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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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的晚上,子音走了,她甚至沒等到春天,沒看見喜歡的迎春花………
她是看著她慢慢沒有呼吸的……
“…林汐,謝謝你陪著我,…我從小身體不好,太醫都斷定我活不長,也確實如此,於是我從小待在府裏,基本沒有什麽朋友,唯一相處的好的就是溫媃,但她也不能一直…來府裏……
“你的出現,是我所沒料到的,以往我都是直接被奪走身體…,我沒有說話的權利,第一次見到你時,我第一反應就是你同他們一樣,我卻無可奈何,但你出乎我的意料,我真的很高興你的到來,謝謝你陪著我走到現在,相比以往,這是我最滿意的一次死亡……
“我並不喜歡什麽名滿長安,不想有多出色,我隻想做自己,哪怕無用,可我開心,我隻要陪在爹娘身邊,一家人一輩子身體康健、平平安安………
“…抱歉,沒能再撐一會兒,讓你以後活得久些………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漸漸的聽不到……
“哐當…”。
林汐眼睛漸漸回神,是水盆落在地的聲音。
她看見丫鬟小環幾步走上前,顫顫巍巍的伸向她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她被嚇得縮回手,跌倒在地,呼吸急促,眼淚奪眶而出,狼狽的爬起跑出門…
“不…不好了,小姐…姐去了……”。
她走了嗎?林汐看著她似是沉睡的臉,原來人死亡就像睡著一樣啊……
整個丞相府一時間氣氛沉重,林汐沉默的在旁邊看著他們打理葬禮……
耳邊時不時傳來哭泣聲,她忍不住想,她死後,會不會也有人為她哭泣呢?
不過,那應該是不可能的,就算哭,也是為身體的主人,不是她……
林汐看著她漸漸的被送入地底,一鏟土一鏟土的將她覆蓋,“希望你來世有個健康的身體,好的人生”。她頓了頓,補充道:“自己的身體能自己做主”。
她感覺自己被拉扯,餘光瞥見宋瓊宇似乎望著她這邊,不確定的準備仔細看一看時,她忍不住身體被撕裂的痛感,昏了過去………
她揉了揉發疼的頭,恍惚中好像聽見有人喊她,她順著聲源望過去……
“小姐……
“小姐……
視野逐漸清晰,是小環,見她醒來,她一下子撲在她身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汐被她突如其來的操作搞懵了,猶豫的拍了拍她的背,“怎麽了”。
小環依舊哭著,聲音斷斷續續,有點含糊,“我以為小姐你出什麽事了,怎麽都叫不醒”。
林汐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子音死的時候,除了子音爹娘,她哭得最是傷心,差點昏厥過去,許是因為和原主從小長大的緣故,感情自是深一些。
“我沒事”。她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對她擠出一抹笑。
“對了,小姐該用膳了”。
小環從她懷裏爬起身,把她扶到桌旁。
小環掃了一眼,微微皺眉,“奇怪,不是說小姐以後的膳食不要放芹菜嗎?怎麽這道菜還有”。
林汐:“……”。
“你說什麽”。她焦急的拉住她。
小環不解,“不是你昨天說的,以後不吃芹菜,膩了嗎?那…這菜……
“今日…就先這樣吧,怪麻煩的”。林汐心裏泛著苦澀的說道。
她這時才打量著房間的布局,窗台上有兩盆茉莉花,是她說喜歡的第二天,子音托人尋來的。
她穿過來了,但時間往後推了推…
“還真讓她做到了…”。她喃喃自語道,眼眶微紅,眼眸一片水霧,在她下葬時都沒哭的她,這一刻,終究還是忍不住…
花園裏,對於宋瓊宇的出現,林汐不解,他上次進花園來了嗎?
宋瓊宇也不知為何,一大早起來,就來到丞相府,好像這裏有什麽人等著他。
他總有種感覺自己想見的人不見了,但看著眼前的少女,他又覺得他想見的就是她。
他微微皺眉,太奇怪了,丞相府的小姐,他們之前明明沒有任何交集,但總感覺像認識已久,就像昨天才分開一樣……
她見他似乎盯著自己呆滯了,微微抿嘴,猶豫道:“國師大人,有事嗎”?
