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為什麽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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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本來是想指責它的,但瞥見它疲憊的神情和黑眼圈,下意識的忘了要指責的話,擔心的看著它道:“你去做什麽了,看著這麽憔悴”。
係統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道:“處理點私事,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咖位’可不一樣了,自是忙了些,以後說不定你要經常見不到我呢”。
林汐:“……”。
林汐嗤笑一聲,戲謔道:“嗬,就你?怎麽每次都喜歡做夢呢,你什麽時候能做到主角組再通知我吧”。
係統:“……”。
係統急道:“相信我的能力,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成功進入主角組,那時候你的氣運就會變好,不會就穿成動不動就死的角色了”。
林汐睨了它一眼,打趣的說道:“可以,那下個世界開始”。
係統啞言了,為難的看著她,猶豫的開口道:“這個,可能、暫時還不能,但我保證,我會努力做到的,一定不會遠”。
林汐看著它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沉,半響,抬手揉了揉它的頭,溫和的笑了笑,道:“逗你的,這事不著急,最主要的是開心,也並不一定必須要往主角組迸發,活在當下就好,其實小角色挺好的,也並不一定非要體驗一次主角,我們做自己世界的主角就好”。
係統聞言恍了神,呆滯的點點頭。
係統:“對了,我是要提醒你有人從宮裏開始就跟著你,還是個女子,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又惹什麽禍了,還是個宮鬥劇”?
林汐輕蹙眉間,不解的望向它道:“我也不認識幾個人,能惹什麽禍,還是個女子?算了,不用管她,我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玉絨一路跟著她,見她進了個繡衣鋪,疑惑不解,嘀嘀咕咕道:“這麽急著出宮就是為了買衣服,她是缺衣服穿了嗎?丞相府已經節儉成這樣了”。
等了半天沒見林汐出來,玉絨無聊的又打了個哈欠,打算回宮,餘光瞥見人潮湧動的長安街,心裏一陣蠢蠢欲動。
她掃了一眼絲毫沒有動靜的鋪子,又掃了一眼人群,微微抿嘴,還是壓不住貪玩的心和對外麵的新奇,自我說服道:“好不容易出來,不如好好玩玩,也不玩多久,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回宮”。
然後她轉身雀躍的奔向長安街……
花園旁,林汐來回踱步,時不時的望向一個地方。
係統略微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開口詢問道:“你到底在等誰”。
“等我一個人生中很重要的人”。
係統一瞬間警鈴大作,微微皺眉,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那宋瓊宇怎麽辦?
隨即鎮定下來,想了想,應該不可能,她就算不記得,本能也不會忘了愛他的。
係統猶豫的不確定的問道:“不會是宋瓊宇吧”。
“你怎麽知道”。林汐驚訝的看著它。
係統:“……”。
它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猶豫再三後,不確定的詢問她道:“那你前兩天跟繡娘學的荷包是送給他的”。
林汐理所應當的反問道:“不然呢?還能是誰”。
係統:“……”。果然。
林汐見它許久沒有動靜,以為它誤會荷包是送給它的,結果卻不是,在那傷心自閉。
她思索了一下,對它微微一笑,道,“下次我給你做一個”。
係統一瞬間呼吸微滯,猶豫的問道:“你…不是說是做給重要的人嗎”?
