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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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挑校花心(木艾)
    人的一生,有資格愛多少回?能與初吻對象白頭偕老的人,不多吧;甚者乎,你的初吻對象隻是那個陌生人,並非你的愛人;你認為珍貴的東西,無法給予那珍貴的人。正如我。
    “你的初吻啊在嗎?”短短一個問句,蕩起我心中的漣漪,思緒回到十三歲那一年,在電影院的某一角,一個不熟識的大男孩曾印過我的唇。
    他很認真地凝視我的臉,邊吻邊看,等吻夠了才用那不帶驚訝的語調道:“冰冰,你什麽時候去整容了……哦,你不是冰冰……那,拜拜!”好像是帶著喜悅離去的,一種教人厭惡的喜悅,順道到走我的初吻。
    女人,感性生物,會用一輩子的追憶為一個初吻念念不忘;那麽男生,是否也會在意那幾秒鍾的初次接觸?若是有,他們的初吻對象果真幸福;若是有,移情別戀可以暫停流動。思索著,不自覺地寫下了這六萬多個字符,希望節對初吻對象異常執著的男主角,來紀念自己的初吻。
    初吻情結,與子相偕,永不告別。
    楔子
    全國百強企業之一的林氏集團大廈前,一個嬌小的身影期盼著。
    她叫許佩韻,家世清白,是個十足的好母親。可惜她患了胃癌,而且今晚就要動癌細胞切除手術,生死將在那瞬間決定。
    明明快到生死邊緣,她卻偷溜出醫院,來到林氏大廈前,隻為了能夠見某人一麵。
    夏天總是烈日喜愛的季節,正午時更能達到三十多度的高溫。拖著病重的身體,許佩韻站在林氏大廈前,被太陽不停的曬,隻為等待那個人出來,見她一麵。
    正想著,那個人的身影映入許佩韻的眼簾。
    “欣茹,你終於來了!”好不興奮地呼喊後,許佩韻又是一陣頭暈。
    誰?被喚住名字的關欣茹回頭,視線對上許佩韻的,一抹笑。“好久不見,佩韻。你來這裏,不會是為了找我吧?”
    應該是想借助她見到他。關欣茹開始盤算起利害關係。
    “對,我想見銳弘一麵……不,兩麵。”深怕關欣茹會不願意,許佩韻甚至給她下跪,“求求你,就這一次,讓我看見他!”
    感人啊。關欣茹點頭,“你到我辦公室等吧,我把銳弘找來。”還好她不是歹毒的。
    嘴角抹過笑意,許佩韻安心地進了林氏大樓,又開始一陣苦等。
    她呆在房間裏,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自己的身軀逐漸降溫,等到思緒開始變得模糊,還是等不到林銳弘的到來。
    隱隱中,她閉上眼睛。
    “媽媽……”夢中,似乎聽到這樣的呼喚,那聲音是屬於林銳弘的。許佩韻舒服地笑著,即使知道那隻是夢,她還是很滿足。北京銳弘,從沒叫過她一聲“媽”啊。
    溫柔的呼喚,喚不醒許佩韻,林銳弘改而推動許佩韻的肩膀,要她起床。
    記憶重回,許佩韻睜開眼睛,才知道剛才的呼喊不是夢,她的林銳弘,真的來到她身邊了。
    “媽媽,你是我媽媽嗎?”不確定地發出疑問,林銳弘偏著腦袋看許佩韻,感覺自己跟她的長相真的很相似。
    難道,關欣茹沒騙他,他叫了十多年的父母,都不是他的親生父母,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他的媽媽?
    那麽,她——愛他嗎?
    “傻孩子,我怎麽不是你的媽媽呢?”許佩韻充溺地撫摸林銳弘的小腦袋,眼底散發一種慈母特有的溫柔。
    一個“傻孩子”,叫得林銳弘心花怒放,他確定眼前的人跟他有緣了!“哼,我的成績全國第一,才不是什麽傻孩子呢!”故意耍無賴。
    故意別過頭裝作不願理會許佩韻,許久沒聽見她的聲音,林銳弘卻著急了,連忙回過頭一探究竟,就怕惹母親生氣。
    結果許佩韻正笑得開懷,氣得林銳弘直跺腳。
    “沒錯,你不是傻孩子,你是傻大人。”憐愛地摸摸林銳弘的頭發,許佩韻很喜歡他的孩子氣。
    “我才十三歲,不是什麽大人!”他的媽媽怎麽這麽笨啊?林銳弘嘟嘴反駁,觸及許佩韻帶笑的眼眸時,知道自己又被騙了。“你騙我……”很沒形象地窩在地上鬧別扭。
    正像在照顧個三歲小孩!許佩韻耐心地哄林銳弘,等他破涕為笑後,又抱則後他談天論地,好不快樂。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回光返照期,再過不久就得兕了,再也見不到銳弘了,因此更珍惜這段時光。
    “媽媽,我想跟你回家,好不好?你是我唯一的媽媽,我要跟你生活在一起。”媽媽,他的媽媽,是那樣美好。林銳河內感撒嬌似的環住許佩韻的腰,笑容與言語有些不搭配。
    “銳弘,你要一直笑哦。”沒來由的,許佩韻冒出這句話。然後,死去。
    “媽媽,我會的,你就不要擔心了。你願意帶我走嗎?”林銳弘把身體躺在許佩韻的大腿上,感覺那腿有點冷。
    “媽媽,弘弘幫你取暖暖!”小手開始努力地在許佩韻腿上來回揉捏,林銳弘很享受這樣的幸福舉動。
    他希望許佩韻的身體能夠暖和起來,但她的身體卻依舊降溫。
    好討厭!林銳弘想要生氣,但許佩韻剛要求過他一直笑,隻好忍住。“媽媽,你怎麽都不說話呢?弘紅很聽話的哦。你講青蛙王子的故事給弘弘聽,好嗎?”
