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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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看看我帶了什麽?今晚我們吃雞,給你補充補充營養”。
宋瓊宇走近家門,掃了一眼院子裏,空無一人,幾步朝房間走去,“喂,小姑娘,是在睡午覺嗎”?
他敲了幾下門,沒有人響應,按理說他剛剛弄出的聲響這麽大,應該也被吵弄醒了,心裏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即將要失去了什麽。
他喃喃道:“失禮了”。
推門而入,屋內也沒有一人,床鋪被整理得整齊,屋內和院子也被打掃幹淨,甚至漏水的屋頂也修補完整。
桌子上的茶盞下壓著一張紙條,他幾步走近睨了一眼,“嗬,小沒有良心的”。
待兔子順著水流漂遠至看不見影後,林汐又抬頭看了看湍急的瀑布和深得幾米高的水潭……
“撲通……
水花蕩漾了兩下,又歸於平靜……
是幻聽嗎?為什麽總感覺有人在叫她。
“小汐……小汐………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卻被強光刺得又重新閉上,無意識的抬手擋了擋,適應以後 她才發現她站在一個空闊的空間,周圍是灰色調的無底洞,圍著她不停的轉,很是暈眩。
“小汐…小汐,還傻站著幹嘛,快點,上課快要遲到了”。
身後的一個位置發出一道亮光,還有熟悉溫柔的嗓音,她行動遲緩的轉過身,就見他站在光裏微笑著向她招手。
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掉,其實她不愛哭的,可隻要麵對他,眼淚就像是開了發條一般,怎麽也止不住。
“快點啊,還愣著幹什麽,是不是作業又沒有做完,在拖延時間呢”。他又催促了兩句,語氣責備卻柔和。
如果這是死後做的一個夢,那她願意永遠在夢裏。
她應和了他一聲,咧嘴笑了一下,抬腳跑向他,伸出手拉上他的手。
可就在拉上的一瞬間,眼前的少年神色一變,很是痛苦和絕望,還有點不可置信,“小汐,你為什麽老傷我”。
她沒有拉住他的手,而是握著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他的腹部,她愣了兩秒,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抬頭看向少年,眼眸裏寫滿慌張無措、心疼與委屈,睫毛處掛著的淚毫不猶豫的降落,急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不是,我…沒有,我…我不想的,不是這樣的………
她想抽離,可怎麽也動不了,相反的,卻深深的刺向他,她頓時不敢輕言妄動了。
“他們說的果然沒有錯”。少年的神情對她失望至極,眼眸裏沒有一絲溫柔,冰冷的眼神狠狠刺痛她的骨頭,瞳孔忽的模糊不清,身體忍無可忍的顫栗。
“我後悔認識你了”。少年平穩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嗓音繼續淩遲的說道,“如果不是遇見你,我不會這麽早就英年早逝,不會連一世安康都不能,小汐,我不欠你的,你為什麽老是傷我呢?為什麽呢”?
是呀,為什麽呢?我為什麽要傷他,為什麽要禍害他。
原來就連在夢裏,我也是沒有資格靠近他的。
她失神的喃喃自語,瞳孔失散,沒有一絲聚焦,周遭的空間逐漸轉換為黑色,一點點的覆蓋光暈,漸漸的將她吞噬在黑暗裏……
“你行不行啊,怎麽還沒有醒呢”?
吳蟀:“……”。
“你在質疑我?行,有本事你自己來呀”。吳蟀手一攤,衝他揚了揚下巴,一副‘我不管了,兄台自己發揮’的架勢。
宋瓊宇頂了頂上顎,妥協的別開視線。
吳蟀好笑的睥睨了一眼,哼,小樣,我還治不了你,又轉過頭看向床上蒼白得好似無一絲血色的少女。
她的臉上有幾道被水下暗石化到的傷口,眉頭一直是緊蹙的,不知夢見什麽煩惱的事,呼吸微弱,甚至時有時無,好似下一秒就要脫離這個世間,安靜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明明緊閉著雙眼,可卻能讀出一絲絕望死氣和哀慟欲絕,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憐惜。
“嗬,有意思啊”。吳蟀摸了摸下巴,眼睫微彎,眼神新奇的打量著。
“嘀嘀咕咕什麽呢”?他的眼神讓宋瓊宇十分不舒服,不自覺的輕蹙了一下眉,“還不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吳蟀朝他揮了揮手,“已經兩天了,我在試最後一次,如果還不醒,那我建議你找個好一點的棺材”。
“瞎說什麽呢”?
“別生氣嘛,我說的事實,能不能醒真的是看她的造化了,嘖,可惜了,如此好看的清冷小美女,還沒有機會認識一下就沒了,可惜了,唉”。
他邊說邊搖頭,表情很是遺憾,“唉,為什麽就不能早點遇上呢?真是……嘶,你踢我做什麽”?
