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能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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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岑沒見過這股氣息,在腦中瘋狂的扒拉師尊給他講過的那些東西。
    上到宇宙洪荒,下到花椒雞用多少花椒。
    說起這個,君岑胸腔中就是滿滿的敬佩,他的師尊很厲害,除了乾坤袋裏撰寫的奇奇怪怪的書,他還知道宗門藏書閣內沒有記載的精怪。
    知道要怎麽對付他們。
    知道如何有利的避開山中精怪。
    若是不小心驚擾,該如何自保。
    師尊就像一本百科全書,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做飯插秧,他全都知道。
    有時候講到高深的東西,他聽不懂師尊也不會生氣,耐著性子詢問他哪裏不會。
    師尊每天能說的話不多,他傳授課業都是在空中用靈力寫字。
    神魂會隨著修為增加變得強大,強大的神魂麵前,修為低的弟子神魂很脆弱。
    傳音是與識海中的神魂直接接觸,修為差距太大的人相互傳音,修為低的人有癡傻的危險。
    所以師尊從來不與他們傳音。
    修真界強者為尊,能得到一次授課已是天賜的恩德,更不會顧及傳音會傷到小弟子,師尊卻注意到了。
    君岑覺得,能拜師尊為師,一定是這麽多年苦難之後,否極泰來最好的詮釋。
    一路給自己洗腦,回到門口才堪堪停下胸腔不停往外冒的拳拳之心,聽見裏麵一陣喧鬧,有叫罵還有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君岑心裏咯噔一下,趕緊走進去,還以為他們打架了。
    然後打贏的叫罵,輸了的哭泣。
    進去後的場景,卻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院子裏放滿了剝了皮的蛇,血淋淋的擺在地上,形成一個詭異的圖案,周圍還澆上了血。
    剛才還有大膽的弟子想在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在看見被剝了皮的村長一家躺在地上,皺縮的瞳孔霧蒙蒙的,朦朧的看向來人。
    膽大的弟子繃不住了,哭喊著跑了回去。
    沒嚇死算是他祖上沒偷懶,還在保佑他呢。
    村長身體周圍蒼蠅飛來飛去。
    仔細一看,還能看見白色的軟體動物在蠕動。
    都是十多歲的孩子,最大的不過十二歲,見到這一幕嚎的更厲害了。
    其中一個弟子大鬧著要回去“嗚嗚嗚,我不曆練了,這些蛇擺成的圖案是陣法,我們……打不過嗚嗚,長老說了陣法要金丹之上才能擺~我們就是一盤菜……”
    授課長老的原話“這是金丹期才能擺的陣法,看看就行,你們現在就是一盤菜,不行哦~”
    君岑知道,這個人是執法堂堂主的徒孫,叫江麵,輩分小,要叫他一聲小師祖。
    他很喜歡研究陣法,在陣法上的成績非常有天賦,還得到過長老的誇獎。
    這麽一說,周圍的人都開始恐慌,金丹期呀,他們這裏最高的就是君岑,築基後期。
    他們拿什麽打?
    長老說拿錘子都打不動的。
    “長老,長老呢?嗚嗚嗚,長老呢?”
    受了委屈就喊娘。
    隻是他們喊了許久,長老都沒理他們。
    隔了一個大境界,那實力就像牛吃草一樣,張張嘴的事兒。
    實不相瞞,他們就是“草”。
    君岑輩分最高,實力也最強。
    但此時他沒空安慰一個個鼻涕眼淚流的蘿卜頭,平複下自己被打擾的心情,開始一一分析。
    這個村莊一開始就有問題,村長肯定不是這幾天死的。
    周圍蒼蠅滿天飛,人死至少也有半個月,他們才來幾天。
    另外,村裏的人很詭異,肢體僵硬,行動緩慢,明顯就是活死人。
    魂魄被封印在體內的活死人。
    背後的陰謀還需要慢慢琢磨,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
    他們是被人故意引過來的。
    “嗚嗚嗚~娘~兒子不孝~嗚嗚嗚~”
    洛成淵被吵得煩,陰惻惻的盯著身邊嚎的最大聲的周子文,周家的小公子
    “閉嘴!”
    許是他的臉色太可怕了,周圍哭泣的人強行閉上嘴。
    閉不上的自己上手捂著。
    看洛成淵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洛成淵很滿意,輕哼了一聲,看向還在嚎的弟子,成功將讓自己的耳朵根清淨。
    君岑檢查了一番,眉頭忍不住皺起“這的確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傳訊給宗門吧。”
    說著率先拿出傳訊的令牌,注入靈力,沒反應!
    君岑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
    他臉色有些蒼白,怎麽會這樣?
    其他人也紛紛試了,傳給宗門,傳給師尊,師姐,師兄,遠在別處的父母。
    都沒用!
    其他人見這樣,又要哭,一邊試,一邊哭!
