的跳躍性思維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當然,再這種情況下,隻能怪盧葉葉同學把自己的幻想和現實搞混了,不過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局麵左使同誌的出場方式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這不,左使還很配合的隨著盧葉葉退後的方向一步步逼近。弄的盧葉葉更加確定左使的殺人動機。
    直到盧葉葉退到牆邊,左使走到和盧葉葉保持一開始的距離的位置。惜字如金的左使終於開了金口。
    “為什麽要救我。”
    昏倒,搞了半天就是問這個問題,盧葉葉徹底被左使擊敗,沒好奇的道,“我救了你你就這樣感謝我啊,怎麽救你難不成還救錯了啊。”
    眼前的人沒有反映,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
    盧葉葉揉揉太陽穴,發覺和此人溝通是件相當深奧的事情,隻好無奈繼續說,“因為你救過我,在飯店,就是酒館裏,你記得嗎,有個飛鏢差點射到我,”盧葉葉說著做了個射飛鏢的動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救你也是應該的啊,而且你還有沒有做完的事把,就當是我報恩吧。”
    “你怎麽知道。”
    “什麽?”盧葉葉被左使問的一頭霧水,看左使的神色,心裏一顫,心想別是說錯什麽話了吧。
    “我有沒做完的事。”
    “哦,這個啊,你會冒死離教總不會是為了遊山玩水吧,當然是有必須要完成的事咯。那個,當然是我猜的,對吧。”盧葉葉說著詢問的看了看左使,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什麽就被他哢喳了。
    “不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等這件事過後我會回來報答你的,記住,宣蘇。”
    盧葉葉聽到恩人兩個字心裏是徹底放鬆了。心想還好你還知道我救了你,後麵的話根本沒在意,反射性又冒出兩字,“什麽?”
    左使看著盧葉葉臉色的變動,心裏很是好奇為什麽一個人的表情會那麽豐富,不過又急事在身懶得深究,便重複了一下,“宣蘇,我的名字。”
    這下盧葉葉是聽明白了,又道“啊,我一直以為左使是你的名字呢。”再一看,麵前的人已經消失了。
    隻覺得莫名奇妙,不過直覺覺得這次是沒救錯人。
    盧葉葉聳聳肩,好奇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整天一種表情的人,那樣活著多累啊,不哭不笑的,不過對皮膚應該不錯,肯定不容易長皺紋。艾,怎麽又想偏了,還是快點回去睡覺吧。
    盧葉葉又晃晃腦袋,這次終於順利的朝房間邁去。
    接下來的幾天,對於盧葉葉和潘小小來說,就是渡假。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外就是和小霸王一起帶著幾個侍衛下山逛街,這日子過的叫是個悠閑。
    而與此同時,喬依依卻是痛苦不堪。
    那天紫霄留下她就是給了她本武學心法,讓她先背熟了在傳授武功給她。喬依依當時那個興奮啊,信心滿滿的說自己會如何努力,又強調自己是經過多年應試教育下來的,背書的功夫那叫個曆害,讓紫霄就放心的準備第二天傳授功夫吧。
    結果小丫頭回去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還一覺睡到中午,正趕上午餐時間。起來後早把前一天說的話忘到天邊去了,優哉優哉的去吃飯。而那邊紫霄早早的處理了教中事務,就等著看喬依依的學習成果了,等了一上午不見她人,問了小米知道喬依依一早沒出過門,還以為她在裏麵潛心專研呢。哪想這丫頭吃飯時才出現,開口就是“早啊,今天天氣真不錯,暖洋洋的,睡的好舒服。”?紫霄這才明白弄了半天原來這丫頭一早上是窩在房裏睡懶覺了。隨口問了幾句心法,喬依依是一句也沒答上來。
    紫霄一怒,停了喬依依的午飯,說是不背出來就不讓吃。喬依依這才想起來昨天說的大話,開始大找借口,什麽昨天人不舒服呀,剛來這裏水土不服啊,都用上來了。可紫霄哪理會這些,自顧自的吃自己的,對於喬依依說了半天是眉毛也不動一下。喬依依沒有辦法,隻好咕噥著沒有人權,剝奪我吃飯的權力之類的,在盧葉葉和潘小小同情的眼光中,認命的回去啃書了。
    其實那本什麽心法根本不厚,加起來最多一千字左右,就是有點拗口。喬依依又是心不甘情不願,怎麽看怎麽覺得這種東西怎麽背的出來,磨磨蹭蹭的,直到快到晚飯時間,意識到再不背出來自己的晚飯也沒著落了,這才認真起來。等到其他人剛吃好晚飯正要離開的時候,喬依依才趕到大廳,對著紫霄斷斷續續的把心法給背了出來,這才吃了當天的第一頓飯。
    紫霄在喬依依狼吞虎咽的時候,很不人性化的來了句,“明早起開始傳授你武藝,雞鳴時在武場等我。”
    喬依依聽了一口飯嗆喉嚨裏,一句“你是周扒皮前世啊,難不成還要我聞雞起舞啊。”楞是沒能說出來。
    等喬依依好容易回轉過來了,紫霄又沒影了。
    喬依依恨恨的想你要我起來我就起來那我多沒麵子啊,下定決心第二天繼續睡到自然醒,馬上藏點點心在屋裏,看我們ho。
    當然紫霄可沒閑的故意和喬依依過不去,隻是本著紫霄教的左使不能沒有武功,才想讓喬依依快點學,哪想喬依依先是吹的自己有多曆害,結果又來個食言而肥。其實這隻能說是他太不了解喬依依了。多年以後,當別人問起這輩子做過最失策的事是什麽,紫霄很幹脆的回答,妄圖在短時間裏教會喬依依武功。
    再來說第二天,喬依依正睡得香甜,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本能的張開嘴巴呼吸,沒過多久,嘴巴裏像是被丟進了最酸的話梅。喬依依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動作幅度太大,坐在邊上的人沒來得及躲讓,兩人腦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哎呀。”喬依依吃疼的一叫,揉揉腦門。
    “怎麽是你?”本想開口罵人,看到來人後到轉為了疑問。
    對麵的小米也在揉著腦門,不過卻不敢抱怨,隻是眼神不時的往一邊飄。
    順著她眼神的方向,喬依依望去,正是紫霄。
    嘴巴裏還彌留著算算的滋味,喬依依皺皺眉。
    “你把什麽東西放在我嘴裏啊。”喬依依憤恨的望著紫霄,不用問也知道幕後指使肯定是他。
    “酸棗而已。”紫霄淡淡到,讓人覺得根本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酸棗?還而已?喂喂,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很嚴重的事嗎,還把酸棗放我嘴裏,很酸的你知不知道啊,我不就是昨天多睡了會兒,你就這樣整我啊,太過份了吧。你有點男人的氣度好伐,竟然為這麽點小事這樣報複一個小姑娘。”
    在喬依依的心目裏,打擾別人睡覺是最可惡的事,如果讓她來定刑法的話,那麽必然是死罪。所以她很理所當然的大發脾氣,覺得這樣還算是輕的了。看在小米是從犯又是被迫的份上,忽略不計,所以她認定一切的罪過都在紫霄這個主犯身上,想到什麽說什麽,完全沒有注意到紫霄的臉色越來越不對。
    “半柱香內到武場,過了時間你今天的飯也可以免了。”
    喬依依說完時,紫霄的臉色早就多雲轉陰了,強忍住爆發的衝動,拋下這麽一句話,紫霄重重的摔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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