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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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主最無能為力甚至接近心死的時候,顧亦垣出現了,她因為長得很像他出國的白月光,如狗血文裏的一樣,為了母親的健康和未來,她答應了他的條件,做了他的秘密情人……
隻是後來,她的母親依舊沒有逃過病魔纏身,還是離開了她,而她本就是因為她的母親才答應做的替身情人,母親離世後,恰巧白月光也回歸,她果斷的向顧亦垣提了合約結束,顧亦垣同意了,再之後……
“林汐小姐,您回來了”。
林汐走進屋裏關上房門,正在玄關處換鞋,意識還有點渙散,就被一道冷不防的聲音嚇了一跳,思緒從原主記憶中抽離。
她略略的抬了抬眼皮,掃了一眼來人,根據原主記憶找到這個人物,是顧亦垣請來照顧原主的阿姨。
她禮貌又疏離的笑了笑,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沙發,把袋子放下,一下子癱軟的躺在沙發上。
吳姨怔怔的站在原地,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是錯覺嗎?今天的林汐小姐似乎…比往常的冷……
“咳咳……
躺了幾分鍾,還是沒有緩解身體疲勞的感覺,一瞬間,她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骨癌發作前兆。
她抬起手握成拳狀,沒規律的一下又一下敲擊著胸口,但還是感到很悶。
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林汐睜開了眼睛,詢問的看向來人。
“林汐小姐,我看你全身都濕透了,熱水已經給你放好了,還有……”。她頓了頓,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和藥丸,“這是感冒藥,你似乎有點染上風寒了,從進門起就開始咳嗽,先吃點藥,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看看,好嗎”?
麵對他人對自己的關懷,還是一個長輩,林汐直愣愣的聽著,呆滯的點了點頭,眼裏閃爍著茫然和無措,她有點應付不了這種場麵。
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別人的照顧了,自父母離開以後,她的世界就隻剩下了宋瓊宇,再之後,宋瓊宇也離開了,她還忘記了他,她開始學會照顧自己,卻怎麽也敞不開心扉來走進這個世界,隻能盲目的隨時間漂流……
她吞了吞嗓子,猶豫了幾秒之後,禮貌又真誠的說了一句“謝謝”。
吳姨慈愛的笑了笑,摸了摸她亂糟糟的發頂道:“謝什麽,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再者,我也有一個和你一樣大的女兒,她也是很不會照顧自己,而且可皮了,沒有林汐小姐這麽乖巧,要是有小姐這麽乖巧,我得少操心多少”。
林汐吃過藥,無聲的笑了笑。
“對了,林汐小姐,顧先生今天會回來吃飯嗎”?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回來了,以往就算不回來,也會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大多數是林汐小姐打電話問他,不知道今天是否有安排。
“不知道,吳姨你自己打電話問吧”。林汐麵無表情的回答,語氣稍稍冷漠了一些,她真的很不想見到顧亦垣,特別是她現在的這種身份,嘖,想起這一層就煩躁,關鍵以後還得配合的扮演好替身情人的角色。
吳姨看了一眼情緒似乎不是很好的她,猶豫再三後,還是疑問出口道:“林汐小姐是和顧先生吵架了嗎?其實小情侶之間吵吵架,說開就好了,有什麽事心平氣和的坐下聊一聊,其實發現也沒有多計較,也沒有多生氣”。
她儼然誤會了顧亦垣和她的關係,她也懶得解釋,隻是表示自己在聽、禮貌又尊重的笑了笑。
吳姨很滿意她的態度,慈愛的又摸了摸她的頭,餘光瞥見桌子上的東西,神情極其疑惑不解,脫口而出道:“林汐小姐是從……
林汐順著她的視線瞥了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剛剛去了一趟醫院”。
“是去看母親嗎”?
“嗯”,林汐心不在焉,心情有點煩躁,但還是出於對長輩的尊重,禮節性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好孩子,我相信林汐小姐的母親一定會好的”。吳姨拍了拍她的肩,十分真誠的語重心長的說道。
“謝謝,對了,吳姨,以後叫我名字就好”。
“那怎麽行,我告訴你啊………”。
她嘰裏呱啦的扯了大堆,拉著她說個沒完,林汐瞬間有點後悔,她急忙的說了一句自己上樓洗澡,考慮她身體原因,吳姨放過了她,怕她生病。
林汐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從沙發上起身,正要抬腳離開,吳姨又一次叫住了她,“林汐小姐,你把顧先生的外套脫了我等下洗吧”。
林汐迷茫的眨了眨眼,隨即反應過來,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身上披著的衣服,從外麵這麽長時間回來,外套上還是有濃鬱的薄荷清香,不刺鼻,隻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他……
她本就暗沉的眸光又暗了暗,心髒被撕裂般的疼痛又一次撲麵而來,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努力遏製自己的聲音沒有哭腔的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洗”。
說著,她拿起桌子上的傘和袋子,直接徑直的上了樓……
吳姨出神的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是錯覺嗎……”?