林汐聽此忍不住失笑,抬手輕揉它的頭,“你同樣對我很重要,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它不自覺的重複了一遍。
家人這個詞讓它心裏一暖,它抬眸看了一眼林汐,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它現在也是有家人的,不再是一個人了。
它其實也想告訴她,她…對它同樣也很重要……
“小汐,你怎麽在這,是有什麽事嗎”?對於她的到來,宋瓊宇很是欣喜,聲音都掩飾不住的高興。
見到他,林汐不自覺的笑了笑,拿出荷包遞給他,輕聲道:“生辰快樂,那個,我第一次繡,可能有點醜,輕點笑啊”。
宋瓊宇愣了一下,隨即睫毛微微顫了顫,再開口時,聲音略微沙啞,“謝謝,不醜,很好看,我很喜歡”。他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雖然他從小在占星院長大,但老師們各個都忙於自己的事務,而且都沒有養過孩子,沒有經驗,哪裏會記得他的生辰,他都是往後看別人過後,自己去問老師們才知道的。
他不知道他真正的出生時辰和年月,就把老師們撿到他的那天當做新生,但他從沒有收到禮過,成為國師後倒是收到過,但那些都是別有目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禮物。
“是嗎?我還是很有天賦的嘛,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會嫌棄呢”。
宋瓊宇看著她,認真的道:“隻要是你,不會”。
不自覺的,林汐感到臉頰微微發燙,明明知道他純粹是說荷包,但她還是不自覺的想歪,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揉了揉臉,別開視線,聲音變得輕柔,“你喜歡就好”。
係統:“……”。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宋瓊宇雀躍的仔細看了看荷包,摸了摸上麵的線條,欣喜的表達他的歡喜,道:“我很喜歡,這一個一個的圓球繡的真不錯,挺有…韻味”。
林汐:“……”。
她淡淡的掃了一眼他手裏的荷包,微微抿嘴道:“我繡的是茉莉”。
宋瓊宇:“……”。
“哈哈哈…,這才是殺人誅心啊,絕了,圓球?茉莉?哈哈…”。係統放肆的嘲笑道。
宋瓊宇望了望她的神情,努力找補道:“其實真的很好看,這茉莉,就像快要開花的花骨朵兒,讓人遐想,很是特別,很是飄逸………
林汐見他焦急的安慰她,歎了口氣,“別說了”。
宋瓊宇聞言,一下子啞了言,神情似是委屈的看著她,“我是真的很喜歡”。
林汐見狀,知道他誤解了她的意思,正要開口解釋,就聽到一道著急忙慌的聲音。
“林汐,聽說你在這,我有件很大的事要和你說,我們得悄悄的……
見到宋瓊宇,溫媃想說的話一下子咽了回去,忙拍拍衣服,再眨眼,她就變成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輕言細語道:“見過國師大人,沒想到國師大人也在,失禮了”。
林汐驚歎她的變臉速度,憋著笑道:“我來向國師大人請教一個問題,你要說的是什麽事”。
沒等溫媃說話,宋瓊宇自覺不能聽到兩人之間的話題,率先開口道:“那我先走了,你們聊”。
林汐點點頭,宋瓊宇對她微微一笑,轉身又向溫媃禮貌的笑了笑,徑直離開。
“國師大人剛剛對我笑了唉,怎麽一個人連笑都是這麽迷人”。溫媃花癡的看著宋瓊宇遠去的背影說道。
“你到底要說什麽事”?林汐出聲打斷她的花癡道。
溫媃回神,朝她招招手,林汐配合的湊近她。
溫媃左右看了看,壓低音量說道:“三公主出事了,先前好久沒有看見她,以為她是生病了,沒想到不是”。
出事?林汐下意識的眉毛輕蹙,莫名的心裏一慌,不自覺的想起那天她偷偷跟著她出宮,不會在宮外發生了什麽吧!
畢竟好像從那天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她,宮裏給的消息是三公主身體抱恙,需要時間調養。
林汐急忙詢問道:“她出什麽事了”。
溫媃忙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後,微鬆一口氣,看著她疑惑不解的眼神,還是小聲的說道:“噓,小聲點,要讓人聽到我們在這非議皇家,是要出事的,特別是宮裏一直在壓這件事……
林汐焦急的看向她,漸漸有點不耐煩,但還是很好的控製住 ,追問她道:“所以到底出了什麽事,能不能重點說說”。
“宮裏雖然一直在壓這件事,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也就漸漸傳開了,好像是說三公主不知何時溜出了宮,夜晚回來的路上,遇見了…幾個流氓無賴……
後麵的話溫媃沒有繼續說,但林汐也懂了。
她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眼眶漸漸微微泛紅,感覺心髒一刹那驟停,是她害了她,如果她當時多留個心,把她送回宮,也就沒有後來的事發生………
林汐來到三公主住處,抬眸望了望戒備森嚴的門外。
這一路走來,她聽到不少閑言碎語,她管不住他們的嘴,也沒有能力讓他們閉嘴不再說話,隻是想到這幾天玉絨聽到這些話,那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心該有多絕望……
她收回思緒,閉了閉眼,再睜開,她已經很好的控製住了情緒。
她抬腳走去,不出意料的被攔了下來。
“林汐小姐,三公主現在不見客,請林汐小姐自行離開”。侍衛朝她行禮道。
林汐沒應聲,隻是盯著門上的鎖,不由得一陣怒火,她努力的向下壓了壓火氣,冷靜的開口道:“誰讓你們鎖的,打開”。
侍衛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是陛下的安排,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公主,還請林汐小姐不要為難屬下”。
玉絨出事以後,曾自殺過幾次,跳湖、割腕、上吊……
但都從鬼門關闖了過來,皇上不知是突然想起她這個女兒,想要做個慈祥的父親,還是單純是怕丟皇家的臉,下令增加了兩倍的守衛,並下死令,不管用什麽辦法,如果公主再尋死,這些守衛的人及伺候的丫鬟都得誅九族。
她自然也聽說了玉絨尋死覓活的那些事,可上鎖………
“你們就不怕她在裏麵出什麽事,萬一她又偷偷上吊呢”。林汐眼神微冷,譏笑的看著他們道。
侍衛胸有成竹的答道:“不會的”。
他脫口而出的話讓林汐心裏又是一涼,不安、憤怒的情緒漸漸翻湧,什麽不會,為什麽這麽確認,他們對她做了什麽,她可是公主,不對,有皇上擔保,他們確實能對她做什麽,迷藥嗎?還是……
她眼神驟然變冷,眼裏看不出絲毫溫度,冷厲道:“她是囚犯嗎?我再說一遍,把門打開”。
侍衛沒動,片刻之後,還是敗下陣來,取出鑰匙,開了鎖。
等林汐進去後,侍衛身旁的一個下屬擔心的說道:“我們就這麽放她進去,要是出什麽事,皇上怪罪怎麽辦”?