宋瓊宇氣憤的踢了他一腳,轉身推門而去,生怕再多待一分鍾,他會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頓。
他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屋內衝撞出來的白光,一直緊握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不安。
一開始,他隻是有點傷心感慨她的離開,卻也替她高興,她或許可能是去找自己的親人了,可回過味來,才猛地發覺不對,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後會無期”四個字是那麽的絕情且…像是在告別……
他慶幸自己多疑了一下,才將她從閻王那裏搶奪回來。
那一刻,他用盡了江湖上學來的雜七雜八的法術和符紙,第一次怨恨無用的自己,第一次產生想要找一個師傅好好學。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門才從裏麵打開,宋瓊宇一下子驚醒,迫切的迎上去。
吳蟀瞥了一眼他亂糟糟的頭發和淩亂的衣服,眼眶下一片淤青,黝黑深邃的瞳孔裏還有些許血絲,不由得嗤笑一聲,打趣道:“哎呦喂,怎麽著,這是你找的小媳婦啊,這麽上心”。
宋瓊宇掀了掀眼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像是在默認。
吳蟀頓時來了興趣,湊近低聲八卦,“不是吧,兄弟,真動心了,你這一撿,就給自己撿了一個媳婦,嘖,你喜歡她什麽呀”。
“她怎麽樣了”。他又一次逃避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了當問出現下最關切的。
吳蟀沒意思的聳聳肩,“還有呼吸”。
宋瓊宇:“……”。
看見掃把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吳蟀連忙按住他的手,“情況好點了,但還是那句話,到底能不能醒過來,看她的造化,而且,我發現,她的生存意識很低,死氣很重,她似乎並不想活著,這是一個麻煩”。
“好了,我先走了,還有一單生意”。吳蟀拍了拍他的肩,徑直走過,走到一半,轉身喊了一下,“宋瓊宇…”。
他聞音轉頭看他,迎麵拋來一樣東西,他垂眸望了望,是一個藥瓶。
“肩膀上的傷和其他隱蔽的傷口好好擦一下,不要老是自己消化、隱瞞,小心積病成疾,我可沒有錢替你收屍”。他話音忽的一轉,又變得吊兒郎當,“再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也應如此,小心留疤後沒有姑娘看得上你,最後孤獨終老啊”。
說完,在宋瓊宇還沒有動手之前,熟練的逃之夭夭。
他深呼一口氣,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半跪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拉過她的手,隨即又收緊放在頰邊,此刻的眼神像是要融掉一切冰川,隻徒留一朝和煦柔和的春水,“醒過來,好不好”。他停頓了一下,垂眸思索,“以後我照顧你,好不好”。
除了屋外傳來的麻雀聲,沒有人回答他。
他看了半響,手還是死死的抓著她,輕扯了一下嘴角,“那我當你默認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像是夢中有人鉗製她,不讓她醒過來,宋瓊宇不明白,她到底經曆了什麽,才對死亡有這麽大的向往。
在宋瓊宇視野的盲角區,床上少女身側的無名指和中指輕微的動了兩下,之後又回歸平靜。
夏日蟬鳴響徹入耳,開著宴會的星星圍繞在皎潔純白的月亮周圍,月亮估計是開心的,所以月光尤其的柔和明淨,床上少女手指微動,睫毛顫抖了兩下,眼睫才微微抬了抬,一雙朦朧倦意的眼眸眨了眨,昏暗的房間,眼熟的屋頂。
林汐:“……”。我的命還挺大的,禍害留千年嗎。
她試圖動了動,才發現手被緊緊的鉗製住,她順著看過去,宋瓊宇死死的抓著她的手,頭偏在床邊睡著了。
這一幕,和夢境重疊,好似她還拿著匕首刺進他的腹部,而他現在最終死亡。
她慌了,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手使勁抽了抽,牽動著傷口,她一口血吐了出來。
宋瓊宇也被這動靜弄醒,睜眼就是這一幕,嚇得稍稍瞪大雙眼,急忙撲過去抱在懷裏,運轉靈力傳輸給她,“怎麽樣,還好嗎?有哪裏不舒服,疼不疼”。
林汐喘了幾口,意識還不太清醒,眼神失焦,半響,她緩緩的抬手在他腹部摸了摸。
宋瓊宇:“……”。
“那個,你…你是想要什麽嗎?我幫你”?