    童稚的要求,沒贏得許佩韻任何反應。林銳弘不生氣,因為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媽媽也是睡著的,推她幾下她就會醒了。
    媽媽真貪睡啊……
    小手覆上許佩韻的肩膀,來回推動,費了好多力氣,總算將許佩韻推倒在地。
    林銳弘不氣餒,重新將許佩韻的身體依靠牆壁、重新推動她的肩膀、重新看她倒下……一直不見她睜開眼睛。
    一個叫做“死亡”的詞語流入林銳弘腦中,他輕輕將手指放至許佩韻的鼻翼。
    世界,變得空虛。
    從此,林銳弘的臉上隻有笑容,因為母親臨死前,希望他笑。
    第一章情書
    話說情書這玩意,進入二十一世紀便成炮灰,使用它的人少之又少;而一旦有特殊人物人使用,必然引起軒然大波,例如鷹開學園現在的場景。
    “號外、號外!校花金撕草深情告白過去式!”興奮的呼喊,喚醒鷹開學園的清晨。公布欄旁,一堆男性正開啟八卦會。
    “本校校花,二年級一班的金撕草同學,於昨日決定步入歐巴桑行列,並寫下一封肉麻情書。欲知詳情,下期待續。”
    公布欄上驚天地泣鬼神的新聞,鎮破無數男性生物的靈魂,就連剛從動物園跑來湊熱鬧的公象,也差點嚇得飛起來。
    金撕草,他們那個號稱校花、實際卻an的男人婆,居然會寫情書,而且是肉麻情書?
    寫給誰?男的女的?
    看來鷹開學園的同性戀記錄要刷新了。咳、咳,這當然不是重點。
    “各位各位,在下便是公布消息的某賊人。”某賊人一出場,全場掌聲雷動。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作為校園狗仔隊的一員,某賊人當然有責任告訴大眾事情真相,拉開嗓門便是一堆廢話——
    “金撕草告白的對象是鞠俊表。”
    “哦……”
    “情書的肉麻程度堪比a片。”
    “哦……”
    “鞠俊表喜歡的是男生。”
    “哦……”
    在某賊人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完全發表、觀眾“哦”夠了之後,戲差不多唱完了。觀眾想知道的,是進一步的消息。
    恐怕得自己尋找答案的消息。
    例如說:鞠俊表有接受金撕草不?
    很好的問題!在校園另一端跑步的金撕草也煩惱著,鞠俊表到底有沒有接受她?他看完情書後到底是什麽反應呢?
    不會笨到去吃狗屎吧?還是說直接心髒病發暈倒在地,然後有個美女幫他做人工呼吸?那封情書有被他毀掉嗎?