    林晚晚趕緊站出來“不準哭,在哭我就把這些蛇塞你們嘴裏。”
    人群爆發的哭聲再次忍住。
    林晚晚真的很嫌棄“你們都是修士,有什麽好哭的,你們哭,這個村子裏的別的百姓怎麽辦,娘們唧唧的,是不是男子漢?”
    問到尊嚴,一幫奶團子當然是挺起胸膛,帶著哭腔“是!”
    就連洛成淵也看了過來,眼睛裏寫滿了肯定。
    語氣還算有氣魄。
    林晚晚臉色蒼白,腿肚子也在打顫,但是她得拿出氣勢來,軍心不能散“既然是就挺起胸膛來,這裏有問題,我們就找問題,然後解決它,都哭什麽哭。”
    哭能解決什麽問題!
    她說的有道理,被洗腦的小蘿卜們狠狠地點頭,等著君岑安排。
    不停下來能怎麽辦,皓月仙尊的徒弟會打人。
    君岑將第一次走近這個村子的時候發現的異常告訴他們,這會兒終於知道怪在哪,有條不紊的商量著“你們三個人結伴,去周圍看看,那些人家還有沒有活著,是不是村長這個樣子的。”
    這話一出,小團子紛紛往後縮了縮。
    哆哆嗦嗦的縮著腦袋。
    君岑也沒有急著開口,等待他們給自己洗腦。
    林晚晚率先站出來“我與小師弟一起,你們三人組隊。”
    本來人可以三個一組分完,但是大師兄要留在這裏主持大局,有一組便要少一人。
    為了防止糾紛,她主動將兩人組定下來?
    小團子開始還有些怕,但是見林晚晚率先拉著洛成淵往外走,他們也就不怕了。
    人家女修都不怕,他們怕個鬼!
    丟什麽都可以,不能丟了男子氣概。
    一個個手拉手昂首挺胸的走出門,一陣陰風吹來,出門的小腳步一頓,伸長的脖子縮了回來,但是沒有後退,他們堅定的往前走。
    暮成雪站在樹冠上看著,眸中皆是笑意。
    這裏確實不是他們能解決的。
    孩子們手中的訊息發不出去,很大原因是因為村子上方籠罩的黑氣。
    裏麵有妖氣,死氣,怨氣,魔氣,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暮成雪的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他來這裏,沒想去村民家住,就是因為這個村子裏麵沒有活人,屋子裏一股死氣,太難聞。
    至於這些人為什麽還能動,當然是因為他們的魂魄還在體內,身體腐爛了而已,隻有真正腐爛到一定程度,魂魄才會意識到自己死了。
    再加上有人刻意為之,死了還能蹦兩天在修真界很正常。
    今天早上,村民的魂魄被祠堂的陣法吞噬,作為陣法下麵那東西的養料。
    沒了魂魄的屍體自然就變成了腐爛的肉。
    這個村莊底下鎮壓著一個鬼王級別的東西,村莊土地陰寒,不見陽光,最適合藏汙納垢,窮凶惡極的東西生長。
    久而久之就召開了一些髒東西,比如說,窮凶極惡之徒!
    殺人不眨眼之輩!
    這些表麵披著人皮的人可不簡單,搶劫,殺人,養孩子吃腦髓,無惡不作。
    就算後來他們有了後代,這些債務跟現在的村民沒有關係,因果報應還是落到了後輩身上。
    正所謂父債子償,先人造下的孽,他們命裏就該有這一劫。
    這上空的怨氣都是那些生生痛死的孩子呀~
    若不是化成厲鬼的孩子被封印裏麵的人吃了,這些人不會死的那麽痛快。
    惡人自有惡人磨,比他們更惡的東西將他們當做了養料,都是報應。
    暮成雪並不同情。
    場子還在他手裏,周圍的東西也不敢明著對付這群孩子,至於為什麽,他好笑看向衝著小弟子衝過去的一縷邪氣。
    人被危險本能是有預警的,就像那名弟子,好像是叫周子文,他下意識縮了縮腦袋,與此同時,身後的邪氣被一道強大的神魂鎖定,在那清冷的注視中消散。
    掀不起一絲波瀾。
    周子文顫巍巍的回頭看了一眼,啥也沒有,肯定是他自己嚇自己。
    其實沒事兒的。
    這樣安慰著自己,他還是加快的速度,到最後連滾帶爬的滾回院子。
    趁著眾人沒發現他的窘態,他又趕緊拍了拍衣服,裝作自己不怕,從容的走進去。
    洛成淵嫌棄的撇開頭。
    真不巧,他看見了。
    見眾人都圍在一起說話,他四處觀察了一下,覺得周圍的氣息很不舒服,估計是什麽怨氣吧。
    畢竟挺難聞的。
    他是重生的,空有記憶,卻沒有強大的神魂,看不到周圍的東西。
    幾個蘿卜頭湊在一起商量過後,決定先去祠堂,祠堂是村子發展的見證,要解開這裏的謎團,就得去看看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