她微鬆一口氣,沒有傷口。
隨後抬起頭望向他,宋瓊宇不由得呼吸微滯,她失神的眼眸裏蓄滿了亮閃的水霧,微咬下唇,十分委屈,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他,他身體不動聲色的朝後移,生怕突然極速跳動的心跳聲嚇到她。
林汐瞥見他的動作,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緊逼著向他的方向壓了壓,為了防止她摔倒,宋瓊宇伸出手不敢妄動,林汐借勢撐在他的手肘上。
她從他的眉眼往下掃,一直到看見上下滑動了一下的喉結,歪了歪投去,似是很新奇,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摸了一下。
宋瓊宇呼吸加重,身子微僵,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悶哼了一聲,眼神裏閃動著翻湧著的看不清的情緒。
少女嘴角微挑,眼眸亮了幾分,隻是還看不出清明的痕跡,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她又伸出魔爪。
對於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弄,宋瓊宇不再慣著她,一把抓著她的手腕,沙啞低沉的晦暗不清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別亂動”。
她眨巴了兩下,似是有點了愣,隨即嘴一撇,抽了抽鼻子,通紅的眼尾處一滴淚無聲的滑落。
宋瓊宇:“……”。
他歎了口氣,“嘖,別哭啊,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讓你碰,你想碰哪裏,就碰哪裏,好不好”?
眼淚頓時收起,宕機中的腦子裏隻有一句他要她碰他。
察覺到她平穩下來的情緒,宋瓊宇放心的吐出一口氣,然而在昏暗的視野裏,放大無數倍的感官是那麽的酥麻、溫熱、癡迷和懵圈。
她吻上了他的額頭,一吻若離,卻沒有就此結束,緊接著是眼睛,他的睫毛忍不住的顫栗,然後是鼻尖,他不自覺的放輕呼吸,甚至是放緩了呼吸的速度,眼睛微垂,直直的隨著她移動。
就在他隱隱期待她要吻上他的唇瓣時,她停住了,卻沒有離開,而是停留在唇瓣的幾分,似是在思索,呼吸噴灑,四瓣陌生的唇若即若離的試探,是不是會摩擦到。
就在他忍無可忍,無意識的微抬下巴時,她終於有所動作,還是沒有吻上,而是直接狠厲的咬上他的下巴。
不是很疼,像是在咬癢癢,宋瓊宇忍不住輕呼一聲,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她像是帶著目的一般,沒有遲疑,又接著往下,一口咬住那個她感興趣的凸起的鼓包。
他咬住下唇,可悶哼的聲音還是溢出口齒,她看見那個“鼓包”又上下動了動,耳邊是沉重不已的呼吸聲。
就在她要繼續自己的惡行時,臉頰忽的被捏,嘴巴被捏得微微嘟起。
她看向這個在暗夜中看不清一點神色的少年,隻覺得他胸口急喘,溫熱的氣息持續的噴灑在她的臉上,他是…生病了嗎?
她抬起手伸向他的額頭想要探尋一二,就被一隻手包裹住,深邃的眸子裏,晦暗不明的情緒灼燒著人發燙,他咽了咽嗓子,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我救了你兩次,收點報酬不過分吧,我想親你,就一會兒,好不好,就親一會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唔……
話應剛落,他就急促的吻了上去,很是強勢,漸漸的又溫和下來,一點一點的啄著、允吸著,然後又激烈的摩擦,撬開她的城牆,攻略她的城池,她隻能被迫的迎合著,隻有嗚咽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
黑暗裏,隻有曖昧得讓人臉紅的唇舌交談的摩挲聲和樹林裏響徹不停的蟬鳴。
對於昨晚她主動挑釁,兩人忘情接吻的荒唐事,林汐忘得一幹二淨,她攤躺在床上,思索了很久,最後妥協般的歎了口氣,她應該跑得再遠一點的,但念頭一轉,若被其他人相救……,她…應該徹底遠離他。
思及此,她爬起身,試著調動身上的靈氣運轉全身進行修複,也好早日離開。
門從外麵被打開,宋瓊宇看了一眼打坐的她,沒有出聲打擾,放下吃食,坐在椅子上,撐著腦袋看她,嘴角略微彎了彎,眼神中帶著癡迷。
結束以後,周遭恢複聲響,耳邊傳來窗外大自然的聲音,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剛好和來不及收回目光的宋瓊宇撞上。
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情緒,不由得心一慌,趕忙別開視線。
宋瓊宇也回神的摸了摸後腦勺,似是想到什麽,也不敢看她,耳尖通紅,像是被曬了很久,“那個,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過來吃點補補”。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向他,其實她一點不餓,可能是原主已經辟穀。
“小溪,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可有哪裏不適”。
林汐頓了一下,隨即瞳孔微微放大的瞪著他,桌麵上出現幾個字:你叫我什麽?