宋瓊宇回神,收起探究的心思,恢複往常姿態,鎮定的看著她道:“皇上傳旨……
“讓我和溫媃到皇宮裏和皇子公主們一起讀課”。林汐搶過他的話,頓了頓,微微一笑,“我剛剛一直在偷聽”。
宋瓊宇:“……”。
“那…既然你已知曉,宮裏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宋瓊宇禮貌的對她點點頭,轉身朝大門走去。
“我送你吧”。林汐下意識的禮貌的客套道。身體並沒有要動的現象。
“行”。
林汐:“……”。
她無奈,隻能走上前,和他一起走……
宋瓊宇也不知為何,明知她隻是禮貌的客套一下,但還是脫口而出的沒有拒絕,隻是心裏怎麽想的,他就本能的這麽做了…
“林汐,聽說國師來你們這了,我來看看,我告訴你………
猶如上次一樣,大大咧咧的少女見到他之後一下子啞了言…
隻是如今的視角同當初不一樣了,她突然發現,從這個視角看過去,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溫媃現在的眼神就和子音當初看宋瓊宇的眼神一樣。
她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宋瓊宇,撇撇嘴,還挺受歡迎的。
林汐盯著外麵互啄的麻雀,嘴角微微勾起,腦子裏不同小說畫麵飄過……
似是感覺到一道視線在盯著她,她轉頭回視,微微一笑。
宋瓊宇愣了一下,忙移開視線看向別處,許是外麵驕陽正好,照射的他的臉微微有點發燙。
“誰允許你對國師大人笑的”。
林汐沒說話,看了一眼被扔到地上的書,又抬眸望了望眼前的少女,嘖,挺招小姑娘喜歡啊……
“喂,我跟你說話呢?聾了”。玉絨見她沒理自己,氣憤的一掌拍在她的桌麵。
林汐微微蹙眉,眸光深了幾分,依舊沒有說話,就這麽直視她。
忍住,這是一個女孩子。
玉絨心滯了一下,不知為何有點心慌,她強裝鎮定的回視她,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似是為了壯膽,“看什麽看,再看本公主把你眼睛挖掉,別以為你是丞相女兒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我可是公主,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你還真不能拿我怎麽樣,我爹是開國元老,是跟皇上一路走到登基的,如果皇上偏私任由你胡鬧,不說朝堂官員的心,他們以後誰敢盡心盡力的為皇上服務,就說天下的百姓,誰不會指點忘恩負義的皇上,誰會相信他是一個明君,能保障他們安居樂業的生活。
沒有百姓的國家,那還叫是國嗎?
但這些林汐隻是心裏想了想,沒有明說,她盯著眼前還在嘰裏呱啦的似乎是三公主的少女,有點不悅的輕皺眉間,手指煩躁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桌麵…
“國家律法規定我不許看了嗎?他自己都沒有拒絕,你替他操什麽心,你是他什麽人,這裏人都看了,要不要動用一下你公主身份,都抓了吧”。林汐最終還是忍不住回了嘴。
“你…你……”。玉絨氣得語無倫次,這裏的人不是皇孫貴族,就是對他父皇有功的兒女,她又不是傻,還能真對他們怎麽樣。
“你們在幹什麽”。宋瓊宇領著溫媃進來,看見他們圍著林汐,有點不悅,神情變得凝重,圍著林汐的人見狀,不自覺的啞了言,一個個弓腰駝背,特別三公主,剛剛還是個暴躁咬人的小兔子,現在卻抿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宋瓊宇掃了一圈,目光看向林汐,眼眸自己都沒察覺的一下子變得溫柔,“你說,怎麽了,不要害怕,真實發言就好,我來解決”。
聞言,林汐愣了一下,神情略微不自然,她感覺剛剛心髒快了一秒。
“三公主他們…”。餘光瞥見少女害怕的緊閉雙眼,仿佛在等待著被宣判死刑,嘴角微微勾起,“三公主他們約我出去玩,我不想去,他們就有點生氣,沒什麽大事”。
玉絨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麵對宋瓊宇詢視的目光,她心情複雜的點點頭。
宋瓊宇知道一定不是說的這樣,但林汐都已這樣說了,他隻能罷休,不知為何心情還是有點不悅,“既然人家不想,還強迫人家做什麽,你們學業完成的很好,都可以出去玩了,是吧”。
眾人低頭垂眸,一下子回到自己位置上,羞恥的拿起書擋著臉。
宋瓊宇掃了一眼她,“上來”。
林汐走上前,見玉絨突然站起要說什麽,她率先開口道:“要不是你這張臉,看看我桌上的水”。
她沒有明說,但她知道她一定懂,不等她反應,徑直擦過她走上台。
玉絨確實懂了,臉頰微微泛紅,有點發燙,掃了一眼她桌旁的水,她是說如果不是她這張臉,她就會把水潑在她臉上,思及此,她覺得臉更燙了,不自覺的往她的身影掃了一眼,抬手扇了扇,又不自覺的摸了摸臉,她的臉………
林汐站定台前,見他把她的字貼拿出來,心裏一陣警鈴大作,她又不是真的古人,她已經很努力的盡力寫好看了。
還沒等他開口,她率先搶話道:“我爹是武臣”。
宋瓊宇微微一滯,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從容的把她像螞蟻努力搬家的字帖放在一旁,就在她微鬆一口氣,自覺逃過一劫的時候,他又翻出溫媃的字帖。
林汐:“……”。
溫媃的字可謂是龍飛鳳舞,但最起碼比她的好點,最起碼還能看出是字,她的就有點慘不忍睹了。
聽著溫媃在一旁低聲的幸災樂禍的笑聲,所以她剛剛被喊出去訓了,太不公平了,怎麽到她就要剛著這麽多人訓呢?