    但怎麽想都是煩惱加苦惱。她希望鞠俊表接受,更不希望他接受!啥意思?她也不知道,反正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她從小腦筋接錯線,思想不怎麽正常。但她絕不會笨到喜歡上鞠俊表!那封情書,是另有原因的。
    要怪就得怪鞠俊表。昨天,他精力旺盛地在操場跑步,很不小心地就撞倒了金撕草。撞倒人事小,時常發生此等事,但金撕草的運氣實在太好,正好倒在操場旁的某堆狗屎上。
    不經意間,她吃下一口狗屎。
    呃,狗屎不是臭的嗎,為什麽這堆狗屎是鹹的?添口狗屎後,金撕草的腦袋裏打著問號,為確定狗屎是什麽味道,決定舔幾口狗屎,以實驗論證。
    做生物實驗,很正常的嘛。
    偏偏,舔了好一會兒還是嚐不出狗屎真正的味道,金撕草“隻好”吃下一口狗屎。此時“哢嚓”一聲響,鞠俊表拿著手機幫她拍照中。
    “哈哈,校花吃狗屎的照片,一定很值錢!”似乎是怕金撕草不知道他幹過什麽好事,鞠俊表好心且大聲地提醒。
    眉頭打結,金撕草很氣憤又不敢輕舉妄動,就怕鞠俊表會把照片發給別人,那樣一來她的形象就全毀了,說不定會入鷹開十大醜女排行榜。
    但總不能放任鞠俊表欺負她吧?於是乎,金撕草決定寫戰書給鞠俊表,看他還敢不敢囂張!可是,不知不覺中她把戰書寫成了情書,還被某賊人知道……
    現在全校師生都以為,她金撕草喜歡的人是鞠俊表!可惡可惡,她的清白全沒了!更重要的是,現在還得在這跑步。
    沒錯,她是在跑步,而不是在逃跑。金撕草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但看了一眼追在後麵的記者,頭又開始暈。
    “金撕草同學,聽說你用的信紙是粉紅色的,這是什麽原因呢?男人婆怎麽可能喜歡粉紅的色彩?”你說話不會委婉些嗎?幹嘛當著我的麵說我是男人婆?
    “金撕草同學,鞠俊表已經轉到你們班學習,是因為受不了相思的折磨嗎?你們會在課堂上親熱不?而鞠俊表以後是不是還會要求和你住同一間宿舍?”我是住女生宿舍……
    “金撕草同學,聽說鞠俊表是個同性戀,你會為他做變性手術嗎?”我也想啊,隻是沒錢!
    一大堆問題,全是些變態。金撕草欲哭無淚,猛然想起,鞠俊表也很可能正被記者追,那他會回答這些問題嗎?他會把她的照片公布嗎?
    刹車!金撕草回頭,冷眸掃過眾人,“警告你們,任何人,不準去打擾鞠俊表!要讓我看到你們圍在他身邊,你們就死定了!聽到沒有?”
    當然有聽到!記者們齊齊點頭。金撕草為保護男友不惜動用暴力和恐嚇手法,這麽勁爆的新聞,他們怎麽可能沒聽到?
    不知道記者們在動哪些歪腦筋的金撕草,還以為自己的話真的有用,自個溜達去了。記者也不遜色,立刻準備出版新聞。
    翌日,校花對男朋友的癡情新聞傳遍鷹開學園每一角落,討論到什麽程度呢?就是連狗洞裏的狗、豬圈裏的豬都在討論這件事。
    動用暴力事小,基本上沒人過問,畢竟金撕草打架的次數比上廁所的還多,但她保護男友就值得討論了。
    難道金撕草對鞠俊表的愛如此強烈,已經到非他不嫁的地步了?不是說鞠俊表喜歡的是男生嗎,為什麽他會接受金撕草?(誰跟你們說他接受了……)難道金撕草已完成變性手術?
    但使用暴力終究是不好的,就算是為了愛情。金撕草不怕被學校處罰嗎?鞠俊表會代她受罰嗎?
    無數問號湧現後,學生們分成了兩大派別。支持和反對金撕草使用暴力的人成對立形式。
    主持者的意思是:金撕草既然已經變性,活動活動筋骨是必要的,趁現在多加“鍛煉”身體再好不過,免得婚後生活複雜。
    反對者的意思是:一定一定,金撕草一定懷有鞠俊表的小孩,才會對他死心塌地。有身孕的人怎麽可以打架呢?為孩子著想,金撕草得暫時保重身體。
    多麽轟烈美麗的愛情啊!即使在百年之後,鷹開學員也一定會記住這段曆史。
    所有人都在為金撕草的舉動所瘋狂,很明顯,事件的另一主角鞠俊表,讓人曬在牆角,還九十九元起價中。
    “女朋友”這個詞,當真是第一次出現在鞠俊表的生活中。此刻的他正優雅地喝著咖啡,手指間夾著金撕草寫給他的“情書”。
    俊俊:
    我愛你!我希望你成為我的第一次初戀,衷心希望。你願意接受我嗎?不要拒絕哦,不然你就得下地獄。
    每夜我都在想念你的唇,你的呻吟(鞠俊表沒事幹嘛呻吟呢?當然是被金撕草揍的),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臉!(歡迎想象,金撕草在鞠俊表臉上留下了什麽)
    我愛你,就像老鼠愛貓咪。我想咬你,咬遍你的每一寸肌膚,連腳趾也不放過。(不用說,當然是咬下肉的那種)你是最讓我著迷的男人,永遠都是。
    何時你願意接受我呢?不用回答,明日床上見。(咳、咳,金撕草原本是寫“船上”,但不知被誰改成了“床上”。)
    不可否認,在一般人看來,這封信是很肉麻的。但在鞠俊表看來,這根本是給他的挑戰書。