林汐的聲音很輕,很低,還稍微有點拖長,甚至有點破碎,以至於她出現了一種錯覺,林汐小姐…似乎很是難過,可為什麽呢?
計算時間,原主的母親離離開這個世界還有不到兩個月,既然早已知曉了命運,那還不如趁還活著,好好享受一番,好好陪伴她最後的旅程。
於是林汐一大早來到醫院,病房裏卻沒有想見的人,她一下子慌了神,轉身就要去詢問一下值班人員和查看一下監控,還沒有付出行動,身後先一步傳來慈愛溫柔的聲音……
“小汐,你來了……
林汐身體直接僵住,然後小幅度的顫抖,血液似乎在全身逆流,眼眶瞬間爬上不柔和紅色,她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呢?
她不敢轉身,甚至不敢置信的、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生怕這是一場夢,怕睜眼,夢一醒,人也散了……
“怎麽站著不動,出什麽事了,快,讓媽媽看看”。
身後的嗓音依舊柔和,語氣是絲毫藏不住的擔憂和關切,搭在她身上的手是溫熱的,很暖,燙的她那隻被觸碰的肩整隻都是僵麻……
她極力的克製了幾秒,握緊的拳頭鬆開,終究還是忍無可忍的回過身抱住這一溫暖……
“母親,我好想你,很想,很想”。她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訴說著對懷裏人的想念。
她的母親是一個很過分、很殘忍的人,自離開以後,連她的夢裏都不願意進,不,她其實夢到過一次,一個和睦美好的家庭,有母親,有父親,就是…沒有她,而她隻能站在窗外看著,等待著夢的破碎……
被擁住的人明顯一僵,正要開口詢問,就感覺到脖頸處一陣溫熱,還帶有潮濕的流體感,一刹那,想說的話戛然而止,抬手輕柔的安撫著拍她的背,眼眶因為心疼而微微泛紅,似是感同身受。
“沒事了,媽媽在呢,一切都有我呢,不管出什麽事,有媽媽給你頂著,沒事了,小汐,媽媽在呢……
林汐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安穩下來,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緊緊的抱著懷裏的溫暖,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眼前的人是暖的,是真實的。
真好啊,才這樣想著,她就一下子想起懷裏人的結局,還有不到兩個月……
她一瞬間慌了神,眼淚又一次湧出眼眶,心髒一收一緊的努力維持她的生命活動,又是無力感,她討厭自己的無能為力,可卻不得不遵循自然的規律,她的母親又要離開她了……
“好了,你該回去了,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等下天太黑了,不安全”。林母看了看窗外暮色,轉回頭對絲毫不動,似乎還沒有有打算走的意願的林汐催促道。
“…咳咳…還早”。林汐依舊沒有抬頭,隻淡淡的開口回答,神情專注的削著手裏的蘋果。
母親半嗔半怪的說道:“不早了,對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麽老是咳嗽”。
“嗯,有點感冒而已,已經吃藥了,放心”。
“你呀,這段日子天氣時常變溫,你也多穿點,不要追求…,追求那什麽,你們年輕人怎麽說來著……
“風度”。林汐配合的給她解答道。
“對,風度,不要追求什麽風度,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她的聲音明明是責備的語氣,可林汐卻聽見了滿是關懷和喜愛,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聽見熟悉的念叨了。
“嗯,知道了”。林汐了然的點點頭回應,唇線從剛剛起就一直彎著。
等蘋果削好,她抬了抬眼皮,緊接著眼眸一彎,把蘋果遞給林母,“母親,咳咳…吃”。
林母欣慰的接過,直勾勾的盯著她,心裏滿是一個母親的驕傲,她的孩子,從小就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林母想,就算自己離開了,她也會很好的照顧好自己。
這麽想著,心裏一陣釋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但她不抱怨,人生不就是生老病死的過程嗎,她隻是牽掛她的孩子,她走了以後,她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思及此,她又咬了一口蘋果,眼睛直勾勾的在自家女兒身上掃,林汐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問。
沉默了片刻之後,林母動了動,把蘋果核丟進垃圾桶,向林汐招了招手,像是要偷偷分享八卦的小姐妹。
林汐無聲的笑了笑,略微傾斜身子,配合的湊到她身前,詢問道:“怎麽了”。
“你交男朋友了嗎”?