林汐不自覺的微微抿嘴,神情極其不服氣,宋瓊宇見狀,忍不住失笑,“我向皇上稟報過了,以後你和太子一起學課,我親自教你,好好把你的字…練板正”。
林汐不確定的看著他,見他認真的模樣不似撒謊,忍不住再次感慨,皇上的寵兒就是不一樣,竟然答應了,還有,已經對我沒別的要求了,板正?你讓我拿鋼筆寫,可不僅就是板正了,都是小問題好嗎,哼,瞧不起誰呢,等著,不就是毛筆嗎,等著我驚豔你吧!
溫媃在一旁聽著,目光略有些期待的望著他。
宋瓊宇猶豫再三,“皇上隻說林小姐,這已經是破格了,而且溫小姐的字已經很不錯了,隻是需要一點沉穩,多練練就好”。
溫媃眼眸一下子暗了暗,眼裏閃過一絲落寞,掃了一眼她,林汐對她抱歉的笑了笑。
她收起情緒,拍了拍她的肩,“看來以後我們不能一起走了,好好練”。
林汐點點頭。
國師書房裏,說要驚豔宋瓊宇的林汐疲憊的歎了口氣,從沒有猶如這一刻討厭毛筆過。
見她練了半天還是不忍直視的鬼畫符的字,宋瓊宇也忍不住失笑,順其自然的撫上她的手,沒有察覺自己和她的距離是有多麽曖昧。
“字呢,要一筆一劃,慢慢來,要輕拿輕觸,不能一下子就往下落……
林汐在他撫上她的手那一刻,身子僵住,特別是他握著她手的位置,隻能任憑他帶動。
她下意識的輕輕放緩呼吸,似是怕驚到他,微微斜眼偷望他的側臉,不自覺的恍了神…
“來,你自己練一遍”。
宋瓊宇鬆開她的手,轉頭看她,這才注意到兩人有多近,近到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不自覺的呼吸一滯…
林汐率先反應過來,忙移開距離,別開視線,臉頰微微發燙,像熟透了的蘋果,她慌忙捂住,似是怕他發現…
宋瓊宇見狀也回過神,耳朵一下子通紅,像是把紅色染料都往上倒,不敢看她,但眼神又不自覺的掃了一眼,他摸了摸自己跳動的極快的心髒,捶了捶,但還是跳動的很快…
“你…你先練練,我處理點事”。說完,慌忙的起身,往書案走去,背影是那麽的慌亂,像是落荒而逃…
餘光中瞥見一個少年進門,應該是太子羽桀,她強裝鎮定的提起筆,似是無事發生,宋瓊宇也淡定的拿起書,逐字逐句的看起來。
不知為何,羽桀在他們氛圍中竟感覺到了欲蓋彌彰,但他沒多想,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他聽說了林丞相閨女將要和他一起讀客,好奇的往少女那看了看…
羽桀:“……”。這字真的是認真的?
他忍不住嘴角微抽,看了一眼少女極其認真的臉龐,又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她的字。
羽桀:“……”。
“你這字…還挺有特色的”。
林汐欣喜的看著他,“是嗎?我也覺得,你還挺有眼光”。
羽桀:“……”。
他忍不住失笑,正要說什麽,餘光瞥見宋瓊宇不滿的眼神,他趕忙閉了嘴。
“你課業完成了,都可以聊天了”。
羽桀慌得搖搖頭,慌忙的拿出書本,開始大聲的逐字逐句的念。
林汐:“……”。
原來太子也怕他啊。
她不由得輕笑,看了他一眼,隨即繼續投入字帖,像是要完成一項什麽重大的使命。
宋瓊宇嘴角微微勾起,偷偷望著她的眼神滿是柔和。
接下來的日子裏,也不知太子著了什麽魔障,時不時的找她搭話,她一開始還能禮貌的回幾句,後來索幸不想理,她才不管會不會得罪,反正宋瓊宇會解決。
在宋瓊宇的介入下,他終於安定了許多,轉而開始寫小紙條。
林汐:“……”。
宋瓊宇撿起地上林汐還沒撿的紙,掃了兩人一眼,羽桀忙低下頭,林汐則看著他,不自覺的咽了咽,怎麽有種被正室抓包的心虛感。
宋瓊宇冷笑一聲,林汐聽著,感覺以後的日子似乎不會好過。
也確實如此,太子的日子從那天起確實變得不好過,林汐再次感慨,不愧是皇上的寵兒。
太子課業不僅變多了,每次結束功課以後,還要去一趟皇上那裏,真真是苦不堪言,他們兩人相聊的次數也聊勝無幾,但這並不影響她什麽,反而樂的清閑…
熙熙攘攘的長安街夜晚,林汐餘光瞟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你到底想說什麽,已經掃了我幾眼了”。
“國師大人,你為什麽要戴著麵具啊”。還穿戴著一個鬥篷,差點沒認出。
宋瓊宇睨了她一眼,坦然道:“因為我是偷溜出來的”。
林汐:“……”。
挺好,挺誠實。
他看著她臉上同樣戴著的麵具和身上披著的鬥篷,嗤笑道:“你不也一樣嗎”?