    你敢挑戰,我就敢接受!有個學生會會長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鞠俊表笑笑,明天,他就要金撕草嚐到後悔的滋味。
    視線再次落到信上,鞠俊表因某五個字迷惑。
    “第一次初戀”?金撕草準備有幾次“初”戀?到底是語誤還是另有含義,鞠俊表決定自己尋找。就在明天,把一切都解決掉。
    “愛情使人盲目”的名言,正式被鷹開狗仔隊用在鞠俊表身上,他本人也很樂意接受。
    他決定為了整金撕草,改變自己。改變自己的方法很多,但為了聽從“愛情使人盲目”的真理,鞠俊表決定盲目一回。
    穿西裝打領帶,鞠俊表一副紳士樣靠近金撕草,獻上牽牛花,“金撕草小姐,請接受我的心意。”
    昨天上網查了一些金撕草的新聞。資料顯示,她對花科植物過敏。鞠俊表可是有備而來,存心讓金撕草不好過。
    事實證明,金撕草有懼花症,但惟獨對牽牛花沒反應。她微笑地接過花。
    失敗!鞠俊表歎口氣,又再接再厲,奸笑地注視金撕草。
    提一個簡單的問題:牽牛花的功能是什麽?牽牛?賓果!值得一提的是,金撕草屬牛,是牽牛花的寵物之一。
    不出鞠俊表所料,可愛的牽牛花牽住了金撕草的頭發,很樂意當她的裝飾品般攀住她的腦袋。
    要這時候金撕草進行大號,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兵來將擋,金撕草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那鞠俊表,驕傲地舉起了右手,“老師,我有私事要解決。”
    笨蛋,跟老師說有用嗎?不敢跟我打就直說啊,爺會讓你的!鞠俊表“哼”了一聲。
    “到外麵解決。”沒多加考慮,科任老師妥協。
    那家夥和金撕草是男女關係不?鞠俊表真後悔當初沒打聽清楚。(後來有人告訴鞠俊表,由於金撕草的暴力過度泛濫,上課時間請假來打架已是她的專利之一)
    掄起拳頭,金撕草正考慮著該從哪裏打起。
    “金撕草!”開玩笑,跟她再鬧下去會沒命的!鞠俊表識相地不點燃導火線,試圖轉移話題。
    “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金撕草迅速轉身回頭行軍禮,樣子很是專業。
    你當你是在當兵還是在打架,居然應我“到”?!鞠俊表傻眼,“你這名字是誰取的?”
    隨便找話題,拖到放學就會沒事的。鞠俊表這樣想的,完全忽略現在是在上第一節課。
    “我爸取的。”沒注意到鞠俊表的陰謀,金撕草還是傻傻回答。
    “撕草是什麽意思呢?草撕掉會是什麽?”忍不住,鞠俊表發表疑問,同時相信傻傻的金撕草會再次給他個傻傻的答案。
    事情不如他想象的順利,金撕草放下拳頭,似乎在做著什麽重要決定。
    “我爸說,草撕掉是花啊。”怕鞠俊表不知道花長什麽樣,金撕草還特地雙手捧臉,以行動說明花的形狀。那無邪的笑容,終於引發了二年級一班全體同學的大笑。
    雷!一個男人婆,居然說自己是朵花?的確,金撕草是鷹開學園的校花,但那是學生會評選的,不代表她真的是花啊。更重要的是金撕草現在的動作,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或許說,愛情能改變人的一切,金撕草這樣的帥哥遇見愛情也會上樹的。
    不可避免的鞠俊表也在傻笑,而且那笑容該死的帥。全班隻剩金撕草一人在發呆,注視著鞠俊表發呆。
    她有說錯話嗎?金撕草不明白同學們為何狂笑,但別人笑她也得跟著笑,不然會被當成傻瓜。於是,金撕草扯開笑臉。
    得揍人的事,早被她丟到十七層天堂,鞠俊表的生命危險也就沒了。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某人的到來讓鞠俊表忘記呼吸。
    “原來二年級一班的紀律如此鬆散,看來學生會的管治還不夠規範,該如何改革呢?”疑惑的嗓音,來自學生會會長。
    柔美的笑臉沒能給人以親切感,全班同學立刻肅靜。大家都知道,林銳弘是笑裏藏道的代表人物,不可以在他笑的時候鬆懈半分。
    “不用太緊張,學生需要放鬆心情,歡笑不犯法,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很好心地提醒完,林銳弘走進二(1)班的教室,“既然你們想放鬆心情,倒不如做一下運動。”
    什麽運動?沒等學生們發出疑問,林銳弘微笑地解釋:“去跑操場十圈,跑不動就用爬的。”
    惡魔!同學們敢怒不敢言,隻好順從地離去。
    某兩個人要離開教室時卻被攔下來。
    “鞠俊表,金撕草,你們留下。”不是直述,而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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