宋瓊宇掃了一眼,笑著解釋道:“小溪啊,我不是在溪邊撿到你的嗎?你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總不能成天姑娘姑娘的喊吧,多生分”。
桌上的字又忽的轉換,我很好,暫時沒有哪裏不適,謝謝。
“沒事,不過……”。他壓低身子湊近她,清冽的聲線像是在引誘的說道,“不過,我已經救了你兩次了,要不你真的考慮一下以身相許,放心,我不挑剔的,反正你現在也是孤身一人,不如跟了我,往後餘生我照顧你,名字嘛,就冠以夫姓,叫宋溪,如何,我真的會對你很好的”。
林汐:“……”。
她的手指甲漸漸掐進肉裏,掌心傳來絲絲疼意,意識在不斷叫囂、掙紮。
他的這一番承諾,讓她腦子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他每一世死亡的畫麵,一個意氣風發、瀟灑恣意的少年郎隕落的畫麵。
她吞了吞嗓子裏的苦澀,字體快速匯成一句話:我有未婚夫,待我好了以後,會去找他,公子很好,隻是可惜,我早已心有所屬,隻能辜負公子了。
宋瓊宇不知該怎麽形容此刻的心情,自己好不容易衝動一回的熱切,被澆滅得幹幹淨淨,像是有人肆無忌憚的揉搓你的心髒,疼的連呼吸都是渴求的。
她不露聲色的掀了掀眼睫,看著他陰沉的側臉,知道他受到了打擊,她能想到她受傷的神情,可她沒有辦法,手指不自覺的加深了力度。
他不甘心,莫名的對她有種執念,就是不想就這麽放棄她,於是開口說道:“他還活著嗎”?
林汐:“……”。
林汐:不然呢?
宋瓊宇:“叫什麽?家在哪?你真的喜歡嗎?真的值得托付嗎?為什麽你出事這麽久,他沒有來找過你?真的喜歡的話,為什麽要跳河尋死?你舍得?你…真的想好了嗎”?
林汐:“……”。怎麽有種老父親查戶口即視感。
林汐:這是我的事。
“我是擔心裏,萬一你被人騙了呢”。
林汐:他是無宗弟子,不是什麽江湖騙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宋瓊宇語氣瞬間變得陰陽怪氣,“哦,是那個倒數第一宗啊,那也不怎麽樣嘛”。
林汐眨了眨眼,嗤笑了一下:我也是。
宋瓊宇:“……”。
“他們有你是他們的福氣”。他瘋狂找補,“其實無宗還挺好的,真的,名次這種東西,不是很重要,我相信,你們宗隻是不屑爭奪,要是認真起來,法靈宗都得甘拜下風”。
法靈宗,幾大宗派的第一。
林汐抬手掩唇憋笑,是真能吹啊。
“小溪,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你真的考慮好了嗎”?宋瓊宇突然嚴肅出聲,“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做好一個好的伴侶的,怎麽樣”?
林汐:“……”。
林汐:抱歉,我真的喜歡他,也不想失約。
他眸中微閃的光芒墜落了幾分,神情受傷又落寞,強撐著擠出笑意,“行吧,看來是本公子配不你了”。
看她的樣子,還是不逼她了,我到要看看,究竟是有多好,才能得到她的喜歡,我是一個混混,才不想懂那些規矩,隻要沒有成親,那我搶過來。
林汐垂著頭小口的吃著菜,聞言,張了一下嘴,想要反駁他的話,他很好,不好的是她。
忍了半天,她還是問道:你喉結……
宋瓊宇臉一下子漲紅,猛地咳嗽起來,眼神閃躲,含含糊糊的說道:“咳咳,沒事,就是被貓咬了一下,不礙事”。
貓?
林汐狐疑的微眯著眼,眼裏的情緒告訴他,‘你看我信嗎’?
“來,吃點肉,把吐出的血補回來”。他慌忙的轉移話題,飛快的向她碗裏夾。
林汐:“……”。
陽光斑駁,空氣清新,林汐的臉色蒼白又陰沉。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卻沒有一絲溫度,輕聲的詢問道: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意思唄。
順著她的話看向她搖晃的手,手腕上係著一根細繩,連著他的手腕。
察覺到她不善的語氣,宋瓊宇討好的笑了笑,誘哄道:“我這不是怕你再出事嗎”?
林汐氣得翻了一個白眼:我能出什麽事?
“萬一你要是趁我不在,腦子再一次不受控的跳河或做出其他尋死的事怎麽辦?從今天開始,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你,照顧你,直至你好的那天”。
林汐:“……”。嘖……
林汐:人有三急。
“我在外麵等你”。
林汐氣的快要冒煙:“……”。
林汐:男女授受不親。
“我又不進去”。
林汐‘鳥語花香’:“……”。怎麽著,這是怕我跳糞坑嗎?
似是讀懂她眼裏的情緒,宋瓊宇繼續說著氣人的話,“萬一呢,你這麽不拘小節的,萬一真這麽做了呢?再說了,你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我還能把你撈起來,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多麽的深明大義啊,多麽的大義稟然啊。
林汐氣得捂住胸口,感覺一股氣悶在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