林汐:“……”。
“小姐,你的鬥篷好像和國師大人的一樣唉”。小環湊近她壓低聲音道。
林汐:“……”。其實你的聲音也不是很小,我剛剛就發現了,你一定要點破嗎,多尷尬。
她也學她壓低音量,但又確保宋瓊宇聽得到,“因為我們品味相同,都是品味好的人”。
緊接著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林汐羞恥的微微紅了臉頰,不敢回頭望他。
半晌,她聽到他說,“確實,我認同”。說完又是一聲輕笑。
林汐:“……”。
老鼠啊,快打個洞吧…
突然,一根糖葫蘆映入眼簾,林汐呆滯了一下,抬眸望去,也不知他何時離開她的身邊買的。
宋瓊宇微微一笑,聲音柔和的說道:“別生氣,行不行”。
她好像又被蠱惑了,下意識的接過,小聲嘀咕道:“我沒有生氣”。
宋瓊宇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依舊掩飾不住的溫柔,“嗯,林小姐嫻熟溫柔又端莊有禮,是不會跟我一介小生計較的”。
林汐感覺自己又一次紅了臉頰,同時心裏又十分慶幸自己戴了麵具,沒有讓他看見她此刻的樣貌。
“嫻熟溫柔、端莊有禮,這說的是我們小姐嗎”。小環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
林汐:“……”。這個破壞氣氛的,這怎麽就不能形容我了,這形容的不是很到位嗎?
如果係統在這,一定會懟她,你對你的認知偏差太多了。
兩人默契的就這麽相伴遊走在長安夜晚的街,跟早上稀稀朗朗的街道相比,晚上似乎要熱鬧許多,許是白天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在晚上都出來放縱、解壓。
行人漸漸稀疏,盡管在舍不得,行人們也不得不回家歇息。
她是乘坐宋瓊宇的馬車走的,路途中,餘光瞥見窗外的一家甜食店鋪,眼睛多看了幾眼。
宋瓊宇明顯注意到她的目光,開口道:“我還有點東西沒有買,如果你方便的話,麻煩等一下”。
林汐點點頭,不解的望著他下車的背影,什麽東西皇宮裏沒有。
她收回視線,手杵在窗邊等他,應該是沒多少時間出門,好奇吧,好像原主還在的時候,她遊走在他身邊,他一直都是在皇宮,常常一個人,連吃飯都沒有人陪,不知為何,她覺得那皇宮更像是關押他的鳥籠,他這個年紀,本該是肆無忌憚、年少輕狂的,可他卻年紀輕輕猶如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一樣老成。
思及此,她眸光中閃過一絲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心疼。
突然鼻間傳來一抹清香,她神情有點恍惚,下意識的抬手捂住口鼻,“回來了去,買的什麽”。怎麽會覺得頭有點暈呢?
沒人回答,她掀開簾子,馬車夫暈倒在地,而她和一個戴著麵罩、穿著夜行衣剛要進馬車的人對上。
林汐:“……”。
男子微微皺眉,抬眸望了望車裏,又看了看她,抬手似乎要打暈她,然後她倒了下去。
男子看看自己的手,“我剛剛是不是沒碰到她”。
他又看了看眼前暈倒的少女,踢了踢,沒有絲毫動靜,應該是迷藥發揮了作用。
男子嗤笑:“嗬,我還以為挺能堅持的”。
“主子,現在怎麽辦,國師不在,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然後率先跑了”。另一個穿夜行衣的人道。
男子聞言望了望躺著的少女,嘴角微揚,“他不會的,他那麽一個君子的人,哪怕不熟,也不會丟下一個女子不管的,把這女的帶回去,問問就行了”。
宋瓊宇手提糕點,還沒靠近馬車,他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不自覺的加快腳步。
馬車夫暈倒在地,他掀開簾子,果然沒有絲毫人影。
車上有一塊玉佩,他拿起看了看,果真如他想的一樣。
他不自覺的咬咬牙,眼眸微沉,“俞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