侍衛不以為意道:“她是丞相府的千金,我們同樣惹不起,到時候若出什麽事,如實稟報給皇上,是她執意要進去的,跟我們無關,她的身份,我們也攔不住”。
林汐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披頭散發的她被繩子捆綁在椅子上的畫麵。
似有所感,玉絨抬起頭朝動靜處望去,林汐從她的雜亂低垂的長發中隱隱看見她露出的眼,沒有絲毫聚焦,就像女鬼附身一樣行屍走肉,沒有自己的理智。
她終於忍不住的紅了眼眶,幾步走過去,解開她的繩索。
玉絨解了縛力,一下子從椅子上滑落,林汐連忙抱住她,不讓她摔倒在地。
似是感覺到支撐,玉絨抬眸望了望,然後慢慢的咬上她環住她的手臂。
林汐疼的咬咬牙,卻沒有收回手,閉了眼睛,默默承受著,任由她發泄。
空氣中傳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使玉絨眼眸閃過一絲清明,她漸漸的鬆開嘴,滿眼通紅的看向她,眼眶漸漸蒙了一層水霧,聲音沙啞,咬牙切齒道:“都是你的錯”。
林汐眼裏閃過一絲心疼,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責,她輕柔的說道:“嗯,我的錯,抱歉”。
一滴淚從玉絨眼眶流出,她咽了咽,似是很艱難,哽咽的繼續啞聲道:“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林汐依舊點點頭,抬手幫她把鬢間的發撫在耳後,抬袖擦擦她似乎因劇烈反抗而弄出的汗,又揉了揉她被綁紅的手腕,聲音盡量的輕柔,似是怕嚇到她,“那你就好好活著,才能恨我、殺我”。
玉絨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忍不住的痛頭大哭,哭得很急,上氣不接下氣,似是要把這麽多天憋著沒掉的眼淚一次性揮霍完,林汐攬過她擁在懷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她的背,給她順氣,眼裏也是一片水霧………
等玉絨吃完食物睡下以後,林汐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往宮門趕,再不走,就要宮禁了。
剛出門,抬眸就見在院子中央俞鈺低頭垂眸,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似有所感,俞鈺抬頭精準的望向她,好似特意等她這樣。
林汐現在看著他滿是愧疚,猶豫再三後,她走下梯子,語無倫次道:“那個,你妹妹的事,我…對不起……
俞鈺聞言,終於有所動作,對她溫和的笑了笑,道:“跟你無關,是她自己要偷偷跟著出去的,那些畜牲,我不會放過”。
習慣了他吊兒郎當的模樣,突然這麽一本正經,林汐倒有點不習慣,認為他是強擠笑容,思及此,心裏更是愧疚,終究是因為跟著她出去而出事,並且,她當時是有能力阻止的,哪怕她多走幾步,多上點心,就不會發生……
“我能抱抱你嗎”?俞鈺看著她,突然開口道。
“啊,什麽…”?