“就說這個”。林汐直起身,想了一下,坦誠的搖了搖頭,“沒有”。
林母聞言不滿的撅了撅嘴,“我女兒這麽好,就沒有一個追求者嗎”?
“沒有”。
聽到肯定的回答,林母眸光都暗了暗,滿臉寫著不服氣,不悅的點評道:“現在的人眼光都不太行,就不知道配一副眼鏡嗎”。
林汐忍不住的失笑,同時心裏很是滿足,這是一個生動的母親,她在心裏默默的感謝著原主,因為她,這樣的母親許多年後才得以見到第二次……
林母看了一眼沒心沒肺的林汐,心裏很是焦急,她擔心她走後自家女兒的生活。
於是她改變了策略,裝作很是悲慘的哭訴著,“小汐,我想要抱孫子,我們隔壁家的王姨都有,我也想要”。
林汐:“……”。
林汐為難的臉皺巴在一起,摸了摸下巴,認真的思索,半晌之後,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
林母忙不迭的點點頭,快得像是要把自己頭甩飛,其堅定之意明顯,眼神期待的看著她。
林汐了然的點點頭,“行吧,既然是母親要求的,我當然是極力的滿足……
聽到她的話,林母眼眸又亮了幾分,上揚的嘴角壓也壓不住,壓抑的醫院病房都顯得極其暖和,從沒有如此順眼過。
“但是,現在恐怕有點太困難,等我計劃一下,怎麽才能讓警察晚一點找到我”。
林母:“?”。
聞言,林母怔怔的愣了神,咽了咽嗓子,茫然的問道:“現在…談戀愛犯法了”。
不呀,怎麽會”。林汐搖了搖頭否決,“隻是母親不是想要抱孫子嗎?我這樣貿然上門去王姨家搶,算是拐賣兒童,還有一個搶劫罪,是犯法的,嘖,唉,得計劃好,但母親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一定會讓你抱上孫子的”。
林母:“?”。
林母:“……”。
林母:“滾,你可以走了”。
“哈哈……”。憋了許久的笑再也忍不住的放出聲,同時伸出手去討好的懷抱著林母。
林母嗔怪的白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故意逃避這個話題,無奈的歎了口氣……
還是折騰得很晚,待林母睡下以後,林汐才依依不舍的從病房離開。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讓她本就發昏的頭更是疼痛,她一邊走,一邊揉按著太陽穴,迎麵撞到一股堅硬的牆,她下意識的避開,卻被一道低沉磁性又有點冷調的聲音喊住,“不認識我了嗎”?
林汐腳步一頓,放下揉按太陽穴的手,微眯的眼完全睜開,鼻間傳來一股若有似無的熟悉的薄荷清香,她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
“喂,傻了,才一天沒有見麵,就不記得我了”。
在她愣神的時間,宋瓊宇從後麵轉到她麵前,伸出手新奇的在她眼前揮了揮,聲音明顯愉悅,語氣都不自覺的輕快上揚。
他想,他和她還挺有緣分的,才過了一天就又見麵了,他腦中不由得的飄過一個詞:命中注定。
這麽想著,心情似乎變得更歡愉了……
見躲避不開,林汐抿了抿嘴,隻能硬著頭皮上,禮貌又疏離的說道:“沒有,先生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宋瓊宇十分不爽她的態度,說不出原因,就單純的覺得不爽,或許是因為她的疏離,或許是因為她的稱呼。
他略微彎了彎腰,眼睛和她平視,然後愣了一秒,心裏不由得感歎:她的眼睛真漂亮啊,仿佛裝下了萬千星辰………
隨即揮散了這個念頭,飛快的進入正題,性感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彎了彎,是深邃的,是柔軟的,很是好看,林汐不由得恍了神,她曾好幾次沉溺在他的這雙眼睛裏,避無可避,卻又心甘情願……
緊接著,她看見他薄唇微動,有點吊兒郎當,卻又讓人覺得極其認真,沒來由的特別能吸引人的眼球,讓人移不開視線,“本人姓宋,名叫宋瓊宇,你可以直接的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小宇,不知方不方便知道姑娘名字,本人是真的想和姑娘交個朋友的”。
他笑得極其狡黠,眉眼間隱隱透露出一絲傲氣,在這個世界,這是他第二次認真的介紹自己,真誠的詢問她的名字。
林汐看著他眉眼,想了一下,彎了彎抿平的唇線,毫不猶豫的直接了當回答道:“不方便”。
宋瓊宇:“……”。
他有點受打擊,急不可耐的追問道:“為什麽?哪裏不方便”。
“隻要是你,哪裏都不方便”。林汐依舊語氣很淡的回答他,情緒沒有一點起伏,仿佛在陳述什麽事實。
宋瓊宇:“……”。
幾次三番的拒絕,他陷入了自我懷疑,有點猶豫的不確定的問道:“我是哪裏得罪過你嗎”?