林汐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一把拉進懷抱,她下意識的掙紮。
“謝謝,不管怎麽樣,我妹妹現在不再尋死覓活,準備好好活下去,有你的功勞,我替她,也替自己真心的感謝你”。
他的聲音有點哽咽,還有點微微顫抖。
聽到此,林汐停下了掙紮的動作,任由他抱著。
拐角處,一個身影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一步,目光緊緊盯著相擁的兩人,手指漸漸捏緊,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有點輕微顫抖。
半響,宋瓊宇手指微鬆,嘴角扯了扯,看起來是那麽的苦澀,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麽落敗。
她沒有推開他。
他眼裏閃過一絲落寞,他剛剛差點衝動的衝上去,可隨即理智又回歸,他以什麽身份衝過去,他有什麽資格。
她為什麽就不能隻關注他,隻…喜歡他呢。
可她那麽好,他不敢要求她喜歡他……
他深深的看了還在相擁的兩人,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半響,輕微的歎了口氣,又抬眸望了一眼,轉身離去……
林汐稍稍動動身子,垂眸望了望似乎還不想動的少年,忍不住開口道:“你還要抱多久,等下宮禁就出不去了”。
她感受到俞鈺喉結似乎動了動,似是輕笑,然後被他放開。
俞鈺看著她的眼裏似乎都是笑意,戲謔道:“那要不就留下來,三皇子妃的住處已經準備好了”。
林汐沉默了片刻,眉毛微挑,看著他道:“如果我回不去,我爹是會找上宮裏的,到時候讓皇上知道……”。
俞鈺:“……”。
他歎了口氣,遺憾的看著她道:“那隻能以後你嫁過來看了,我送你出去”。
林汐看了看寂靜的夜晚,時不時還有幾聲蛐蛐聲,宮門顯得格外安靜,她不知為何一瞬間想到了宮裏的鬼物怪談,沒有猶豫的點點頭,“行,那多謝”。
第二天一大早,對於玉絨的到來,所有人都感到驚訝,隻有林汐十分淡定,笑著和她打招呼。
玉絨掃了一眼她,隨即翻了個白眼,並且警告的對她說道:“你給我等著,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說完,轉身坐回自己原位,坐下前又附贈了一個白眼。
林汐:“……”。
係統憋笑,忍不住打趣道:“嘖嘖,這白眼怕不是得了你的真傳”。
林汐睨了它一眼,接道:“想學,教費,我教你”。
係統輕笑,道:“不了,婉拒了”。
林汐收回視線,看向絲毫不受竊竊私語影響的玉絨,微微一笑,挺好的,自己走出來了……
臨近魏太傅進門,溫媃才姍姍來遲,臉色紅潤的回到座位,還時不時的笑了笑,表情嬌羞,就跟剛陷入戀愛的小情侶。
林汐見狀,忍不住輕笑,開口打趣她道:“遇見國師了,這麽開心”。
溫媃眸光亮了亮,像是終於找到分享的人,興奮的拉著她道:“你說對了,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他了,他似乎在等人,但等不來,我們倆就一起來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激動、多緊張嗎?我真的是後悔今天沒有穿最好看的衣裙,畫一個好看的妝,留一個好的印象,你幫我看看,今天怎麽樣”?
林汐抬眸,認真的看了看,點點頭道:“挺好的”。
“是嗎?那就好”。說完,她又繼續撐著腦袋思春…
自他生辰以後,她似乎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由得心裏一陣淒涼,他好像離她有點遠了……
通往國師院子的路上,林汐時不時的欣賞院子裏不知何時長開的茉莉,時不時的踱步的等待著宋瓊宇。
突然,餘光瞥見他的身影,她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上前,微微一笑,道:“國師大人,好久不見”。
宋瓊宇心裏有點雀躍她的到來,同時又有點微微抵觸,明明自己早已下好決心,但見到她的瞬間,還是會動搖,手指微微動了動,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後趕緊移開視線,他怕自己心軟。
他淡淡的開口道:“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宋瓊宇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依舊笑臉盈盈的看著他,眼裏像是閃有微微亮光,好似眼裏的人是她的全部,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是會勾人一般。
他微微抿嘴,克製自己收回視線,淡漠的說道:“你不是喜歡三皇子嗎?以後是要成為三皇子妃的,還是避避嫌為好,免得他人以後非議”。
林汐愣了一下,隨即焦急的看向他,下意識的想要解釋,說道:“誰喜歡他了,你不要聽他亂說”。
因為她的話,宋瓊宇心情微微好轉,想起昨晚見到的情景,微微皺眉,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昨晚為什麽抱他”。
“是他抱我好嗎?我看他情緒不佳,我自己也有點愧疚,我安慰他呢”。她頓了頓,眼睛微眯的望向他,“不對,你怎麽知道的”。
宋瓊宇一下子啞了言,隨即別開視線,看向別處,像是不打自招。
林汐失笑,打趣道:“國師大人這麽關注我和他,我會誤會國師大人是吃醋了”。
宋瓊宇聞言,轉頭望向她,一本正經道:“可以誤會”。
林汐聽此,呼吸一滯,片刻之後,她慌不擇亂的移開視線看向別處,哈哈掩飾道:“國師大人現在可真會開玩笑,那個,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完,沒等宋瓊宇開口講話的機會,忙慌不擇路的跑掉。
宋瓊宇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直至看不見,他收回視線,低頭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她回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