林汐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隻見過兩麵,哪裏來的交集,又哪裏來的得罪,我隻是純屬不喜歡和陌生人認識”。
“我們認識一下,不就不是陌生人了”。
她微微抬了抬眼皮,淡淡的繼續重複那一句話,“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認識”。
宋瓊宇:“……”。
宋瓊宇氣笑了,本能的抬起手,往她臉頰上一捏,有點寵溺又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沒良心的,故意欺負我,是吧”。
麵對突如其來的動作,林汐反應得有點慢,隨即反應過來,抬起手拿開他的手,提醒的說道:“先生,請你自重一點,你這可以算是調戲良家婦女,我是可以告你的”。
宋瓊宇又一次氣笑了,一種惡劣的心思在腦裏發酵,越來越洶湧,他微眯著眼,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此時,他還是和她平視狀態,突然,他往前湊了湊,直勾勾的盯著她,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弧度,看著很是邪性,語氣有點玩世不恭,戲謔低沉的聲音說道:“那你去告我呀”。
話音剛落,他就這麽看著直怔怔發愣的女孩,距離半點不移,等待著她的反應,幾個呼吸之間,他猛然察覺到不對,兩人的距離似乎有點近在咫尺,他的臉頰上時不時會有一道溫熱的氣息,極其的不規律,很輕,他們的呼吸是交融的,鼻間還時不時聞到蠱惑的茉莉清幽的芳香,是眼前的少女身上的香氣……
意識到自己想什麽,宋瓊宇慌張的直起身子,因為太急而本能的被嗆了一下,他滿臉通紅的拍打著胸口,努力的止咳,臉上的紅暈,不知是因為咳嗽引起,而是因為…害羞……
他遠離後,林汐也偷偷的鬆了口氣,吞了吞嗓子,盡力壓製自己急促跳動的心髒。
她看了看醫院窗戶外的天色,又看了看還處於宕機中的宋瓊宇,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說一聲再走,雖然兩人現在不認識,也不會認識,但禮貌不能少,人設不能少,於是她開口道:“那個,我就先走了,再……”。
再見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道殘影打斷了要說出的話,她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女親密的撲到宋瓊宇身上,宋瓊宇也沒有拒絕之意,儼然已經習慣,拳頭不自覺的微握,深呼幾口氣,克製自己移開視線……
原來他有女朋友了,有女朋友了還來招惹她,有女朋友還來認識她,真是……
這不對,他有女朋友了,我應該高興才對,他和誰在一起不比和我強,對,我應該祝福他,我應該開心……
雖是這樣想著,可心髒還是不由自主的隱隱作痛,仿佛有一萬根銀針緩緩的往上麵紮,密密麻麻,絲毫不給你喘息的機會………
這是她從小就抓住的拯救她昏暗世界的光芒,哪能說鬆開就鬆開……
宋瓊宇晃蕩了兩下,隨即站定,伸出手穩住來人的身子,語氣完全是長者姿態,不滿的教訓道:“站直了”。
趙莉娜甜美的笑了笑,勾著他的手臂晃了晃,撒嬌道:“小宇哥哥,怎麽來了也不跟我說呢”。
宋瓊宇正要開口說話,餘光瞥見旁邊林汐的身影,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抽離了趙莉娜抓著他的手,退了一步,保持一定的距離,神情緊張的看向林汐,完全是本能反應,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突然就這樣做了。
然而她卻沒有在看他,宋瓊宇眼裏閃過一絲失落,她為什麽一點兒也不在乎他,他真的太差了嗎?他不禁胡亂思索著,開始陷入了自卑,他想,可能真的是他太差了,所以她才不屑浪費自己的時間看他……
趙莉娜愣了一下,隨即順著他似乎有點癡迷的視線看向林汐,眼神一瞬間變得冷厲,甚至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她壓製了一下自己不悅的心情,努力揚起笑容,知道他疏離自己,所以並沒有貿然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甜甜的說道:“小宇哥哥,她是……
“她是……”。宋瓊宇頓住了,一下子啞了言,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心情沒來由的煩躁。
思緒又忍不住的亂想,她還沒有告訴他名字,她嫌棄的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